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老，病，死，
“老”在“病、死”前。
01
“爸爸妈妈，爷爷奶奶，你们快把我接走吧，我想死。”
这句话，是近日热播电影《姥姥的外孙》中的主人公“姥姥”——一位患癌老人的梦呓。就像这样，癌症的存在让一位饱经风霜的老人重新痛回一个小孩。
对于无数上述病榻上垂垂危矣的老人而言，这种痛苦不仅仅局限于肉身折磨，还意味着他们需要消化这段死亡来临前的恐惧——一种介于死亡的必然性与偶然性间的“中间状态”：在疾病末期清晰地知道，在某个精准又模糊的时间，自己将迎来命数尽头。
然而，在绝大多数人的生命旅程中，“死亡话题”常常被避讳、“死亡教育”也长期处于缺课状态，致使他们自行“消化”这种恐惧变得异常艰难。因此，痛苦、恐惧……这些消极的词汇将写作而成老人们生命最后阶段的挽歌。
但死亡的本质，或许像“生、老”一样，仅仅是一种对生命状态的提示。如若从这个角度来看，从得知生命期限到最终死亡——这段时间与生命中的其他任何阶段一样平等，即使在这样一种状态下，他们也应拥有高质量地存在于世的权利。
02
一位肺癌老人在临终前有个心愿——想最后再见见他的小狗。
经过志愿者与医院的积极沟通，那条灰白色的小狗被如愿以偿地装进篮子、带进病房。老人看到心心念念的小狗后高兴极了，还坐起来拿肉条喂它。
更为戏剧性的是，第二天，这位老人便去世了。
而在这个温馨却又令人感伤的故事里，充当关键角色的“志愿者”来自“上海浦东手牵手生命关爱发展中心”。（以下简称“手牵手”）这是一家长期致力于安宁疗护（临终关怀）和死亡教育的公益组织，上面那一幕便出现在它的“守护天使临终关怀志愿服务项目”（以下简称“守护天使项目”）中。
所谓“安宁疗护（临终关怀）”，指的是为疾病末期或老年患者在临终前通过控制痛苦和不适症状，提供身体、心理及精神等方面的照料和人文关怀等服务，以提高生命质量，帮助患者舒适、安详及有尊严地离世。对于大多数在临终前无法自我排解身心痛苦的老人而言，安宁疗护通过有效链接起家属、医护、社工、志愿者等角色，让他们得以获得第三方提供的一种舒缓与排解的出口。
上述这个有关“再见一面”的故事，则是这种“出口”的一个缩影，也是“守护天使项目”基于“临终者心愿实现”这个维度的一个特别设计。而在这一维度下，项目也在为这些老人提供诸如 “生日会/纪念日”、“为子女做件事”、“尚未实现的此生向往”、“生命回顾”等其他关怀。除此之外，项目主要为老人提供一些陪伴服务，如“结对床畔探望”、“美手美甲美肤等生活化照顾”、“垂死守护”、“手触Reiki疗法”等。
国家卫生健康委数据显示，截至2022年底，全国60岁及以上老年人达到2.8亿。但根据我国卫生健康事业发展统计公报及国家老龄事业发展公报，截至2022年末，全国设有安宁疗护（临终关怀）科的医疗卫生机构4259个，而且主要分布在经济发展较快、交通便利和国际交往频繁的地区，如上海、北京、天津等。
换言之，国内仍有极大部分地区的临终期老年患者尚无法获得更为有尊严的、体面的、安详的生命最后一程。
03
工作日里，她在看起来光鲜亮丽的时尚行业上班；每个周末，她来到项目合作的安宁疗护病房，先和医护询问老人们的近况，再针对每个老人的情况进行陪伴。
这样的双面人生，是绝大多数“守护天使项目”志愿者生活的真实写照——无数背景、年龄、职业迥异的陌生人，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只是希望为这里一群陌生的但正与死亡相逢的老人们做些什么。
一位志愿者曾在报名表上写道：
“这几年开始经历几位家人因癌症过世，有的治疗到最后一刻，走得痛苦，有的把病情向患者瞒到最后但遗憾不知道对方的真实想法。看过一些姑息治疗和临终关怀的书，遇到身边人特别是遇到从小带大自己的老人，还是会缺乏判断力，缺少相关社会资源与信息的获取渠道。希望能通过培训和服务，让自己成为更有应对能力的人，不管是对身边人，还是对那些曾和我一样无助的人，都能尽力给予支持，做好最后的告别。”
这段话似乎可以勾勒出大多数志愿者选择相聚于此的原因——从个体的生命经验(甚至带有创伤性)出发，对安宁疗护之于临终期老年患者的意义与作用的高度认同。
而在与老人的互动、陪伴中，越来越多的志愿者将自身过往可能带有伤痛性的生命经验转化成爱意，在释放爱意的过程中逐渐抚平自身与老人的伤痛。
04
无法否认的是，个体生命经验也具有高度的普遍性——不仅仅是上述这些已经有所行动的志愿者们，或许绝大多数人都曾被困在了那场“在亲人病床前无措无力”的阴暗潮湿的雨中，而当雨过天晴，留在衣服上的黏腻水汽也在不断提醒着他们——我也想为与我亲人有着共同处境的老人做些什么，哪怕素不相识。
然而，或是囿于时间精力、地域区隔，我们很多人无法亲自来到安宁疗护病房，陪伴他们走完安详、愉悦、体面的最后一程，那么，我们还可以为他们做些什么？
2024年秋季，即将启动的ABC捐赠圈将<普惠养老服务>作为本季捐赠议题之一，我们期待您可以通过这样一场深入且系统的稀缺性捐赠之旅，筛选出更多像“手牵手”一样的优质助老机构；并通过有力的资金支持，帮助其发展向前一步——与那些实地服务的志愿者在不同维度共筑属于老年人的温馨避难所。
期待您与我们基于<普惠养老服务>议题一起：
我们正汇聚每一份力量
请通过以下二维码参与捐赠圈报名
*申请截止时间为2024年9月27日（周五） 23:59
填写完毕后我们将尽快与您联系
2024夏季捐赠圈·内容推荐
- End -
参考资料：
《“你并不孤单，我愿意在这里陪着你” 上海有一群临终关怀志愿者，十多年服务数千患者及家庭》
https://www.jingan.gov.cn/rmtzx/003008/003008005/20231015/7808d8b6-c376-4fc1-81e6-0889af635988.html
编辑 | ABC总社BPR
排版 | ABC总社BPR
关注我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