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南续集》第1955章和《造浪者》第205章都在里面

文化   小说   2024-09-09 05:00   浙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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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5章 首次交锋

涂广良如今身陷囹圄,是和他自己心无敬畏、滥用职权有关系,但是真正将涂广良送进去的,还是肖静宇和萧峥。

但是,这次涂汉治担任了赴欧政府代表团的团长、谈判代表,竟然还主动来到了萧峥的房门口,要是不开门,肯定是说不过去的。萧峥就说了一句“稍等”,然后到了门口,将房门打开。

只见外面站着三人,涂汉治是华京大人物,萧峥自然是认识的,其他两位则有些陌生。

身穿一套藏青色西服、脚蹬一双黑色软皮鞋的涂汉治,朝萧峥伸出手来:“萧书记,您好啊!”萧峥便和他握了一下手,他感觉到涂汉治的手劲不轻不重,目光已经在他身上打量了一番。涂汉治身高不比萧峥矮,两人相视之时,萧峥能感觉到涂汉治脸上表情的宽松和目光鹰隼般的锐利,形成鲜明对比。

萧峥已经感觉到,自己正和一个有着丰富官场经历、手腕高明、深不可测的高手打交道。萧峥明显感觉到了压力,但是他也不怕涂汉治。如今的萧峥,遇强则强,早就把人生看成是一场历练了。

萧峥笑了笑说:“涂团长,感谢来看望我。”不管对方前来的目的是什么,萧峥就当他是来看望自己的吧!

涂汉治笑笑说:“哪里,萧书记客气了。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副团长、侨办副主任王东玮,还有我们光伏领域的巨头‘天作之合’集团李丰董事长。”

那两人也分别朝萧峥点头,并伸出手来,王东玮道:“涂主席早就和我们说了,萧书记是青年才俊,是政坛上的新星。所以,我们是久仰大名,今天初次见面,果然是气度非凡!”萧峥不知道王东玮为什么如此恭维自己,但这种糖衣炮弹,萧峥也已经具备了心理防御能力,就笑着说:“王主任过奖了,今天初次见面,久仰久仰!”

他又和“天作之合”的董事长李丰握手,道:“李董的光伏企业做得大呀!”李丰紧紧握了握萧峥的手,说:“企业再大,也就是一个企业,无论如何都是要听党委政府的。萧书记这么年轻,就已经身居深市书记!真是非同小可,以后前途不可限量啊!”

萧峥发现李丰的手中提着一个精致的皮箱,也不知道做什么用的!但是,这不是萧峥要管的事情,也不去在意,说:“李董过奖。企业做得大,解决民生就业,又为国家提供税收,贡献也很大。我们地方党委政府是为企业服务的。只不过,我是深市的领导干部,李董的企业在苏省,我想要服务也服务不了。”

“哎,那不是。”李丰说,“深市的营商环境好,外贸税收优惠大,我们本来已经打算去深市开设分公司,没想到欧盟对我们光伏产品进行制裁,搞得我们的出口大受影响。”萧峥道:“不要着急,这次涂团长带我们去谈判,情况应该能有所改进。”

谢谢萧书记对我的信任。”涂汉治笑道,“萧书记,不请我们到您房间坐坐吗?”

涂汉治的这个问题,让萧峥愣了愣,涂汉治为什么提议去自己的房间坐一坐?再看到李丰手中的箱子,萧峥不得不警惕。

《造浪者》

第205章   返回之路(想看第1章在下面,或直接点我)

当陆轩他们的车子一出发,卿有田就说:“余郎中,今天没让你喝好喜酒,但我们家有‘狮城米酒’,咱们再一起喝一点?”卿飞渡也来劲地道:“是啊,余伯,刚才你说了,陆轩让‘拦路猴’下岗,还救了明艳,这两个事都没细说呀,现在念念也回去了,您也不用再给人看病,我们一边喝酒,你一边给我们讲讲故事吧!”

交通不便、信息闭塞的姜村人,简直太需要故事了!就连姜山妹也说:“今天的溪鱼都没怎么动,我给你们热一热,我还炒了花生米,给你们来一盆,你们三个男人可以好好地喝几盅!”

余郎中笑了:“你们卿家的人,就是客气呀,所以才能生出飞虹这么好的丫头,在外面当官来着!好,我也不跟你们客气,喝你家几杯‘狮城米酒’!”

三个爷们坐了下来喝芳香扑鼻、带着一点点甜味的米酒,嚼着粗盐花生,偶尔夹一筷子溪鱼。“这位陆领导啊,不简单哦!”余郎中呷了一口米酒道,“竟然把轮渡码头那个心术不正的‘拦路猴’给整下去喽……”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卿飞渡急切地想知道,“余伯,你倒是快说呀。”余郎中白了他一眼:“我们不是一边喝酒,一边慢慢说吗?你让我说快了,我就说不好了。”余郎中摆出一副说书先生的样子。姜山妹也在一旁捧着茶水杯,说:“飞渡,你别插嘴,让余郎中慢慢说。”卿飞渡只好说:“好、好,我不插嘴,我不就是性急嘛!”

“这个事情是这样的,今天我不是在码头等轮渡吗?一辆车从坡上开下来,‘拦路猴’在后面追下来,让他们把车子重新退上去,不让他们登船。这辆车子,就是刚才陆领导的车……”尽管陆轩让余郎中称呼他名字,但余郎中还是称呼“陆领导”,可见陆轩在余郎中的心里占据了分量。

余郎中就把陆轩勇斗“拦路猴”的事迹,给讲了一遍,特别是最后在码头上,陆轩让“拦路猴”的亲戚、镇上的干部方鹏,向老百姓宣布轮渡码头的售票员加管理员换人的时候,卿有田和卿飞渡都忍不住鼓起掌来。

别看卿有田的女儿已经是镇党委书记,但毕竟县官不如现管,在轮渡码头也没少看“拦路猴”的脸色。而且,“拦路猴”在老百姓中的名声已经臭了,大家都希望他下岗而后快!这会儿,听到终于有人治得了他,而且这个人正是帮助卿飞虹来接孩子的陆轩,卿有田一家子哪有不激动的?!

卿飞渡给父亲、余郎中和自己又斟了酒,兴奋地道:“为了‘拦路猴’下岗,我们干一杯!”三个人喝了一杯。

“我现在就是有点不太明白啊,陆领导是你们飞虹什么人?”余郎中放下酒碗,疑惑地问,“他为什么有这么大的能量?”卿有田说:“陆轩自己说的,他是我女儿镇上的党委委员,也是一个领导。”卿飞渡解释道:“就是相当于副镇长,是我姐姐的手下,所以他今天才帮忙来接念念回去的。”

余郎中看看卿飞渡:“他是你姐姐的手下?那么,他能让‘拦路猴’下岗,是不是你姐姐的能量啊?”卿飞渡摇摇头说:“不大可能。我姐姐不会管这种事,之前我也对姐姐说过轮渡码头的‘拦路猴’耀武扬威,问我姐姐能不能治他?我姐姐让我少管闲事,一年也没坐几趟船,让我忍一忍!”余郎中点点头说:“那到也是,你姐姐很乖的,不想多管闲事,也不会随便得罪人。但是,这个陆轩好像不是,他是那种能仗义执言、敢做敢当的人!现在,这种人是越来越少了!”

卿有田、卿飞渡也点了点头,说:“来,喝酒!”余郎中又呷了一口酒,说:“这么说来,陆领导背后可能还有其他厉害的人在帮他!使得湖景镇上的人赶紧让‘拦路猴’下岗了!”卿有田、卿飞渡、姜山妹也都再次点头。

他们哪里想得到,陆轩只不过是凭借着手机上“市政府秘书长戴武声”的名字,用了“狐假虎威”这一招,就把“拦路猴”给治了。这一点,他们是怎么都想不到的!

卿飞渡又问道:“余伯,你说第二个事,是陆哥还救了明艳?这怎么回事?”余郎中道:“这个事,就更加的惊险了!那时候,轮渡都已经开船了,明艳从坡上冲下来,非要坐这趟船不可。新的售票员、镇上的人都拦阻她,不让她冲过来。但是,明艳这丫头机灵,东躲西闪就冲到了码头边上,想都不想地向已经开出的轮渡跳过来,没想到她身上的背包太重了,在半空中整个身子就往下掉……”

听故事的三人都忍不住“咝”地倒吸一口凉气。姜山妹更是道:“明艳这孩子就是心大啊,你这么说,我吓都吓死了啊!这么冷的天,要是掉湖里了,不冻死,也要生一场大病!最后怎么样了?”

余郎中说最后被陆轩和何立给伸手拉到了船上。余郎中一边呷酒,一边吃花生米,把这个发生在两三秒钟内的事情,硬生生给讲了十来分钟。虽然,姜明艳的胸脯撞上陆轩胸口的事情,他没有描述。毕竟,当初他站在船舱里,陆轩又背对着他,正好挡住了余郎中的视线。因而,余郎中只看到了救人的一幕,并没有看全里面的细节,更别说那种碰撞给两人带来的真实感受了。

饶是如此,卿有田、姜山妹、卿飞渡都已经听得津津有味了!卿有田不由摇摇头:“余郎中,听你这么说,陆轩这年轻人,还真是神啊!”余郎中也点头说:“今天我和陆领导是第一次见,但是我对陆领导的印象就是,有勇有谋,身体素质还很好!这样的年轻人太难找了!”

卿有田、姜山妹相互偷偷地瞧了一眼。余郎中看在眼里,笑了笑说:“你们飞虹,离婚之后,有没有再找啊?”卿有田尴尬地说:“她自己说没有空再找。”姜山妹也说:“飞虹自己忙,又带着一个女儿,她自己要求还高,哪有这么好找?”

余郎中就笑笑说:“陆领导这个年轻人就很不错啊。你看,他对念念有多好啊?一直抱着。你们让飞虹要抓住机会,陆领导这样的年轻人,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卿有田、姜山妹听到这话,都是眼前一亮。卿有田又问:“余郎中,你不是懂得周易,会算卦,又会看相吗?你说,陆轩这个年轻人怎么样,以后会发展得好嘛?”余郎中道:“要是不好,我会和你们说,让你们飞虹抓住机会吗?周易,我只是懂得皮毛,看相我也是三脚猫。但是,不管怎么看,陆轩这样的年轻人,天庭饱满、双目有神,这辈子的霉运有,但是已经过去了,接下去,有贵人相助,以后将会是康庄大道!当然,我也不能保证都准,信不信由你们自己了!”

卿有田、姜山妹听了,相互点头。

“余郎中,我相信你的话。”卿飞渡道,“那么,你看看我,是不是也马上要有桃花运了?”余郎中朝卿飞渡看看,笑着说:“你还早,事业和婚姻,都还要再耐心等一等,小伙子!”卿飞渡叹了口气,将一口闷酒喝了下去。

这个时候,屋外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姜山妹道:“外面好像是要下雨了!”卿有田去开门,朝外看了下,一阵冷风吹了进来,还夹杂着雨腥味,雨点已经飘下来了:“哎呀,真下雨了。陆轩他们不是开山路吗?下雨了,这山路就更不好走了!”

余郎中道:“我想,他们能顺利到临江的。那个驾驶员,是个有经验的老手,他们的车子也是好车子。应该不会有事的。要是不相信啊,我们就在这里慢慢喝酒,慢慢聊天,等他们到了临江之后,我们再结束好啦!反正已经下雨了,我明天也不出诊,今天喝得再晚,明天也可以睡觉。”

农村虽然困难,但有一点好,那就是元宵节之前,都不大用干活。余郎中前两天出诊是因为一个熟人让他去看病,他推不掉才出门,如今回来了,他就打算再休息几天。

姜山妹道:“这样好,余郎中可是好久没来我家吃饭了,今天就好好喝喝酒、聊聊天,我再去给你们做几个小菜来。”卿飞渡也说:“喝得晚了,余郎中住在我家也行啊!”余郎中笑着道:“先不管住不住,飞渡,来倒米酒。我来给你们讲讲,这次我去出诊碰上的事情……”

又有故事听,这家人都竖起了耳朵。

这个时候,正在狭窄山路上飞奔的皇冠车,雨点撒在前挡风玻璃上,视线一下子就变得模糊了。何立打开了雨刮器,说:“嘿,这天气,这个时候竟然下雨了!”陆轩也担心起来:“何立,没问题吗?这下雨了,影响视线,要是不方便开车,我们就退回姜村去。”

何立说:“陆委员,你放心好了,只要有人给我指路、只要路是通的,我们就能开回去!”姜明艳道:“这山路虽然绕,但是我熟悉,可以开出去的!”陆轩道:“那好,你慢慢开,多花点时间没关系,安全抵达就是胜利。”

这时候,卿飞虹打了电话过来,陆轩接通了,可是只听到卿飞虹说了一句“陆轩……你们……”声音就变得模模糊糊了,山里、又是下雨天,信号很不稳定!
我的新书《造浪者》已更新连载,也是体制小说,未读过的朋友可以从下面第1章读起:

第1章 心里不服

镇宣传委员刘平又要给他的年度考核评为“不称职”,陆轩心里又是紧张又是不服!

陆轩本来在村里,和村支书钱之江商量“百寿宴”具体怎么搞,一听到这个紧急消息,陆轩就跨上摩托,颠回了镇上。

冲入镇宣传委员刘平的办公室,陆轩一腔怒火就要发泄出来,可看到刘平正打电话,他还是没敢直接打断,毕竟宣传委员是镇上的领导啊。

只见刘平一手拿着手机,一手夹着紫利烟,悠闲自在对电话那头说:“今天晚上,老地方是吧?没问题啊,那晚饭得你搞啊……哈哈……那就这么定了!”

陆轩听得出来,刘平是把晚上的饭局和牌局都安排妥了。

陆轩在刘平的手下干了两年半,刘平有两个爱好,一是吃饭,二是打牌。刚才那种电话,陆轩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宣传委员刘平放下电话,瞅了陆轩一眼,没好气地问道:“陆轩,你不是在驻村吗?怎么回来了?有什么事?”

“刘委员,我听说,今年您又要给我的年度考核评‘不称职’?”陆轩有话直说,“这是不是真的?”镇上一般干部的年度考核,主要是由分管领导打分,群众的意见占比很低,这种机制不太科学,很多干部提意见,可由于沿用至今,组织上说要改,可至今还是没改!

刘平抿了下嘴,斜了下眼:“这是谁给你的消息?”

“这不重要吧?”陆轩急道,“重要的是,为什么今年又要给我‘不称职’?去年,是因为报纸款不明原因地丢了,我自己补上了,可你还是坚持给我不称职,我也认了。可今年,组织上派我去驻村,我也很努力,村里工作有新的起色,为什么还要给我‘不称职’呢?刘委员,你应该很清楚,公务员两次被评为‘不称职’,那是要被辞退的!这才是重要的问题呀!”

“对你来说,称职不称职,是重要的问题。”刘平抽了一口烟,悠然地吐了出来,“但是,对我来说,谁透露了消息,才是重要的问题!年度考核结果,在没有公布之前,就是镇上的机密!谁透露,就是违反组织纪律,是叛徒!我一定要查清楚!”

陆轩看到刘平顾左右而言他,心里更加着急,也更加不甘,追问:“刘委员,我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好?你能不能指出来?就算死,我也想死个明白!”

就算打分的权力在你分管领导手中,但总不能平白无故给人不称职吧?!

“别在我这里说什么‘死不死’的!”宣传委员刘平横了他一眼道,“你也不用一副我辜负了你的表情。我给你打‘不称职’,是有充足理由的。我问你,今年的外宣任务你完成了吗?

我们宣传线上,每年都有外宣任务,我给自己也规定了,至少省、市、区级各两次报道,我已经落实了;作为宣传干事,你的任务是省、市、区级各一次报道,你完成了吗?这个目标不是我定的,区里提出了明确的要求。你今年一次报道都没有完成啊!所以,我给你‘不称职’,冤枉你了吗?”

“这……不是我的问题呀!”陆轩马上辩解道,“当初派我去驻村的时候,你对我说,宣传线上的工作,让我暂时不用管啊。”

“有吗?”宣传委员刘平装蒜地看了他一眼,“我怎么会说这样的话?你是宣传干事,叫你不用管了,那些工作都由我这个宣传委员自己干吗?陆轩,没有完成工作任务,就要承认!不要赖在领导的身上!”

可陆轩记得清清楚楚,当初刘平就是对他说过“你专心驻村,帮助村里解决一些实际问题,宣传线上的事情都不用管,我会安排”,那个场景陆轩历历在目啊。可如今刘平反咬一口,却说他陆轩要“赖”!

陆轩忽然闪过一个念头,自己应该是中了刘平的圈套,心头不由恼火:“刘委员,你不能这么不地道啊!”

刘平唰地从位置上站起来:“陆轩,你这是什么态度?对领导是这么说话的吗?工作没做好,还有理了?!”

陆轩很后悔,当初没有让刘平白纸黑字写下来,只听他口头说了就信了,才导致事情变得这么被动。人家给他挖的坑,他就跳下去了!

陆轩很是气恼:“刘委员,我再问你一次,你到底能不能给我‘称职’?”刘平瞪着陆轩:“不能,也不会!工作没做还能‘称职’,以后镇上就没人干活了!”刘平铮铮有词,陆轩真的有些忍不住,捏紧了拳头,朝刘平跨近一步,站到他的跟前。

陆轩比刘平高了半个头。陆轩年轻体健、精神抖擞,可刘平年近四十、因为嗜好烟酒又常熬夜打牌而精神不振。要是打架,陆轩能分分钟将刘平撂倒在地上摩擦!

看到陆轩这副动怒的样子,刘平心里还真有点犯怂:“你……你干什么?你难不成还想动手打人?”

陆轩是真的有点想揍刘平。然而,他很清楚,一旦动手,有理也会变成没理,对的就会变成错的。接受过正规大学教育的陆轩,这点法律意识还是有的。

他强忍怒气道:“我不会打人。我就是希望刘委员能再考虑一下,给我‘称职’!”听陆轩说不会打人,刘平心里松了一口气,看来陆轩没种打他,刘平又有恃无恐起来:“不能。要是不服,你可以去找组织办申述!”

陆轩知道,和刘平再多说已经毫无意义,就冲刘平道:“刘委员,你这么做是不公平的。你说过让我不用管宣传上的事,我相信你也记得!现在你反过来要给我考核‘不称职’!这个事,我不会就这么算了!我要去找组织办,要是组织办不行我去找镇长,再不行我就去区里!”

刘平冷哼一声,不屑地道:“你爱找谁就找谁,‘不称职’这个结果都不会变!”

陆轩朝刘平瞪了一眼出了办公室,刘平却在他身后道:“瞪什么瞪,自己没完成任务还委屈上了?一没背景,二不识趣,你在镇上混得开吗?”陆轩听在耳中,更加明白,刘平之所以敢这么整自己,就是因为他背后没有关系和背景!

但是,陆轩不相信,这个世界就没有公道了!

然而,事实证明,这个世界的公道,从来不会像阳光一样普照。陆轩去了组织办,找了镇上的组织委员黄立克。黄立克一听马上把皮球踢了回去,说考核的事情,主要是由分管领导定,组织上主要是汇总,提交镇党委班子会议讨论。陆轩要是有不同意见,还是要找宣传委员反映情况。

陆轩知道,组织委员黄立克不想得罪宣传委员刘平,他们是同一个班子里的人,关系更加紧密。但是,陆轩不能就这么算了。要是以前,他肯定要找镇党委书记,可两个月前,镇党委书记被调走,目前镇上没有党委书记,是镇长罗刚暂时主持工作。

镇上的干部也都有些怕罗刚,主要是因为罗刚的性格多变,心情好的时候满面笑容、爱说荤笑话;心情不好的时候,整张脸阴云密布,动不动能把人家祖宗十八代拖出来骂一遍。今天,陆轩运气不好,镇长罗刚心情似乎一团糟,地面上一个杯子摔碎了,茶水和碎玻璃混在一起,还有文件撒在地上。

陆轩俯身捡起碎玻璃扔进垃圾桶,又整理起文件重新放在罗刚的办公桌上,他知道在罗刚心情恶劣的时候说自己的事情,不会有好结果。但是这个事情,火烧眉毛,事关自己的饭碗,时机不对他也得说啊。

然而刚一开口,镇长罗刚就打断了他:“这种小事,找我干嘛?找你自己的分管领导去!”在罗刚眼里,陆轩的考核称职与否、是否被辞退,根本无关紧要。

陆轩解释道:“罗镇长,刘委员不愿意改变对我的考核评价,我才来麻烦您的。”罗刚不耐烦道:“找我也没用,以分管领导的评价为主,这是规定,一向如此!”“可是,罗镇长。”陆轩解释道,“要是这次给我‘不称职’,我是会被辞退的!”

“好了,这个事情,不归我管!也管不了!”罗刚烦躁地道,“你走吧!”陆轩还想为自己争取:“可是,罗镇,你在主持镇党委的工作呀!”罗刚烦躁地说:“马上就不主持了。反正这个事情,我不管!你走吧!”陆轩真没想到,罗刚能如此不负责任!镇上的领导到底是怎么了?罗刚看陆轩还不走,怒道:“还杵在这里干什么?等着长根啊?一定要我叫你‘滚’吗?”

罗刚是真敢骂人的。别说是一般干部了,就是班子里的副职领导也常常被骂。陆轩看眼前的情况,自己再待下去也解决不了问题,无非是讨一顿骂而已。

在乡镇这种地方,工作作风本来就简单粗暴,被领导骂实属平常,大家也不觉怎么样!可是,陆轩是一个心气高的人,他可不想被人白白骂一顿,只好叹一口气,从罗刚办公室出来了。

罗刚从里面将门狠狠地碰上,还上了锁,随即陆轩又听到东西被砸在地上的声音。陆轩有些不明白,是什么事让罗刚的情绪如此失控?

但是,陆轩也无暇多管罗刚的心情,他自己的事情还没解决呢。总不能等着“不称职”这个考核结果变成实锤,那时候就一切都晚了!所以,他还是得再想办法!

来到楼下,陆轩想到自己之前威胁宣传委员刘平的话,“我要去找组织办,要是组织办不行我去找镇长,再不行我就去区里!”如今,组织办踢皮球,镇长情绪失控不肯管,他只有去区里找组织部了!

都说组织部是干部的娘家,当初入职的时候,区委组织部的副部长跟他们这批新公务员开会,就说过:“部里是干部的娘家,特别是你们这些新基层干部的娘家,有空多回娘家走走,也欢迎你们多反应情况,多提建议,以便我们改进公务员管理工作。”

一晃三个年头过去了,陆轩都没去找过部里,毕竟组织部对他来说,透着神秘感和严肃性,有点不敢靠近。

可如今自己在基层努力干活,却入了人家设的圈套,也不知道该怎么解决,只能想到组织部了。

到了区里,陆轩一边乘电梯上楼,一边打了好几遍腹稿,怎么说才能让部里的领导相信自己?愿意帮助自己?反复想了好多遍,终于有点数了,才敢踏入组织部的楼层。出了电梯,他还是在走道里来来回回地走了好多趟,才积聚起足够的勇气和力量,推开了公务员管理办公室的门。

然而人家并没给他汇报的机会,说是部里正在找干部谈话,公管办主任也一起在谈话,不知道什么时候有空。

陆轩说,他愿意等。对方看看他,便不再管他。这一等,就是三四个小时,一直到晚上七点,他还坐在公管办里,肚子咕咕叫。

终于,四十左右的公管办主任李成回来了,看到陆轩这张陌生的脸,冷冰冰地问他有什么事?陆轩说明来意,李成一脸疲惫地说:“这个情况,我清楚了,你先回去,我和你们镇上核实一下再说。”陆轩强调说:“李主任,请您一定要帮我核实清楚。”李成点头:“我知道了。你先回去,我会关注。”

陆轩还是有点不放心,又问道:“分管副部长在吗?我能向他汇报一下吗?”李成抬头不愉快地看他一眼:“怎么?你是不信任我?还是觉得我职务不够?”陆轩忙道:“不是。”李成道:“既然不是,你就回去吧。今天董部长谈了大半天的话,到现在都没吃晚饭,我们现在要去填肚子,这个时候就不要麻烦董部长了!”

陆轩想想也是,就道:“那就麻烦李主任了。”李成说了一句“回去吧”,就低下头,不再理会他。

陆轩只好出了公管办,进了电梯,忽然一个带着点韧性的清美女声轻喊:“等一下!”陆轩忙按住开门键,避免电梯关上。

很快,一名女子迈步进来,身材高挑,一袭垂感很好的草绿色套裙,将她的身材衬得窈窕动人。她面容姣好,却不怒自威,双腿和颈项都十分修长。

“谢谢。”女子感谢了一句,还朝他点了下头,“您也是来谈话的?”陆轩想想,自己确实是来谈话,点头道:“是的。”

“我以前好像没见过你。”女子微笑道,“没想到,这么年轻就提拔了?我叫卿飞虹,到桥码镇担任党委书记。你叫什么,提拔到哪里?”

陆轩一愣,首先这位女子肯定是误会了,以为他和她一样,是来提拔谈话的;其次,女子说的桥码镇不就是他工作的乡镇吗?

也就是说,眼前的女子将出任他们镇的党委书记?!

瞬间,陆轩犹如醍醐灌顶,为什么镇长罗刚心情如此恶劣,在办公室摔杯子!本来大家以为罗刚作为镇长主持党委工作,顺理成章该提拔为党委书记,可如今这位卿飞虹一去,罗刚就彻底没戏了。罗刚肯定也得到消息了,这才是他摔杯、甩文件的真正原因!

看到女子还在等自己回答,他略微尴尬地解释:“我叫陆轩。只不过,我来谈的‘话’,恐怕和您的不太一样。”

卿飞虹脑袋微微一侧,秀发也随之轻轻一晃,微露疑惑之色:“有什么不一样?”

这个时候,电梯忽然一阵颤抖,猛地直往下坠,灯也熄了,轿厢内一片漆黑。“啊……”地一声惊叫,带着独属于女子的尖锐和柔韧。

陆轩也是一阵惊慌,电梯要掉下去了,自己就要死于非命了?这个惊恐的念头从脑海里闪过,随即陆轩就感觉有人忽然攀住了自己,肌肤的弹性,身体的幽香,刺激了陆轩,他还来不及将对方推开,对方已经抱住他的脖子,双腿围困在他的腰间,整个人几乎是挂在了他的身上,口中惊叫:“救命!我……我还……不想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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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走的笔龙胆
笔龙胆,现居杭州。 把12年职场和6年创业经历写入了《权路迷局》《东南风云》《商途》等2000余万字的畅销小说中。 分享职场经验和绝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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