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曾几何时,国内舆论场由公知恨国党主导的所谓启蒙时代,从伤痕文学和某殇开始,再到《读者》和《意林》,以及南方系媒体,整整毒害了一代国人,造成严重的精神污染,更有部分别有用心的人肆意诋毁丑化毛主席和中国革命,至今流毒仍未被完全肃清……
然而令人感到欣慰的是,随着时代的发展,越来越多的90后和00后青年正在觉醒,他/她们尊称毛主席为教员,于是不难看到以下场景:
在地铁里,一位年轻女性在阅读毛选;
当中国青年网络音乐节进行到最高潮时,全场青年高唱国际歌,弹幕上也写满了毛主席的那句名言“人民万岁”……
其实早在十八年前,央视曾经热播过一部电视剧《恰同学少年》,讲述的就是毛主席在长沙的青葱岁月。虽然部分剧情和人物为虚构,但整体脉络仍是真实历史的再现,而这部剧也是90后认识毛主席的起点,因为在他们眼中,主席在长沙的青年时代,就是一部开挂的人生!
毛主席的学生生涯也有迷茫的时候
话说1910年毛主席离开家乡韶山冲后,曾先后在东山学堂和湘乡驻省中学求学,而在省中学读书期间,也是学生时代的主席同长沙结缘的开始。当时毛主席第一次接触到了报纸,从此就酷爱读报了解外面的世界,1911年3月广州黄花岗起义的消息传来,令主席振奋不已,他在学校的墙报上写到:“ 把孙中山请回来当新政府的总统,康有为当国务总理,梁启超当外交部长。” 不久四川又爆发了保路运动,毛主席参与了在长沙的声援活动,并剪下辫子,这时主席认为在校园已无实际意义,不如投笔从戎。
武昌起义爆发后,湖南也很快响应,毛主席也终于实现了他的从军梦想,加入程潜的湖南新军,在第二十五混成协五十标一营当列兵,接受了正规的军事训练。但随着清帝退位和袁世凯出任临时大总统,毛主席又对军旅生涯产生迷茫,认为革命已经结束,社会不需要军人了,就选择重返校园继续求学。
民国初年,西方议会政治和法治在中国很时髦,毛主席也不能免俗,所以第一次选择报考警察学校,想当一名西式警察,可刚刚注册入学没多久,主席看到了肥皂工业学校招生宣传,认为应该实业救国,就从警察学校退学,去报考肥皂工业学校,等被肥皂工业学校录取后,主席又改变了主意,认为中国未来需要经济学家和法学家,就又从肥皂工业学校退学,分别报考法政学校和商业学校,结果被双双录取,主席选择奔走于两所学校,但由于是英语授课,主席听不懂英文,又选择退学,去报考湖南省立第一中学,又被录取。
在一中学习期间,学校举办作文比赛,毛主席凭借《商鞅徙木立信论》拔得头筹,在文中主席是这样写到:商鞅只有“惩奸以保人民之权利,务耕织以增进国民之富力,尚军功以树国威,孽贫怠以绝消耗,” 秦国才能“战胜诸国,统一中原。” 对此国文教员柳潜惊呼:“ 目光如炬,落墨大方……练成一色文字,自是伟大之器,” 他断言毛主席的未来一定是常人难以企及。
然而在一中只呆了半年,毛主席再一次选择退学,理由是校规太严,课程太少,改为前往湖南省立图书馆自学。公知曾诽谤毛主席不懂西方文明,但事实的真相却是,主席在图书馆自学期间,阅读了大量西方经典,包括亚当斯密《国富论》,孟德斯鸠《论法的精神》,卢梭《社会契约论》,以及赫胥黎《天演论》和斯宾塞《逻辑》等等。除此以外,毛主席还对世界地图,英美法等国的历史产生了浓厚兴趣,并作了厚厚的读书笔记。
不过对于此时毛主席在学业上的表现,父亲毛顺生非常不满,认为主席是不务正业也不顾家,家里的田地和米行生意作为长子的主席根本不管,于是拒绝继续资助主席,除非能安稳下来。当时在长沙,只有师范学校不收学费,还包吃住和分配工作,就这样毛主席选择向现实妥协,去报考师范学校。
在一师就读的五年:遇见良师改变一生
值得一提的是,毛主席最早报考的是湖南省立第四师范学校,后来四师和第一师范学校合并,毛主席才成为一师的学生。在一师,毛主席遇见的老师改变了他的一生。
校长孔昭绶大力推崇“人格教育,国民教育和实用教育,” 在孔校长的支持下,毛主席积极参加社会活动,所学的知识一切以实践为前提,还创办工人夜学为长沙工人提供免费扫盲,从那时起毛教员的名声在长沙城慢慢传开。
学监主任方维夏则带领学生经常去田间务农,让学生了解民众疾苦,还扩大工人夜学范围,让学生具备成为一名未来真正教师的资质,并支持毛主席作为学生自治团体学友会负责人参与校园管理。在之后的岁月里,方维夏和毛主席一起踏上中国革命征途,还参加了南昌起义,中华苏维埃共和国成立后,方维夏担任中央苏区总务厅长,于南方三年游击战争期间牺牲。
长沙师范学校校长,湖南省议会副议长徐特立当时也在一师兼职授课,他的爱国主义情怀对毛主席影响最大,而他也同主席结下了终身的师生情谊。
一师教育学教员杨昌济最为赏识毛主席,是他向主席推荐《新青年》,并鼓励主席投稿,在杨昌济的影响下,毛主席思想越来越进步,后来还同恩师的女儿杨开慧结为革命夫妻。
国文教员黎锦熙是白话文的倡导者,毛主席从他那里学到白话文的精髓通俗易懂,此后两人终身都保持往来,直到1976年主席病逝。
另一位国文教员袁仲谦对毛主席要求严厉,认为主席当时的文风夸夸其谈,有点像小报记者一样漫无边际,最终毛主席虚心接受,苦读韩愈文集,学习韩愈严谨的作文风格。新中国成立后,毛主席亲自为恩师题写墓碑,还让湖南省人民政府照顾恩师家人的生活。
“愿嘤鸣以求友,敢步将伯之呼”
在一师的五年,毛主席除了收获良师外,更收获了益友,结交了蔡和森,萧子升,萧三,何叔衡,张昆弟,夏曦,罗学攒,郭亮,周士钊和李维汉等一大批同学,日后他们组成了湖南近代第一个进步青年团体新民学会。当中除了萧子升外,剩余人士中大多数都投身于中国革命或民主党派,有的则在新中国建国前壮烈牺牲。
为了结交更多的朋友,毛主席还以二十八画生的笔名刊登了一则“愿嘤鸣以求友,敢步将伯之呼”的征友启示,最终征来了罗章龙,陈章甫和李隆郅三位朋友,当中以李隆郅年纪最小,但也最为有胆识,让主席对他另眼相看。而二十八画生征友也是毛主席同李隆郅交往的开始,在之后的革命岁月,两人都扮演着重要角色,只不过那时的李隆郅,已经改名叫李立三。
在这些益友中,毛主席同蔡和森和萧子升交情最为深厚,每年假期闲暇之余,主席都会与蔡和森相约长沙爱晚亭,两人在亭中露宿读书,共同探讨革命真理,而主席同萧子升,更是曾一起携手穷游,于1917年暑假走遍湖南五县市,同工人,农民,工商业者,地主和官僚直接打交道,两人都对当时中国的落后和黑暗忧心忡忡。
不过对于如何才能改变,毛主席和萧子升产生了分歧,萧子升的答案是温和改良,但在毛主席看来,“在国家利益和个人利益面前不能太重感情,否则社会革命的理想一千年也实现不了。”
此外毛主席的青年时代还结交了女性朋友,最著名的当属陶斯咏,向警予和蔡畅,她们都是当时妇女解放的先驱,而向警予和蔡畅日后更是成为了职业革命家,向警予是中国共产党首位女性部长和女性中央委员,蔡畅则在新中国成立后出任全国妇联主席。
1919年,长沙城发生新娘赵五贞为抗婚在花轿中自杀的惨剧,毛主席第一时间就写下了《论赵女士自杀事》等多篇文章,一针见血地指出,父母包办制度,封建家庭迷信制度和媒人拉合制度为中国传统婚姻制度三大弊端,是否走向婚姻,选择什么样的婚姻应由青年自己决定,只有彻底的社会革命,才能从根本上埋葬旧式婚姻制度。
青年时代的毛主席不仅有着壮阔的革命豪情,还是一位文艺和体育青年,他是今天年轻人追捧的city walk鼻祖,长沙城名胜古迹都留下了他的足迹,他喜欢白沙古井的长沙水源头,以至于时隔多年后仍念念不忘“才饮长沙水,又食武昌鱼,” 他爱吃火宫殿的臭豆腐,认为这里的臭豆腐是全长沙最好吃的,他喜欢足球运动,是一师校队的守门员,曾在长沙足球校际联赛中创下不失一球的最佳守门员记录,他酷爱游泳,橘子洲头畔的湘江是他最喜欢的天然游泳池,“自信人生二百年,会当击水三千里,” 1916年他曾对萧子升说,再过五十年他还能畅游,1966年那个夏天,他做到了。
值得一提的是,1917年4月黄兴国葬,长沙城放假一天,当大家都去休息的时候,毛主席却和萧三前往岳麓山,一方面利用这个机会拜谒黄兴墓,进行探墓之旅,另一方面则希望拜会日本政府吊唁代表,黄兴生前好友宫崎滔天,但由于来晚了,所以没有见成。不过毛主席萧三还是在吊唁簿上留了言,当时在现场的还有湖南陆军讲武堂学员刘渭璜,但那时大家都不认识,等到多年后毛主席认识刘渭璜时,他已改名叫刘少奇。
“到中流击水,浪遏飞舟”
在一师的学生时代,毛主席除了积极参加社会活动和工人夜学实践,为未来成为一名真正的教师打下坚实的基础,还成功说服了校长孔昭授,在一师校园内对学生进行军事训练和国防教育,并组建学生军,负责校园周边治安。自从有了一师学生军后,连小偷都要绕道一师,治安环境在那个乱世堪称一股清流。
1917年11月,北洋军傅良佐部在护法战争中被程潜和谭延闿部击溃,有三千多官兵盘踞在长沙城外的猴子石,准备入城抢劫捞一笔然后回乡,一时间长沙城内人心惶惶,很快就陷入无政府状态。
值此关键时刻,毛主席通过孔昭绶主动请缨,率领一个营的一师学生军,在长沙警察配合下,悄悄占据可以俯视猴子石的制高点,然后在铁桶里放鞭炮,制造伏击的假象。最终这群来自北方的北洋军溃兵因为对长沙周边环境不熟,再加多日劳累,特别是被“伏击”的“枪声”所吓,主动提出谈判并缴械,毛主席不费一枪一弹,就降服了三千北洋军。孔昭绶闻讯后,第一时间在校史上记录此事:“ 全校师生皆曰,毛泽东浑身是胆,” 而毛主席则是在多年后这样回忆:“ 这是我从事军事活动的开始。”
从一师毕业后,毛主席先后在一师附小和校本部任教,历任主事,班主任兼国文教员,但仅仅过去了一年半,他就辞去教职,选择北上,从此开始了他的职业革命家生涯。
在前往上海出席中国共产党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前夜,毛主席再次找到萧子升,两人同床共枕,主席对萧子升说,希望大家一起入党,只要三四十年时间,共产党一定会改变中国,但萧子升选择了拒绝,从此两人分道扬镳,新中国成立前夕,萧子升辗转来到南美乌拉圭。
而在返回湖南的途中,毛主席还去看望了陶斯咏,这时的陶斯咏已经开始从事教育事业,她希望女性能通过接受教育拥有独立的人格,可以走的更远,尽管三十年代陶斯咏就早逝,但她却教出了一个优秀的学生丁玲。
1976年9月,当外国记者询问萧子升对毛主席去世的看法时,他只淡淡说了一句,属于他们的时代结束了,两个月后萧子升也离开人世。
进入新世纪以后,一尊以青年时代的毛主席为原型的雕塑矗立在长沙橘子洲头,很快就成为了热门网红打卡景点,雕塑里的主席是多么炯炯有神,似乎仍在“指点江山,激扬文字,” 主席还是那个教员,教员依然是那么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