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忆故乡小镇“徐溜”
文摘
生活
2024-11-20 09:00
北京
甲辰年春节刚走,从手机上读到故乡江苏淮安市淮阴区作家协会的一则通告,是关于开展“春到六塘河”散文征文的,不免想到我与这个小镇的“邂逅”,勾起了片片回忆,情思绵绵。说到“徐溜”,就不免要提到“六塘河”,因为两者的关系非常密切。无论在世界何处,山、水都构成生活中不可或缺的成分。以“春到六塘河”为征文题目,将徐溜与一条水系放在一起,有地理概念,有文学性,有吸引力,体现的就是让这条并不很大、历史不长、名声却颇为响亮的河流,衬托出一个乡镇的美丽和重要作用,寓意确实令人叫绝。徐溜,是故乡的一个小镇,位于我的出生地淮阴区(原淮阴县,传说中的中国第一县,原汉朝开国大将“淮阴侯”韩信的出生地)的西北部,因为那里的原始居民多为“徐”姓,是我的同宗,故而对之一直怀有浓郁的兴趣,牢牢地记在了心间。此外,70多年前,1952年至1953年,我曾在它附近的刘老庄初级中学就读过一年,其间多次从学校步行去过那里,溜达,寻找文具,至今依然对之记忆犹新。记住的是小镇不是很宽街道两侧的低矮、破旧平房,以及很为稀少行人的街景,还知道只是在“逢集”的日子里街上的人才会多起来,邻近十里八乡的农民去往那里摆摊,售卖自己的产品和添置日常所需。如今的小镇扩大了不少,但依然不算很大,然而在当地名声却可谓“显赫”,贡献也越来越多。两年前曾乘车路过,绕街观望,见到的是街面宽阔,楼房林立,大小商店鳞次栉比,行人如织,与我的记忆截然不同,完全是另一种模样,真的是“鸟枪换炮”,是一处完全不同的天地,确实让我惊诧不已。从各种渠道传来的信息中还了解到,如今的徐溜镇俨然成为了淮阴区北部的一个“重镇”,在原有的农业基础上,逐步增添了工业、经贸、文化等方面的产业,规模还不小,非常引人注目,变化之大也确实给了我以“难以置信”的鲜明感觉,可以用常见的“家乡巨变”一词来予以形容和描绘。前面说到的“六塘河”,是在清朝年间为泄骆马湖水而掘就,当年实施的弃湖为河工程,用意在于民生,因为据史料记载,河流的上游宿迁一带,就是骆马湖所在的区域,在明朝年间常有水患,屡屡酿成灾害。经过整治的六塘河全长约70公里,河面宽30——20米,将源自宿迁、流经淮阴北部的洪水引向东海,以解决沿线的水患问题。徐溜位于六塘河的南岸,在多方面得益于这条年轻的河流,饮水、灌溉,排涝 ,用途对之广泛、重要,如今更以河流为景观资源,在城镇建设中多方加以科学、协调、有机利用,非常符合新时代振兴乡镇的构思与计划。我还记得,徐溜在历史上曾经多次易名,一度还被冠以邻近的地方革命烈士周文科(淮阴县著名的抗日民族英雄“周家三虎”的长兄)名下的“文科区”、“文科乡”和“文科公社”,也证明并显示其历史、革命地位和应该享有的崇高威望。总体看来和感觉到,徐溜,一个久负盛名的小地方(全镇的行政辖区仅区区150平方公里、不到十万人口),在故乡的现代发展进程中具有的多重代表性,通过“征文”发动对它的描绘与介绍,无疑将会以文艺的方式提高它的知名度,推动本镇及全地区的建设和发展。振兴乡村,振兴事业,是社会主义建设中的另一种创新。我感受到的就是这样的情怀,还从中领悟到其中包含的精神和激励,当然需要多加了解,需要深化认知,特别是在乡镇建设中的示范性贡献。我很清楚,其实自己根本就没有资格撰写关于徐溜的文章,即便是三言两语,因为我并不生活在它的近处,没有机会哪怕是走马观花地亲历它的发展历程,更无法体会它的精神实质,也难以理解“春到六塘河”征文定名的全部含义。有句成语,叫“隔靴搔痒”,我的强行“介入”,应该就是其含义的典型验证,着实非常可笑。不过,乡情,乡思,还有对个人历史上曾经与这个小镇有过的直接、短暂关联中不同片段的记忆,让我还是鼓起勇气,动笔闲写出几行字,聊表和强化对它久藏的情思和感念,也算是“重在参与”吧。加油,徐溜;加油,故乡淮阴!从遥远的首都为家乡振起薄弱、无力的手臂,高呼一声,添一点象征性的力,尽管微薄至极!
(写于2024年3月,给淮阴区作协的“春到六塘河”散文征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