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证之罪》的导演吕行近期接受“新世相”采访时聊到了新作中充满烟火气的东北往事:“我们这些写东北故事、拍东北故事的人,绝大部分其实现在并不生活在东北,你可以理解成作品是我们对于过往生活的一种想象,追忆,甚至是怀念。”
吕行给出了一个特别精妙的比喻:我回到老家哈尔滨的时候,会觉得这是一个“拟态真实”的世界——我还能回到很多小时候我去玩的地方,去吃饭的地方,和同学一起走过的地方,那些地方仍然被保留了下来,它会让你感觉似曾相识,但它对你来讲其实是陌生的。
这种重新打量乡土时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被迟子建形容为“震颤中的裂缝和裂缝中的生机”,“意识到熟悉的乡土已发生变化,我们在触摸它时因意识板结而下笔艰涩的时候,就要主动地切近它,找到它的律动,与之同频共振,才有可能培植出真正有生命力的文学之花。”
陈应松曾说:“重新回到故乡,书写那一片我更加熟悉的土地,更加熟悉的乡亲,这是一种自觉的行动和应该承担的写作责任,作家是为故乡而生的。”
以文学之名,回望故乡——呈上几本家乡之书,给回望故乡的你。
全新上市
《丛台别》|韦敏
@武汉▪前进四路
点击图片购买
旅澳武汉籍作家韦敏的新作《丛台别》,是发生在武汉前进四路老街的纯正“汉味”故事,讲的是三个家族四代人从1920年到1995年的家庭往事。
《丛台别》命名出自一同名的著名汉剧折子戏——丛,就是人生;台,指的是舞台;别,是人生与舞台的终极归宿。
韦敏说:“汉剧是武汉的地方名片,《从台别》是一出汉剧大戏,小说起这个名字是因为我希望大家一看就知道这是一个跟汉剧有关的、跟武汉的文化有关的作品。”
这部小说以坐落在汉口前进四路的武汉汉剧院为叙事的空间原点——一个曾经集中体现了武汉这座城市的政治、经济、商业、教育、文化等方方面面辉煌历史的特殊地点,继而以前进四路的变迁为时代背景,以几代汉剧演员及其周围人的沉浮命运为主线来书写武汉这座戏码头的历史沿革。
故事的主人公是三位青年女性,分别为汉剧名角邰玉、著名记者江淼和女大学生程米粒,作品通过叙述她们的成长轨迹和家族故事,再现了武汉半个世纪以来的市井生活百态与其中新旧观念的冲突,全方位表现了武汉社会的时代发展与进步。
剧版《繁花》剧照
《天露湾》| 陈应松
@江汉平原
点击图片购买
陈应松曾说:“所谓故乡,就是心越走越近而人越来越远的地方。”创作《天露湾》后,他将这句话修改为“所谓故乡,就是心越走越近而人越来越亲的地方”。
《天露湾》以改革开放四十年为时代背景,书写了江汉平原的农民通过奋斗实现脱贫致富的漫长而艰苦的创业史,全景再现了中国当代乡村的巨大变革历程。《天露湾》用葡萄串起乡愁,于小处着眼大时代的变迁,充满着水灵灵的水乡生活气息,是一部书写江汉平原风情的开创之作。
通过这部作品,陈应松对故乡有了新的认知和感悟,就是用文字重新发现故乡,重新发现土地,重新发现农民。再通过故乡的书写,重新发现自己,重新发现文学,重新发现作家与故乡和土地的关系。
“故乡是作家们写作的源头活水,我们无法抗拒这种诱惑,我们的文字也无法抗拒这种诱惑。”
《北流》| 林白
@广西▪北流
华语文学传媒大奖、老舍文学奖、茅盾文学奖提名奖得主林白在她沉潜八年写就的最新长篇小说《北流》中,是从一次“作家返乡”开始书写的,其间既有蝗虫般隆隆来去的匆忙,也有数次令林白恍惚的“回忆杀”;既有以方言书写故乡家长里短,追忆逝水年华,也有与故乡的剑拔弩张。
从最初的逃离、藏匿、自闭到认同、打开、自在,越过了千山万水,林白与自己的方言和解,并最终与故乡和解,坦承、正视自己的来路。多年以后,林白已经充满着从容与自信,无需再像当年一样讳言自己的故乡和来历。
林白说:“这本书装下了我几乎全部的感受,同时与世界更有了联系。《北流》这个容器可以随意放大和收缩,可以无穷无尽地注下去,无穷无尽地疏下去。”
这个无限大亦无限小的容器,以女子李跃豆的视角为入口,将数十人的命运轨迹和中国城市化进程、全球化浪潮、语言和地域文化交融,汇聚成一条和北流息息相关的文化长卷。
李跃豆和她的亲人朋友,面临着陡然而来的命运转折,加速被抛离原来的生活轨道。面对浪奔浪流的时代,《北流》所写下的,是一代代北流人在风浪中动人的样子。
《也是冬天:也是春天:升级彩插版》| 迟子建
@东北黑土地
“我生活的领地温差很大,腊月夜晚多极寒,盛夏正午也会酷热,冷暖不定,恰如悲欣交集的人生。这片乡土,是我的文学萌芽之地,天然地带着它的体温。苍茫的林海,土地上的庄稼,陪伴我们的生灵——牛马猪羊,风霜雨雪、民俗风情、神话传说、历史掌故,就像能让生命体屹立的骨骼一样,让我的作品是血肉之躯......
“一个作家命定的乡土可能只有一小块,但深耕好它,你会获得文学的广阔天地。无论你走到哪儿,这一小块乡土,就像你名字的徽章,不会被岁月抹去印痕。”
《人间树》 | 刘诗伟
@江汉平原
本书荣获第十届冰心散文奖。在本书中,刘诗伟深情回忆自己的童年时光。在那古老的土地——江汉平原上,辽阔的大地旷野茫茫,时令来去,风雨来去,农事来去,庄稼来去,一岁一枯荣。年年都在的,是人、村舍和树。那些杨树、柳树、桃树、苦楝……以及外来的水杉,都与具体生活有关,人走在树下,树走进生命。
此刻,聆听人间树的呼吸。
在乡土的遥望者中,能满含热泪的,
必然有写作者。
——迟子建
长江文艺出版社微信矩阵
点击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