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今天是记者节,并且是中国记者节。这个组合让我笑出了声。
从这个职业认领我,以及从召唤到侮辱,并没有过去很长时间。我读到“The scapegoat is different from the martyr; it cannot teach resistance or revolt. ” 替罪羊与殉道者不同,后一句自己看。我连殉道者都不赞成,何况替罪羊,我就迅速决定让它和我再也没有关系了。
被迫放弃一个愿意奉献终生的事业(是的,是事业),当然耿耿于怀,如鲠在喉,powerless, meaningless, wordless。尤其是几乎没有因此产生过任何意义,等于是直到战争结束只在战俘营得过伤风的傻逼,这是非常伤自尊的。毕竟poetry and politics,我一直都觉得就是journalism本身。
从此只有眼前路了。当然我现在哈贝马斯能看得津津有味了。《公共空间:作为资产阶级社会构成维度的广告考古学》真的超好看,而且看完才知道这个“阿贝马”(法语发音)就是以前一个字都不想看的哈贝马斯!这是一个意外之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