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想着各自的未来,想着走过的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谁也不能卜卦自己的未来。就这样她哭了显得很悲伤很迷茫特别的难受,她的双目噙着眼泪,顺着眼角漫漫地流淌着,我不知道该怎样去安慰她,这样的情景已经常态化了,我只是看着她,想着我自己的事情。
忽然间不知道从哪里转出一只蚊子,嗡嗡地朝我们飞来,我注视着它;我不敢眨眼睛,看看它要降落在我们谁的身体上,用它的针管吸我们的血。
它慢慢地靠拢了,由于盲妻在哼着那首悲惨的歌,或许是她的呼吸过大,让蚊子又飞走了。它在空中盘旋寻找降落的机会。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它,想着杀它,这可恶的吸血鬼;想着想着又有些怜悯它,它是生命,它来到这个世界也不容易;它仍然在我们的房子里盘旋,仍然发出嗡嗡地声音;我起身推开窗让它走,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我们是宇宙中的共同体你还是飞走吧!此地不留你。
我在这杀和不杀的矛盾中犹豫着,可是它不领情;依然在空中盘旋,好像似我们为庞然大物是它的美餐;我杀过鸡,宰过鹅,甚至我还把猪肉剁成肉酱,在这人与蚊的较量中,我还真的有些害怕它了。
阿弥陀福,善哉;你还是赶快离开吧!否则我要大开杀戒;它是听不懂人语,我为它惋惜;我在祷告,我在祈求,手持佛珠,嘴里默默地念着阿弥陀福,阿弥陀福;你走吧!我不伤害你,我不杀生,你不犯我我不犯你,我们和平共处五项原则,可是的它……。
它盯着我们的躯壳不放,我的眼珠随着它在空中旋转着,我们时刻准备着,这场战争即将要爆发;呜呼!我的心在流泪。
估计我的血型有苦味,它是不会欣赏;漫漫地靠近我的盲妻,我乐了;心情特别高兴,她是蚊子的美中餐,嗡嗡地叫着,慢慢地它在盲妻的脸上找到一块停机坪着落,感觉它收了机翼,针管准备插入盲妻的肌肤。我这时在想是保护妻子还是成全蚊子,我扬起手又缩回来;阿弥陀福,善哉、善哉,我想起少林寺中的觉缘和尚最后那一幕禁止杀生,他却打死一只蚊子,上帝保佑你,你还是离开吧!
可是它仍然把吸管插入我的盲妻的太阳穴,我闭上双目,想伸出笨重手向那蚊子打去,此时又想起少林寺中的师父,关键时刻还得靠武力,超度它们吧!送他们去极乐世界,我蹑手蹑脚地翻身下床转到盲妻的身边,我要与蚊子决斗。
你不仁别怪我不义,我闭上眼睛,挥动着手;只听见啪地一声,那蚊子成了肉饼,贴在盲妻的脸上,鲜血在蚊子躯壳的周围也印在盲妻的脸上,还有五条手指印印在盲妻的脸上,我后悔我杀生了。上帝你宽恕我吧!
此时盲妻嚷到,我惹你了你打我;我连忙说:“打的是蚊子,蚊子,该死,该死”,她半信半疑的说:“你明明是在打我,非要说打蚊子,你想打死我算了”,呜呼——呜呼地去客厅哭了,我百般解释都无效,想从她的脸上把蚊子刨下来,让她摸摸可是那蚊子却掉在地上,我栽了,罪过,罪过。
我特别懊悔,真的不该呀!蚊子死了,是我的罪过,盲妻哭了是我惹的祸;要是那蚊子飞出去,什么事都不会发生;都是蚊子惹的祸,都是我的错。
真不该,真不该;阿弥陀福,上帝宽恕我吧!等待来生偿还一条生命。我心中双手合十,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滚落在枕巾上。
付 平
2018年6月14日凌晨04:18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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