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禁要问,中国文化的现代化,为什么那么难?透过三本中国文化研究的经典之作,冯天瑜《中华文化史》、罗荣渠《现代化新论》以及殷海光绝版许久、新近复活的《中国文化的展望》,我们能够看清中国文化转型的四大难题。
现代文化,有很多内在基因,如平等、法治、民主等等。如果只选择一个的话,非自由莫属。哈耶克、伯林等无数思想巨擘,都不约而同地认为,自由是现代文明的核心、起点与目的。一切文化、制度建设都以维护个人自由为公理起点。
“自由”在西方有着悠久的历史,但中国一直缺少这一内核。儒释道三大主流文化范式中,儒家强调“差序格局”、道家强调“逍遥洒脱”、佛教强调“跳出轮回”,都没有将注意力放在个体权利自由与群体权力的边界上,所谓我有我永不可被侵犯的自由,别人永远无权干涉。至于法家,甚至就完全消灭个人自由。
这种自由内核基因的缺失,其实建立在漫长的文化专制传统上,不可能一朝一夕就获得了。
既然是现代,那肯定就意味着是对古代的继承与抛弃,特别是抛弃,尤为重要。
西方文化的现代化,一般认为起于中世纪后期的文艺复兴,历经宗教改革、启蒙运动、科学革命、工业革命达到成熟。这一系列的现代化运动,表面上看都是对古希腊、古罗马、基督教的某些继承,实质上更多则是对古代的创造性转化。特别是自然权利、民主、法治、科学等核心理念,名曰守成实则开创。西方现代文化才得以诞生。
然而正如冯天瑜《中华文化史》中发现,中国的文化中“崇古”却是一个常态,先秦人们认为最好的时候是三代,唐宋人们认为思想的精华在秦汉,明清又开始尊唐宋为正尊。先秦诸子比宋明理学要优秀,宋明理学又比乾嘉汉学优秀。每朝每代,直到今天,人们认可的永远是过去。
这种崇古心理导致中国文化总是试图回溯,想在传统中找到困境的解决方案,意识不到当下与未来的关键在转向,而不是回望。
正如罗荣渠在《现代化新论》一书中所说,我们其实对很多概念,如中国文化、西方文化、现代文化、现代化的认知并不清楚。经常随意使用这些概念,表面、浮夸、滥用。
认知不足,自然难以应付中国文化现代化转型遭遇的困境。这就需要我们不停地学习中国、西方的历史与文化。
西方也是由古代走到现代的,其过程之艰辛、时间之漫长,其实远超我们的想象,用痛苦形容,也丝毫不为过。
中国自身有着2000多年的古代史。我们的现代化转型,自然也不可能一蹴而就。1840年中西第一次大规模碰撞,中国方走上了现代化转型的道路;民国时代,既要应付外族入侵,又要实现民族国家建设,40多年的历史,还取得了不小的成绩;而80年代开始的改革开放后,使得经济迅速起飞,至今也不过40多年。满打满算,中国的现代化转型不过200年。
所以无论是《中华文化史》还是《现代化新论》《中国文化的展望》中,三位作者都不约而同地鼓励我们,中国文化的转型必然漫长、艰辛,不是一两代人可以完成的。我们要迎难而上,在正确的道路上长期坚持,而不是一味地抱怨、生气和绝望。所谓牢骚太盛防肠断,风物长宜放眼量。
为此,我们诚挚推荐由殷海光绝版许久新近复活的经典之作《中国文化的展望》、冯天瑜《中华文化史》、罗荣渠《现代化新论》组成“读懂中国文化转型三书”。三本书以中国文化转型为核心,为我们认清中国中国文化的过去、现在与将来找到支点。感兴趣的书友,识别下图二维码,即可一键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