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藏的玉器颇为丰富,其中文房器占了大多数,可以说我的收藏体系主要以文房器为主,这主要有两大缘由:一是我个人对文房器的真心偏爱;二是出于实际经营的考量,大型玉器耗资巨大且陈列空间需求高,相比之下,文房器在这些方面更具优势。
资深玉友都知晓,随着赏玉时光的累积,无论最初偏好何种玉器,最终都会转向器皿的收藏。器皿作为和田玉收藏的正途,种类繁多,按照功用可分为以下几类:
第一类为礼器、赏器。这类器皿最早是作为祭祀天地和祖宗之用,典型的如玉鼎等。在先秦及两汉时期,统治阶级和贵族普遍使用玉器作为祭祀或者陪葬的贵重物品。随着时间的推移,礼器的功能逐渐演化,后来更多地被用作赏器,成为宫廷或贵胄的装饰与赏玩之物。
第二类为文房器。古代文人雅士将玉石精心雕琢成各种文房用具,如笔洗、笔架、砚台、镇纸、印章等。这些器皿不仅具有实用功能,还兼具观赏价值,是文人墨客书房中的必备之物,体现了他们的审美情趣和文化修养。
第三类为香器和茶器。香器主要用于插香,如玉香插、玉炉等,它们以其温润的质地和精致的工艺,为宗教仪式和日常生活增添了雅致的氛围。茶器则用于品茗,如玉壶、玉杯等,这些茶具不仅提升了饮茶的品味,还成为了茶文化中的重要组成部分。
第四类为餐器。这类器皿主要用于宴饮,如玉碗、玉筷、玉盘等。它们以其奢华的质地和精致的工艺,成为贵族和富商巨贾在宴席上展示财富和地位的象征。特别是在乾隆时期,玉质餐器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兴盛,成为当时社会风尚的缩影。
而在收藏体系中,以器型大小划分,又可分为大器与小器,大器多指礼器和大型赏器,小器则涵盖了文房器、香器和茶器等。
文房器素以精致著称,雅致为其灵魂所在。尽管它们多为日常生活中的小巧之物,却蕴含着千变万化的设计与无与伦比的精巧工艺。这些看似微小的器具,实则蕴含着高雅的韵味,因此,它们虽小却绝不显得狭隘或平庸,反而彰显出一种非凡的雅致与大气,即小器不小气。
大型礼器与赏器固然极具收藏价值,然而其高昂的价格以及庞大的体积对陈列空间的要求,确实给普通收藏者带来了不小的挑战与不便。因此,我认为文房器对于像我一向喜爱器皿的普通玉友而言是更为适宜的选择。
我这里所说的文房器并不是传统文房器。在现代社会,传统文房器因现代人较少练习书法和绘画,加之其高昂的材质成本,其实用价值相对减弱,更多地被视为一种赏玩艺术品。因此,我所提及的“文房器”概念,在保持其传统范畴的基础上,进行了拓展,涵盖了香器和茶器。这是因为品茶与焚香作为现代生活中的一种雅趣,仍然广受大众喜爱。此外,一些小型的花瓶、案头摆件等,因其精美的工艺与玉石的温润质感,同样被归入现代意义上的“文房器”范畴,它们不仅为居家环境增添了雅致气息,也成为了人们生活中的一种精神享受。
因此,我对当代文房器的定义是,可赏、可把(玩)、可用。首先能够满足我们对精美器皿的喜爱。它们整体观感素雅,大多承载着历史传承,透露出深厚的文化底蕴与韵味,器型的好坏一目了然,普通玉石爱好者也能轻松辨别。其次,文房玉器内涵丰富,蕴含文化故事,充满人文趣味,且大小适中,便于随时赏玩。再者,从价格角度来看,它们相对更为亲民。相较于一些大型器皿动辄上百万的价格,文房玉器即便是出自名家之手,价格也大多控制在五十万以内,这对于普通玉友来说,是一个相对可接受的范围。
我收藏的文房器物大致可以分为四类。第一类是与书画紧密相关的,其中印章一直深受我的喜爱;第二类是与茶道密不可分的,例如精致的玉壶,让我在闲暇时光中享受品茗的乐趣;第三类则是与香道相关的,诸如香插,用以焚香,让我在袅袅香气中静心沉思;第四类则是兼具美观与雅致的小物件,比如梅瓶,它们被小心翼翼地摆放在案头,作为一道亮丽的观赏风景。
器皿收藏的偏好在不同地域间存在差异。江南地区偏爱文房器,而北方及广东、香港等地则更倾向于收藏大型赏器。这种差异与各地的历史传承和文化背景密切相关。
江南地区以其山水如画、文教兴盛而闻名,这样的环境自然孕育了对小巧雅致文房器的喜爱。而北京作为历史悠久的政治中心,皇家文化的影响深远,因此皇家玉器中的礼器、赏器备受推崇,同时北方人的豪迈性格也使他们更倾向于收藏大气磅礴的器皿。至于广东和香港,两地的经济繁荣为收藏者提供了坚实的经济基础,使他们有能力购买和珍藏那些体积庞大、工艺精湛的赏器。
然而,无论地域如何,真正的收藏都应确立明确的方向,构建自己的收藏体系。玉器收藏是长期性的投资,玉友们应量力而行,如果喜爱器皿但经济条件受限,我建议不妨从文房器入手。
武帅
藏玉创始人
爱好和田玉二十年
和田玉免费鉴定、收藏指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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