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回家,母亲迫不及待送两个女人进了他的房

情感   2024-11-12 18:18   福建  

“荷香,荷香!”柳妈气急败坏的吼声终于将苏倾魂游天外中拉回了现实。

赶紧从墩子上起身,苏倾忙应了声,天知道,她要有多大的免疫力才能适应荷香这般接地气的名字。

柳妈皱眉不悦的看着她,带些审视的将她从上至下的扫视。

不知想到什么,目光渐渐锐利,声音也不由严厉起来:“荷香,你一向是最受本分的,在膳房的一亩三分地里,我最器重的也莫过你。

要你守的本分,过个三年五载,这膳房的主厨你也做得。若你也学那些个眼皮子浅的贱蹄子寻思个些痴念妄想,那你就趁早撂了挑子攀高枝去,以后别再进这膳房,省的让我眼见了心烦。”

苏倾知道柳妈这番话是提点她,忙解释道:“柳妈,您说这话可就戳我心了,您是将我从鬼门关里拖回来的恩人,我这人的心性别人不知,您还能不知?

这高枝别人爱攀就攀去,与我何干?我呀,不过想着守着这一亩三分地,好好学做菜,日后要接您的饭碗呢。”

苏倾心里叹声,这话其实也并非是她真心。

身为现代女性从小到大被灌输于自由平等观念的她,又岂会安心窝在别人家的一亩三分地里,做着人家的奴才,打骂随人,生死随人?

只要有机会,她定要自赎其身,离开这一亩三分地,哪怕找不到契机穿越回现代,她也要在这个陌生时代活出她自己的生活,而并非要他人掌握着她的喜怒哀乐。

柳妈闻言,这才脸色稍霁:“我就知道,你这个孩子是通透的。大爷再好,那也不是咱这些下人能肖想的

这回大爷当得差好得了皇上的嘉奖,升官做两江总督,听说这可是正二品的大官!可不知咱苏州多少家的女儿盯紧了咱的府邸要挤进咱家大爷身边,到时候这滩水可要混着呢。

你可别犯浑要插上一脚,要是碍着了谁的眼,这下场是啥都不好说,到时候可真是谁都没法拉你一把。”

“柳妈放心,这事我省得的,犯不了浑。”

以她现在这下人的身份,只怕是连妾的资格都坐不上,充其量只能做个通房丫头。

苏倾想,只怕是她脑子进水了才会想往大爷的身边窜。

别说通房丫头或妾,就是正房夫人的名衔苏倾也未必会抬眼一顾。

且不说古代男子三妻四妾固有观念的渣属性,就单单另一时空那和她相识相恋十个年头的恋人,就让她日夜相思不得忘怀,又岂会另投他人怀抱?

柳妈这才放心,看着苏倾清秀的眉眼,脑中不由的浮现当时从河中救起她时那惨淡凄怜的模样,忍不住爱怜的抚了抚她的鬓角:“好孩子,这都半年过去了,你还是什么都记不起吗?”

苏倾摇摇头:“还是老样子,任我怎么想也无法探得以往半分,现在我就像那半缕浮萍,没爹没娘没家乡,逐水流而已。”

“说什么傻话。”柳妈皱眉斥道,用力点点苏倾额头,有些生气。

“你这些个嚼嘴的在我这老婆子跟前说说就罢了,这要是让老太太知道了,仔细掌你的嘴。府里短你吃的还是短你喝的了,还逐什么水流。”

苏倾嘻嘻着躲闪着,连连讨饶。

“就你这个小妮子耍贫!行啦,一会我列个单子,叫上福豆跟你一块去西市采买些食材回来,大爷不过两日就要归来,咱们膳房可要仔细着将膳食准备全乎,烧上几道大爷最喜欢的饭菜。

大爷要吃着高兴了,老太太就高兴,老太太一高兴,少不了咱的赏!还有咱家大爷的喜好禁忌你也要仔细听着,心里好有个数……”

柳妈不厌其烦的唠叨着,苏倾也忙竖耳仔细听着。

毕竟在这府里生存就要以府里主子们的喜为喜,以他们的恶而恶,这是府里最基本的生存准则。

说起苏倾如今所在的这个宋府,人口倒也简单。

府里的宋老太爷早几年就仙去了,如今府里宋老太太就是说一不二的掌权人。

宋老太太共生养了两个儿子一个女儿。

先前说的这个大爷就是她的长子,名唤宋毅,听说是个惊才绝艳的人物,当年不及弱冠就三元及第,少年得意,姿态风流,在金銮殿上被当朝圣上钦点为金科状元。

然后官职一路飙升,短短十年间就由一个翰林院编修小官飙升到如今的正二品两江总督。

外放的官职中这个官职可几近顶端了,两江总督可实打实的实权,可谓是封疆大吏。

在江苏、徽州、豫章郡境内可谓是只手遮天的土皇帝了。

对于这个长子,要说宋老太太有什么不满之处,恐怕就剩下他的婚事了。

自打八年前左相王家的大小姐被送往匈奴王庭成亲那日起,他就谢绝了媒人的到访,如今几近而立之年,却仍形单影只。

外头嚼舌子的说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有,硬是让宋老太太愁白了头。

二爷名唤宋轩,年纪和大爷相差无几,苏倾倒是远远见过一回,大约是个疏朗洒脱之人。

如今在苏州任府台,早在五年前就已娶了苏州名门望族田家嫡女,如今夫妻锦瑟和鸣,育有一子一女,凑一好字。

之后田家嫡女主动为他纳了两房妾室,这两房妾室倒也安分守己,二房妻妾融洽,其乐融融。

这宋老太太的小女儿是家里的掌中瑰宝,名唤宝珠,年芳十六,生的是花容月貌。

因当初是老来得女,这宋老太太当真是拿女儿当眼珠子疼的,吃的穿的用的五一不精细,连下人都是细细盘查了三代,精挑细选确认无差之后才敢放到这宝珠小姐身前伺候。

大爷和二爷也甚是疼爱这个小妹,凡事有求必应,哪怕身在外地上任,见到姑娘家用的精细物件也必得仔细包好,差遣人快马加鞭连日送往苏州府上。

难得的是,在这万般娇宠下长大的宝珠小姐身上却无骄纵之态,反而知书达理,娴静优雅,府里上下没有不喜欢这位宝珠小姐的。

这宋老太爷当初也是有几房妾室的,可宋老太太手段强硬,当初硬是逼得宋老太爷没敢让妾室生过孩子。

如今宋老太爷一去,宋老太太就直接将那几房妾室打发去庄子养老去了,因而如今府里人口略显单薄。

但也正因如此这宋府里没有其他府邸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倒也让苏倾在这半年来过的省心不少。

跟着柳妈去账房王管家那里支了些银钱,苏倾就叫上了福豆一起去西市采买。

别看福豆年纪不大,如今才不过十三虚岁,可在府里的年头却不浅,且嘴甜不说人又机灵,对这宋府里的门门绕绕清楚的很。

又因他是柳妈的亲侄儿,凡是有个跑腿的活总要交给他去办,来来回回的苏倾也和福豆熟稔了起来。

出了府转到了市肆上,苏倾觉得这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的热闹场景就犹如清明上河图的画卷一般。

苏州府向来是风调雨顺之地,于本朝也是数一数二的烟柳繁华之处。

也难怪时人常说“东南财赋,姑苏最重;东南水利,姑苏最要;东南人士,姑苏最盛”。

饶是苏倾再伤心于这繁盛之景不复她熟悉时空的高楼大厦,也难免被这古色古香织就的繁华画卷给迷花了眼,常常盯着这彷如画卷的场景眼神就恍惚了起来。

“荷香姐?荷香姐?”

福豆黑黢黢的小手在她眼前上下直晃,苏倾定了定神,转头觑他:“又淘气。”

福豆嘿嘿一笑:“荷香姐,都出来这么多次了,这苏州府你还没看够啊?这要让梅香姐看到,小心她说你小家子气,没见识。”

梅香是老太太跟前的一等丫头,长得杏眼桃腮颇有几分姿色,自然人也有几分傲气。

因着大爷不日要回来的缘故,老太太欲从府里挑几个模样好的丫头送到大爷房里伺候,梅香对此颇有意。

因而见了府里但凡样貌有几分过得去的丫头就敌意满满,就连苏倾这般自认为够不上几分姿色的都得到了她的几分冷嘲热讽,让苏倾真不知该生气愤怒还是该自鸣得意。

苏倾失笑的摇摇头,伸手从袖口的暗袋里掏出五文钱,塞到福豆手里。

“街头那家铺子的炒栗子上次吃着还成,你去买上两斤,我在这等你。”

福豆忙把钱往回塞:“别啊荷香姐,上次就是你请我吃的,这次哪能还让你掏钱?这次我来请姐吃。”

“让你拿你就拿着,你叫我一声姐,难不成还白叫了?再说你小子人机灵,日后府里有个什么事,你能及时提点提点我,别说这炒栗子,就那香酥鸡姐都能请你吃。”

一听香酥鸡,福豆觉得自己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咽咽唾沫,福豆两只小眼亮的出奇:“香酥鸡啊?”

苏倾笑笑:“保证不骗你。”

福豆的嘴都要咧到脑后跟了:“姐姐等瞧吧,以后打听消息包在我福豆身上!”

说完一股脑的往街头窜去。

苏倾哑然失笑,真是个孩子。

回到府上,趁着膳房没人的时候,苏倾将藏在袖里的那包用油纸拢着的炒栗子塞到柳妈手里:“您老拿着当个零嘴磕着。”

柳妈闻言,噗嗤一声笑了:“还当零嘴磕着,你把我这老婆子当娃子哄了不成?”

边笑着,柳妈手上倒也利落的将那包炒栗子塞到袖子里。

毕竟膳房里一会还有其他的人来,让人瞧见了也不妥当。

苏倾眉目皆是笑意:“您说的老婆子我可不认识,大美人我面前倒有一个。”

“哎哟你这个小妮子,还敢打趣起我来了,讨打。”柳妈佯怒作势要打她,苏倾左右躲闪连连讨饶,一时间膳房里欢声笑语一片。

“咳,咳咳。”

不和谐的咳嗽声不期响起,柳妈和苏倾忙站直身子正了神色。

待见到来人,柳妈忙满脸堆笑的迎上去:“哟,这不是梅香姑娘吗?您可是老太太身边的一等一的得力人,平日里都忙得很,有事情差遣那些个跑腿的过来知会一声就得了,怎敢劳您亲自过来?”

梅香甩着洁白秀梅花锦帕,皱着眉头捏着帕子在秀鼻前遮了遮:“怎么一股子鱼腥子味?”

柳妈这才仿佛想起来,忙在围裙上使劲搓了搓手。

“哎呀瞧我这老婆子的记性,刚刷着鱼呢,前儿个二奶奶遣人来说今儿个晚上想喝鱼骨汤,这不我就想把鱼骨给剔出来,哪成想梅香姑娘你亲自过来,倒是让这鱼腥味熏着您了。”

梅香轻哼:“大爷可最喜洁净,这府里上下为了迎接大爷回来可都拿水泼过好几回了,就属你们这膳房,什么乱七八糟的味道都有

在这待不上一会的功夫浑身上下全是你们这里的味,熏死人了,回去少不得要洗上几遍才能去掉这身上的味道。

明日辰时左右大爷就要下船入苏州府了,你们这膳房里头的人没事还是不要乱走的好,没得要是熏着着了大爷,老太太还不得心疼坏了。”

说着,意有所指的目光撇过柳妈旁静立的苏倾。

苏倾倒也不恼,统共这位梅香姑娘的挑刺属性她早已耳闻能详,且已早早领教过,跟她生这闲气可是生不来的。

柳妈心里不知如何作想,面上不显分毫,依旧呵呵笑道:“梅香姑娘所言极是,明个我会约束好膳房里的人,绝不让他们到处乱跑,以免熏着了人。对了姑娘,你这次过来可是老太太有什么交待?”

梅香闻言挺直了脊背,高抬了下巴:“老太太有话,明个大爷归来,务必要将膳食打点的妥妥当当,多烧点大爷爱吃的菜大爷要是吃的高兴了,统统有赏。”

柳妈笑道:“还烦请梅香姑娘代老奴向老太太回话,请老太太放心,老奴在府上多年,还能不了解大爷的口味?明个,定让大爷吃的满意。”

梅香一甩帕子,袅袅娜娜的离去了,留下柳妈和苏倾相顾无言。

许久,柳妈似笑非笑的小声道:“她那点小心思,怕是整个府上的人都门清,这要是让大爷看上还好说否则,这笑话可就闹大了,以后嫁不嫁的出去都成问题。”

对此苏倾深以为然。

这调子打的这么高,难道就不怕唱崩了?

拉过苏倾的手,柳妈神神秘秘的凑到她耳边道:“等着看吧,大爷可看不上她。我可早就听人说,大爷一心一意就想着那左相家的小姐,连这次带回来的两个妾还是左相硬塞给他的,其他同僚这么多年来连一个女人都塞不进他后院

由此可见大爷对那小姐可是情深意重啊,又怎会看上其他人?这梅香心高气傲,却不知有的笑话让人看。”

听了这话,苏倾不知怎的,心里却无端可怜起那左相家的小姐来。

那王小姐虽不知何故被朝廷和亲匈奴王庭,可想来也知定是不情愿的。

毕竟听人说当初她跟宋毅可是被人称作珠联璧合的,想来彼此间心意相通。

自己在匈奴王庭饱受相思之苦,心上人却带着两个被亲爹塞给的两个妾衣锦还乡,偏偏还要被人称赞对她情深意重。

若她那方得知,心里该是如何的滋味?

苏倾摇摇头,这个男尊女卑的封建王朝,女子婚嫁哪里有什么自主权,要想不被盲婚哑嫁……

苏倾想了想,还是想办法回现代吧。

提起这个,苏倾心里就愁苦不堪,她只不过贪恋旅游景点的溪涧清澈沁凉,下水玩耍了一番,哪知那不足腰际的溪涧却让她溺了水,一个干脆让她玩了把穿越?

还是这架空的渊朝,让她脑中那有限的历史知识连发挥都没地方发挥,当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更令她不得其解的是穿来的这具身体跟她的原身极为相似,不过是年轻十岁的她。

苏倾心里苦,不知这种事情为什么会落到她的身上。

想她现代活了26年,家境优渥,父母康健,恋人忠诚,朋友有义,事业有成,一生顺风顺水,连考高分数都是重点大学擦边过

这样坦荡的人生莫不是连老天都看不上眼了?苏倾想想心里就苦。

尤其是她跟魏子豪相恋十年,马上就要走入婚姻的殿堂,突如其来这一变故,她简直不敢去想魏子豪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找机会她还是要再去柳妈的家乡一趟,她要去看看那个她溺水的小溪涧,实在不行她就试着再溺一次,看看能不能再穿回去。

宋府的桥廊榭舫后,挨着错落有致的假山不远处,便是老太太的院子。

因着宋老太爷在世时常喜欢攀到假山顶处观赏宋府景色,所以这院子就挨着假山建了,宋老太爷走后,宋老太太念着他,就一直在这院子住下。

东厢房内,老太太拉过梅香和冬雪,怎么看怎么觉得满意。

这两丫头可是从小不点时就被卖到宋府,在她身边伺候多年,也算她一手调教出来的。

无论这模样、仪态、谈吐,老太太觉得都可以媲美那些小户人家的小姐了,开了脸做毅儿的房里人,也不算辱没了毅儿。

若说梅香娇艳如枝头绽放的桃花,艳丽夺目,那么冬雪便清冷如那枝头覆盖的雪花,见之忘俗。

两种截然不同风格的女子单单在那站着便是一处极美的景色,让人忍不住想多看两眼。

拉着她们的手,老太太笑得愈发的亲切:“你们也尽心尽力伺候我多年了,我知道你们都是好孩子。

待明儿个大爷回来,我就做主让他把你们都收了房。只要你们好好伺候大爷,到时候少不了你们的富贵。”

梅香和冬雪忙跪下:“谢谢老太太开恩,奴婢定当尽心尽力伺候大爷。”

“好,好。”老太太笑得极为舒畅,可浑浊的老眼里却依稀有几分隐忧。

她早些年头就让儿媳妇暗中帮忙查看这苏州府城里各大世家的小姐,筛筛选选也中意了几个品貌俱佳的大家小姐。

只待这次她长子回来,再过一次眼。

儿子越大心思越重,连她这个当娘的也参不透他心里究竟是如何作想的。

但愿这回能如她所愿,顺顺利利的,将她内心的一桩心事给了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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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德恺
情感励志畅销书作家,已出版畅销书《愿你一腔孤勇,归来仍是少年》《不要在奋斗的年纪选择了安逸》《生活不会辜负每一份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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