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的人物解读第四百八十期:小秦氏虽然是个黑心的后母,可她对自己的孩子,是真爱!宁远侯府的当家主母小秦氏,她最大的愿望——儿子顾廷炜能承袭宁远侯府的爵位。可这里有一个很大的Bug,就是顾廷炜没有顾廷煜的头脑,也没有顾廷烨的勇猛。若是顾廷炜承袭爵位,怕是顾家的下坡路会走得更快。然而,细看这段才发现,小秦氏对顾廷炜的爱,是细腻到每一个环节中的。原著中,两个被母亲宠爱得像巨婴的人有两个:一是永昌侯府的嫡幺子梁晗,另一个就是宁远侯府的嫡三子顾廷炜。
因为,梁晗上头有个嫡出且身体健康的哥哥,只要他承袭爵位,哪怕梁晗不争气,他也定然会护着亲弟弟梁晗的。而且,梁晗不仅有显赫的外祖家,他的母亲和嫡嫂出身也十分显赫。对于二人的娘家,原著中曾这样写到:梁夫人和梁二奶奶身后,就有一位两广总督,一个户部侍郎,两个屡出权宦的名门望族,这还没算上盛顾袁三家。其一:顾廷炜没有显赫的外祖家,嫡嫂的娘家也落落无名。大秦氏在世的时候,时常与顾偃开一起接济东昌侯府。大秦氏过世,白氏进门后,这种接济几乎断了。因为,顾偃开军务繁忙,白氏也不会圣母到用自己的嫁妆去贴补老公前妻的娘家。所以,小秦氏的哥嫂为了省银子,不想给小秦氏出嫁妆,就给小秦氏洗脑,让她给顾偃开做填房。至于顾廷炜的嫡长嫂邵氏,因为顾廷煜的身体不好,寿命不知几何,门当户对的人家,自然不会把宝贝闺女嫁过来。为了儿子,顾偃开只好退而求其次,为他娶了小门小户的邵氏。而明兰的父亲盛紘虽然是四品京官,兄长长柏也仕途顺遂。可在宁远侯府面前,盛家不值得一提。顾廷煜虽然是一个拦路虎,可顾廷煜是小秦氏的亲外甥,身体又不好。所以,出于血脉亲情,小秦氏都不会对顾廷煜动手。
可顾廷烨不同,他是白氏的儿子。当初顾家遭难,是顾家人为了摆脱僵局,才会要求顾偃开停妻另娶,逼死了大秦氏。明明小秦氏的仇人是顾家,可小秦氏却要把枪口对准白氏。白氏过世后,小秦氏又将枪口对准了顾廷烨——仇人之子,自己儿子袭爵的绊脚石。小秦氏联合四房和五房,把家里搞的乌烟瘴气,还成功的逼走了顾廷烨,待顾廷烨成了新贵回了京城后,不仅不回侯府居住,到盛家提亲,还是托了外人。可顾廷炜对这些根本没有感觉,还笑着跟顾廷烨说:“什么时候咱们也学靖宁侯家,栽上满满的槐树就好了。”其三,顾偃开过世后,宁远侯府走了下坡路,顾廷炜也没有发现。顾偃开是个干将,对此顾廷煜曾对顾廷烨说过:“当年事发之时,父亲已官至左军都尉,无论武皇帝还是为当时太子的先帝,都颇为器重;即便没了爵位,他的前程总是有的。”可以说,顾偃开在世的时候,宁远侯府是一般人高攀不起的门第。所以,余方氏才不惜坏了余嫣然的名声,也要把她塞进宁远侯府。余阁老让余嫣然远嫁后,余方氏不愿意失去这马上到手的富贵,就把亲生女儿余嫣红塞了过来。
可顾廷煜承袭爵位后,因为身体孱弱,无法步入仕途。导致顾家青黄不接,门庭冷落了下来。对此原著中,曾这样描写:宁远侯府萎靡不振,不但叫摘了牌匾,御史言官还不断的上奏本,参奏宁远侯府‘结党妄行,素行不轨’,言之凿凿。现任宁远侯爷顾廷煜已病入膏肓,时常昏迷不醒,皇帝瞧在顾廷烨的面子上,便将所以参宁远侯府的奏本留中不发,风雨飘摇的侯府这才在一干同牵连的有爵之家中独善其身。顾廷炜呢,还在想着家里的院子里要摘些槐树就好了。小秦氏苛待顾廷烨的消息传的满天飞时,顾廷炜还对小秦氏说:“娘,差事您别操心了,二哥已给我谋了个新差事,这阵子五城兵马司正好有个缺。”可以说,有勇有谋,堪称女中诸葛的小秦氏,她养孩子真不行。小秦氏想让顾廷炜承袭爵位,可顾廷炜资质一般,整天想着喝酒玩耍。他若是承袭爵位,怕是顶不起宁远侯府。其一,朝堂上储位纷争不断,哪怕新帝继位后,也十分动荡。因为老皇帝迟迟不立太子,导致三王爷和四王爷争得你死我活。为了给自己增加筹码,三王爷和四王爷总是拉拢人马。所以,当嘉成县主和荣飞燕同时瞧上齐国公府的小公爷齐衡后,嘉成县主毫不犹豫的坏了荣飞燕的名声,成功嫁入齐家。
当时,只觉得是嘉成县主与母亲六王妃狠毒,可细细品来,当时六王家的地位不如荣家显赫。嘉成县主和六王妃敢这样做,无非是得到了三王爷的默许。
虽然,齐家也不参与夺嫡的事情,可嘉成县主进了齐家,就相当于是三王爷的人。而顾家风雨飘零,门庭冷落,三王爷和四王爷不会拉拢宁远侯府,让顾家在动荡的时局里,保持中立。新帝登基后,朝堂的局势十分不稳,还有四股力量拉扯着:第一股是新帝,第二股是圣德太后和豫王一;第三股是清流文官,第四股是地方上的不稳。为了巩固帝位,皇帝提出联姻,将英国公家的嫡女张桂芬嫁给了新晋鳏夫沈从兴,让自己的小姨子嫁进了忠敬侯府的旁支郑家。这两门婚事,看似荣华富贵,可细细看来,却是灯笼货——沈从兴是新晋鳏夫,虽然是皇帝小舅子,可在京城老贵族集团看来,他就是没根基的暴发户。且谁也不愿意自己家教养长大的贵女,去给人家做后妈。至于郑家,虽然娶了皇帝的小姨子,可小沈氏自幼在蜀边长大,没有受过高等教育,不要说眼界不够,就是去人家赴宴,各家贵女当着她的面数落她的不是,她都听不出来。所以,小沈氏哪怕是皇帝的亲妹妹,世家大族也不会想要这种撑不起门面的儿媳妇。更何况,民间娶妻都有“宁娶大家婢,不娶小家女”的说法。若是宁远侯府依旧显赫,顾廷炜成婚了,不会被塞女人,可顾家还有一个没有出阁的顾廷灿啊。而且,新帝没有可以依靠的母族和妻族,帝位能否坐稳都是一回事。所以,宁远侯府走了下坡路,是“自保”的一种方式。四房的庶子顾廷炳巴结四王,给顾家招来了祸事,可顾家是有自保的能力。
因为,顾家是开国辅臣,手握丹书铁券,对此,顾廷煜曾激动地对顾廷烨说:“这么多年了,太祖时肃清了那么多功臣,太宗即位时的‘九王之乱’,再后来几宗谋逆,大兴诏狱,乃至现在……多少开国功臣都被掳爵位了!你可知如今满天下去算,还有几个有爵之家持有这样的丹书铁券?我告诉你,只有八家!八家!其余的,什么守正文臣,宣力功臣,在咱们家面前,都不值一提!咱们才是是真正一脉相承,不曾断过的!连襄阳侯府也没了这个,便是如今红得发紫的沈家,又算得了什么。”
丹书铁券是什么,它是古代帝王颁授给功臣、重臣的一种特权凭证,又称“丹书铁契”,亦即民间叙事中所说的“免死牌”、“免死金牌”。
所以,顾家遭难时,不求顾廷烨的庇护,拿出丹书铁券,还是能自保的。
所以, 哪怕顾廷炜没有本事,只凭着丹书铁券,他就能在爵位上得享荣华富贵。
其三,小秦氏想让顾廷炜干干净净的承袭爵位。
小秦氏虽然把顾廷炜养的有些天真,可顾廷煜袭爵后,小秦氏就让顾廷炜慢慢地接触了侯府的事务。
人么,总要长大。
很多人还是因为做了父母或经历了一些事情,一夜长大的。所以,小秦氏根本不怕顾廷炜挺不起门户。
可小秦氏也不想顾廷炜在仕途上有多大作为,毕竟,高处不胜寒,得了皇帝的器重,自然就要出相应的力气。
就如顾廷烨,为了完成皇帝的任务,他瞒着明兰,让人故意传播兵败的消息,害得明兰为她担心。
而且,小秦氏为顾廷炜选的妻子朱氏,娘家是承平伯府。明兰都曾感慨过,承平伯爷父子厚道,朱氏也头脑清楚。
顾廷炜承袭爵位后,岳家会成为他的助力,而他的妻子朱氏,也会成为他的贤内助。
当然,小秦氏还是有私心的,她想让顾廷炜干干净地承袭爵位。毕竟,宁远侯府的爵位,已经搭上了一个大秦氏,一个白氏,还有小秦氏的幸福婚姻。
都说爱子情深。
小秦氏对儿子的宠爱,可以说是没有错过任何一个小细节。
可是,顾廷烨的逆袭打乱了小秦氏的安排,她才会手忙脚乱,撺掇顾廷炜去袭爵。
最后,顾廷炜死在乱箭之中,小秦氏也经历了白发人送黑发人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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