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5年,我一个农村退伍兵竟然被高干家庭的女孩看中,而且非我不嫁

体娱   2024-11-01 05:18   安徽  

1985 年,当了五年兵的我,告别了熟悉的汽车连,带着满满的回忆和在部队练就的一技之长,退伍回到了家乡。
我是个农村兵,家里条件一直不太好。但在部队的这五年,却也让我收获颇丰,尤其是学会了驾驶技术,还拿到了部队执照。退伍后,我顺利地将其换成了地方执照,凭借着这门手艺,应聘到了我们市的一家汽运公司。
那是一个平常的日子,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在路面上,我像往常一样开着车行驶在公路上。突然,我瞧见路边有个女孩在等车,她穿着一身淡雅的连衣裙,神情略显焦急。
出于军人骨子里的那份热心肠,我将车缓缓停在了她的身旁,摇下车窗问道:“姑娘,你这是要去哪儿呀?看你等车挺着急的,要不我载你一程吧。”
女孩先是一愣,随后脸上露出了惊喜的笑容,连忙道谢后上了车。
一路上,我们聊了几句。原来她是要去市里办点事儿,可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合适的车。
我笑着说:“这也算是缘分,刚好我路过,能帮上忙就好。” 
到了目的地后,女孩执意要感谢我,非要问我的工作单位和地址,我当时也没多想,只觉得不过是顺路的小事儿,就如实告诉了她。
没想到,几天后,她居然真的找到了我单位。
那天,我正在忙碌地检修车辆,同事突然跑过来喊我:“嘿,有人找你呢,还是个漂亮姑娘,拎着不少东西呢。” 
我一脸疑惑地走出去,就看到了那天搭车的女孩,她手里提着水果和香烟,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
她看到我,快步走上来说:“大哥,谢谢你那天载我,我一直想着要好好感谢你呢。”
我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连忙摆手说不用这么客气。我的同事们都围了过来,眼里满是羡慕,还打趣着我。
从那以后,女孩常常来单位找我,有时候会带一些自己做的小点心,或者是分享一些她生活中的趣事。

渐渐地,我们越来越熟悉,她还约我一起去看电影。在昏暗的电影院里,我们坐在相邻的位置,看着荧幕上的光影变幻,偶尔低声交谈几句。
也是在那次的交谈中,我才知道,她叫郑琴,在我们市的一家公司当会计,是个善良且独立的姑娘。
随着交往的增多,她对我愈发热情,经常来找我玩,还直白地说她喜欢我。对于我这样一个从农村走出来的娃来说,能得到一个城市姑娘的喜欢,那心里别提有多开心了。
我感觉自己仿佛是走了大运,生活都变得格外美好起来。
然而,幸福的日子似乎总是会迎来一些波折。
当郑琴带我去她家见她父母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到了那种压抑的氛围。她父亲是正团转业的干部,如今在我们市建设局当局长,举手投足间都透着一股威严;母亲是市三中的副校长,眼神里也有着一种审视的目光。
他们看着我这个出身农村、家境贫寒的穷小子,眼中全是不满意。
那一顿饭,吃得我如坐针毡。
饭后,郑琴的父母单独把我叫到了一旁,委婉却又明确地表达了他们的看法,认为我和郑琴的家庭差距太大,不太合适在一起。
我心里虽然难过,但也明白他们说的不无道理。
回到家后,我思来想去,觉得不能耽误了郑琴,便给她打电话说:“郑琴,你爸妈都是有职有权的人,他们看不上我也是正常的,咱们俩就算了吧,你值得更好的。”
电话那头的郑琴却很坚决,她大声说:“那是他们的看法,反正我看上你了,我就要嫁给你,要是他们反对,我就直接搬到你家去。”
从那以后,郑琴的父母用了很多方法,试图拆散我们。他们给郑琴安排相亲,限制她的出行,还不停地在她耳边念叨着门当户对的重要性。
但郑琴却异常坚定,她不顾父母的反对,真的搬到了我家,和我一起面对这一切。我看着她那倔强的模样,心里既感动又心疼,也暗暗发誓,一定要好好对她。
就这样,在郑琴的坚持下,我们最终还是结婚了。
婚礼虽然办得不算隆重,但对于我们来说,却是无比珍贵的时刻。婚后的日子,我们过得平淡而幸福。我依旧在汽运公司努力工作,郑琴也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
没过多久,我们就迎来了爱情的结晶 —— 一个可爱的儿子。
儿子的出世,给我们这个小家庭带来了更多的欢乐。而郑琴的父母,在看到外孙的那一刻,眼中的嫌弃也渐渐淡去,转而将我儿子当成了掌上明珠一样疼爱。

一家人的生活,似乎渐渐走上了正轨,幸福的氛围笼罩着我们。
然而,命运却总是喜欢捉弄人。
在郑琴四十八岁这年,一场突如其来的灾难降临了。她开始频繁地咳嗽,身体也日渐消瘦。
起初,我们都以为只是普通的感冒,可随着症状越来越严重,去医院一检查,竟然是肺癌。
这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瞬间将我们的生活击得粉碎。
我陪着郑琴四处求医,跑遍了各大医院,可病情却依旧没有好转。看着她在病痛中日益憔悴,我的心仿佛被无数只手撕扯着,那种无力感让我几近崩溃。
不到半年的时间,郑琴还是离开了我们。
她走的那一刻,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变得灰暗了,泪水止不住地流淌下来。
郑琴的离世,对我的打击无疑是巨大的,但对于她的父母来说,更是毁灭性的。
那两位曾经威严、干练的老人,仿佛一夜之间失去了所有的精气神,头发也变得花白。他们常常坐在角落里,默默地流泪,嘴里念叨着郑琴的名字。
看着两位老人如此痛苦,我心里也十分难受。为了安慰他们,我做了一个决定。我让儿子辞去了在大城市那份前景不错的工作,和我一起搬到了郑琴父母家,全心全意地照顾他们的起居生活。
起初,儿子还有些犹豫,毕竟那是他打拼多年的事业。但在我跟他讲了郑琴的过往,以及两位老人现在的状况后,他也理解了我的用意。
就这样,我们父子俩住进了郑琴父母家,每天为他们做饭、洗衣、陪他们聊天散步。
或许是因为有了外孙的陪伴,两位老人的脸上渐渐有了笑容。
虽然那份失去女儿的伤痛依旧深埋在心底,但生活似乎又有了一些新的希望。
如今,郑琴的父母都已近80岁的老人了,两个老人早早就把名下的财产转移到我儿子的头上。我说:“爸妈,你们身体还都健康,没有必要这么急着把财产都转到东东的头上。”
可他们说:“我们年龄大了,说不定哪天就去找琴琴做伴了,钱这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给东东那我们也放心。再说,我们所有的生活所需,你们都置办得好好的,我也花不上那些钱。”
见老人家如此执着,我也就随他们去办了。但我心里明白,在我的有生之年,一定要替郑琴把两个老人照顾好,为他们养老送终,是我责无旁贷的义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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