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大家分享一段新西兰挺有意思的历史,主要涉及三、四个名人,其中:
Colin John McCahon,下称麦卡洪
Rodney Eric Kennedy ,下称肯尼迪
James Keir Baxter,下称巴克斯特
1972 年10月16日星期一,巴克斯特来到朋友伊林沃思位于Puhoi的家,并住了四天。离开的那天早上,巴克斯特在他们的餐桌上写下了他最后一首发表的诗歌《奥克兰颂》。诗中有这样的诗句:“奥克兰艺术学校让我两个睾丸都疼/他们不喜欢伊林沃思最好的一面/他们欣赏麦卡洪最差的一面。”
三天之后,巴克斯特突发心血管急病,在奥克兰去世,年仅46岁。
他在最后诗句中提及的麦卡洪曾经是他最好的朋友,还是他女儿希拉里的教父,不过此时两人因为很多事情而闹掰,关系变得很僵。
而此时的麦卡洪则正在忙于自己的专展事务,3月份奥克兰美术馆刚结束了他的一个画展,接下来就是全新西兰的巡展,当然但尼丁是个非常的重点。当得知巴克斯特的死讯,麦卡洪哀伤不已,他们已经二十多年的好友,虽然新近颇存芥蒂,但那也仅是关于宗教的理解以及艺术取向问题,事实上,巴克斯特已经在宗教方面走得越来越远,他企图用非常极端的饮食控制来让自己更加清醒,也正因如此,他的健康每况愈下,到死之前,他已经完全无法呆在旺格努伊那个由他创建的“公社",他命名其为“耶路撒冷”的地方,麦卡洪和其他朋友则完全不同意这种极端的宗教主义,看起来他们出现了严重的左右分野,而巴克斯特则认为麦卡洪对于上帝的信念不够纯洁,作品越来越媚俗,已经不再是他先前认识的那个理想主义者,俗世将其侵蚀,如同巨大的海浪在不知不觉中侵蚀那穆里维海滩的山体,并塑造着陌生的一个形象而已。
与更年长些的肯尼迪一样,麦卡洪和巴克斯特可以说都是来自但尼丁的一派,且属于一股泥石流,对于他们来说,来到奥克兰是一种被迫的选择,一方面南岛在艺术方面确实距离主流社会过于遥远,但另一方面,奥克兰过于世俗和甜美,与他们的理想主义相去甚远,就连有资历的肯尼迪也曾经不断抨击奥克兰的艺术圈太现实,太僵化和固步自封,不认可年轻人带来的新意,而巴克斯特则采取了一种更加坚定的自虐式对抗,他甚至拒绝屈服于在他看来低下的大脑冲动并从未放弃与自我的艰苦斗争,对于曾今的战友到如今各奔东西,大家都感受到了无奈和彷徨。
巴克斯特去世后,麦卡洪创作了一幅长卷画作《漫步》(1973年),这是一次虚构的、充满隐喻的、与好友巴克斯特一起沿着穆里怀海滩的终生漫步。麦卡洪用一系列的风景来表现潮汐、地平线和天空的变化。极简的黑白丙烯颜料,薄薄的颜料画出这些风景,让黄麻的棕褐色透出来,偶尔还会加一点发光的紫色。在其他地方,画笔涂满颜料,在水面上舞动,勾勒出水面或潮汐留下的碎石的运动。麦卡洪的画作完美地捕捉了他触感到的环境,不仅唤起了一种具象感——冬季海滩的荒凉和美丽——还唤起了一种感觉,关于时间的流逝。
麦卡洪和巴克斯特在世纪40年代初次相识,尽管在60年代疏远了,但他们仍然对艺术家的使命有着相似的看法。这种共同情感的一部分是对毛利人精神的关注。在《行走》中,麦卡洪沿着穆里怀海滩旅行,与他的朋友对话,也许在讲述他们生活中共同发生的事件,也许在寻求和解。这次行走与另一次行走平行:在毛利人的信仰中,逝者的灵魂沿着西海岸前往 Te Rerenga Wairua(雷因格角),从那里他们跳下陆地,开始他们最后的来世之旅。
1973 年3月至6月间,麦卡洪负责在惠灵顿举办的巴克斯特四部戏剧节的布景设计,两人之间的精神和解由此拉开帷幕。
巴克斯特的名字如今镌刻在但尼丁八角广场的作家小径,新西兰桂冠诗人文森特·奥沙利文 (Vincent O'Sullivan)在1976年写道,巴克斯特是一位天生的新西兰诗人:“这就是巴克斯特的成就——迄今为止对新西兰人思想最完整的描绘。塑造它的诗歌记录与我们拥有的任何东西一样独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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