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者两岁时照的全家福)
童年记忆
我生于一九五三年十月。因我上边有四个姐姐,后来才有了哥哥和我两个男丁,所以父母和全家对我弟兄两个视为掌上明珠,非常珍爱。就象《程婴救孤》中唱的那样,吃的少了怕饿着,吃多了又怕消食难。虽然在解放初期农村生活比较艰难,但是父母亲总是尽量满足我们的生活需求,不至于挨饿受冻。
听父亲说过,我小时候有一次发生严重的水泻,一天一夜就拉肚几十次。没有一点精神,叫几声,应一声,情况非常危急,全家人都忧心如焚。那天不凑巧,又不停地下着大雨。父亲叫我三姐去山王庄配一种叫白术的中药。我三姐冒着大雨打伞去山下把药买回,父母赶紧看着把药煎好,一会儿喂点药,一会儿喂几勺米汤,连续治疗两天,才把我从死神那里夺了回来,转危为安,全家人这才放下悬着的心。
记得一九五八年至一九五九年吃大锅饭期间,我会跟随大人们提着小罐子去公共食堂打饭。一开始还好,能领些油条馒头等,到后来就逐渐不行了,只能领点汤面条、玉米面或麸。自己再挖点野菜配着充饥。
有一天,母亲领我去西万找我三姐(当时我三姐在西万工厂上班),看见那里有一大堆红萝卜缨。我和妈妈就在里边捡些小红萝卜,大的有手指粗,小的有筷子粗,吃在嘴里甜甜的,感到很好吃,胜过当今的任何美食,其实那是太饿了呀!
父母亲还带我们姊妹上山开荒地,种些红薯、南瓜、玉米等以补贴家用。随后,上边政策下来实行部分土地下放,生活才慢慢有了转机。
在收割农忙时,我们会跟着大人们去地里干些力所能及的活。记得有一年麦子成熟了,父亲领着我和哥哥去槐树岭收割麦子,我提着竹篮子拾麦穗。那天特别闷热,干了不大一会儿就满头大汗。过了一个多小时,从西北方向传来一阵沉闷的雷声,抬头朝那边一看,天边阴沉沉的乌云密布。父亲对我说:“看样子大雨马上就要来了,你先头里走吧!”我赶紧提上篮子,飞也似的朝家奔去。刚跑到上场,大雨点夹着冰雹劈头盖脸就打了下来。回到家已经来不及啦,只好跑到邻居张怀良哥家的门洞下避雨。一块在这避雨的还有同村的几个人,其中的张东方被冰雹砸的哇哇大哭,狼狈不堪。一阵暴雨过后,我回到家中,父亲和哥哥也是刚刚到家。
听父亲讲,他们回到老杆顶时,暴风雨就下来啦。他们担的麦子被狂风吹的不能行走,索性把担子一扔,坐在地上,任凭倾盆大雨浇头,冰雹如弹子乱射,我自岿然不动。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如果强行下山,被狂风一刮,滚下山去,后果更是不堪设想。
呱呱坠地降人间,
父慈母爱明珠般。
牙牙学语母怀抱,
父爱深沉重如山。
娇儿病危悬一线,
爸妈心焦滚油煎。
紧急救治病愈痊,
合家老少心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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