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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集已发布
【夕阳斜照】
舒青,男,侗族,新晃县人,1987年贵州民族大学中文学毕业,文学学士,曾在《今古传奇》发表小说《雄鸡冲情事》、《中华文学》发表小说《酸楚的爱》。
第五十四集、大战豪庆湾
(连载4)
天堂坳坡脚,副营长王清元指挥部队又一次冲锋,又被土匪的火力压了下来。
王清元副营长命令四连另外两个排,跟着前进,九连从右向山上直插,对土匪占领的大山形成包围。三排冲过稻田、村庄,迅速占领后面两座山头。土匪发现只有二十多个人,就连续三次下冲,都被解放军打回去了。
这时,解放军有两个战士负伤,一、二排又还没有冲上来。九连因山陡草深树密,加上土匪用机枪封锁,一时也没法攻上来。土匪居高临下,集中力量对付三排,情况十分危急。
排长命令用掷弹筒和机枪往上打,又把土匪打回去了。这时,一、二排、九连从右边冲了上来,土匪立即调转枪口,对付一、二排和九连。但是,三排后面山头的土匪开始射击,枪声稀稀拉拉的,三排不理睬他们,集中力量打前面的土匪。排长派一副班长去向连长报告,连长命令部队就地监视,防止土匪向北逃。
天堂坳脚,王副营长一面派两个连佯攻,派两个连从左右两边悄悄往上爬。突然出现在天堂坳的两侧。一颗子弹打中了姚应金右手。机枪停下来,左边机枪手被解放军击毙,听见机枪声没了。山下的两个连冲山顶,土匪死的死,投降的投降。
豪庆弯口的土匪向弯內撤退,右边的机枪手把机枪移到第二道防线。左边的机枪筒爆炸了。解放军立即向豪庆弯进攻。两边的解放军向豪庆弯射击,土匪溃不成军,纷纷投降。
激战了三个小时,下午一点钟,营部吹响了冲锋号,三排迅速冲出阵地,占领了二百公尺远的山头。姚应金被打伤了,躺在血泊中,奄奄一息,在他身上搜出快慢枪一支,他说:“你们再给我一枪吧!”
排长问:“你叫什么名字?”
他不说,排长抓起旁边一个伤兵,指着他厉声问:“他是谁?”
伤兵说:“他是姚应金,是姚大榜的三儿子,在国民党里当过营长。”由于二排一个战士牺牲,两名战士负伤。一位战士跑上去,对姚应金就是一枪,把他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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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排长、八连胡玉德排长,带队去搜山,下午,战士们抓到了五十多个土匪,几十条枪,姚大榜的老婆、女婿、特务连长都抓来了。张排长送他们吃饭,给他们弄点酒,目的是想问口供,了解他们内部的情况,他老婆一句话也没说。张排长又找到杨崇震,他原是晃中英语教员,普通话讲得很好。张排长问他,你们的枪为什么不对数,要他到土匪中去查。大部分土匪他都认识,他问其中一个土匪,你的枪呢?那土匪说:“我没有枪”。
杨崇振对张排长说:“这小子心辣手狠,杀人厉害”。为了教育其他土匪,当场把那小子枪毙在新民河边。并对土匪们说:“你们不老实,就是他的下场。”
一个中年妇女,蜷缩在地上,一个解放军战士问道:“你是谁?”
她战战兢兢地说:“我是姚大榜小老婆。”
“跟我们走。”她知道难免一死,地上恰好有一大块鸦片,她就吞鸦片,她不抽鸦片烟,受不了那个味道,又吞嘚急没水喝,就卡死了。
龙寨保长吴文彬见解放军来了,请求和他们搜山捉匪。解放军分不清土匪和老百姓 ,只能答应他。来到一个刺蓬窝前,一个男子抱头躲在里面,他是聋哑人,解放军怎么喊他都不出来,保长说:“他是土匪,解放军一枪打死了他。”
下午,柳春给令科和应红送饭去,被解放军跟踪了。令科外出小便,保长吴文彬说:“小孩,你是哪家的,弄个黑了在这里做啷?”
杨令科说:“我怕被抢,躲在这里。”
吴文翰认识他,就说:“他叫杨令科,是柳春家的崽。”杨令科怕引起怀疑暴露姚应红,就跟他们走了。
柳春来到岩洞时,只有姚应红一个人在,她问:“令科呢?”
“他出去拉尿还没转来。”
“不许动!”
春来回头一看,保长吴文彬带着解放军站在岩洞前,柳春出来了。吴文彬问:“你来这里做啷?”
“找我儿子令科。”
“他在哪里?”
“不晓得,可能是出去拉尿还没转来。”
吴文翰说:“是怎么回事,我们刚碰到他。”
一个解放军问:“里面还有人吗?”
“天黑,我看不见,不知道。”
另一个解放军说:“进去看看。”姚应红听到这么一说,吓坏了,急忙躲到旁边的刺篷窝里去。几个解放军走近一看,只有一碗饭,不见人影,解放军才收兵会龙寨。
新民乡公所,召开战斗汇报会:副区长崔建秀汇报:这次战斗,共打死四十多个,活捉四十多个,缴获枪支五十多条,子弹一千多发,光洋三箩筐。
杨队长说:“姚大榜、姚应红、吴可观、吴子清等十来个土匪,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哪去完。”
李玉春、赵玉发和王清元在沉思,杨队长说:“姚大榜平时喜欢到天堂坳,他肯定找到条小路逃走。”
保长吴文彬说:“姚应红和柳春家关系好,是不是她把他藏起来了。按理讲,柳春的儿子藏在哪里,她怎么弄个快找得到。”
吴文翰说:“这有啷稀奇的,柳春家就住在近边,两娘崽常在坡上走动,哪里有个洞,哪里有条路肯定晓得。”
解放军撤退后,杨令科回到洞里,带着姚应红翻山越岭,来到外婆家。
几个解放军捆绑两个人来到乡公所,说是土匪,杨队长一看,笑道:“搞错了,搞错了,他两个是农会会员。”
“你两个怎么被捉的?”赵区长问。“我两不见姚大榜、吴子清的尸体,感到奇怪,联想起姚大榜这段时间常到甘溪和天堂坳,就到附近的山洞,草堆,深刺篷去找,始终找不到,正回来,就被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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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民兵跑来报告,今天下午有几个人往琴堂逃去,神色有些诡秘。
凌晨二野某部从八阳出发,向新民急行军。因向导不熟悉路线,中途走错了路,饶了一个大湾,九点多钟来到青铜坳,比预计时间晚了两个小时。
姚大榜见解放军无暇顾及的时候,青铜坳没有解放军,带着吴可观、吴子清、杨祖吉和警卫连等翻越青铜坳来到琴堂甘屯。
杨崇震对王清元说:“我们都投降了,四处都是解放军,插翅难飞,我亲妈死了,我把她拿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安葬起来,王清元见只有她一具女尸,杨崇震也很配合解放军工作就同意了。他扛着彭氏尸体来到一个幽静处,他想起男人埋在高坡,女人埋在河边的说法,将她扛到河边。彭氏嘴里的鸦片掉落出来,咳咳两声,杨崇震急忙放下,喂了一些水,彭氏睁开眼睛。杨崇震叫她不要说话,两人沿着彭氏钓鱼熟悉的一条山径慢慢往龙寨走。龙寨村民都协助解放军剿匪去了,村里只剩老人和小孩。此时,天黑下来了,两人来到拱夫,见没有人追来,在树林里休息。彭氏无力地靠在杨崇震肩上痛哭起来,杨崇震抱着她安慰道这里有人莫哭,被人发现就麻烦了。
王清元好久不见杨崇震回来,就派陈玉深带人寻找,一直找遍豪庆弯没有见人,知道两人逃跑了。
见豪庆弯拿着火把漫山遍野的找,彭氏晓得是在找他们,庆幸两人跑得快,否则就要被抓回去处决了。就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杨崇震说这样的情况逃命就不错了,还谈什么福不福。听见路上有人说两个土匪逃走了,解放军正在找,两人急忙来到河边一个山洞里。
半夜天气寒冷,彭氏刚从死亡线上回来,又走这么远,身体十分虚弱,觉得特别冷,杨崇震脱去外衣包住她,又紧紧抱在怀里。彭氏渐渐暖和,也许是累了,杨崇震睡着了,彭氏想起姚家虽说有五个儿子,但只有姚应红和黄洪蓉留下一根血脉,还不知道能不能保住,彭氏说要是我怀起了就说是姚家的血脉,也对得住老爷对我的恩宠,对得住姚家列祖列宗了,家道沉没,面临绝后。自己死里逃生,和谁生,偷种,眼前就有一个,她不再犹豫,解开杨崇震裤袋,自己坐到他的身上,杨崇震睡得很死,直到彭氏完成整个动作还没有醒来。
又是黄昏时刻,两人的肚子饿了,杨崇震曾经来过这里,怕遇见人,彭氏就出来找食物,遇见好朋友艳美,三人来到她家岑庄,老公儿女到舅公家去了。刚吃完夜饭,民兵查夜,彭氏躲在衣柜后面,艳美和杨崇震同居,为蒙蔽民兵,两人干起夫妻之事,杨崇震卖力的干,艳美拼命地叫,民兵听了一会,以为他老公在家,走开了。
民兵杨队长说:“过了琴堂就到甘昧甘屯,在过去就是贵州六龙山,那里山高林密,是他们藏身的好处所。”
李玉春说:“今夜就组织力量快速搜捕。”
胡玉德排长说:“我请求带领八连二排前去搜捕。”
李玉春说:“批准,带领你排立即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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