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南丨平顶山】陈涵彬丨温柔壳

学术   文化   2024-11-04 10:57   河南  






温柔壳


作者/陈涵彬



天气已快要临近立冬,虽然在常人看来近些时日的气温回暖,却对于我这种病入遂郁的人来说,印象里天地起风了,就会有阵阵寒意。

我有五个令人敬仰的朋友,王子彤,高钇涵,许靓瑶,朱家慧,李晨栖我尊称他们都为大姐姐。我把一些事情反复颠倒,仰起头来,上面烙印着人身上暗含的三个大字——温柔壳。人与人萍水相逢,总要抓住些什么才能证明是存在着的。有时我在想,没有人牵挂的时候,我能不能在冷寂之中感知到自己的难能可贵。

国庆后的一晚,在家休养,服过药剂,我在家中耐不住。打开衣柜翻出去年的一件风衣,沿着路牙子一路向西。可能是太晚的原因,四周没一点属于这片广域该有的烟火气。前路蜿蜒难走,我摸索着,从小巷中窜出一只“小泰迪”,想来以前家里也养了一只。从小我就孩子气,多年过后我还是对这种襟不溜的“小家伙”有所爱慕。暗淡的前方突然亮起了几展路灯,不由得多想,或是为这一点暇间小趣而备,狗狗走了,它找“小分队”去了。狗狗走了,只留我了。那夜依稀记得,还有淅淅淋淋的雨攘过。一轮又一轮,只剩我与寒风凛冽地对抗。穿过光亮,我坐了下来。一阵又一阵的酸楚涌上来,眼里只有睏白的双帧闪过。几曾何时,我开始害怕这种患得患失的臃肿感。

打开手机屏幕,好朋友都为了前途奔波了。我就在原地打转,打转,等待笔友和读者的回复。我深以为然,曾一度认为,作为高等动物的人类,只需要三餐温饱,衣不蔽体有个倦容之所就可。如今,当不受感知时,痛苦是那么的尖锐。我可以做动物了,但还是爬行阶段,我需要进化,所以我要很多很多的爱来上岸,爱是可以被发掘的,于是人们发明了温柔壳。

后夜我回到了家中,等待着第日的黎明。温柔壳就在很多夜里诞生,生病的几些时日,好友许靓瑶给我发了很多消息,这是难得二中放假的日子。每周只有这短短的十几个小时,确实是珍贵的,分给我一些时间,我就更觉得弥足有情了。“我巨喜欢和你说话,每次都笑嘻嘻的”当我听到这句话,心里暖暖的。身患焦虑的我,很少能够切实感到一个人从心尊重我并欣赏我。如今,责任如此沉重,重担又晾在谁的身上。不由自主的被主流逐步行伐,我们见过很多很多的人,也驮着很重很重的壳。这片土地的广阔,需要一个温柔壳。以至于人的血肉不会被冲击而来的刺刀分秒模糊。人落下,慢慢沉淀的过程,就是堆壳的经过。

温柔壳是什么?是一种材质么?是一个逃避责任的借口么?时间远到我们五六年前还是小孩,如今男孩们胡子拉碴,女孩们明艳白净。成熟塑造了温柔壳的本质,有所期待,有所徘徊,有所尊重。

如果有一天,我们真的只剩下苍白的躯体,却血肉充盈。那我想,我们需要温柔壳。文在寅的那句名言萦绕我的肩梁-“愿为江水,与君重逢” ,走回内心后,那个在人人间肆意幸福的自己消失了,本该是随时可见的爱如今变成了市中心橱窗里的奢侈品,变成了人肆意挥霍的价值取向,他们践踏了温柔壳,而我们恰恰需要身负温柔壳。

朋友间没有爱的温柔壳未免一生太过冗长,有爱说不出的温柔壳又太过苦涩。



作者介绍


陈涵彬,16岁,曾用名陈明浩,笔名旺仔洞人,平顶山市第二中学学生。平顶山市文学青年学会发展会员(兼)平顶山市教体局文明城市征文竞赛二等奖得主;ENCT研讨作品《苏州园林》参讲生,善散文,作品《时光的分量》入围第七届铁荷杯征文大赛。散文,杂文作品散见于《大河报》,《新文学青年》等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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