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游德国
—— 中莱茵河谷及其周边游记
作者：孟高渊
我们在畅游了中莱茵河谷的基础上，也趁机把周围的有名城镇及景点一网打尽。
(四) 游科隆Cologne ,雷马根Remagen和林茨Linz
从科布伦茨乘始发火车1小时34分左右，抵达科隆。我们坐在靠前车头，其停靠的站台就恰好对着著名的科隆大教堂Cologne Cathedral。在大教堂的西端，正面直立着一对高达152米的塔楼，它们高耸入云，宛如两把利剑直插蓝天。
上：站台上见科隆大教堂；下：大教堂的正面
科隆大教堂创造性地展示出哥特建筑的本质：无论是中厅两侧拔地而起的成束的细柱，还是尖端收尾的拱顶，高高细长的侧窗，都是笔直干挺的直线，没有任何横断的柱头及线脚来打断。整个教堂的外部通通由垂直的线条所统贯，一切造型部位和装饰细部都以尖拱、尖券、尖顶为要素。所有的拱券、门洞上的山花，凹龛上的华盖，扶壁上的脊饰都是尖尖的。所有的塔、扶壁和墙垣上端也都冠以直刺苍穹的尖顶。而且整个建筑越往上越是细巧，越是玲珑。建筑物所有的细部上都覆盖着有流动感的石造透空花纹，明快流畅，纤巧空灵，充满着超尘脱世、升腾而上、轻盈飘逸的动感和气势。
上：科隆大教堂侧面；下左：教堂内景；下右：大教堂河景及挂满铁桥的同心锁
走进大教堂，中央是一个大礼拜堂。堂内陈列着各种金工、石工、木工的历史文物，都巧夺天工中精彩纷呈。高大的玻璃直通穹顶，玻璃上是五彩缤纷的琉璃彩绘。整个科隆大教堂堪称人类文明创造之奇迹，令人叹为观止！深为古人智慧与创造所折服。
从科隆往回走的路上，在雷马根站下车，沿着莱茵河岸往上游走，有一处小众的景点：雷马根大桥the Bridge at Remagen遗址。原桥本名鲁登道夫大桥Ludendorff-Brücke，位于波恩以南的雷马根市，是一座横跨莱茵河的铁路桥。因为二战期间莱茵河战役中盟军及时夺下了这座桥，为后续的渡河作战及进攻柏林提供了极大帮助而闻名于世。此桥当初有多重要？希特勒曾说过这样一句话：有两个“桥头堡”决定了我们德国的命运，一个在诺曼底，而另一个在雷马根！有兴趣的朋友可去看看好莱坞的同名电影。当时盟军夺取了尚未完全毁坏的大桥，输送了大批装甲部队和军需物资过河。同时纳粹德军仍继续疯狂、前赴后继地炸毁大桥，最终该桥在夺得二十多天后带着满身的疮痍，与当时正在抢修的几十名美军工兵一起轰然倒塌河中，完成了其使命。现在两岸仍可见伫立着的桥头堡遗址和残存的引桥。其中一个桥头堡还改为了和平博物馆供游人参观。我们在岸边散步还偶遇一个皮划艇爱好者，插着星条旗划着皮划艇经过雷马根大桥遗址，俨然一幅美丽的和平画卷，仿佛八十年前的战争离我们是那么的遥远。然而，俄乌战事当下却还正酣。人们真的需要好好反思一下，如何在地球村规避战争、和平相处。
左：雷马根大桥遗址；右：大桥遗址处皮划艇
从雷马根上游坐轮渡 (每人约3欧摆渡费，我们的月票又是免费) 到了河对岸的林茨Linz。该镇始建于874年，十三世纪初被科隆大主教授予了城市地位。拥有几百年前的各种建筑，镇里到处皆是古朴典雅的半木制结构建筑、充满情调。
上左：林茨街景一；上右：林茨街景二；下：林茨建于13世纪的圣马丁教堂
特别值得一提的是美丽的市政厅，建于1517年，是当今城市最受欢迎的旅游景点之一。相较于1206年建的有名圣马丁教堂St. Martin Church，位于城镇上方的山丘上的另一座教堂，在夕阳的余晖映照下却别有一番情趣。其门口的耶稣与十字架像，在逆光下更显得沉重与深邃。
左：建于16世纪的市政厅；中：山丘上教堂；右：教堂外耶稣十字架
(五) 游海德堡Heidelberg
从科布伦茨坐火车，在美因茨Mainz转一次车，历时三小时左右、约行188公里就到海德堡：一座充满浪漫气息的大学城，是德国最古老的大学所在地。海德堡坐落于内卡Neckar河畔。奥登山峡中的内卡河在这里流入莱茵平原，在几十公里外的下游流入莱茵河。海德堡是德国著名的旅游文化之都，青山、秀水、石桥、古堡，加上白墙红瓦的老城建筑，使之充满浪漫和迷人的色彩。
上：海德堡大学旁教堂；下左：教堂平台俯瞰海德堡老城；下右：教堂平台俯瞰内卡河
在进入海德堡大学旁边的一个教堂参观时，发现教堂内可以登高望远，于是交了每人七欧的费用，沿着极其狭窄、陡蹙的环形楼梯往上爬了几分钟，终于到达四方平台的楼顶，眼前豁然开朗，海德堡老城尽收眼帘，房屋叠层嶙峋、错落有致，屋顶一色的红瓦，在蓝天白云、青山绿水的衬托下格外醒目。山上的古堡，雄伟壮观，斑驳残缺处依稀可见岁月的痕迹与战火硝烟的烙印。朋友说我们的运气好，她陪人来海德堡游过好多次都没有一次在城区内登上过这么高，既能近距离而非从山上的城堡俯瞰海德堡老城，又能从高处观看山上的城堡，毫无遮挡、一览无遗。从平台东南西北四个方位去观看，景观完全不同。
左：教堂平台俯瞰内卡河岸；中：教堂平台仰视海德堡城堡；右：教堂平台俯瞰内卡河岸
感叹之余，真的令人流连忘返。拾级而下后刚才收钱的神职人员问我们上面是否还有人，一打听方才知道已到关门时间，此景观每天仅仅11AM-1PM两小时开放。随后沿城堡的花园小径行至城堡下，俯看海德堡老城区，视野虽开阔，但观赏效果的确不如教堂顶台那里好。下山时在城堡的哲学家小径处徜徉片刻，打卡景点的同时也脑补了一下当初先贤圣哲们来此地漫步思考问题的场景。
回科布伦茨途中，鉴于时间尚早，我们在法兰克福下了车。顺道闪逛了一下这个繁华都市。它位于美茵河畔，是黑森州人口第一城市，也是德国第五大都市。法兰克福与上述莱茵河谷的城镇相比，高楼大厦耸立，城市喧嚣、热闹，路人、车辆明显多了许多。
上左：法兰克福市；上右：法兰克福市集；下：法兰克福美茵河
(六) 游埃尔茨古堡Burg Eltz
埃尔茨城堡始建于公元1157年，坐落在摩泽尔河畔的山丘之上。它归属于埃尔茨Eltz家族，至今该家族的后人 (参观时见其全家福照片) 仍时常住在里面。整个城堡分三次建造成如今的规模：吕本那宅楼于1472年完工，罗登德夫的两所宅楼最后于1540年建成，肯普尼希宅楼则是1615年在其旧址上重建的。该城堡三面均为摩泽尔河的一条支流埃尔茨河所环绕，周围森林茂密、悠深，宛如世外桃源。该古堡躲过了17世纪的欧洲大同盟战争和18世纪的法国大革命的毁坏，即使在二战期间也没有受到过任何破坏，是德国唯一的早期修建并保存最完好的中世纪城堡精品。从Hatzenport火车站到古堡有多路公交可达，在埃尔茨古堡站下公交可徒步前往，亦有城堡的接驳车接送 (单程每人收费2欧) 。我们是徒步前往，大约1公里多的山路，除有一处观堡台外，还可以找到拍摄城堡全貌的最佳位置, 如坐接驳车则会错过。
左：埃尔茨古堡旧貌，1860年；右上&下：埃尔茨古堡新颜，2024年
城堡有专门的导游团队，分德文和英文两个组讲解。每人14欧元的门票，包含导游费和参观古堡珍宝展室的费用。参观的线路是十七世纪完工的那部分城堡，堡内从客厅，厨房，卧室，起居室，婴儿房，到宴会大厅和对外的防御射击孔，无处不透着古人生活的智慧。城堡工程全部为石砌，内部涵盖取暖保温、冷藏存储、冲水马桶等合理的使用设施。珍宝室有该家族历代收藏的珍宝、手饰、古籍、陶瓷和枪炮、弓弩、刀剑等展示，其中还有些油画(主要为家族的重量级首领画像) 以及那个年代的中国各色陶器和家具，妥妥的一个小型博物馆。
左：埃尔茨城堡里的起居室和供暖设施，以及城堡内庭；右：城堡里的珍宝、陶瓷、枪炮、弓弩和刀剑
(七) 游威茨拉尔Wetzlar
乘火车沿莱茵河支流兰河Lahn 溯流而上，来到威茨拉尔，其位于德国黑森州，是兰-迪尔县的首府。
在去景点的路上我们顺道看到这个县的支撑企业，著名的徕卡Leica公司总部。徕卡是精致可靠的莱卡相机、测量和显微仪器生产厂家，其产品远销世界各地，威名赫赫。我实验室和太太公司里均有几台Leica的仪器设备。
上：兰河畔一景；下左：徕卡Leica公司总部；下右：歌德(下)和其钟情者夏洛特(上)的故居
来到威茨拉尔旧城区，我们分别拜谒了德国文学家歌德和其钟情者的故居。歌德曾于1772年在威茨拉尔帝国高等法院实习期间，对友人的未婚妻夏洛特萌发了无望的爱情。不久又听到青年耶鲁撒冷因失恋自杀的消息，受到很大震动，写出了这篇缠绵悱恻、深情感人的书信体小说《少年维特之烦恼》，并因此而一举成名。接下来我们参观了著名的尚在维修、正在进行消防演练的兰河畔林堡Limburg an der Lahn。
上：威茨拉尔街景一；中：威茨拉尔街景二；下：兰河畔林堡
(八)游卢森堡Luxembourg和科赫姆Cochem
从科布伦茨乘始发开往卢森堡的火车，沿摩泽河溯流而上。沿途风景秀丽，大片大片的葡萄园和两岸随时遇见的大大小小各种各样的城堡相映成趣。大约2小时20分钟，就抵达了卢森堡，这个位于欧洲西北部，东邻德国，南毗法国，西部和北部与比利时接壤的欧洲最富有的国家。卢森堡面积2586.3平方公里，人口66万，人均国民生产总值连续多年排名世界前三。是发达资本主义国家，国小民富。其国内的公共交通是全免费乘坐。所以我们坐的火车在德国境内最后查了一次票后，进入该国就完全不用票了。
从火车站坐了两站开往老城区的公交车，然后下车步行到佩特罗斯大峡谷，它又称为卢森堡大峡谷，是卢森堡市新老市区的天然分界。因其大峡谷的百米宽度和60米的深度，该处在历史上一直被视为军事重地，依借峡谷的天然岩石建造了壁垒、炮门和秘密通道的佩特罗斯要塞，是卢森堡史上曾经的坚不可摧之堡垒，也是经历战火硝烟的历史见证。
上左：佩特罗斯大峡谷景一；上右：大峡谷景二；下：大峡谷景三
时至今日，佩特罗斯大峡谷已是欧洲美丽的观光地，站在大峡谷上的任何一座桥梁上，都可以看到谷中两壁生长的郁郁葱葱的参天大树。走到谷底抬头仰望，足见要塞城堡的险峻和雄伟，给人带来视觉的冲击和震撼！
中午1点半左右，我们在卢森堡旧城街边凉棚下找了一家人气较旺的店吃了顿西餐，味道很不错，但物价比德国大概贵了25%。随后我们逛到市政厅广场和旧皇宫门前，可惜时不凑巧，没能看到皇家卫兵的换岗仪式。
左：午餐；中一：卢森堡国旗；中二：旧皇宫；右：市政广场及雕像
返回科布伦茨的途中，在科赫姆Cochem站下了火车。科赫姆是一个位于摩泽尔河畔的德国小镇、是科赫姆-采尔县的首府，整个镇被葡萄园包围，是一个产酒名镇。我们在镇上闲逛遛达，到处雕楼古屋，镇中心广场商店饭馆咖啡店毗邻接壤，传统风格建筑和悠闲游玩、吃喝的德国人相互映衬，一派和谐安宁的画面。
上：科赫姆镇街景；下：当作花盆用的旧制葡萄酒之榨机
摩泽尔河岸步道，有供自行车骑走的道，供行人小憩的座椅，和精致的花园。沿步道走至拱桥边，远远望去科赫姆城堡赫然立于小山巅，城堡尖塔处的宗教壁画在夕阳映照下熠熠生辉。爬一段山路，便来到这座修建于中世纪的典型哥特式建筑面前。原堡在大同盟战争期间被法王路易十四命令毁掉，十九世纪又按照新哥特风格重建。
左：科赫姆城堡远景；中：城堡近观；右：从城堡山丘上俯瞰科赫姆镇
后记
初游德国，总体来说给人的感觉很好。莱茵河沿岸有最美的自然风景，还有传奇的古堡、老建筑,充满人文史迹的城镇，底蕴深厚的葡萄酒庄，“世界自然和文化遗产”之名当之无愧，值得一游！
亲历了一周的莱茵河谷及周边之行，体会比较深刻的有下列几点：
一，德国资源与土地相对有限，所以特别注重绿色环保及倡导发展公共交通事业。垃圾分类自不必说，其公交更是可圈可点。它覆盖全国、网状连结，可以四通八达，抵达几乎所有的旅游景点。而其开销却相对较低。仅此一项，国家的发达程度和民生福利可见一斑。另外，德国的火车、公交车均可以携带自行车上车（所以很多德国人节假日，利用公交特别是火车，到很远的景点再骑车，既旅游又锻炼身体），亦可以牵狗猫等宠物上车。这是和美国、日本有些不同的地方。日本的公共交通也很发达，也是能抵达各个旅游景点，但从发展的轨迹来看，其公交的兴起与火车站台的设计和布局，基本上是向德国学习借鉴的。难怪在日本学术界，德国一直是其标杆，尤其是医学界外文文献、书籍中，德文占第一位。
二，全国各地对古迹旧址，破房老屋都保护得很好。每个城镇都有一个老城区，百年无变。主城区的中心基本上是以陈旧古老为美，不见高楼大厦，但与现代生活却完美融合。除大城市如法兰克福有些大楼外，小城镇几乎没有。科布伦茨这种12万人口的中等城市也少见现代的高楼大厦。各个山村、城镇随处可见几百年前的教堂、房屋、街道现在都还在继续使用，人们悠闲自在地穿梭其间。我岳母看到我们旅游的照片，感叹德国的好多石头石板铺的街道对老年人友好实用，既平稳又防滑。各个小城小镇现在德国人仍居住在百年老屋中，过着悠哉游哉的生活，仿佛看到了百年前人家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历史在坊间，历史如今天！
三，街头巷尾或旅游景区生活的节奏似乎并不快，至少比美国显著慢些，人们更注重享受自然和享受生活，除汽油、天然气外，物价也明显比美国低些。以我们在外一般性就餐为例，在美国两人的开销相当于在德国三人同等水平的消费。生活上看德国的城乡差别不甚明显，但小城小镇工作生活的年轻人较少有流失的趋势，可能与大城市的吸引力大和就业机会多有关。
四，德国历史悠久，文化底蕴深厚，民风淳朴，人们自觉性强。超市结算交钱可以不通过收银员之手，自己搞定，也无检查。美国Costco也可自助交费，但门口仍有查验的人员。另以乘车为例，公共交通飞机除外全部采用无人安检，上下车或进出站无人把门、无人检票（在日本都有检票口和售票口，进出站凭票），各个车站工作人员极少，车站全部是开放式的。但车上有时候会有专人查票，偶尔同时要求查看身份证ID（因月票是有身份信息的）。我们八天往返穿梭中几乎每趟列车至少会有一次查票，共遇两次查票连带看ID的，也只见到过一次有一个黑人拿不出票来，也不愿亮明身份证明，只好被要求下车了事。一般火车进站台停稳后，车门正中有个圆形按钮上显示绿色，便可从车内或车外按按钮开门上下车。一旦即将发车或是车在行驶途中，按钮呈红色，即使按了也不会开门。
过去对德国的认知只晓得德国货靠谱，世界一流。这次初游一下才知道德国还有不少地方是可圈可点的，尤其是保护环境和古迹古建方面，人家的信念就是这些有历史的东西是无价的，毁坏或失去后就永远无可挽回啦！科技方面，德国占地35.8万平方公里 (类似于中国云南省大小) ，人口8300万人，却拥有111名诺贝尔奖获得者。经济方面，德国2024年GDP世界排名第三。人均年收入5.19万欧元即4320欧元/月。生活优质度方面，整个国家在2014年国家品牌指数调查中排名第一。民生方面，德国的税收和医保所缴纳的款额是根据个人所得，加家庭成员人数及小孩多少来定的。社会福利及保障相当完备。拥有全民免费医疗体系，且大病无上限。在德国生娃如同生招财宝，生多补贴多，个别儿童金甚至可领到孩子年满26岁。就职者的育儿带薪假是每生一胎三年 (可父可母任选一方) 。而且孩子上学全免费，从小学到大学全部免学费，甚至医学院都是免费上。如此这般福利真的令我们身在漂亮国都羡慕不已，也替我们的朋友能享受到这样好的福利而感到开心。朋友远嫁德国，丈夫一人在外工作，她自己抚养三个孩子长大并培育成材，真的很不易，要不是德国有这么好的福利条件，简直不可想象。这种情形连在漂亮国都极其艰难，更不用提在 “厉害” 国了。现今三个孩子已长大成人，个个都很有出息：老大即将成为医生，老二计算机专业人士，老三金融领域精英。
结语
莱茵河谷的美景一年四季均适合游览。春花烂漫可来此远足和骑行；入夏气温适中可以探索河流和城堡，观赏“莱茵焰火节”；秋天更是颜色绚丽、浪漫的旅游季节，还可品尝到刚酿成的雷司令新酒；冬季莱茵河沿岸雾气缭绕，城堡雪景有其独特魅力。
莱茵河谷四季美景 （摄影：瑶）
初游德国，让我对这个国度有了全新的认知，也学会了如何应用手机App来查询线路和赶车、转车。相信再次来旅游，完全可以独立赶乘公交出行，也可以随时切换为租车进一步德国自由行。期待在风景秀丽的小镇住进百年老店，悠闲地慢慢品味德国人的生活及当地的风土人情，尤其是补上这次来不及去的酒庄探访和品酒。德国是我今生还想再去旅游的地方。
孟高渊，83年毕业于华西卫生系并留校任教。89年访学京都大学一年后，在华西工作至93年。98年获东京大学博士学位，后在日本NIH工作后再转往美国。现在VA医学中心从事研究工作。
文字编辑：鲸海
责任编辑：在水一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