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鹅》
音调 促使 颇有 剧本
苟且 譬如 侍奉 茶馆
附近 脾气 敏捷 昂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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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捷克〕卡雷尔·恰佩克
小家伙刚出生的时候，眼睛还没睁开，活脱脱一个“小瞎子”。
再看看它的四肢，软绵绵地往下一耷拉，勉强能称之为腿吧。靠它们，达西卡连站都站不稳，更别提走路了。虽然暂时还派不上什么用场，但至少它还算是个健康完整的小家伙，这便足够了，不是吗？
每当达西卡想努力练习走路时，它就会做好充分的准备：首先，穿上鞋子——不对不对，不是穿鞋子，准确地说应该是精神抖擞作跃跃欲试状时——也不对，不是作跃跃欲试状，再精确点来说，是捋（luō）胳膊、挽袖子往手心里吐唾沫作摩拳擦掌状时——希望大家能理解我所想表达的内容，达西卡当然是不能“往手心里吐唾沫”的，第一，它根本不会吐唾沫，第二嘛，它的爪子实在太小了，就是吐，估计也吐不准……
总之，达西卡开始蹒跚学步啦，它迈出了第一步，花了大半天的时间终于从妈妈的前脚边“蹭”到了后脚边——在这漫长的过程中，小家伙不仅大吃了三顿还酣睡了两场。由此可见，睡觉和吃饭这两件事，它可天生就会，根本用不着学。所以达西卡整天都“勤奋”地实践着这两件事，我想哪怕是在无人可见的深夜，即便没人监督，它也丝毫不懈怠——勤奋如白天地安睡着。
（摘自《小狗达西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