镂空点睛龙抬头,
行云流水古拙美;
精巧细琢韵如画,
叶公好龙洛纸贵。
清代和田白玉龙带钩
和田白玉质,老熟温润,包浆醇厚,雕琢精细,其发如丝,镂雕龙舌,龙角浮雕生动,带钩侧面呈S形,动感灵动,正面一端曲首作龙首形,龙之五官龙角须发俱备。背面有圆钮。
个感这件带钩偏向于文人弄器,龙头纹样古意盈然,内涵深厚。摆于案头,赏之,鉴之,把玩之,亦不失为一种极好的内心陶醉。
带钩,古称“钩”。《国语·齐语》载“(齐桓公)曰:‘夫管夷吾射寡人中钩’”,其中的“钩”指的就是带钩。
带钩是一种束带和佩系用具,通常由钩首、钩体和钩钮三部分组成。其用法一般是先将钩钮固定于带具的一端,再以钩首钩住另一端的环扣,从而起到束紧衣服或钩挂器物、佩饰的作用。
总有一件美玉滚滚尘缘,苦苦寻觅,前世今生,情缘未了。
纷披印绶挂朱衣,钩处全凭带一围。
玉判旧新真亦赝,铜夸秦汉是耶非?
只于分寸争长短,不为腰肢斗瘦肥。
最是宫袍初著日,有余垂处更赠辉。
以带钩连接的腰带,是古代中国的特有发明,也是中国传统服饰中历史最长、持续最久的腰带样式之一。
带钩,是古代贵族和文人武士所系腰带的挂钩,古又称“犀比”。多用青铜铸造,也有用黄金、白银、铁、玉等制成。
自西周至汉晋,男性贵族服饰中,皮带主要是凭借带钩系结,所谓“带约其要(腰),钩挂于带”。带钩是身份象征,带钩所用的材质、制作精细程度、造型纹饰以及大小都是判断带钩价值的标准。
宋·白玉镂雕松鹿纹带饰
略呈扁平长方体,正面微弧凸,以多层镂雕技法刻画松溪双鹿图景,画面满密紧凑,主次分明。值得注意的是,此器在下层纹饰的磨制上相当讲究,这是很多同类作品所不能比拟的。背面为四边粗框,侧边有长方穿孔,以供革鞓穿插。下部有一椭圆形环,可系挂什物。
白玉五蝠捧寿带扣
大致到北朝时代,与今日皮带的样式基本一致的腰带“蹀躞带”兴起,一跃而成最为主流的款式。带钩的角色不再像往日那么风光,不过,它也并未就此绝迹,而是逐渐转变成男子便服上的配件。与之相连的也不再是皮带,改与织物或绳编的软带构成组合。
铜镀金嵌玻璃珍珠带扣表
表镶带扣上,铜镀金质地,正面用铜丝镶出花叶纹样,再在花纹中嵌珍珠和红绿蓝色料石。小表放在带扣主体中间的凹槽中,上面用中空的盖扣紧固定,打开盖,可以将小表取出。小表为单针,从表盘上上弦。带扣后面有两个穿孔,可以将其穿附在带子上,是一件实用性的小表。
金镶红宝石带头
金錾云龙团寿纹带头
碧玺带扣
这些嵌宝石的带头、带钩,宝石材质多样,可大多采用随形镶,可底座的黄金纹饰却雕琢得极为精巧,展现出中国古代手工艺的精细。金、玉、玛瑙、以及各色宝石互相映衬,展现出沉甸甸的文化积淀。
带钩应用于软带上的方式,乃是在一条软带的两端各装配一个绳环,一环扣在带钩背部的钮柱上,另一环则在系结时扣入钩首的弯钩之内。元明墓中屡屡出土玉、翠等质地的华美带钩,说明这一系带方式在现实生活中确实广泛采用。
铜镀金镶宝石带头
铜镀金镶宝石带钩
铜镶玛瑙钩环
清代乾隆时期,曹行栋于《养生经》中谈道:“有用钩子联络者,不劳结束,似亦甚便。”直接提及,入清以后,带钩依然是服饰中的常用之件。到清代中后期,“用钩子联络”的系带方式不仅得到延续,而且带钩还向大尺寸发展,形象更为张扬。
铜镶蓝晶带瓦
铜镀金嵌玉带环
似乎,在今日的时装中,腰带的样式并不丰富,无非是两种路数:一种是织物制成的软带,使用者把它绕在腰间,自己动手打个花结;一种是所谓“皮带”,一端排列着一排扣眼,另一端装着金属的皮带扣。相比之下,中国传统服饰中,腰带的款式反而更为丰富。其中,带钩这一古老而优美的服饰元素使得传统腰带在形式与形象上都自成一格,属于真正意义上的“民族特色”,似乎值得设计师们来考虑一下它的潜能。
铜镀金玉带环
铜镀金镶红宝石松石带环
明,福建明德出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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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安徽安庆出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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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黑龙江纳河出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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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昆明刘家山出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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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江西上饶出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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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江之畔,璞石无光,千年磨砺,温润有方。玉韵悠悠,清风如水,虚怀若竹气如兰,瑾慧于心德于行。爱玉者品自高,玩玉者情慕雅,知玉者德必美。古玉之美,最是那古色古香古韵忆古情怀,她的流年,犹如洗尽铅华冰清玉洁的古朴女子;她的沧桑,嫣然梨花带雨风霜醉红颜的韵味;她的故事,流露出此生与你一见钟情梦回千古的诗情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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