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生女的相亲对象都想吃绝户
情感
2024-10-24 12:01
河南
前情回顾:
苗三吕愣住,随后激动起来:“多谢卢主席!你真的是世上最好的偶像!”李四娣放出来了,但是却被开除了,还计入了档案,一个人承担了所有。现在大学生都是稀罕货,一个县城都没几个大学生,都是金凤凰,毕业国家包分配的工作,何况是她们这种好学校。学生们要么是卢金贵、楚红玉这类考进大学,单位工资照发的委培生,寒暑假就回单位上班的。要么是她和李四娣大三大四开始分配单位,边上课边实习,运气好的能有沪上的单位看上,开接收函。但再差也都是进老家省城的好单位,吃上了商品粮,彻底翻身成了城里人,逆天改命。现在李四娣前途尽毁,只能回她读书的破村子,主席只是让人给李四娣送了二十块和全国粮票。这让她心里总是觉得凉凉的,万一被发现了,影响的是她自己的前程。她会喜欢和崇拜卢金贵,是因为卢金贵写的那些东西,确实很伟光正,尤其是对社会困境,对男人劣根性的批判演讲也振奋人心、热血澎湃、积极向上!但是今天……她第一次觉得卢金贵叫她做的事儿,和积极向上的思想充满了割裂感。她冷笑一声:“怎么,你还怀疑上我了,我是菩萨心肠,可也得有霹雳手段,不然怎么收拾那些下作的恶人,为民除害。”苗三吕的“积极”已经让她觉得自己像个胆小鬼,一个不忠诚的跟随者。苗三吕马上认真地表忠心:“卢主席,我一定会圆满完成任务。”卢金贵满意地看着苗三吕,仿佛在欣赏一件得心应手的工具:“你这种朴素正义感,一向是我最欣赏的,咱们好好商量该怎么做吧。”自己要的就是这种盲目的正义感,这种不经思考的冲动,才能成就她指哪打哪的本事。总有很多人就像古斯塔夫·勒庞创作的心理学著《乌合之众》里的庸碌之辈一样,天生合适被激情、口号、愿景操纵。大运动的时候,所有敢跟她抢风头,胆敢侵犯她利益的人,不管是领导,还是比她更受欢迎的同期报刊作者,就是这么一个个被她整垮。从第二天开始,苗三吕一到办公室就开始拎着暖水壶,装模作样地挨个办公室「做好事」。她专挑那些年纪大有职位的女同事亲近,嘴甜得像抹了蜜。“姐,您喝水,我来帮您倒!”苗三吕笑眯眯地凑到正在整理文件的马大姐身边,殷勤地接过她手中的暖水壶。“没事儿,您是长辈,这是我应该做的。”苗三吕不由分说地抢过暖水壶,一溜烟给她接热水去了。她一边接水,一边偷偷观察办公室里的动静,特别是走廊尽头楚红玉父亲的行长办公室。只要大家都习惯她这个实习生端茶倒水,那给楚行长倒水也不奇怪了吧?马大姐瞧着她勤快了好几天了,老盯着领导办公室附近,忽然笑着说:"明天开始,你也负责早上一来,给领导们的办公室倒茶水、擦桌子吧,你这么勤快的年轻人不多见。”马大姐喝了一口茶,舒坦地说:“嗯,咱们楚行长那可是出了名的勤劳,每天都加班到很晚才走,而且对下属要求特别严格,你可要机灵点……也算在领导面前露个脸,说不定有机会拿到接收函。”但这接收函一年也开不出几张,肯定优先本地学生,哪里轮到这些外地人,不过年轻人嘛,多干点活儿也无所谓,她们这些老人也该歇歇了。老楚虽然觉得突然来了个面生的实习生帮打水有些奇怪,但也没有放在心上。还交代其他人别欺负个外地实习的小姑娘,老让人干杂活。一周后的早上,老楚刚进办公室,就接到了单位柳书记的电话,让他去一趟办公室。老楚一头雾水地来到书记办公室,刚进门,就被自己老同事严肃的表情吓了一跳。“老楚啊,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发生啊?上头接到了对你的举报信,说你对咱们单位实习的小苗……”柳书记欲言又止,将一封举报信递给了老楚。老楚瞬间一惊,马上接过举报信,只看了一眼,就觉得晴天霹雳。信上赫然写着:“举报楚行长利用职务之便…对女实习生动手动脚,举止不轨……”“我什么时候骚扰女实习生了?这简直是无稽之谈!这个姓苗的实习生就给我倒了几次水!”老楚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他仔细回想最近发生的事情,怎么都没明白对方为什么突然举报他。难道自己有哪些举动让小姑娘误会,可是……怎么想都没有!信上那些无中生有的指控,像一个个巴掌狠狠地扇在他脸上。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兢兢业业工作了大半辈子,竟然会被人这样污蔑!书记见老楚脸色苍白,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老楚啊,我知道你一向为人正直,工作认真负责,但这件事情很特殊,影响很不好,上头也很为难啊。”柳书记摇摇头:“这样吧,你先停职回家休息一段时间,等组织上调查清楚了再说。”老楚张了张嘴,想要为自己辩解,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他相信组织一定会还他清白。肖敏刚下班回来,就听到这消息,顿时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怎么会这样?这怎么可能呢?你是什么样的人,我还不清楚吗?一定是那个小姑娘误会了,我去找她解释!我去求她!”老楚是什么样的人,她心里最清楚不过了。老楚平日里除了工作就是看书,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来?老楚强忍着心中的悲愤,安慰道:“你别着急,我会想办法查清楚的,清者自清,我相信组织会还我一个清白。”上次姜跃进送红玉回来,就专门上门说了很多难听话,他也懒得计较。姜大姐撇了撇嘴,说道:“我来看看你们啊,毕竟老楚你出了这么大的事,我这个做朋友的,总得关心一下吧。”肖敏跟着下楼,一边咳嗽一边淡淡地说:“姜大姐,我们家的事,用不着你管,请回吧!”姜大姐冷笑一声,毫不客气地回击道:“你们家的事,我当然懒得管,但我也算知道你们家红玉像谁了,上梁不正下梁歪!”当初,她一心想把侄儿姜跃进介绍给楚红玉,看中的就是老楚和肖敏的家庭条件,加上楚红玉个人条件也很优秀。到时候,人嫁进来,这静安的两层小洋房也是她侄儿的了。姜跃进妈死得早,她一手带大的侄儿,都说了,也会接她进小洋楼养老!害得她侄子被骗,在亲戚朋友面前丢尽了脸!住小洋楼也别想了!“你胡说什么?!”肖敏本来就因为老楚的事心力交瘁,现在又被姜大姐这样冷嘲热讽,脸色更难看了。“怎么?我说错了吗?上梁不正下梁歪,难怪红玉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还不是跟你学的?”姜大姐越说越起劲,仿佛要把相亲失败的怨气都发泄出来。肖敏顿时怒火中烧,对着姜大姐的冷声道:“我们家老楚是什么样的人,你心里清楚!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当初是你非要把姜跃进介绍给红玉……我家拒绝了多少次?你心里图什么,真当我们不清楚?”姜大姐被肖敏的气势吓了一跳,愣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恼火地指着肖敏还要说什么:“你……”“够了!”老楚看着肖敏难受地摇晃,赶紧上前扶住了自己爱人,他忍无可忍地吼了一声,打断了姜大姐的话。他冷冷地道:“姜大姐,话说到这份上了,咱们以后不要再往来了!”“敏敏,你别生气了,气坏了身子不值得。”他轻轻地拍着肖敏的后背,安慰道。“我没事,我只是担心红玉……”肖敏摇了摇头,欲言又止。肖敏只觉得头晕难受,眼前一黑,到底没忍住,晕了过去。楚红玉接到电话,听到自己妈晕倒送进医院抢救的消息。她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什么也听不清了,电话从手中滑落,脸色苍白。宁媛眼疾手快地接住电话,冷静地询问了情况和医院地址后,拉起还处在震惊中的楚红玉,直奔医院。医院的空气总是弥漫着一股消毒水的味道,混合着各种苦涩的药味,让人莫名地感到压抑。病房里,老楚红着眼眶,守在病床边,床上的肖敏脸色苍白,呼吸微弱,手上还扎着针头。“爸,妈怎么样了?”楚红玉扑到床边,握住肖敏冰凉的手,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老楚红着眼眶,拍拍她的肩膀:“别担心,医生说你妈是急火攻心,再加上身体本来就弱,所以才会晕倒。休息一下就没事了……”宁媛柔声安慰楚红玉:“别担心,阿姨吉人自有天相,会没事的。”肖敏缓缓睁开眼睛,看到楚红玉哭泣的样子,虚弱地笑了笑:“傻丫头,哭什么,妈这不是好好的嘛。”“妈,都是我不孝,让你操心!!”楚红玉紧紧握住肖敏的手,生怕一松开,母亲就会消失不见。肖敏脸色依然苍白,见到宁媛,她勉强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媛媛也来了……”“阿姨,您好好休息,别说话了。”宁媛握着她的手,轻声说道。楚红玉强忍眼泪,转头问自己爸爸:“爸爸,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妈怎么会突然急火攻心呢?明明妈妈这段时间身体才好转。”这年头男女关系非常敏感,这种指控一旦坐实,轻则丢了工作,名声尽毁,重则可以把楚叔叔送进去判个十年。老楚叹了口气:“是……是银行新来的实习生,叫苗三吕。”“苗三吕?”宁媛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转头看向楚红玉。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楚红玉的眼里燃烧着熊熊怒火。“卢金贵!又是这个女人!”楚红玉咬牙切齿地说道,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她浑身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怎么能有人恶心和卑劣到这种程度!”“红玉,你别冲动,你现在最重要的,是照顾阿姨,保重你自己,别让她担心。”宁媛拉住怒火中烧的楚红玉,低声说道,同时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试图让她冷静下来。楚红玉深吸一口气,努力压抑住心中的怒火,缓缓地点了点头,但却忍不住红了眼。爸爸妈妈被她牵连,都是她不孝,如果当初她不是被爱情冲晕了头,也不会让人有机可乘!“我们的师姐,阿姨,您好好休息,我和红玉先回去了,明天再来看您。”宁媛安抚了楚家爸爸妈妈几句,便和楚红玉一起离开了医院。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城市的喧嚣与医院的宁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宁宁,我好恨我自己,我绝对不会放过那个恶毒女人!”楚红玉妩媚的眼里满是压抑的恨意。宁媛停下脚步,看着好友,眼神坚定:“放心吧,我们一定会洗清楚叔叔身上的脏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们又不是吃素的。”宁媛明亮的大眼中闪过一丝寒光,语气却依然平静:“这两天,我们就能收网。”为首一个满脸麻子的男人扔了烟头,上来就恭恭敬敬地说:“宁姐,您交代咱们盯的人,都一直盯着呢。”这帮小混子都是当初都是眼红她开店赚钱,跟着老邢来捣乱的,当然,后来都被她想法子收拾了。后来她帮红玉姐抓苏学明那个凤凰男的时候,老邢让麻子和老六出来帮了挺大忙的。“宁姐,您交代咱们盯的人,都一直盯着呢。”麻子挠挠头,脸上堆着讨好的笑容,全然不复当初来“砸场子”时的嚣张。麻子带着几个兄弟已经在复大的公告栏附近潜伏了好些天了。自从上次宁姐让他们盯梢后,他们就日夜轮班,就等着抓“老鼠”呢。麻子低声说:“这两天,我们发现了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总是在公告栏附近徘徊,却又不敢靠得太近,每次都是匆匆而来,匆匆而去,但是今天对方踩点好多次,八成要整事情了。”宁媛从口袋里摸出几张大团结,塞到麻子手里,大眼弯弯,带着灿烂的笑意:“那就辛苦麻子哥了,回头请兄弟们喝酒。”麻子接过钱,眼睛都亮了:“宁姐您太客气了,这都是小事一桩,咱们锁定目标很久了,那‘老鼠’今晚绝对出动,您等消息好了呀!”宁媛笑眯眯:“啊,对了,要是遇上学校保卫科的人……”“您放心,别说咱们从小这附近长大的,对这学校里熟悉的很,哪那么容易发现我们呢。”麻子嘿嘿得意一笑。他又挺直胸膛,拍了下胸口:“而且,咱们都是良民,又没干坏事,半夜在学校里走走,纯属贫下中农感受大学文化气息的熏陶,遇到保卫科的人也不能把咱们怎么样,难不成学校半夜路上不许有人走路?!”宁媛听着这帮老油子扯淡,但也知道他们自有他们的能耐,微笑:“好,那就靠你们了,我们等着好消息!”“兄弟们,都盯紧点儿,今晚收网,别让宁姐失望!”麻子拍拍自己犯困的脸,冲着下面的其他人说。夜深人静,复大的校园里静悄悄的,只有路灯昏黄的光线,将树影拉得长长的。“麻子哥,你看,那不是前两天那个鬼鬼祟祟的娘们儿吗?”一个小弟眼尖,忽然压低声音道。麻子顺着小弟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见一道娇小的人影忽然老鼠一样蹿出来!只见她手里拿着一叠东西,四处张望着,似乎在确认周围是否有人,一边走还一边神经兮兮地回头看。“都给我盯紧了!”麻子压低声音,吩咐道:“等她一贴完东西就上,别让她跑了!”确定四下无人后,那道娇小的身影快步走到公告栏前,将手里的东西贴了上去,然后又匆匆离去。“上!”麻子一声令下,带着几个兄弟就冲了出去,一把将她按倒在地。“啊!”丁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尖叫一声。“你们……你们是谁?想干什么?”丁兰惊慌地挣扎着,却怎么也挣脱不了几个大汉的钳制。麻子堵住了她的嘴,马上让人去通知在附近等着的宁媛。宁媛慢慢走到丁兰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丁兰,好久不见了,你还是狗改不了吃屎!什么买卖都做啊。”丁兰看着眼前这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顿时吓了一大跳,她怎么也没想到,宁媛竟然会在这里出现!“宁媛,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丁兰结结巴巴地问道,眼神躲躲闪闪,不敢直视宁媛的眼睛。宁媛冷笑一声,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弯下腰,拿起丁兰刚刚贴好的那张大字报递给楚红玉。“丁兰!你到底贴了什么!”楚红玉拿过那张纸,猛地展开。只见上面用鲜红的墨水写着几个触目惊心的标题——「上梁不正下梁歪,楚家父女品德下作,狼狈为奸」。大字报上,将楚红玉父亲“骚扰本校女实习生被停职审查”的事儿添油加醋地描述了一遍,字里行间充满了恶意和诽谤。还将楚红玉父女人品贬低得一文不值,暗示楚红玉仗着父亲的权力,在学校里作威作福,掩盖她道德败坏、嫌贫爱富诬陷前男友等事实。最后,还慷慨激昂地号召大家要联合起来保护女同学,一起向上级机关反映,要求枪毙楚红玉父亲,并把楚红玉赶出学校……“丁兰!”楚红玉猛地抬起头,目光冰冷地指着丁兰,妩媚的眼底满是寒意。“我爸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为什么要这样害他?你为什么要这样害我们?”楚红玉的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红玉,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丁兰却突然换上了一副无辜的表情,眼睛里还闪着泪光,仿佛自己才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我只是晚上睡不着出来散散步,看到这里有人贴了东西,想过来看看是什么,我和你无冤无仇的,我为什么要害你呢?”她说着,还故意往后退了几步,试图和地上的浆糊桶保持距离,好像那上面有什么脏东西会污染她一样。“散步?你散步带着浆糊和刷子?”楚红玉指着地上的浆糊桶,怒极反笑,“丁兰,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你敢做不敢当吗?”丁兰对着楚红玉,可怜巴巴地道:“楚红玉,我知道你家世好,长得漂亮,学习也好,一直都是学校的风云人物,可是你也不用这样处处针对我吧?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外地学生!”“丁兰,你别在这里演戏了!”楚红玉被丁兰这番颠倒黑白的说辞气得说不出话来,几步过去,抬手就一耳刮子抽过去。丁兰完全没想到自己真被抽了一耳光,顿时眼里闪过一丝阴狠的戾气。但很快,她又换上了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捂着脸,低声啜泣起来。“红玉,我真的没有,如果打我能让你开心点,那就打吧……”宁媛最看不惯她这副柔弱无辜的样子,仿佛全世界都欠了她似的。她冷笑一声,说:“丁兰,你在谁面前装都可以,就别在我面前装了,你以为你哭两声,就能蒙混过关吗?”丁兰不敢瞅宁媛,这女人不知道什么背景,居然还有一帮二流子听她指挥。她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眼看这套说辞行不通,立刻“噗通”一声就跪下了。在众人震惊的目光分离,她哭哭啼啼地伸手去拉楚红玉的衣角。“我家里穷,我爸妈重男轻女,要不是我考上大学,他们都要把我卖给隔壁村的瘸子了!我上大学的费用还是我自己借的,现在每个月都要还债,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才答应帮别人做事的……“红玉,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丁兰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道:“我也是一时鬼迷心窍,你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这一次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了……”这女人还真是能演,上一秒还理直气壮,下一秒就能毫无自尊地跪地求饶,梨花带雨不知道的还真以为她是受了多大的委屈呢!“你要真想让人相信你是被逼的,那就说出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丁兰哭声戛然而止,她抬起头,目光闪烁地看着宁媛,咬着嘴唇,一脸无辜地小声说:“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也许你给我一百块,我就能想起来……”宁媛冷冷地看着丁兰,女人还真是……没脸没皮,绝了!他恶狠狠地说:“小娘们儿,别以为你是个女的,老子就不敢动你!你最好老实交代,是谁指使你干的?不说实话,以后你有本事就别出这个校门!”操!他们这帮家伙都没有敲诈宁姐成功,这个死丫头也配干和他们一样他事!“我……我……”丁兰吓得花容失色,拼命挣扎着,却怎么也挣脱不了麻子的铁钳。众人都纳闷地看向楚红玉,他们花老功夫抓丁兰,这就放她走?这是什么圣母?楚红玉却看着丁兰,脸上露出一丝森冷的笑容:“丁兰,你既然不愿意说,那就算了。大家都是同学,低头不见抬头见,闹得太僵也不好看。”丁兰被放开后,跌坐在地上,惊魂未定地整理着凌乱的头发和衣服,眼神闪烁,不敢去看楚红玉的眼睛。麻子几个人跟在后面,临走前,麻子还故意恶狠狠地瞪了丁兰一眼,吓得丁兰浑身一抖。她看着楚红玉远去的背影,心里七上八下,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丁兰总觉得,楚红玉的眼神里,似乎藏着一丝让她毛骨悚然的寒意。回到宿舍的路上,宁媛微微挑眉,问楚红玉:“红玉姐,你不像真打算就这么算了的人?”楚红玉停下脚步,妩媚的狐狸眼一眯,眼中闪过森冷的光:“小宁,你觉得我会这么轻易放过那些人吗?我要让他们狗咬狗,我要他们每个人都要付出代价!!”她知道,楚红玉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娇气,但实际上却是个外柔内刚的姑娘。“需要帮忙,尽管开口!”宁媛点头,楚红玉不是真没有脑子的人。第二天一早,楚红玉一反常态地冷静,径直走进了系学生会办公室。她今天穿着一件素雅的白色连衣裙,头发梳成清爽的马尾,脸上没有往日的明艳笑容,只余一片沉静。看到楚红玉进来,她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淡淡地问了一句:“哟,这不是我们经济系的大美女楚红玉吗?怎么,今天不去和哪个有钱的公子哥约会,跑到我这小庙里来做什么?”“卢主席日理万机,我自然要识趣些,别耽误您宝贵的时间。”楚红玉走到桌边,将手里的牛皮纸文件袋轻轻放在桌上。她语气平静,却透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压迫感:“我来,是想和卢主席谈谈关于我父亲和那些大字报的事。”卢金贵这才放下文件,似笑非笑地打量着楚红玉:“这和我有什么关系?你不是该去找学校吗?”“我如果说是你指使人做的呢?”楚红玉不答反问,眼神锐利地盯着卢金贵。卢金贵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矜淡地笑了出来:“楚红玉,你可别血口喷人!我可是系学生会主席,怎么可能做那种下三烂的事?”楚红玉轻哂:“是啊,谁想到咱们学校的道德标兵、著名学生作者竟然会做出因为嫉恨同学抢了自己工作机会,就想尽办法诬陷对方,让同学身败名裂,是如此恶毒恶心虚伪的东西呢?”“就凭你空口白牙,就想污蔑我?”卢金贵放下茶杯,身子往后一靠,冷笑。卢金贵目光轻蔑凌厉地盯着楚红玉:“楚红玉,我劝你还是省省力气吧。你现在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还是先想想怎么帮你爸渡过难关吧,别一天到晚没事找事,小心把自己也搭进去。”她语气意味深长:“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纸终究包不住火,何况我昨晚还抓到了正在贴大字报的恶人,她可招供了不少。”说着,楚红玉把手里的那个牛皮纸文件袋一倒,里面掉出来一份撕成两半的红色大字报。楚红玉顿了顿,目光直视卢金贵,一字一句地说:“卢主席,你说,如果我把我知道的这些事告诉校方,会怎么样呢?”
(第一百一十六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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