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没教养,父亲作风肯定也不好
情感
2024-10-23 12:03
河南
前情回顾:
荣昭南蹲下去看了一会,朝着宁媛点头:“看样子,楚红玉应该在这里呆过。”“红玉姐!你在吗?”宁媛站起来,提高声音喊着,声音在空旷的树林里回荡。荣昭南则拿着电筒在地上左右看了一看,伸手摸了下地面上的痕迹,然后站起来一路照向远处:“她待了一会,但又走了。”结果刚钻出学校小山坡,就看见有个法律系的女生匆匆忙忙地跑过来:“别找了,楚红玉回宿舍了!”宁媛想了想,跟其他人都道谢了,并许诺下次请帮忙的人一起去纪元之心喝咖啡,先让帮忙的法律系的师兄师姐都回去了。她又看向荣昭南:“我和阳阳先回去看看红玉姐的情况,阿南,你帮我去一趟夏阿婆那边,跟阿婆说我们一会带红玉姐过去。荣昭南轻轻握了下她的手,温淡地宽慰:“人没出事就好,你别太着急。”靳边疆也看着严阳阳:“学妹,有什么事儿,就找我。”和荣昭南、靳边疆分开后,宁媛和严阳阳一路小跑回到宿舍楼下,刚好遇到几个女生抱着脸盆从楼上下来:“你刚才看见502宿舍那个女的婚前被人睡了……事儿是真的假的?!”“不知道啊,咱们学校的校花,看着她平时高冷的那个样子,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严阳阳气得柳眉倒竖,撸起袖子就要冲上去理论,被宁媛一把拉住。“你干嘛?这些长舌妇,嘴巴不干净,我去撕烂她们的嘴!”严阳阳气鼓鼓地说,要不是宁媛拉着,她估计已经冲进人群开骂了。宁媛压低声音说:“别,你跟她们吵能吵出个什么结果?这年头,你也改变不了社会整体环境,而且只会让更多人看热闹!咱们先上去看看红玉姐怎么样了再说。”严阳阳想想也是,只好愤愤地跺了跺脚,跟着宁媛上了楼。宿舍门是关着的,但周围还有几个女生围着门口指指点点,嘴里小声又好奇地议论。“你们在干什么?!看猴还是找打?!”严阳阳一声怒叱,如同平地一声惊雷,吓了围观这群女生一跳,都匆匆做鸟兽散。宁媛打开门,就看见楚红玉坐在床上,低着头,长发遮住了她的脸,看不清她的表情。宁媛快步走到楚红玉身边,上下打量了一番,见她除了脸色苍白些,并没有受伤,这才松了口气。宁媛上前轻轻搂住她的肩膀:“红玉姐,没事了,我们都在呢。”严阳阳也凑过来,手忙脚乱地想安慰她,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急得直跺脚:“娇气包,你别哭了,那些长舌妇都是胡说八道,你别往心里去,不行我把她们都打一顿!”楚红玉听到严阳阳的声音,缓缓抬起头,露出一张梨花带雨的麻木的脸,眼眶红肿,泪水还挂在脸上。“宁宁,大马猴,你们回来了。”楚红玉的声音沙哑,带着浓重的鼻音。楚红玉吸了吸鼻子,有些木然地闭上眼:“是我的错,带累身边人,这次只怕爸爸、妈妈都要被我连累了。”姜跃进回去会怎么说,会怎么跟爸爸妈妈说,爸妈肯定也会被他数落,她猜都能猜得到。宁媛轻轻拍着她的背:“所有爱孩子的父母只会庆幸你劫后余生,不会怪被你连累,往后余生,好好孝顺他们,好好活着,活得比谁都精彩,就是对父母的报答。”严阳阳看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也跟着着急起来:“娇气包,你别哭了,你这样,我们看着也难受啊!”宁媛递给她一张纸巾,柔声说道:“红玉姐,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冷静和休息,其他的事情,等以后再说。”楚红玉接过纸巾,擦了擦眼泪,声音沙哑地说:“谢谢你们,宁宁,大马猴。”过了好一会儿,看着楚红玉的情绪才渐渐平复下来,宁媛才说:“这几天你别住宿舍了,回家也不合适,一会儿去我爷爷和阿婆那住几天,顺便给家里打个电话,说说今天的情况,也让叔叔、阿姨心里有个准备,好应对。”楚红玉疲惫地点点头,她也不想在宿舍还能看见一群女生对她指指点点。楚红玉脸上还戴了个棉纱口罩,她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红肿的双眼和憔悴的面容,也不想面对那些异样的目光和窃窃私语。三人刚走到职工宿舍门口,就看到夏阿婆站在门口翘首以盼,慈祥的脸上写满了担忧。“阿婆,我们回来了。”宁媛率先开口,打破了短暂的沉默。“哎哟,丫头,还有阳阳,你们可算是回来了!”夏阿婆一把拉住宁媛的手,急切地问道,“红玉怎么样了?这孩子,真是遭了大罪了!”“阿婆,我没事,让您担心了。”楚红玉的声音低低的,带着一丝哽咽。夏阿婆心疼地将她拉进屋里,“你这孩子,说什么傻话!快进来,唐爷爷已经去给你们冲果珍了,甜甜嘴,别想那些不开心的事了。”走进屋内,唐爷爷端着三杯果珍迎了上来,脸上堆满了和蔼的笑容:“红玉啊,来,喝点儿橘子果珍,酸酸甜甜的,能让你心情好点。”“谢谢唐爷爷。”楚红玉接过果珍,轻轻抿了一口,一股暖流涌上心头,冲淡了些许悲伤。严阳阳握住她的手,轻声安慰道:“娇气包,别怕,一切都会过去的。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好好休息,调整好自己的状态。”“谢谢你们。”楚红玉感激地说,她们的关心和支持,让她在黑暗中感受到了一丝温暖。短暂的沉默后,宁媛直视着楚红玉的双眼,语气坚定地问道:“红玉姐,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楚红玉沉默了片刻,目光落在手中的果珍上,杯中黄色的液体微微晃动,映衬着她复杂的神色。“我不能就这样算了,”楚红玉的声音很轻,却异常坚定,像是从胸腔深处发出的誓言。“我要让那些害我的人付出代价!我也要顺利从学校毕业!”她眼神中透着一股前所未有的坚定,那是破茧成蝶的勇气,是浴火重生的决心。宁媛和严阳阳惊讶地对视一眼,她们原本以为楚红玉会选择休学,暂时逃避人言可畏的风头。楚红玉自嘲地轻哂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苦涩,几分自嘲,却唯独没有软弱:“人蠢一次就够了,比起宁大少放弃学术梦想拼生意,却又被从小定下的未婚妻出卖,CEO的位置都坐不稳……他都没有放弃,我怎么能不振作?”她是亲眼见了宁秉宇那样的天之骄子,都有如此狼狈不堪和痛苦的一面。发生了什么事儿,红玉姐当了个小助理也才半个月就不干了,怎么能知道便宜大哥这么多破事儿?夏阿婆端了三碗馄饨过来,放在桌子上,笑着说:“对,多大点儿事,看看咱们这俩老的……”说着,她还点了点坐在边上不远处和陈辰说话的荣昭南:“还有南小子,啥风浪啥苦头没吃过,能活着就很好了,名声算什么,就是一小逆风局!人渣打不垮咱,咱就总有办法收拾那些人渣!”几个人吃完了宵夜,楚红玉用门口的公用电话给自家爸妈打了个电话,说清楚了事情的经过。不知电话那头楚家爸爸、妈妈说了什么,楚红玉又忍不住红了眼睛,深吸几口气压下眼泪,挂了电话。宁媛让严阳阳护送她进去休息,然后给宁秉宇打了电话。电话那头传来宁秉宇轻松愉悦的声音:“怎么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宁媛没有拐弯抹角,直截了当地说:“楚红玉的事儿,你得帮忙。”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随即传来宁秉宇凉薄的声音:“凭什么,我是欠你人情,不是欠她的!”“当然,你要把这个人情用在她身上也随便你。”他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语气中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听到这话,宁媛忍不住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这个大哥,还真是会算计。她轻哼一声,语气里带了一丝威胁:“就凭你给她惹祸了,这事儿,你要不听我的,明天我就把卢金贵给你送过去!”几秒钟后,宁秉宇带着一丝咬牙切齿的声音传来:“……你为了一个舍友,来威胁你亲大哥?”宁秉宇深吸一口气,他就知道自己迟早要被这个叉烧妹气死:“先说!”宁媛嘀嘀咕咕了几句,宁秉宇听完,不辨喜怒:“行了,知道了。”宁媛挂了电话,不一会,荣昭南和陈辰也出来了,宁媛和他们商量了一会,把事情敲定了。第二天一早,宁媛就去找了楚主任。她心里清楚,楚主任虽然为人刻板,但在大是大非面前还是拎得清的。而且,楚主任经历过那个特殊的年代,对于这种事情的危害性有着更深刻的理解。见到楚主任的时候,对方果然正为昨天的事情头疼不已。宁媛没有拐弯抹角,直接开门见山地将事情的严重性以及可能带来的恶劣影响和后果和盘托出。她知道,有些话不用说得太明白,楚主任自然能够领会。“嗯,我会和你们学院领导们商量的……”楚主任认真地听着,眉头紧锁,脸色也越来越凝重。这事儿闹太大了,学校这边本来就打算约谈楚红玉,问问具体情况。但是宁媛也说得没错——这样的事情一旦处理不好,不仅会影响到学校的声誉,更会对学生造成不可挽回的伤害。下午,复大校园的各个角落都贴满了新的公告,鲜红的标题格外醒目——严禁学生之间因为个人恩怨,采用各种形式,污蔑陷害打击其他同学的不正之风,抓到必定严惩不贷。公告的内容并没有明确说明针对的是哪件事,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是在为楚红玉事件发声。学校特意强调了“个人恩怨”,这无疑是在暗示,这件事并非像传言中那样简单,很可能是有人故意为之。舆论的风向开始悄然转变,不少学生开始反思,是不是自己太轻易地相信了传言,冤枉了楚红玉。他以法律系学生法研小组带头人的名义,在告示边上贴了份大字报。洋洋洒洒一大篇,从法律角度,把这种没有确凿证据就污蔑同学打击报复的行为狠狠抨击了一通,还号召大家一起抵制这种不正之风。靳边疆的大字报一贴出来,效果更是立竿见影,大家说话都愈发谨慎了。甚至还有几个女生偷偷地跑来问严阳阳,楚红玉到底得罪了什么人。面对其他人的言语攻击和试探,她也并不吝啬直面反击,而不是自证,牙尖嘴利,并不认账,反而扭转了更多人的想法。走在路上,偶尔会有人对她指指点点,但已经没有人敢当面议论她。两天后的傍晚,夕阳的余晖洒满了宿舍,空气中弥漫着饭菜的香味。严阳阳回到夏阿婆和唐老爷子的教师宿舍和大家一起汇报战果!她把书包往桌上一扔,迫不及待地坐到桌边,端起饭碗就开始扒拉,一边吃还一边兴奋地说:“现在大家的讨论焦点变成了——娇气包到底得罪了谁的猜猜猜!”她走到水池边,拧开水龙头,用冷水洗了把脸,水珠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带走了尘土和疲倦。她一边擦手一边坐下:“有些人想要主导舆论,那咱们就跟他们打舆论战,模糊焦点,抛出更大噱头吸引注意力。”这一套在几十年的自媒体时代,早已是明星或者特殊事件压热搜烂大街的套路。“接下来,咱们就是要抓贴大字报的人了!”楚红玉看着宁媛,美艳的脸上闪过寒意。宁媛也捧着果珍喝了一口,笑眯眯:“不光要抓贴大字报的,还有某些人如果被我查到是幕后主使……呵!”那帮老外留学生给夏阿婆送了的两罐果珍,一股子香精味道,她觉得远没有自己做的气泡水好喝。学生们端着铝饭盒,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一边吃饭一边谈论着学校里的热门话题。楚红玉今天穿了件淡蓝色的连衣裙,戴着亚克力的头箍,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肩头,衬得肌肤如雪,更显娇艳动人。她虽已努力让自己不在乎那些目光和议论,但胃口依然不佳,只吃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托着腮帮子,兴致不高。“你吃太少了,娇气包,多吃点,让那些坏家伙看你能吃能睡的才好!”严阳阳咬了一口馒头,愤愤不平地说。宁媛笑眯眯地夹了一筷子炒鸡蛋给楚红玉:“就是!咱们光明正大,该咋样咋样!”这时,卢金贵施施然地从她们身边路过,身后还跟着两个女生帮她提水壶和端饭盒,俨然一副女王出巡的架势。“哟,这不是咱们楚大小姐吗?怎么还有脸来食堂吃饭啊?我要是你啊,干脆躲在宿舍里别出来了,省得出来丢人现眼。”卢金贵还没走到跟前,她身边一个身材矮小戴眼镜的女生就阴阳怪气地开了口,正是卢金贵的跟班之一,苗三吕。楚红玉猛地抬起头,眼里闪过火光刚想反驳:“你……”卢金贵却伸手拦住了苗三吕,淡淡地叹了口气:“三吕,别这么说,楚同学也是遇人不淑的受害者,咱们要理解她。”“红玉,别理她,狗咬你一口,你还能咬回去不成?”宁媛却忽然放下碗筷,慢悠悠地抬起眼盯着苗三吕,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寒意。苗三吕被宁媛的气势吓了一跳,但还是梗着脖子说道:“怎么,我说错了吗?做了那样的事,还好意思出来丢人现眼!”“苗三吕,你嘴巴放干净点!找打?”严阳阳瞬间拍案而起,上前怒视苗三吕。卢金贵停下脚步,淡淡地说:“好了,三吕!说话伤人不是好习惯!”她今天穿着一套灰色西装式连衣裙,衬得她身材越发凹凸有致,只是那张略显老气的脸上,依然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傲慢。“还是卢主席明事理。”苗三吕一脸谄媚地看着卢金贵。卢金贵又看向宁媛,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宁媛同学,说话没必要这么刻薄呢?大家都是同学,要互相帮助嘛!”卢金贵对她态度不错,是还没放弃打便宜大哥的主意吧?真把宁秉宇当水鱼了!卢金贵也不在意,走到楚红玉身边,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语气真诚而惋惜:“楚同学,你别放在心上,身正不怕影子斜,清者自清,谣言止于智者,时间会证明一切的。”楚红玉看着卢金贵这副惺惺作态的模样,只觉得恶心至极。宁媛一边夹菜,一边好整以暇地对卢金贵说:“卢主席说得对,时间会证明一切,不过,有些人啊,可别得意得太早,小心偷鸡不成蚀把米,毕竟有些人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儿了呢。”卢金贵脸色微微一变,随即又恢复了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宁媛同学,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呢?”“我什么意思,卢主席心里清楚。”宁媛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我听说,卢主席前几天去采访宁先生,结果却被拒之门外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卢金贵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难看,她强忍着怒气,皮笑肉不笑地说:“宁先生日理万机,我一个小小的学生,自然入不了他这大资本家的眼。”“是吗?”宁媛挑了挑眉,“我怎么听校办的老师说,宁先生觉得你采访的时候,各种没礼貌地干扰他的工作,强闯他的办公室,导致他遗失了几份重要文件。”卢金贵脸色一下子冷了下去,目光锐利地盯着宁媛:“宁媛同学,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你不能因为你抱上资本家大腿,就在这里攻击我们这些普通民众,他文件不见和我有什么关系!”宁媛一脸无辜:“你那么生气干什么,这话不是我说的,是校办的老师说的。”她故意停顿了一下:“而且我听说,宁先生的批评信前天都寄到学校了,批评你这样很容易导致他商业机密泄露。”她观察着卢金贵的表情,然后才慢悠悠地补充道:“卢主席,你说,这是不是会很大影响你今年所有评优呢。”卢金贵的手指紧紧地攥着,因为用力过大,指节都开始泛白。卢金贵咬牙切齿地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脑海中浮现出宁秉宇那张英俊却冷漠的脸。亏她还觉得他有发展前景,好好调教一下,也能配得上自己,毕竟金钱在文学面前一文不值!宁媛掩着嘴轻笑,语气里带着一丝讥讽:“不是你诬陷他么?宁先生如果真的嫌弃学生去采访他,又怎么会转头重新请回楚红玉当助理,还接了采访呢?”她说着,故意把目光转向了楚红玉,眼里带着几分促狭的笑意。楚红玉先是一愣,她下意识地看向卢金贵,发现对方正死死地盯着自己,眼神都有些扭曲。她立刻反应过来,挺直了背脊,配合地扬起下巴,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宁氏的人说我比较知道什么叫边界感,也没某些人那么自大和粗鲁,让我明天就去上班呢!”卢金贵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死死地盯着楚红玉,仿佛要在她脸上盯出一个洞来。周围的学生听到宁媛和楚红玉的话,顿时一片议论声,大家纷纷对卢金贵投以异样的目光。卢金贵捏紧了拳,嘴角的肌肉微微颤抖着,一向是她三言两语就让人陷入难堪境地,不想今天却轮到她了?她绝不宽恕她们、还有宁秉宇这个庸俗男人对她的侮辱!!卢金贵眼角眉梢却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和嘲讽:“那就要问楚红玉小姐凭什么得到一个资本家的优待了!深夜滞留宁先生的房间才出来,你们是半夜开会?”当初她在饭店的时候,偶然间在卫生间听到了议论,当时就怒火中烧。“就是!不是靠这张狐狸精脸迷惑男人吗,你个水性杨花的破鞋,也敢欺负到我们人格高尚的主席头上!你也配!”楚红玉冷冷地盯着她:“看过法律系发起的‘求真’讨论活动吧?没有证据的当众诽谤,走,跟我们去派出所!”那么刚的话一说出来,别说苗三吕和卢金贵僵住了,周围的议论声都小了。“三吕,够了,我只是担心楚红玉同学人身安全多问一句,你在这里扯什么!”卢金贵忽然呵斥了苗三吕一句。然后,她转头看向楚红玉,冷声道:“都是同学,她还是你们师姐,她这人说话就是直,你们别往心里去,我们就先走了!别动不动找派出所,同学口角是什么光彩的事?”张红梅和苗三吕面面相觑,齐齐瞪了眼宁媛和楚红玉三个人,马上跟了上去。宁媛和楚红玉看着她们狼狈愤怒的背影,对视一眼,轻笑出声。卢金贵回到系学生会办公室,一把将手里的文件摔在桌子上,气急败坏地骂道:“真是反了天了!楚红玉那个道德败坏,不守妇道的破鞋,居然敢这么嚣张,还有宁媛,那个下作小人,居然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羞辱我!”苗三吕和张红梅站在一旁,大气也不敢出一声,生怕惹怒了卢金贵。“主席,消消气,别跟她们一般见识。”张红梅小心翼翼地劝道。她顿了顿:“而且,看现在学校里的舆论风向都变了,大家都在猜是谁在背后针对楚红玉,我有点担心会查到我们头上,咱们还是小心为妙。”卢金贵脸上因为怒气扭曲,微肿的眼里闪过寒光,“学校里的那些人,都是些墙头草,风往哪边吹,就往哪边倒!”她顿了顿,冷笑:“查?那又怎么样?丁兰和楚红玉这个前舍友有旧恨,关我们什么事儿?”“丁兰要是供出我们,也不过是污蔑我们系学生会而已!被处分也好,被开除的也只有她!”倒是苗三吕见状,连忙倒了杯水递给卢金贵,轻声安慰道:“卢主席,您可是有大格局的人,您才是复大经济系的学生会主席,楚红玉她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一个空有美貌的草包罢了,您和她,根本就不是一个层次的人。”卢金贵接过水杯,却没有喝,只是紧紧地握在手里,目光阴沉地盯着窗外。“我咽不下这口气!凭什么?凭什么楚红玉那种才华不如我,道德低劣的脏女人就靠脸就能得到宁秉宇的青睐……”苗三吕一边帮卢金贵捏着肩膀,一边轻声细语地安慰道,语气中带着几分谄媚和讨好。卢金贵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她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你说得对,我不应该为了这种人生气,不值得。”“哼,楚红玉,咱们走着瞧!”卢金贵眼中闪过一丝阴狠的光芒,“我倒要看看,你能得意到什么时候!”她忽然想起什么,转头看向张红梅:“对了,你不是在你爸妈单位实习吗?楚红玉她爸是不是也在那里工作?”“我记得,楚红玉她爸是行长,对吧?”卢金贵眼中闪过一丝阴沉的光芒。“行长?呵呵,那就好办了。”卢金贵微微一笑,然后凑到张红梅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她有些害怕地看了卢金贵一眼,结结巴巴地说:“这……这不太好吧……让我写一封举报信,说楚红玉的父亲借着工作便利,骚扰女实习生这种事……”卢金贵淡淡地问:“有什么不好的……你这是为民除害,楚红玉的父亲能教出她那种不守妇道、见异思迁、败坏我们经济系名声的女儿,说明他肯定也是私生活不简单的人,只是没有人举报而已!我们是为民除害!”张红梅闻言,脸色顿时变得发白,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要拒绝,却又不敢说出口。卢金贵看着张红梅犹豫不决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轻蔑。但她展露的表情却变得失望无奈:“楚红玉如果不是有个银行行长的父亲,她哪里敢在这里作威作福,欺负我?你们都曾经宣誓永远维护我,忘了吗?”张红梅脸色惨白,双手紧紧攥着衣角,她怯懦地低声说:“可是卢主席,可是我怕……”卢金贵猛地一拍桌子,冷笑一声,打断了张红梅的话:“怕什么?我们又没有指名道姓,只是实话实说罢了。再说了,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要是楚红玉她爸真的行得正坐地端,谁又能把他怎么样?”一边是良心的谴责,一边是自己偶像的威逼利诱,她夹在中间,进退两难。“我去!卢主席,我去写!我三天前也是调到楚红玉她爸的单位实习了!”一旁的苗三吕突然站了起来。她满脸涨红,义愤填膺地说:“楚红玉那种人,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就到处勾引人,和宁媛勾结在一起,连主席你都一起侮辱,我一定会为民除害!”在苗三吕看来,楚红玉就是个空有美貌的草包,凭什么抢走她偶像想要的工作,不退学就算了,还当众侮辱她的偶像苗三吕:“这种道德败坏的人,就该让她父亲也尝尝被人举报的滋味!毕竟养不教父之过!”现在卢金贵给了她一个机会,可以名正言顺地“惩罚”楚红玉,她自然要为自己偶像出气。卢金贵满意地笑了,拍了拍苗三吕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还是你懂事,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明年三月选举,系学生会组织部长的位置就是给你这样有正义感的人留的。”“不像有些人,一点小事都推三阻四。”她意有所指地瞥了张红梅一眼,眼里满是不屑。苗三吕愣住,随后激动起来:“多谢卢主席!你真的是世上最好的偶像!”
(第一百一十五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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