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崩毁和摇晃之间寻找
关乎生存与死亡的一秒
“20世纪最伟大的讽刺剧作家”
艾德曼笑谑生活
孟京辉“暴力”改编
空花组“奔放”演绎
废墟融合暴力美学
谎言掺杂枪与玫瑰
《枪,谎言和玫瑰》
该剧根据二十世纪俄罗斯剧作家艾德曼·尼古拉·罗伯尔托维奇的经典戏剧【自杀者】意向进行创意改编。该剧讲述了一个荒诞幽默的畸形故事:一个人因无所事事追赶蚊子至精神崩溃,赌气说了一句“我要自杀!”结果激起了整座城市的勃勃野心。各界人士纷至沓来向他进行愚蠢的威逼利诱,投机、阴谋、企图相互交织着,一场闹剧就此开始,但究竟为谁而死,一切早已无法挽回……
“空花组”将在“废墟”中上演一出“颓废中生机勃勃,残暴里含情脉脉”的好戏!
以弱小人类刻画时代悲剧,以废墟美学拷问生存意义。《枪,谎言和玫瑰》将在充满未知、奇幻、荒诞的氛围中探讨生存和死亡的一秒,相拥这一秒,让我们共同感受诗意具像化。
Никола́й Ро́бертович Э́рдман
艾德曼·尼古拉·罗伯尔托维奇
他在作品中所展示出来的,“人”生动形象和“荒诞讽刺戏谑”的手法,对于上个世纪30年代的俄罗斯文坛来说,无疑是超出时代的。
他年轻时,最喜欢的诗人是马雅可夫斯基。并且十分着迷于那些荒诞派的讽刺诗,在他19岁那年,发布了他自己的第一首荒诞派短诗作品集。在他的诗歌中,最具有影响力,且意义深远的是发表于1922年的《自画像》。
后来他开始创作戏剧剧本,通过《自杀者》这个剧本,还受到了梅耶荷德和斯坦尼斯拉夫斯基的赏识,梅耶荷德还称他为:果戈里、契诃夫,苏霍林传统的继承者。斯坦尼斯拉夫斯基称他的剧作《自杀者》为:完全就是天才的作品。
艾德曼以弱小的人类,刻画着时代的悲剧,而这个弱小的人,心中对于生的渴望,也是时代的一束光亮。
《枪,谎言和玫瑰》由孟京辉戏剧工作室旗下的宝藏剧团“空花组”演绎。他们激情似朝阳,细腻似余晖。疯狂下有婉转的诗意,狂放下有内敛的韵味。收放自如的同时又绽放了盛放的生命之力!
他们分别是:
张弌铖、刘爽、李静怡、吕京、罗欢、李智浩、郭炳琨、张功长、田雨、陈育新
(按《枪,谎言和玫瑰》角色顺序)
他们连续站在国际戏剧舞台上数十年,出演了《空中花园谋杀案》《恋爱的犀牛》《琥珀》《一个无政府主义者的意外死亡》《枪,谎言和玫瑰》《红与黑》等十多部经典戏剧,每年有超过300场的演出。
如果说爆发力是他们掌控舞台的基础,那么音乐重塑力就是他们创造奇迹的诀窍。“空花组”中的每一位成员都拥有着得天独厚的音乐势能和旁逸斜出的花式技能,感染力和表现力十足,在多层次的音色和宽广的音域中,达成共鸣和共振,让情感在其间流动。
这次他们将在废墟中上演一出“叛逆”的好戏,在摧枯拉朽中瓦解精神世界。理性与感性将在这里重建,荒诞与离奇将在这里重演,一切的摧毁将被冠以瞬间性的永恒。
废墟美学是一种美学概念,它强调一种由极美到破碎的感官刺激。作为“废墟美学”的领头人物,波德莱尔在城市中不断地寻找残缺的废墟,收集它们、理解它们、并努力探寻感受它们的美。可以是残破的商店、废弃的工厂、脏乱的居民楼、老旧斑驳的酒店……这些废墟中的美都让我们捕捉到自然衰败下的诗意。
图|波德莱尔
在波德莱尔对美学的认知看来,“美”是具有阶级色彩的,出于对贫困社会底层阶级的同情。他打破了大多数人对美学的认知。他说:“愉快是美最庸俗的饰物,而忧郁才可以说是最光辉的伴侣。”
这次,《枪,谎言和玫瑰》将废墟美学的概念首次植根舞台。
舞台上面杂乱无章地堆放着各类废品,四处涂满了诡异的符号,许多日常生活中的废旧家具也充斥在舞台的各个角落。废墟是时间的缩影,荒诞、悲凉的气息从舞台上扑面而来,将观众轻而易举地抛入剧中那荒诞离奇的年代。
除了废墟的颓废之美,《枪,谎言和玫瑰》中更采用了前所未有的破坏式表演,这是暴力美学在舞台上的一种全新延展。在剧场狭小的空间内,破坏式表演以最真实、直白的方式展露出其无与伦比的戏剧张力和破坏性,舞台与真实生活的界限在这片恐惧夹杂着快感的空间里逐渐模糊。演员们在舞台上破坏能破坏的一切,最后破坏自己,观众在这种破坏中自我反省,自我救赎,从而重新寻找到生活的希望。
这一次孟京辉将“站在”极致疯狂的舞台上诉说现代人群的精神危机,以艾德曼之口聚焦于在崩毁与重塑之间的世纪钟摆。
废墟中的玫瑰是否破烂枯萎,谎言中是否能辨别真伪?十一月的深圳,在亦真亦假的废墟幻梦中,让我们一起沉浸于摧毁的爆发力中,在荒诞畸形中找寻自我!
《枪,谎言和玫瑰》
2024年11月21日-11月24日
(场地不提供停车位,建议绿色出行)
主创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