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子我是过清楚了。
原来人际关系是这样，学习是这样，恋爱是这样，以后的工作大概也是这样。你要是问我“这样”是什么样，我可能只会手舞足蹈瞎摆弄一番。我发现，下任何定义都是有所局限的。
如果要我尝试解释，我可能会这么回答：人际关系既是价值互换又是无法用价值衡量的；学习既是拓宽视野又是缩小聚焦点；恋爱是我人生主线但它又无法操控我；工作对我天赋的发展来说可能是刚需，但它又可有可无，因为没有工作我大概率还是我。
今天和爸爸例行聊天，说到了我羡慕的三对伴侣。
他们分别是我的精神科医生和他的夫人（他们不选择生育），我的中国哲学老师和她的哲学教授丈夫（也曾经教过我，印象中他特别幽默），还有曾经在新闻中看到的诺贝尔化学奖得主卡罗琳·贝尔托齐和她的同性妻子。
我和爸爸说，我羡慕他们，也许一是因为他们都是高知；二是他们可能没有或者可以抵抗生育压力；三是在我的合理想象里，他们注重精神层面的沟通。
“有羡慕的人很好，”他听起来很为我高兴，“因为这份羡慕能照亮你未来的路。”
我表示自己现在的生活很好。
我有一个大大的空间来学习或者娱乐，每日能至少和伴侣深聊一两个小时，白天有大量时间可以用来和爸妈或者朋友交流，能写自己想写的东西，也能学想学的东西。
我不无聊，也不孤独。
生育，或者换句话说，多一个需要为之负责的未成年室友，好像也不是必要的了。
不知为什么，电话那头，爸爸听上去更喜悦了。
”你能这么想很好，“他说。
我要鱼和熊掌。我想遵循本心，也想拥有我应该拥有的，世间的一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