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明的集市上已经可以买到松露了,大概在100元一斤左右,和其他的野生菌诸如鸡枞,牛肝菌的价格也差不多。
我买了一个,给了小贩2块钱,切片煮了吃,没什么味道,加了点盐,口感脆嫩脆嫩的还可以。
我们来看关于松露的资料。
多数时候,松露的出现可不是那么简单、家常。
往往只有在松露季,走进一家人均千元的高端餐厅,才能从服务员做展示用的满满一箱松露中,分得刨刀刨下的薄薄几片。
松露就像一张张蚕丝薄被,柔软地落在前菜、主菜、甜品上面,带来几缕如梦如幻的香气。
当你从美食中回过神来,一旁精准的电子秤会提醒,你已经吃了多少克(钱)。
中国松露的出口量早已跃居世界第一。
比起白色钻石、黑色钻石,国人给这一顶级食材找到了更真实、接地气的昵称,猪拱菌。
在欣赏松露方面,猪比人更识货,当松露成熟后,会散发一种类似雄性唾液的性信息素雄甾烯酮。
母猪嗅到这种独特的气味后,会疯狂地拱开泥土,直到翻出一个黑疙瘩,然后毫不犹豫地一口吃掉。
在盛产黑松露的云南、四川,人们也好奇这种黑疙瘩的滋味,便随手用来炒菜、泡酒、烧烤、煲汤。
却难以爱上松露独特、浓烈又难以名状的味道,像腐烂的树叶,也有泥土、大蒜、皮革、坚果等味道。
欧洲人把黑松露作为调味料使用,在菜品上刨入薄片或碎屑,利用食物的余温更好地激发黑松露浓厚的香气,菜肴的味道也随之浓郁起来。
而在滇贵地区,黑松露和其他菌菇一样,被看作一种可烹饪的食材,其未成熟时脆嫩的口感更被人们偏爱。
只可惜,对偏好重油重辣的滇贵人民而言,黑松露的味道实在太不得劲。
所以,过去很长一段时间,在中国不受待见的松露,只能沦为猪食。
直到20世纪90年代,松露出口到境外,身价才开始一夜暴涨,从每公斤几十元,涨到如今每公斤几百元甚至上千元。
据基因图谱分析,国产松露与法国黑松露的相似度高达96%。从香味和营养价值来说,二者也几乎没有差别。
如果说中国黑松露不如法国黑松露,最大的原因其实是,我们的很多黑松露在未成熟时就被挖出来了。
松露的学名为truffle,直译为块菌,生长在土壤下的可食用真菌,与松树没有必然联系,橡树、榉树、白杨等都可以成为它的生存环境。
一个露字,则让人轻易联想到露珠、朝露,自带集天地灵气、日月精华于一体的氛围感。
在法国的高档西餐厅中,大厨们仿佛离开了黑松露和鱼子酱,就不会做菜了。
实际上国产黑松露并不贵,上菜给你刨两片,实际成本可能都不用一块钱,却能把菜价提一两百块。
高端中餐盲目加入松露的做法,除了提价,似乎找不到别的理由。
这些年出现的松露小笼包、黑松露虾饺、黑松露月饼、黑松露肠粉,有了松露二字的加持,才算是面子和里子都齐全了。
法国作家大仲马这样形容松露:它可以让女人更温柔,男人更可爱。
性感女神玛丽莲·梦露说:我从来没有品尝过这么美味又令人兴奋的东西。
日本艺术家村上隆说:松露才是任何艺术方式都遥不可及的完美媒介,不仅独立,还可以不断创造饥饿感、恐惧和至福。
与之相比,松露在中国,显然来得更乡土与实在。
自20世纪末在中国发现松露至今,松露在中国成为商品的历史只有短短30多年。在此之前,松露一直被西欧的一小片土地垄断,称得上是物以稀为贵。
法国作为传统的黑松露大国,年产量也锐减至约30吨。反观我国,仅云南一年即可产出近300吨黑松露,紧随其后的四川,黑松露年产量接近100吨。
和鱼子酱、三文鱼、藜麦等进口食材的命运类似,无论松露曾在国外市场多么珍稀、昂贵。
一旦中国入局,很快就能占据世界市场的大部分份额,价格自然就降下来了,这是市场的规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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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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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中国植物志
[3]曾经沦为猪食松露的身份为何如此悬殊 六月 九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