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业文化这个事
常受邀为一些企业做企业文化讲座或咨询，对企业文化的思索不断加深，但有时也不由得混沌起来，企业文化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企业文化是个舶来品，但其实我国早已有之、本已有之，不神秘，不抽象，但确实值得思索、值得重视。
今天去超市购物，一共43.6元。结账时，排队很长。我拿出现金40元，还有个零头3.6元，我刷微信，但收银员不会操作，原来是理货临时来帮忙收银，耽搁了一阵子那个老手收银员过来才解决，很短的一个操作搞定。但已经多等待了几分钟时间。而减少顾客等待时间是超市等服务业的核心功夫，海底捞靠擦鞋、零食甚至按摩解决顾客等待焦虑，许昌胖东来百货倡导首问负责制，人人都是主人翁，皆有其令顾客信赖和欣赏的东西，这其实就是内在的企业文化在起作用。假入这家超市取其一二，都不会发生手忙脚乱，产生顾客不满。
譬如建立学习型组织，一人多能，共享共建等，在人员数量有限的情况下，理货、收银不简单地自我封闭分割，只管自己的事，而应该熟悉彼此的专业技能，互相配合又互相支持，一专多能，首问负责，让顾客享受到便捷服务。
企业文化的作用何在？为什么很多企业越来越认真地对待它？
这首先从何谓文化说起。文化不是原始混沌的蛮荒，它是伴随着人而产生，文化就是人化了的自然，人类创造的物质、产生的思想都属于文化，也就是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从这个角度讲，所有的企业都有企业文化，因为所有的企业都离不开人的创造，既然如此问什么还强调建设企业文化，因为文化先进与落后、卓越与拙劣之分，其威力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人民有信仰，国家有力量，企业、人何尝不如此。企业文化是一种信仰，具有凝聚力量、协调一致、产生合力的作用，可以减少内耗、提高管理效率、节约管理成本，同时提升品牌形象，提高企业核心竞争力。文化致胜的时代已经来临，三流的企业卖产品，二流的企业靠制度，一流的企业靠文化。20世纪70年代，日本在二战废墟上一跃而起，美国的钢铁、汽车、电器等王牌工业相形见绌，使美国上下大为震惊，催生了美国学界纷纷研究日本奇迹背后的秘密。而最后得出的结论是美国企业注重硬的方面，强调理性管理，讲效率、重科学，但过于依赖制度、数理和奖金刺激，忽视了精神力量和信念的培养。而日本企业是软硬兼备，重视员工的共同价值观、向心力和内部人际关系，也就是重视企业文化建设，这正是日本经济崛起的秘诀。
美国后来居上，把企业文化吃得透透的。美国有很多跨国公司，如沃尔玛、麦当劳，分公司遍布世界各地，相隔十万八千里，直接监督和控制显得鞭长莫及，靠什么把分散在世界各地不同民族、不同地域、不同习俗的员工队伍凝聚起来？譬如麦当劳全球又3万多家快餐，遍布五大洲120多个国家。总部靠《麦当劳手册》培训全球员工，，靠“保证质量、讲究卫生、服务周到、公平交易”的经营原则和独特的企业文化管理庞大的商业帝国。
企业文化到底为何物？
曾经有一位做餐饮的老板找到我，想让辅导他建设企业文化，他的直接动力是因为要发展连锁店，而且也尝到了甜头，好多创业者联系他想加盟，加盟费可观。但他不明白企业文化为何物，只知道这个东西对他赚钱有帮助，只是说有一个企划人给他讲了半天什么MI、HI、VI。他只搞懂了需要设计一套标志。这说明一般的老板只关注到表层，也就是VI，视觉识别系统，企业logo ，标识，标准字，标准色，这是企业文化的符号层，是企业文化最集中的外在表现，因肉眼可见而易于感知。
企业文化是一个系统，就像一个洋葱头，一个套娃，一个陀螺。一层又一层，层层深入，精华藏于内核。企业文化分为精神文化、制度文化、行为文化和物质文化，像一个圆葱一样一层一层的，第一层即葱心，价值观，即为精神文化；第二层为制度体系，第三层是行为体系，包含企业行为和员工行为，即行为文化；第四层也是最外面的一层，是符号层、形象层，包含视觉识别、工装器物、典礼仪式、厂容厂貌，即为物质文化。精神文化是企业文化最核心的部分，包括企业的经营思想、职业伦理、价值观、发展目标和行为准则等。制度文化是企业硬实力的重要组成，保障企业战略有效落地的基础，是满足企业意识形态需要的领导体制、组织结构形态、企业管理制度等；行为文化则是企业文化的成果外现，使员工的行为表现。
没有一成不变的企业文化，所以企业文化建设不可能一劳永逸。
企业文化的精神文化、制度文化、行为文化和物质文化也要随环境的改变而改变。企业文化就像一个旋转的“陀螺”，陀螺的中心轴是企业的核心价值观，是静态的精神文化；陀螺的惯性盘则是制度文化、行为文化和物质文化。只有飞速旋转才有生命力，转速越快越稳定，而要转得快就要靠员工的步调一致，使员工有更高的获得感与幸福感，能够更积极的参与到企业建设中去，使得企业的各个细胞充满活力，这种活力又加速了陀螺的旋转，形成良性循环。陀螺的质量也是决定其稳定性的因素之一，质量越大陀螺越稳定。为了增加陀螺的稳定性，制度文化、行为文化、物质文化必须不断进行配套和完善。制度和规范是行为是否符合企业文化理念的保证，而物质是企业文化建设的载体。
三
有的老板以为制定一下员工手册，做作形象logo，搞搞文化活动就万事大吉了，大错特错。有的老板认为自己企业小，没必要进行企业文化建设，有的认为照搬一些团结、拼搏、求实、创新、严谨、勤奋、奉献、开拓的标语口号就是企业文化，有的则认为办个内刊、组织春游、晚会、竞赛、运动会就开展了企业文化，如此种种要么缺乏个性，邯郸学步，要么缺乏创新，流于形式，做不到入耳入心，企业文化不能真正从自在状态进入自觉状态。如果无法解决上墙与入心的过度，员工要么身在曹营心在汉，要么同床异梦，要么南郭先生滥竽充数。要么死气沉沉而不是波光粼粼，生机勃勃；或者挤牙膏一样而不是自动自发地投入工作，更堪忧的是“无欲则刚”作佛系彻底躺平，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四平八稳无创新，但求无过混日子。
你爱或者不爱，你知或者不知，企业文化都在那里，与企业相伴相生、如影随形，特别是企业理念看不见摸不着却潜移默化影响着员工。我们绝不可以无动于衷，不可以放任自流，我们可以主动进行企业文化建设和变革，使自发的文化成为自觉的文化。人生的四种境界，第一种是隶人，靠鞭策靠监管干活，都是被逼的，如同不爱学习的学生，看见书本就瞌睡，靠家长严厉监督勉强完成作业；第二种匠人，自觉自律，某一领域精益求精，主观利己、客观利他。类似学霸，拿高分信手拈来；第三种艺人，好之者不如乐之者，视工作本身为快乐，自动自发，用知识汗水智慧勇于付出，建功立业，实现价值，成就他人。如同学神，有天赋异禀，激情四射，乐在其中；第四种圣人，达到无我之境，超逾一般的功德，心系苍生，言行彪炳千秋，推进社会巨大进步，影响深远。
哲学大师冯友兰把人生境界划分为四个等级：一是自然境界，人顺着本能或风俗习惯做事，然而并无觉解，或不甚觉解；二是功利境界，人意识到他自己，为自己而做各种事。这并不意味着他必然是不道德的人。他可以做些事，其后果有利于他人，其动机则是利已的。所以他所做的各种事，对于他有功利的意义；三是道德境界，人了解到社会的存在，他是社会的一员，他是社会这个整体的一部分。有这种觉解，他就为社会的利益做各种事，或如儒家所说，他做事是为了“正其义不谋其利”；四是天地境界（哲学境界）：人了解他不仅是社会的一员，同时还是宇宙的一员。他是社会组织的公民，同时还是孟子所说的“天民”。有这种觉解，他就为宇宙的利益而做各种事。他了解他所做的事的意义，自觉他正在做他所做的事，天地境界有超道德价值。
企业文化是企业哲学，又何尝不涉及员工的格局和境界。也许这个故事有助于理解境界的意义。曾有一位记者到建筑工地采访，分别问了三个建筑工人一个相同的问题。他问第一个建筑工人正在干什么活，那个建筑工人头也不抬地回答：“我在砌墙。”他问第二个建筑工人同样的问题，第二个建筑工人回答：“我在盖房子。”记者又问第三个工人，这次他得到的回答是：“我在为人们建造美好家园。”
多年后，记者产生了强烈的欲望，想去看看这三个工人现在的生活怎么样，结果令他大吃一惊：当年的第一个建筑工人现在还是一个建筑工人，仍然像从前一样砌着他的墙。而在施工现场拿着图纸的设计师竟然是当年的第二个工人；至于第三个工人，记者没费多少工夫就找到了，他现在成了一家房地产公司的老板，前两个工人正在为他工作。求其上，得其中，求其中，得其下。决定一个人成长的或者说对于企业价值大小的是深藏于内的价值观，这正是企业文化的价值所在。肉眼看世界无非功名利禄，法眼看世界无尽因果轮回，佛眼看世界都是慈悲。牧园集团企业文化中以无眼境界即“肉眼、天眼、慧眼、法眼、佛眼”来比喻浅显认知、深层认知、本质、利他、无我五个层次的理念和格局，引导员工提高眼界，提升心性，实现灵、脑、心、身的和谐共振，达成从木偶、混沌、智人到明人的过渡，追求从小我到无我的圆满。基于牧原的主业是养猪，还编著《拜猪文》隐喻导引：
猪的一生，是平凡的一生。
他平凡地来到这个世界上，又悄无声息地离开。
当人们看不见他的时候，他已经奉献出了自己的一切。
猪的一生，实则是伟大的一生！
猪的精神就是牧原人精神的写照。
猪的一生，是奉献的一生。
猪，献出了自己的生命，人们才能够拥有幸福美好的生活。
今天，猪让我们明白，是生命在延续着生命；唯有用生命才能换得更高品质的生命。
牧原人肩负着为大众生产猪肉食品，为人们创造高品质生活的崇高使命，我们也愿意像猪一样，坦然地奉献出我们的一切，让人们的生活因我们的存在而更加美好。
猪的一生，是快乐的一生。
猪，面对付出珍贵的生命，没有苛求生命的长度，没有计较自己吃了多少，依然是乐呵呵，快快地长。
今天，猪让我们明白，生命的价值不在于长度而在于质量。我们也要像猪一样，用生命的长度换取生命的质量，无怨无悔。
猪的一生，是充满哲理的一生。
当人们还在对生命的意义冥思苦索，对名利难以取舍的时候，猪却简简单单明明白白，用生命做出了答案。那就是：生命的真谛不在于你索取多少，而在于你能给予社会和你的人类同胞多少。
今天，我们不再犹豫，不再把珍贵的时光耗费在对人生价值的讨论上，而是坚定信念，像猪一样，少算计，多奉献，创造价值。
我们感恩。
我们的事业是养猪，实则是猪养活着我们。
尊重猪就是尊重自己，崇拜猪就是崇拜自己。
让我们和猪一起，傻乎乎，乐呵呵，奉献自己，成就高品质的人生！
牧园契合情景的文化寓言，诙谐中引人深思，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我曾经给毕业生谈到就业，问他们是否愿意将来去卖猪，他们面面相觑，不以为然，我转而问道你们可否愿意去牧园公司上班，一家上市公司，学生们恍然点头。高大上和矮小下只是一念之间，只是一枚铜钱的一体两面，就看你以什么样的视角去看待，以什么样的观念去接纳，但学生的反应恰恰说明了企业文化对于企业形象的作用。
五
企业文化说到底以人为核心，“企”这个字上边本身就是一个人字，去掉人，企业也就终止了，不成其为企业。有的老板口口声声以人为本，然而身体却很诚实，利字当头，忽视员工尊严和自主性、创造性，甚至一边做公益一边却偷税漏税。这个“业”字也很有意思，最下边一横代表着企业之根基，创业之基础，经营之资源，要么靠技术，要么劳力，要么靠资金，要么靠背景人脉，或兼而有之，然而不管你是拆二代、富二代、矿二代还是什么二代，上边这两“竖”都要立直了，一个诚信经营，一个是合法经营，才能保证走康庄大道，走歪了就是邪道。而这左右两个点犹如企业家的两只眼睛，一个叫战略，一个叫战术，既要登高望远，着眼长远，也要见微知著，关注细节。企业文化的“文”字“化”字则说明了企业文化落地之法。关键在这一点不要点错地方，点到又的中间就成了“叉”，化字，匕首在手，敢于切腐去朽，促进新陈代谢。同时也意味着，企业文化建设是要见点血的，是要阵疼的，动真格的，也意味着老板要出点血，是要花些资金时间投入的。
企业文化也是老板文化，有一把手的烙印，必须一把手亲自抓。《亮剑》重最后一集在总结何谓亮剑精神时有一句精辟之语：部队的精神是有这支部队的首任首长分不开的，说的就是这个道理。从格力董明珠到苹果乔布斯，从华为任正非到比亚迪王传福，企业家的个人人格魅力已经深深浸润进企业文化。鸟无头不飞，企业文化建设需要领导者本着水滴石穿的精神常抓不懈，而不是心血来潮，撑撑门面。行胜于言，领导者要以身作则，做行动巨人。就拿沃尔玛的管理理念“员工是合伙人”来说，绝不是拍拍胸脯而已。每名在沃尔玛工作1年以上，以及每年至少工作1000 小时的员工都有资格分享公司利润。通过一个与利润增长相关的公式，把员工工资的一定比例纳入此计划，员工离开公司时，还可以取走这部分钱。沃尔玛还建立员工购股机制，即让员工通过工资扣除的方式，以低于市值15％的价格购买股票。凭借这个计划，沃尔玛80％的员工拥有了公司的股票，剩下20％基本上是不够资格的。最后一个机制是损耗降低的奖励机制。这项制度针对损耗及偷窃这一超市的大敌，通过与员工共享公司因减少损耗而获得的盈利，对有效控制损耗的分店进行奖励，使沃尔玛的损耗率降至零售业平均水平的一半。如果把“员工是合伙人”的理念挂在嘴上，它只不过是一句动听的口号，毫无实际意义，只有把它落实在管理机制中，才会令它大发神威，证实文化管理的巨大魅力。对于一个企业来讲，光有漂亮的理念表述是不够的，还需要用具体的机制和制度来保证。企业文化落地必须硬化软性文化，制度要硬，推动要硬。
六
企业理念是抽象的，如何入脑入心，离不开反复强化，通过具体的情境、文化活动、风俗仪式让员工沉醉在创造性工作快乐之中。用真实的故事来体现企业理念，用具体的标准来强化观念。我认识的某企业就善于从故事中提炼精神力量。该公司创始人黄芳女士出身于农民家庭，母亲是一位淳朴善良的农民，特别喜欢邓颖超对新女性提出的殷切希望：“自立、自尊、自爱、自强。”并身体力行，勤简持家把儿女抚育成人，教会儿女做人的道理。耳濡目染，家风的熏陶让黄芳养成了勤奋好学、自强不息、与人为善的品质，也激励着她一路前行。1992年，黄芳怀着一腔热情、跳出舒适圈，投身美容事业，一干就是30多年，把青春和热血都洒在了美丽事业上。她对公司的成长壮大深有体会，那就是干事创业就需要一股劲，一种精神，这就是“自立、自信、自爱、自强”。黄芳对父母深深地感恩，把母亲的遵循和教导予以传承并加以创新，作为自己的座右铭，并作为创立的公司的核心价值观。企业价值观决定人们追求什么、放弃什么，做什么，不做什么，在共同价值观作用下，员工会形成凝聚力，汇聚成共享共建共荣的磅礴之力。这个真实的故事感染着、激励着公司员工追逐梦想，实现人生价值。
且看其“四自”内涵：“自信、自立、自爱、自强”。
自信：自信就是不找借口，不怨天尤人，相信自己能不折不扣完成任务并坚决完成任务。美容行业主要服务于女性，同时也主要是女性从业服务，女性员工居多，我们要牢固树立从事这个行业和职业的自豪感，树立对自身能力和前途的自信心，唯有信仰方能产生澎湃的工作动力和饱满热情，才会敬业爱岗。人生最难推到的墙不在外界，而在自己心里。勇敢走出走出认知的笼，跟上企业的节奏，你的人生就顺了，柳暗花明又一村。内心不设限，人生就无限，心中没了自卑和惰性，山川湖海皆可往。在自然·花庭这个大舞台，你有多大的自信，就会占据多大的舞台，只为难题找方法，不为困难找借口，自然·花庭家人为你的自信之美而欢欣鼓掌。
自立：自立就是要活到老学到老，终身学习，提高服务技能。万贯家财不如一技在手，自立是基础，就是要勤劳、勤奋，不怕苦不怕累，勤奋学坚持学，把美容技能学精学透，成为自己的立身之本。作为女性更应该自立，求人不如求己，自己就是命运的主宰，从来就没有救世主，心中有信仰就能克服一切困难，扬长避短，实现人生价值，员工要做有梦想、有情怀、有干劲、有闯劲的新女性，而不是做随波逐流、随遇而安、碌碌无为的浮萍；
培训是最好的福利，自然·花庭就是一所学校，教技能教做人教做事，在这个有情意的温暖大家庭，员工和企业共同成长，收获了事业、友谊和幸福。个人和集体和谐共生，天人合一的企业哲学完美演绎；
自爱：自爱就是员工要塑造自己的完美人格，修德养性，不断提升自身修为，做一个善良、廉洁、有爱心、有情调、有情意、懂感恩、会沟通、与人为善、甘于奉献、不投机取巧、自觉抵制不良作风和诱惑、具有高尚品质的新女性；
自强：自强就是要做有目标、有理想、敢打硬仗、执行力强、有奋斗精神的新女性，不躺在功劳簿陶醉，不沾沾自喜于既有业绩，不挤牙膏式被动工作，不拈轻怕重畏惧挑战，而是增加工作主动性，主动调高标尺标杆，对标国内一线城市优秀典型，敢于创造性工作，勇于克服苦难，坚决执行公司战略，使自己成为本企业、本行业的排头兵。天下大事必做于细，必成于实，自强不是等靠要，不是喊口号，而是肯吃苦、不抱怨、不懒散、不飘浮，踏踏实实，埋头苦干，一步一个脚印去积累客户、去维护客户、去服务好客户，让技术说话，实力说话，业绩说话，效果说话，让自己为顾客认可，让同事认可，让公司认可。人心齐泰山移，人帮人梦成真，自强也决不是只靠自己，绝不是个人英雄主义和自作聪明，更不是蛮干，而是有团队协作精神，勇担责任，追求卓越，超越自我，挑战自我；自强是特别能吃苦，特别擅学习，特别有韧劲，特别可信赖；自强是靠团队靠平台，顺乎自然、尊重规律，遵守公司规范和秩序，变身优秀之星。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强者也不是一朝一夕造就的。强者总是盯着公司的目标方向，瞄准自己的业绩目标，矢志不渝，扎扎实实，听从指挥，不抱怨不计较，不啰嗦不犹豫，果断地行动，善于打硬仗、打持久战。行胜于言，自强说到底就是一个字：干。“干不干？干！坚决完成任务。”是强者的标配。完成任务你就是强者，超额完成任务，你就是王者。完成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你更是神者。让强者有荣誉有地位有匹配的待遇，建立分级制度，营造人人争当强者的良好氛围。
七
金钱只有诱惑力，事业才有凝聚力。志同道合而不是同床异梦才能保证一路携手走向远方，共同的价值观显得尤为重要。著名的平衡计分卡理论高屋建瓴之处就在于它克服了目标管理、标杆管理、KPI单纯注重财务量化指标的缺陷，将使命、核心价值观、愿景、战略统帅财务、客户、流程、员工学习与成长四个层面，从上往下层层指引，从下往上层层支撑，形成巧妙的平衡。如同一个四世同堂的家族，使命、核心价值观等相当于家风祖训、行事风格，愿景与战略犹如家族计划、理想和荣耀，可称之为曾祖父辈。爷爷叫财务，负责增收节支，提高资产利用率。父亲相当于客户层面，负责拓展客户，游走在总成本最低战略、产品领先战略、全面客户解决方案、系统锁定战略四大战略之间。儿子叫流程，负责运营管理、客户管理、创新、员工雇佣、安全和环保等；孙子叫学习与成长，为发展夯实人力资本、信息资本和组织资本，保持家族长盛不衰。企业文化的介入使企业量化的财务指标与客户、业务流程、人力资源、信息管理等软性指标、长期与短期目标、客观指标与主观判断指标得到了有效平衡。
优秀的企业文化引人入胜，因人而生，说到底取决于人。情商高可以处理好现在，但未必有未来。智商高能看到未来，但处理不好现在，惟有双商在线方能相得益彰，而企业文化就是一个很好的融合。有学者提出了文化商数的概念（CQ)，认为文商是人们在新的文化背景下，收集处理信息，做出判断并改念以适应新文化的能力。
一个人文商的高低，是其自身所具有的理想信念、价值观、期望值、人生态度、个性的综合表现，引进、选拔、培养文商高的人才是一流企业的标配。有什么样气场的文化就吸引什么样的人才，有卓越的人才就锻造出卓越的企业，这就是“文治”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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