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和的阳光透过半掩的窗纱,照耀着空气中微粒的灰尘轻洒在客厅的地板上,沛玲正弯着腰拖地。
当她踏着吃力的步伐拖到卧室时,看到还在酣睡的丈夫,便一把掀开他的被褥大声叫道:“都几点了还睡呢!”
“今天不上班我睡会怎么了?”
“就不能起来干会活。”
“我说你烦不烦啊。”
说完丈夫有气无力的拉起被她掀开的被褥继续大睡,到了十点多,沛玲出去买菜也回来。
才看到坐在沙发上,睡醒稀松的丈夫正抽着烟,摆弄着手机,而她刚拖完的地,被丈夫洗漱时弄的全是脚印。
“我刚拖的地,你能不能长点眼。”
“一大早的,你老是叫什么啊叫。”
当沛玲将刚买的菜放到厨房,走进卧室,看到凌乱的被褥没有叠,屋里也全是烟味,彻底激怒了她最后的防线。
“这日子还过不过了?”
“不过了。”
丈夫听到她怒喊,本就滋生烦意的他,也毫不示弱的吼叫道:“好不容易休息一天,我就想在家放松放松,有完没完啊!”
说着站起身将沙发旁边的小板凳一脚踹开了,这时沛玲根本不惯着他,怒气冲冲的回喊道:
“受不了,离啊!”
“谁不离,谁是孙子。”
看着丈夫去卧室拿了户口本和结婚证,沛玲根本不吃他那一套,跟着他出了门。
谁知丈夫真的开车朝民政局的方向径直驶去,沛玲有点后悔了,但看着板着脸的丈夫,竟然不说一句软话。
她也横着心,随他来到了民政局,工作人员看着她俩怒气冲冲的样子,劝慰了好一会,可她俩谁都不松口,就是要离。
“财产怎么分配?”
“我不要,是他挣的,全给他。”
“那有孩子吗?”
“没有。”
就这样真的扯了离婚证,从民政局出来,丈夫一句话也没给说,开着车扬长而去。
沛玲紧握着手中的离婚证,整个人都气炸了,她一个人沿着马路走了很久,最后回了娘家。
妈妈看着她失落的神情和手中的离婚证,询问情况后便开始开导她,实际上她也早就后悔了。
丈夫虽然平时比较懒,但还是比较踏实上进的,沛玲嫁给他的时候,她们还一无所有,现在的房子车子,都是靠他一个人在外打拼出来的。
两人这次离婚,完全是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事赌气,第二天沛玲便满怀悔意的回到家里,准备向他服软道歉。
打开房门,丈夫不在家,她看着熟悉的一切,有种莫名的伤感涌入心头,当走进卧室看到凌乱的床铺时,她便又开始收拾了起来。
到了临近中午,一阵开门声,将正在认真做饭的她给打乱了,等走到客厅时,她愣住了。
只见丈夫身后还跟着一位年轻的陌生女人,三人顿时六目相对,场面尴尬极了。
“这谁啊?”
“你怎么又回来了,咱俩不是离婚了吗?”
“我问你这谁?”
“我女朋友。”
沛玲整个身子都有些颤抖了,一种巨大的愤怒夹杂着伤心和惊愕堵在她的胸口,让她喘不过来气了。
“好啊!你厉害,无缝连接啊。”
“跟你有关系吗?”
“你们早就开始了,是不?”
“给你说了,和你没关系,听不懂是吧?”
“咱俩不离婚,还真看不出来啊!”
“我现在不想和你废话,请你出去。”
“我凭什么出去,这个家也有我的一半。”
“你已经放弃了,昨天在民政局咱俩可是签了协议的。”
“我那是赌气,根本不算。”
“那你问问法律,看看算不算?”
这下沛玲彻底傻眼了,她开始怀疑丈夫的用心,也许一切都是他精心策划好的,故意用一点小事作为导火索,让本就易怒时不计后果的自己上当的。
可现在虽然法律支持,离婚后一方对财产分割有异议的可以要求重新分配,但她没有一点点丈夫离婚前出轨的证据。
可就这样把财产拱手让人,她也实在不甘心,后来在娘家人的支持下,她还是把丈夫告上了法庭。
经过一审二审,再加上沛玲不断去他单位闹,又在网络上声讨,最后前夫妥协了,分了一半的财产给她。
虽然她得到了应得的财产,前夫名誉也被她搞臭了,可她一点也开心不起来,甚至对所有男人都有了戒备心理。
文字:无咎
排版:无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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