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使命的终结从它的破碎的那一刻开始,它仅剩的一个镜腿静静地和我挥手告别,仿佛去往另一个造化万物的远方,和我一别两宽,我的视线在它的渐行渐远中渐变,影像化的世界越来越近,一切都蒙上了一层迷雾,扑朔迷离,恍若梦境。
眼前的景物没有一个清晰的轮廓,看着它们色彩互相交叉,掺杂在一起,这样的杂糅,仿佛浓墨重彩的加重了晕染的笔触,像西方色彩画与高远的中国山水画的结合,给人留下了无限遐想的艺术空间,轻松愉悦的氛围也让人迸发无限的灵感。这朦胧的感觉竟比清晰的美更加令人舒坦!
原来,偶尔在一段时间变得模糊也很好呀,也许这样失去轮廓后,这个世界色彩的缤纷才会被珍惜,那些珍贵的记忆才会被唤醒。这时,你会感叹柳宗元对一直被贬谪边关之事的耿耿于怀,以至于再好的景物也被他解读成凄神寒骨;而欧阳修却能看得开,同样为了为了排忧,他却总是寄情山水,所以心情也实在算不上失落。原来,看亦模糊,不看亦模糊,何不在模糊中慢慢爬行?欣赏另一番朦胧的美?或者坦然随性的接受命运的安排?
朦胧的这些天,让我完美的体验了一次没有焦点的旅行,这样的失焦,仿佛验证了生活的艰难与缺失的美之间的交替转折,其实两者皆美,我也决定不一定非要想回到从前再次拥有明朗的视野,去辨别那些固定的烟花是一盏盏明亮的灯,我愿意静静地做个爬行者,享受这天赐的“拖影人生”,片刻的慢行、慢悟、慢游……
作 者 简 介
刘月菊,女,来自运城市闻喜县,喜欢写写随笔,散文,喜欢旅游,喜欢的一句话:青春活泼的心,决不作悲哀的留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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