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往今来,女性孕育,这乃是天道法则,但男人怀孕,你们听说过吗?
下面这个故事,就是关于男人怀孕的奇谈。
故事发生在民国时期,一个还算繁华富饶的小县城内。
当时正值寒冬腊月,虽说是天寒地冻,但街上人来人往,车马不息。
路两旁摊贩们的吆喝声此起彼伏,顾客与卖家的讨价还价声也不绝于耳。
因着是临近年关的最后一个集会,显得格外热闹。
平日里绕是家中再拮据的人,今日也得上街来割上二斤的好肉准备过年,所以今天肉摊的生意特别好。
大冷的天儿,摊主老顾都忙得额头出了细汗。
只见他左手挥舞着利刃,手起刀落之间,猪肉就分成了大小不一的肉块。
有钱的要大块,没钱的就买小一点的,老顾熟稔地将猪肉用油纸包好递给客人。
眼瞧着大半扇的肥猪,还不到晌午就要卖光了,案板上还剩下一个大肘子。
老顾刚想把肘子切开,扭头拿刀的空儿,就有人眼疾手快将肘子抱进了怀里。
“别切别切,我整个买!”那人也不嫌埋汰,两手油腻腻的也不在意,捧着肘子就像捧着宝贝似的。
毕竟自己的肚子都三个月没见过荤腥了,他是做梦都馋这大肘子。
不过老顾可不高兴了,脸一板,说道:“王二,你有钱没,怎么直接就拿我的肘子?大过年的可不兴赊账,我丑话说前头,少一个子儿,这肘子你都别想拿走!”
也不怪老顾说话难听,虽说他和王二是邻居,两家只有一墙之隔,但他可不待见这个邻居。
这家伙可谓是臭名昭著。
2
年纪轻轻的游手好闲啥也不干,天天就知道赌钱。
去年他老娘病得在床上起不来,结果他求爷爷告奶奶借了点钱不说去请大夫,转头就去赌庄输在了牌桌上。
王二娘连病带气一口气没上来,活活给气死了。
而且这王二赌就不说了,他还赖皮。
当然,他在赌桌上可不敢赖皮,否则不得被人家打成落水狗。
在这条街上,他今天在这家摊子上赊点肉,明天再上那家摊子赊点酒,还时不时在边上的小饭馆吃顿白食。
赊账不还,时间久了,大家都知道王二是什么德行,别说赊给他东西,就是说句话都不想搭理他。
可今日王二却不像平常那样表现得灰溜溜的,只见他鼻孔朝天,从打着补丁的兜里掏出一块银元,底气十足地拍在了老顾的案板上。
“瞧不起人是吧?老子我有的是钱!你有十个肘子,我也能买得起!”
这嗓门太大,果然,一听见王二这动静,周围的人都伸着头往老顾的摊子上看。
做买卖的不吆喝了,着急赶路的也不走了,大家好奇得紧,这赌鬼莫不是在牌桌上翻身了?
只见老顾捏起那块银元,上下左右前后看了不下三遍,末了还吹了口气,放到耳朵上听了听音儿。
嗯,确实是真银元。
王二冷哼一声,一脸得意相:“行了行了,赶紧给我用油纸包起来,剩下的钱你也不用找了,旧账一起清了!”
这一下,周围的摊子都沸腾起来,赶忙招呼王二买东西,盼着他能把以前赊的账都一并清算了。
王二也不含糊,把原先赊的酒钱、粮钱都还了,就连从瞎眼阿婆筐里偷拿的苹果也算成钱,掏了一把铜板给她。
3
果然,有钱是真好,这人一有钱,腰杆都挺得直了。
这么多年以来,这是王二第一次觉得集市上的人们拿正眼看他。
这扬眉吐气的感觉,恨不得让他直呼痛快。
“老板,来碗羊肉面!二斤羊肉给我切盘!还有这肘子让你家婆娘给我烀了去,我另外加钱!”王二大手一扬,直接在面馆门口落座。
掌柜的麻利接过了肘子,讨好地把人往里面请:“王兄弟,里面有座,里面清静,上里头吃去!”
“不用了,我就喜欢在外面看人,麻溜的,赶紧煮面去。”
这有钱了就得显摆,坐里头干啥呀,别人又看不着。
王二翘起二郎腿,哼起了小曲儿。
这边刚拿起筷子,掌柜的已经把切好的羊肉端了上来,还另外送了一壶小烧酒。
“面一会儿就好,王兄弟先吃着!”
王二迫不及待往嘴里塞了两大筷子羊肉,含糊不清的“嗯嗯”,从鼓鼓囊囊的腮帮子里发出。
嘴里的还没咽下去,那边筷子又往嘴里送了。
这活像八辈子没见过肉的吃相,让对面桌上吃面的一个老头忍俊不禁,摇摇头发出两声苦笑。
王二正吃得美着呢,突然被人嘲笑,那肯定是火从心起。
他筷子一撂打量起对面那老头,只见对方穿着一身破烂的灰色棉道袍。
那袍子到处都是烂的,发黄的烂棉花从里头钻了出来,粘得他从头到脚都是棉絮。
再说他那头发,可真是又长又乱,满头都是草屑星子。
还有那胡子,长得都要掉面碗里了,脏兮兮的看着就埋汰人。
4
王二盯着那人硬是瞧了三遍,都没瞧清对方的脸。
“哪来的臭道士?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还有脸笑话我!”他气急败坏地骂道。
这好不容易有钱了吃顿肉,竟然还遭到一个臭道士的嘲笑,这不是成心给他添堵吗?!
“我不是笑话你,我是觉得你可怜。”老道士吸溜完最后一口面条,打了一个满足的饱嗝,接着又说,“唉,吃吧吃吧,毕竟吃了这顿,都不知道有没有下顿了。”
这一下更是直接惹恼了王二。
他跑到对面的桌上咆哮:“你找打是不是?什么叫吃了这顿没有下顿?老子现在有的是钱,我就是一天吃十顿也吃得起!”
老道士虽然表面邋遢,可人家心里也是有洁癖的。
他望着被王二喷了不少口水的面碗,本来想再喝口面汤来着,这下只能默默将碗推到一边。
他也不恼,只是小声对王二说了几句话。
“我看你脸上没有财相,且印堂发黑,目中无光,还有几分不知名的气息在你身上环绕,凶,大凶之兆!你仔细想想,你这笔财是不是发得蹊跷?”
一听这臭老道说得煞有介事一般,王二嚣张的气焰立刻熄灭了大半。
因为他的钱还真的来得有些蹊跷。
原来,昨天半夜他为了躲债跑到了县城郊外,在一座破庙前结识了一位美娇娘。
那美娇娘因为崴了脚,走不了路,正痛得坐在破庙前嘤嘤哭泣。
原本三更半夜的碰上这一出,就挺吓人。
但王二看人家生得花容月貌,又哭得梨花带雨,禁不住就被色心冲昏了头脑。
5
“哥哥,我不是歹人,你能不能发发善心把我送回家?我家不远,就在县城西街的金家院儿。”
美娇娘用手帕拭了拭泪。
这一句娇滴滴的哥哥,喊得王二骨头都酥了,心道:我不当歹人就算行善了,还能怕你一个小女子是歹人不成?
“上来我背你!哥哥我啥都没有,就有一颗大善心!”
王二美滋滋地背起小娘子,趁机在人家屁股上摸了几圈。
没想到小娘子不光不反抗,还顺势贴在了他的背上。
“哥哥,你真是好人。等回到了家,我一定好好感谢你。”
王二的小心脏感觉美得都飘起来了。
这小娘子不光长得漂亮,声音也温柔好听,不像那些市井女人似的,破锣嗓子大嗓门。
而且人家穿得也好看,绣花裙子靛蓝袄,发髻半梳半披。
那油光水滑的头发就跟长了小手似的,打在王二的脸上,挠得他的心直痒痒。
从这身行头来看,这女子非富即贵,定是大户人家的小姐。
这要是把她送回家了,这么大的恩情指不定得给多少赏钱哩。
有了钱,他就能把欠的负债还上,再也不用东躲西藏了。
一想到有赏钱,王二的色心都收了一大半。
他加快步伐,很快就走到了西街的金家大院儿。
可抬头看着破落不堪的门匾,那上头的金府俩字都快让蛛网盖严了,王二的喜悦当头就被浇了盆冷水。
他当是哪个西街的金家院儿呢,原来是这个地儿啊。
唉,这地方多少年都没人住了。
原先里头的主人倒是富贵,那可是皇亲国戚,实打实的爱新觉罗家的亲王。
只可惜啊,大清没了,这世道早就不是爱新觉罗的了。
6
当时各路军阀势力并存,各地有各地的当家人。
那个王爷为了避嫌,就改姓了金。
没过多久就举家搬迁了,听说是带着府里百十号家眷,迁到南方去了。
具体是怎么个事,他王二一个市井小民也不晓得,只知道从那以后,这金家大院儿就没落了。
“哥哥,随我进去坐坐吧,我可得好好谢谢你呢。”
虽说这府邸破落不堪,能不能拿到赏钱两说。
可是美娇娘主动邀约,要是趁着夜深人静成就了好事,那他王二也不吃亏。
想到这儿,王二的兴奋之情又燃烧了起来,从大门到院儿里的这几步路上,他的手又开始不老实了。
搓搓大腿,再捏捏屁股,虽隔着衣裳,但小娘子似乎很享受,还同王二打情骂俏了起来。
“哥哥,你可一点都不老实。”这一句娇滴滴的怪嗔,勾引得王二直接就把持不住了。
他背着美人儿就往后院跑,本想着黑灯瞎火好成就好事,没想到后院里竟然灯火通明。
数十个守门的家丁,忙忙碌碌的丫鬟们,和前院荒草丛生蛛丝满门的荒凉景象截然不同。
“这府里咋还有这么多人?”王二的手又老实了。
他的欲火三烧三灭,此刻的心情真是无法形容。
这金家院儿到底咋回事,怎么后院还藏着这么多奴才?还有这小娘子到底是何许人也?
“哥哥,我乃金府的大小姐金显玉,想必你也听说过金家的事儿。五年前我阿玛为了避嫌携全家老少南迁,可没想到行至一半的路程,就遇到了一帮扛大枪的士兵。兵如悍匪,那些人凶残贪婪,截了金家数百箱的金银财宝,又杀人灭口,我阿玛额娘,全府上下近百十号人都死光了。”
知道王二一肚子的疑惑,金显玉主动给他讲起了当年的事。
“那你……”那你怎么还活着?这才是王二最想问的。
“当时我碰巧闹肚子,去了林子深处方便,也正因此逃过一劫,捡了一条命。后来我历经磨难走到了南方,可我一个孤苦无依的小女子,在那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飘零多年终究是站不住脚的,所以几经碾转又回到了这小县城。”
金显玉拉起王二的手,道:“原本今天我是到祖庙那里祭拜一下先祖,谁承想崴了脚,多亏遇到了哥哥你这样的好人,否则我一个小女子在那孤郊野外,吓都要吓死了。”
听到这儿,王二已经深信不疑了,因为那破庙他是知道的。
那确实是金家的祖庙,当年还是大清朝的时候,庙里香火鼎盛,他小时候还去偷过上供的烧鸡。
后来大清变成了民国,金家大院人去楼空,那祖庙自然也就成破庙了。
“应该的应该的,能为格格尽点绵薄之力,那是小的荣幸!”王二大字不识一个,为了抬高自己的形象,绞尽脑汁拽出了一个成语。
要是大清不亡,他面前的可是实打实的格格,身份那是尊贵无比的。
没想到,他王二这辈子还能摸上格格的屁股。
而且还不光只是摸摸,接下来的事情让王二做梦都不敢想。
只见金显玉拉着他的手,就往自己的闺房走去……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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