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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子宏生命日记(2846)
(一)
今天,我和堂兄回了趟老家,参加了一位乡亲的葬礼。一举两得,我还看望了病榻上的老爹和伺候我爹的继母。
前两天,曾经有粉丝在留言中问我,何时回老家看望老爹。我回复说,很快就要回老家,给老爹送点美食。
屈指算来,我和堂兄已经离开老家40年。年轻时,村里乡亲们有了红白事,我们可能无暇参加。近几年,我们俩的时间宽裕了,老家有了红白事,我们都要回去捧人场。
前天早上,“胡庄之声”微信聊天群里,有乡亲下通知——北门的乡亲到某户人家聚集。我听到后内心一惊,唉,我们这个家族里有老人去世了。
很快,我就得知,逝者是孙媳妇。我在村里辈分大,逝者比我低两辈。他们家族里兄弟四人,都是我的孙子辈。
逝者大我10多岁。我还记得,40多年前,我还在读初中,她花枝招展地从邻村嫁过来。
我回到老家后,每次在街道上遇到这位孙媳妇,她都响亮地唤我“子洪爷爷”。没有想到,寒冬降临,她突发疾病,与亲人阴阳相隔。
顺便提醒一下各位粉丝,寒冬降临,气温的变化会影响我们人体各个器官的正常运转,“三高”人士一定要保重身体。
今天8点多,我整装待发。打开冰柜,我翻到了几袋小酥鱼,还有广东朋友快递来的熏鸡。
书房里还有新疆烤核桃仁、俄罗斯奶粉、卤鸡蛋。我找了一个包,把一堆东西装了进去。不管好吃不好吃,算是给爹娘的饮食换换口味。
不是我不孝敬老人,平时,我每天写一篇文章,把大脑都写傻了,想不起来回老家给老爹带什么东西。这次凑巧,我家冰柜里存着一批闲散食材。
(二)
上午10点半,我敲响了爹娘的家门。继母开门后,见到我和堂哥光临,惊喜地睁大了眼睛。走进我爹的房间,只见大妹妹正陪着老爹锻炼双腿。
我爹的双腿套在了胡记文制作的一个装置上,被发动机牵引着,正在一上一下地活动。见到我和堂哥推门而入,我爹很兴奋。我亲热地喊了一声爹,老爷子高兴得合不拢嘴。
大妹妹对我爹说,她早就知道了哥哥要回来,但是没有告诉他。如果哥哥来晚了,老爹会一遍遍地催问。干脆,暂时瞒着老爹,给他一个惊喜。
我对老爹说,我给你带来了一点好吃的,有熏鸡、酥鱼、奶粉。今后你想吃什么,让妹妹通知我。我眼下只会写文章,脑袋里顾不上考虑别的。
我爹已经通过大妹妹,得知我近期曾经到外地学校举办过励志演讲。他问我去了哪里。我说,有河北、河南、山东、山西,最远的是广西。
我爹说,看不出来我还会做励志演讲,他不觉得我有什么本事去教育别人。我得意洋洋地对老爹说,你对我太熟悉了,缺乏神秘感,我上台演讲时,身份就是励志教育家,哈哈。
我对我爹开玩笑——吃好,喝好,休息好,想吃什么就告诉我,活着的时候吃点好吃的,如果不行了,动作也利索点,不要给儿女添麻烦,你自己也不要长时间受罪。
老爹说,这可由不得我啊。我说,没问题,你肯定是胡庄第一长寿老头,你的优点就是能吃能喝,乐观开朗,儿女有钱出钱,有力出力,如果你真病重了,我们干脆就拔管呗。
我和大妹妹哄逗得我爹笑逐颜开。老爹又提到了棺椁问题,叮嘱我们说,不要买太沉的“斗子”,咱家过道太狭窄,实在不行,就花钱雇抬棺队。
我逗我爹说,唉,面子都是我们自己给的,你活着我好好孝敬你,等你死了,随便买个“薄斗子”,能装进去就行。
我爹说,别别别,“斗子”太简陋,也配不上我们这样的人家,花几千块买个差不多的就行了。
大妹妹说,你就别操心了,等你死了,就由不得你了。
我和堂哥、大妹妹,陪着我爹贫嘴闲聊,老爹像个娃娃笑逐颜开。末了,我告诉老爹,中午有酥鱼吃,还有俄罗斯奶粉、椒盐核桃仁,奶粉不能让我娘喝,升糖太快。
(三)
我和堂哥在我爹床前只逗留了片刻,就告别老人,驱车驶向胡庄村。
我们来到葬礼现场,跟乡亲们打招呼。我们帮不了什么忙,算是捧个人场,表示对逝者的尊重。
我爹和我伯父都年近八旬,他们将来去世后,也需要乡亲们捧场、帮忙。从乡愁的角度,我们每次回家,也是享受着家乡的风土人情。
中午,有乡亲们陪着我们去县城里吃涮锅。每次我和堂哥回到老家,都有固定的几个乡亲负责接待。他们来到邢台,我们也是盛情款待。我们彼此感情深厚,达成了互相招待的默契。
在县城里吃了午饭后,我们又回到葬礼现场。从街里的西头到丁字街,再到逝者的家门口,停着十几辆电子鞭炮车,那响声真是震耳欲聋。
无奈,我躲到一户乡亲家安静了片刻。等我出来,大街上站满了各个年龄段的乡亲。我忽然发现,很多人只是面熟,我已经不认识了。
我站在一个发小身边,问街道对面站立的都是谁家的孩子。发小逐一道出他们的身份,我的脑海里随即浮现出他们父亲的相貌。
我对着街对面的年轻人挥挥手,示意他到我身边来。我问他,我只是看你面熟,不知道你是谁家的孩子。
年轻人亲热地喊我“子洪爷爷”——去年我们还在一起吃过饭,你都忘了。我恍然大悟,的确有这回事,我的记忆力的确不行了。
我告诉年轻人,我还记得你爸妈结婚呢,当年,你爹是我们第三生产队的第一帅哥,你妈妈很漂亮,有点黑。发小对我说,村里人风吹日晒,有几个能像你们城市人那么白净?
街对面的一排年轻人,我几乎都不认识,只是偶尔判断出是谁家的孩子。我1982年离开村里去县城读书,后来又到了城市,对村里40岁以下的“年轻人”,基本上都不认识了。
一位大娘路过我身边,我拦住她。我说,大娘,我是你看着长大的,可是,我一下子想不起你的姓名了。大娘说,我叫陈风芹啊。我恍然大悟——对对对,你年轻时,我娘经常喊你老陈。
我想起那句古诗“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我从村里考上大学,有点名气,很多年轻人都知道我,而我慢慢地离开了乡亲们的视野,往事需要别人的提醒,才能重返记忆。
(四)
我正敲打着这篇文章时,电脑屏幕上的微信聊天框闪动起来。打开一看,是胡小鹄告诉我——周六有会议,回不去了。唉,我的内心悄然涌出一股落寞。
今天上午,我正在回老家的路上时,胡小鹄在微信上说,本周末准备回家看看。我内心大喜,也许,他的“大事”开始有序启动了。
胡嫂在微信上兴高采烈地通知我,本周末俩儿子一起回家。我听了,心情为之一爽——全家人可以下馆子或者包饺子,享受团圆之乐。
我写这篇文章前,还在想——今天我回老家看望我爹,周末俩儿子回家看望我。两代人各自看望自己的爹,亲情就是这样延伸着、传承着。
不巧的是,本周六我将要到山东某地举办一次励志演讲,不能迎接俩儿子回家。
此刻,胡小鹄突然说,周六单位有事儿不能回来,令我失望。
中午跟乡亲们一起吃午饭时,我们谈起儿子对父母的尽孝话题。乡亲们津津乐道的是,孩子要在身边,能伺候父母,四世同堂,享受天伦之乐。
我表达了不同的意见——所谓的天伦之乐,既需要经济实力的支撑,还需要孩子对父母的养心智。
我希望能折中一下,既要培养孩子学有所成,能挣钱养家,再距离父母近一些,同时也要做出成绩,凸显父母家庭教育的成就感。
我对乡亲们说,我对俩儿子的安排就不错,他们都在京广线,约定好时间和车次,可以乘坐同一列火车回家。这周六,他们就能一起回家团聚。
哪知道,胡小鹄计划有变,不知道胡小鸿能不能回来。看来,我们鸿鹄之家的团圆又要向后拖延了。
本来,我今晚情绪饱满地敲打着这篇文章,不经意间,得知胡小鹄计划有变。我内心涌出一股失望,就像娃娃丢失了自己心爱的玩具。
那就耐心等待吧,说不定某个时刻,我家俩儿子会从天而降,像今天我看望老爹一样,突然带给他一股惊喜。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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