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某类人群做事真的很令人不齿。
人群素养也与众不同,可能是因为长期面对学生,所以无形中养成了说一不二、比较自我的做事风格。
但是,这对待学生也许合理,但是如果拿这种态度对待社会人士那就说不过去了。
尤其是,出尔反尔,却不容许质疑的作风,很令人反感。
前天,我们作为主办方到某校开展某项目,因为项目内容的需要,所以需要施工方进场并做一定的布置。
学校安排了一位对接人员,说是某主任,此处就简称Z主任吧。
和Z主任确认了施工场地,并确定了施工图后,施工方便开始进场,并拉来了物料。
从下午三点到晚上十点,我一直在场,校方确认场地范围后便离开了。
剩下施工人员在现场忙活,而我负责处理一些细节。
我坐在一张木桌前,看着一堆材料,然后梳理下思路,整理下灵感,便开始制作。
等到我花了一些心思完成作品后,承办方也到了。
他们看到了我的作品,很惊喜。
我也对自己的作品比较满意,毕竟中途还打了几个电话,参考了下其他人的建议,才完成了那份作品。
其实这完全不是我的份内事,而是承办方委托我做的,而我实际是个小白,没多少经验,但我依旧去用心完成。
原因无他,只是想给学生们一份心意之作罢了。
结果,等到晚上十点钟,施工差不多结束的时候,现场突然来了一个人B某。
他没有做任何自我介绍,便趾高气昂地问谁是负责人。
施工方的负责人W先生站了出来。
B气愤地问W,谁让你们在这儿干的?
W说,是Z主任。
结果B鄙夷地说,他算什么主任!
我听到这儿很诧异,想不到他们校方内部竟然内讧。
B说,他要找校长告状,认为不该在这儿施工,尤其是我们的设计配色不行。
我听了有点想笑,心想,你懂个P。
我们的项目在外可是收获一致好评的。
况且这是提前和校方商定好的,你说改就改?你谁啊?
W说这很麻烦,如果要换地方,现在建成的都要拆掉,可能会有损毁,并且成本会加大。
B不容置疑,坚持说不行,并且说话超级大声,整个大厅几乎全是他的声音。
我和承办方站在一边没有说话,看他表演。
终于,当B给校长打了N个电话后,校长同意明天过来看看,说如果有必要,再换地方。
我感觉很无语,便坐到了一边,W先生也坐了过来,只剩下某个设计师和B在沟通。
W很气愤地对我说:“你们怎么选了**区?这个区的学校都不好说话,别人请你们去都不一定去呢?结果他们竟然这么对你们?”
我知道W有涉嫌拱火的嫌疑,但他确实说得对,因为我们是在做公益,不需要学校出一分钱,我们出钱出人给学校做项目。
但是,目前看来,我们的心血并没得到珍惜,甚至有被浪费的嫌疑。
这时,承办方也过来了,她气愤地说:“我在给他们校长发信息,现在做事真难。”
承办方是一位比较有社会地位的人,她说:“我没告诉校长我也在场,因为那人根本不配。”
她说的那人,指的是B。
经过B的搅和,施工被迫停了下来,并且时间也来到了晚上11点。
我有点困了,而且又冷又饿,因为没怎么吃饭,一直在干活。
所以,我也有了点怒火,我说,我要带走我们的东西,我感觉它们不会被珍惜。
承办方脸色有点不好看,但她也不好说什么,只好配合说:“他们确实不配。”
就这样,我们决定等明天校长看过后再决定要不要换场地。
昨天我没有去,只有施工方和承办方去了。
因为懒得理校方了。
不屑于再和他们相处。
今天清晨,承办方发来了图片,现场布置的很好,甚至有惊喜之感。
但是她告诉我,最后还是被迫换了场地。
我知道,这肯定增加了成本,因为地贴之类的都要撕下来重做了,可能其中还有损坏的,估计施工方也费了不少心。
只是承办方又说了句:“校方说要靠墙,又要改。”
我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
校方绝对不会想到,他们这短短的一句话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昨天施工方通宵的工作都白做了,意味着那些物料要重新拆解并挪动位置,意味着整个过程中可能有损坏,意味着成本直线上涨。
我很无语,但也没表达看法,只是鼓励了承办方,说他们做的很好,细节处理的很完美,我很感动,辛苦他们了。
但是,经过这么一场事后,再次加深了我对某个群体的印象。
办事能力不行,但态度却很傲慢。
内部不谐,声音不统一,对接人员中途溜号,却总有人爱突然发表意见,给别人制造难题。
问题是,地点、方案都是提前对接的,却要临时改,而且是一改再改,这是最让人受不了的。
真的,我很讨厌某个群体了。
不要把在学生面前形成的自傲之态也用来对待别人,别人没这个义务看你们的自大,也没有义务承接你们的无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