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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易丝·布尔乔亚（Louise Bourgeois）在她位于纽约布鲁克林的工作室中，身后为作品《圣塞巴斯蒂安》（Sainte Sebastienne，1992），1993 © The Easton Foundation/Licensed by JASPAR, Tokyo, and VAGA at Artists Rights Society (ARS), New York，图片：The Easton Foundation, New York，摄影：© Philipp Hugues Bonan
路易丝·布尔乔亚
我曾于地狱往返，
而让我告诉你，
那里棒极了
I have been to hell and back. 东京森美术馆
Mori Art Museum
即日起至次年1月19日
森美术馆荣幸呈献路易丝·布尔乔亚（Louise Bourgeois）的大型回顾展「我曾于地狱往返，而让我告诉你，那里棒极了」，展期至2025年1月19日。该展览将于明年3月巡回至台北富邦美术馆，并于秋冬于韩国湖岩美术馆举办。路易丝·布尔乔亚于1911年生于巴黎，2010年于纽约逝世，是20世纪最重要的艺术家之一。她在逾70年的创作历程里，透过装置、雕塑、素描、绘画等各种媒介附以独特的创新形式来探索二元对立里的张力。不同的对立关系譬如男性和女性、被动和主动、具象和抽象、有意识和无意识等，经常出现于其同一件作品里。▲ 路易丝·布尔乔亚（Louise Bourgeois），《妈妈》（Maman），1992/2002，东京森大厦株式会社收藏布尔乔亚的创作动机源自于其复杂、伤痕累累的童年时期。在创作时重现自身的记忆与情感，让艺术家能够将它们升华为普世性的主题，表达出矛盾的情感与心理状态：希望、恐惧、焦虑、平静、内疚、弥补、紧张、释放。艺术家聚焦于情欲、性别、生命感受等行为及雕塑作品，巧妙地表现出女性主义的立场与观点。布尔乔亚对许多艺术家而言有着深刻的影响，并且持续地在全球各个重要博物馆展出。本次展览是布尔乔亚近27年来在日本的首场展览，也是迄今为止在日本最大规模的个展。展览将分三大篇章展出约100件作品，全面地概括了其一生的创作。▲ 路易丝·布尔乔亚（Louise Bourgeois），《无题（我曾于地狱往返）》（Untitled [I have been to the hell and back]），1996 © The Easton Foundation/Licensed by JASPAR, Tokyo, and VAGA at Artists Rights Society (ARS), New York，摄影：Christopher Burke展览副标题「我曾于地狱往返，而让我告诉你，那里棒极了」出自布尔乔亚晚年的一件织物作品，这句话被她绣在了一张手帕上。这体现了艺术家自身情绪的波动与矛盾，也体现了她的黑色幽默。布尔乔亚以幸存者自居，她的作品表现出坚强的求生意志，对经历战争、自然灾害或疾病等地狱般的痛苦展现出无畏的姿态。
▲ 「路易丝·布尔乔亚：我曾于地狱往返，而让我告诉你，那里棒极了」（Louise Bourgeois: I have been to hell and back. And let me tell you it was wonderful）展览现场，东京森美术馆，2024，摄影：Kenta Hasegawa © The Easton Foundation/Licensed by JASPAR, Tokyo, and VAGA at Artists Rights Society (ARS), New York, 2024路易丝·布尔乔亚在1911年生于巴黎，是家中次女，父母经营着一家挂毯修复工坊及画廊。年幼时复杂的家庭关系对布尔乔亚心理产生了挥之不去的影响：父亲跋扈横蛮的行为、对长期患病母亲的照顾都导致她内心充满了内疚、背叛和遗弃的感觉。1932年20岁时，她的母亲去世。后来，布尔乔亚前往索邦大学（The Sorbonne）学习数学，但亲人离世的悲痛很快使她转向艺术，先后在索邦大学、巴黎美术学院（École des Beaux-Arts）、罗浮宫学院（École du Louvre）及大茅舍艺术学院（Académie de la Grande Chaumière）学习。同时，她经常拜访巴黎不同的艺术学院及艺术家工作室，包括费尔南·莱热（Fernand Léger）。▲ 「路易丝·布尔乔亚：我曾于地狱往返，而让我告诉你，那里棒极了」（Louise Bourgeois: I have been to hell and back. And let me tell you it was wonderful）展览现场，东京森美术馆，2024，摄影：Kenta Hasegawa © The Easton Foundation/Licensed by JASPAR, Tokyo, and VAGA at Artists Rights Society (ARS), New York, 20241938年，她与美国艺术史学家罗伯特·戈德华特（Robert Goldwater）结婚并移居纽约，自1940年代中起在纽约展出自己的创作。1957年，她加入美国国籍，并于1982年成为首个在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Museum of Modern Art）举办大型个展的女性雕塑家。1989年，她在德国法兰克福艺术协会（Frankfurter Kunstverein）举办了其首个欧洲个展；1993年，布尔乔亚代表美国参加威尼斯双年展（Venice Biennale）。在1990至2000年代期间，她参与了许多重要个展，包括法国巴黎蓬皮杜艺术中心（Centre Georges Pompidou，1995）、日本横滨艺术博物馆（Yokohama Museum of Art，1997）和英国伦敦泰特现代美术馆（Tate Modern，2000）。▲ 「路易丝·布尔乔亚：我曾于地狱往返，而让我告诉你，那里棒极了」（Louise Bourgeois: I have been to hell and back. And let me tell you it was wonderful）展览现场，东京森美术馆，2024，摄影：Kenta Hasegawa © The Easton Foundation/Licensed by JASPAR, Tokyo, and VAGA at Artists Rights Society (ARS), New York, 2024自2010年去世后，布尔乔亚的名声有增无减，曾在瑞士巴塞尔贝耶勒基金会（Beyeler Foundation，2011）、英国伦敦弗洛伊德博物馆（Freud Museum London，2012）、瑞典斯德哥尔摩当代美术馆（Moderna Museet，2015）、德国慕尼黑艺术之家美术馆（Haus der Kunst，2015）、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2017）、中国上海龙美术馆（2018）、英国伦敦海沃德美术馆（Hayward Gallery，2022）、纽约大都会艺术博物馆（The Metropolitan Museum of Art，2022）、奥地利维也纳美景宫美术馆（Galerie Belvedere，2023-2024）和澳洲悉尼新南威尔士美术馆（Art Gallery of New South Wales，2023-2024）等地举办过大型展览。
▲ 「路易丝·布尔乔亚：我曾于地狱往返，而让我告诉你，那里棒极了」（Louise Bourgeois: I have been to hell and back. And let me tell you it was wonderful）展览现场，东京森美术馆，2024，摄影：Kenta Hasegawa © The Easton Foundation/Licensed by JASPAR, Tokyo, and VAGA at Artists Rights Society (ARS), New York, 2024本次展览是布尔乔亚自1997年以来首次在日本举办的个展，展出约百件作品，包括雕塑、绘画、素描、织物及装置作品。布尔乔亚一生持续创作，直到98岁去世，并且在晚年创作出许多代表性的作品。本次展览中约一半作品都是1998年后创作的，如织物作品等，亦将首次在日本展出。▲ 「路易丝·布尔乔亚：我曾于地狱往返，而让我告诉你，那里棒极了」（Louise Bourgeois: I have been to hell and back. And let me tell you it was wonderful）展览现场，东京森美术馆，2024，摄影：Kenta Hasegawa © The Easton Foundation/Licensed by JASPAR, Tokyo, and VAGA at Artists Rights Society (ARS), New York, 2024本次展览分为三个篇章，以布尔乔亚与家人的关系作为主线，也是艺术家灵感的主要来源。第一章「不要抛弃我」（Do Not Abandon Me）是关于她与母亲的关系；第二章「我曾于地狱往返」（I Have Been to Hell and Back）基于她对父亲的负面情绪；而第三章「幻想中的修复」（Repairs in the Sky）则是关于家庭关系的修复和情感释放。▲ 路易丝·布尔乔亚（Louise Bourgeois），《坠落的女人（女人的房子）》（Fallen Woman [Femme Maison]），1946-1947 © The Easton Foundation/Licensed by JASPAR, Tokyo, and VAGA at Artists Rights Society (ARS), New York，摄影：Christopher Burke而主要篇章间的两个小型空间则按时间顺序展示艺术家的早期作品：绘画作品（1938-1948）和「人物」（Personage）系列雕塑（1946-1949），它们表达了艺术家对于自己在法国的青少年时期及在纽约的成年生活之反思；以及艺术家在1960年代所创作更为抽象的雕塑，当时的她经历了多年精神分析治疗。同时，布尔乔亚也是一位天才作家。她留下了大量的日记、信件，以及数百篇文本，即精神分析手稿，均为她在接受精神分析治疗时写下的。这些具启示性的文本挖掘了艺术家复杂的情绪与心理状态：焦虑、愤怒、嫉妒、凶狠的敌意、内疚、同情、感激与爱。布尔乔亚的写作摘录将以各种形式在整个展馆中为她的作品添上注脚。▲ 路易丝·布尔乔亚（Louise Bourgeois），《女人的房子》（Femme Maison），1946-1947；《逃跑的女孩》（The Runaway Girl），约1938 © The Easton Foundation/Licensed by JASPAR, Tokyo, and VAGA at Artists Rights Society (ARS), New York，摄影：Christopher Burke本次展览将展出布尔乔亚自1938年移居纽约后十年内所创作的绘画作品。这批重要作品近年来被再次评估，包括纽约大都会艺术博物馆（2022）及维也纳美景宫美术馆（2023-2024）都为其举行了专题展览。其中约10幅画作将首次在亚洲亮相。1938年，布尔乔亚在巴黎与美国艺术史学家罗伯特·戈德华特结婚，后移居纽约。她早年创作的画作奠定了其往后六十年中探索的许多主题：自画像、家园、家乡法国及被遗弃的家庭、植物肖像、大自然、建筑形式，以及「女人的房子」（Femme Maison）系列：一位女性的上半身被一所房屋所遮盖，被保护的同时亦被囚禁着。这些画作受到1960年代女权运动的推崇，是艺术家最具代表性的作品之一。▲ 路易丝·布尔乔亚（Louise Bourgeois），《蜘蛛》（Spider），1997 © The Easton Foundation/Licensed by JASPAR, Tokyo, and VAGA at Artists Rights Society (ARS), New York，摄影：Maximilian Geuter从1947年的一幅素描到后来的巨型青铜雕塑，蜘蛛曾多次出现在布尔乔亚作品中，成为了她的创作标志。蜘蛛象征着布尔乔亚的母亲，一位负责管理家庭挂毯工坊的织工，为艺术家带来了平静、勤奋的力量，同时也是她 “最好的朋友”。蜘蛛既是修补者，能用丝线治愈伤口，同时又是凶猛的捕食者，传递出母性的复杂性。蜘蛛也是布尔乔亚的自画像：它从身体中结出网，就像艺术家透过自己的身体创作出艺术，表达内心的焦虑和情绪。▲ 路易丝·布尔乔亚（Louise Bourgeois），《好母亲》（The Good Mother）局部，2003 © The Easton Foundation/Licensed by JASPAR, Tokyo, and VAGA at Artists Rights Society (ARS), New York，摄影：Christopher Burke珍妮·霍尔泽（Jenny Holzer）1950年生于美国俄亥俄州，擅于以单词和短语创作观念艺术作品。她在1990年代末与布尔乔亚成为了好友。在对于布尔乔亚日记、信件和手稿的浓厚兴趣之下，霍尔泽续于2022年在巴塞尔美术馆（Kunstmuseum Basel）策划了一场布尔乔亚个人作品展，其中许多都带有文字元素。她还将布尔乔亚的写作摘录投影到巴塞尔城市里各处建筑外墙上。本次展览中，霍尔泽亦挑选了布尔乔亚的文字作为投影展示。此外，布尔乔亚的开创性行为艺术《一场盛宴：身体部位时装秀》（A Banquet/A Fashion Show of Body Parts）的现场片段亦将在展览中展出。该作品于1978年在她的巨型装置作品《对抗》（Confrontation）中实行，其中有地下艺术家苏珊·库珀（Suzan Cooper，1952-2023）的身影。展览展示了布尔乔亚98年岁月的生平脉络、艺术参与，以及精选的档案文献，包括日记摘录（其中有艺术家11岁时写的日记）、她的精神分析手稿、小册子、展览公告的复印本，以及一部关于她的纪录片。▲ 「路易丝·布尔乔亚：我曾于地狱往返，而让我告诉你，那里棒极了」（Louise Bourgeois: I have been to hell and back. And let me tell you it was wonderful）展览现场，东京森美术馆，2024，摄影：Kenta Hasegawa © The Easton Foundation/Licensed by JASPAR, Tokyo, and VAGA at Artists Rights Society (ARS), New York, 2024
Chapter 1: Do Not Abandon Me布尔乔亚一生都遭受害怕被抛弃的恐惧感。展览第一章「不要抛弃我」将这种恐惧追溯至艺术家年少时与母亲的分离。布尔乔亚深入探究母性的矛盾性和复杂性，如雕塑作品《天性习作》（Nature Study）所示。她认为母婴关系为未来所有关系奠定了范本。布尔乔亚曾说她的身体与她的雕塑作品互为表里。身体部位的碎片图像在其作品中十分常见，反映着她精神的波动与瓦解。▲ 路易丝·布尔乔亚（Louise Bourgeois），《好母亲》（Nature Study），1984 © The Easton Foundation/Licensed by JASPAR, Tokyo, and VAGA at Artists Rights Society (ARS), New York，摄影：Christopher BurkeChapter 2: I Have Been to Hell and Back展览第二章「我曾于地狱往返」中的作品呈现了众多冲突性和负面情绪：焦虑、内疚、嫉妒、轻生冲动、凶狠的敌意、对亲密与依赖关系的恐惧，还有对被拒绝的恐惧。织物头像雕塑《拒绝》（Rejection）便是类似示例。布尔乔亚认为创作雕塑是一种驱邪的形式——一种释放不良、难以控制的情绪之方式。在雕刻材料时遇到的阻力，亦为她提供了一个发泄攻击性的出口。▲ 路易丝·布尔乔亚（Louise Bourgeois），《拒绝》（Rejection），2001 © The Easton Foundation/Licensed by JASPAR, Tokyo, and VAGA at Artists Rights Society (ARS), New York，摄影：Christopher Burke通过精神分析治疗，布尔乔亚渐渐明白，她许多作品是基于对父亲的负面反应所产生。1974年，布尔乔亚创作了装置作品《父亲的毁灭》（The Destruction of the Father），描绘了一场对专横跋扈的父亲形象的食人复仇幻想。这件开创性的作品亦代表了她在1960至1970年代初所探索的——从波浪起伏的抽象风景到露骨的身体部位意象等——各种形式与材料的综合创作之巅峰。▲ 路易丝·布尔乔亚（Louise Bourgeois），《父亲的毁灭》（The Destruction of the Father），1974 © The Easton Foundation/Licensed by JASPAR, Tokyo, and VAGA at Artists Rights Society (ARS), New York，摄影：Christopher BurkeChapter 3: Repairs in the Sky布尔乔亚以幸存者自居，艺术是让她得以生存的工具，就像拐杖或假肢一样。展览最后一章「幻想中的修复」展示她的艺术如何将意识与潜意识、母性与父性、过去与现在带进一种微妙的平衡。《灌木修剪法 IV》（Topiary IV）和《云与洞穴》（Clouds and Caverns）巧妙地彰显了这种修补和再生的力量。正如布尔乔亚的一句名言：艺术使人保持理智。▲ 路易丝·布尔乔亚（Louise Bourgeois），《灌木修剪法 IV》（Topiary IV），1999 © The Easton Foundation/Licensed by JASPAR, Tokyo, and VAGA at Artists Rights Society (ARS), New York，摄影：Christopher Burke路易丝·布尔乔亚认为，艺术家格外能够直接触碰到潜意识，并拥有使其升华的天赋——将性、侵略等动力或冲动引导至艺术目的之中。她的雕塑与其他作品是一种心理状态的象征性表现，试图对混乱的情绪施加秩序。布尔乔亚使用生活中的衣物与其他织物创作，表现出挽留过去并化为永恒艺术的愿望。缝纫、缝合象征着抵御分离与抛弃的恐惧，暗示着艺术家无意识间对巴黎郊区经营挂毯工坊的母亲之认可。▲ 「路易丝·布尔乔亚：我曾于地狱往返，而让我告诉你，那里棒极了」（Louise Bourgeois: I have been to hell and back. And let me tell you it was wonderful）展览现场，东京森美术馆，2024，摄影：Kenta Hasegawa © The Easton Foundation/Licensed by JASPAR, Tokyo, and VAGA at Artists Rights Society (ARS), New York, 202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