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三和梵文教授McComas在咖啡馆聊天,说起了我对梵文没有热情的事。
“如果现在不想学它,也没关系。你随时都可以回来。反正梵文呀,它就一直在那,不会有什么改变。”
他提议帮我找一个过去的学生做我的向导,来支持我的学习。一周后,他发邮件告知我找到了。
看到邮件的时候,我正在洗碗和准备做青瓜炒蛋。擦干手后,我秒回了感谢的语句。他也秒回我,说,
“希望现在开始用的新梵文读本能给你动力。”
吃炒蛋的时候,我刷着微信朋友圈,突然注意到了我在去年七月换上的朋友圈背景。
是灿烂的鸢尾花。
那时候我在悉尼的精神病房住院。刚刚赶上开学,所以我给所有老师都发了邮件解释。邮件发出后的第二天,我收到了这束花,上面的标签写着,
“来自你的梵文朋友们。”
思索了一会,我问了McComas是不是他送的。
“也许吧。”
他还附加了一个眨眼的表情。
之后马上转院到了堪培拉,他和妻子一起来看望我。护士刚开始还以为他们是我的父母。
“哈哈不是,是我的老师。”
是尊重和关心我的老师,是我值得拥有的老师。
仿佛之前一切由所谓老师造成的伤口都被抹平。于是怀着感激的心情,再说一遍。
现在我的老师,是尊重和关心我的老师,是我值得拥有的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