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李锦绣】第1672期 || 褚英《昙花一现》主播：上善若水
文摘
文学
2024-11-27 11:42
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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昙花一现
文/褚英
王老师（胡子王）和老段兄弟讨论如何拍攝视频，延长和缩短昙花开放的时间攝影。我爱看昙花，更喜欢他们的讨论。当然，开心的讨论不会有什么结论，但却掀起我心中的波澜。六十年代，我还是中学生。那个夏日夜晚，晚自习结束，已是星光缀满天空的时候。穿过走廊，便看到院子里热闹非凡。一群下课的老师和学生围在院中，看些什么。我挤进去。却没什么表演、集会，只是几盆高高的花盆，挺着长长的叶柄，托着长穗的花蕾，似开没开的逗弄大家。传达室大爷把院子的灯全打开，通亮，仿佛迎接什么庄严的时刻。第二天，语文老师耿文辉先生走进教室，秃头顶，不高的身材，浓重的冀中口音，逗人乐，却招同学喜欢。"昨晚`昙花一现’了。写篇文吧！"你喜欢这‘一现'吗？‘’文章出笼了。当然，不喜欢的多，谁不想多观赏些时候，美好的短暂总是不讨喜的。不过，老师却说，我也想多看会儿，多闻会香味，不过，你不腻吗？不烦吗？更深的道理，老师没讲。这一切随着一年年的昙花一现，流水般过去，耿老从十六中调到南大附中。老师邀我去任教，各种原因没有成行。我婉拒，老师有些失落，送我一本他刚出版的书，修辞学一一关于民间谚语和格言。昙花终究谢了，但那开花的瞬间。美妙绝伦的姿态，清香高雅的贵族气派，又有谁能相比？像是流星，闪过瞬间，却爆发出了全部的能力，不留，不惜，这才是真正的永恒。先生的书稿，有些还存在书库中，书店中，图书馆中……相信有一天，它会重新回到人们的视野。生命短暂，有益的，总会有人记得它，就像我记得"昙花一现‘’这个成语一般。如同昨晚拳友们晒照一样，"一现"好与不尽人意，没有定论。但是，瞬间的美是震撼的，长久的留香和生命蕴育的过程却是永恒。无论怎样，我喜欢昙花一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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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李成蹊总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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