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车从朝鲜新义州启动以后,车窗外的风景开始倒退。我们所在的车厢也有一群朝鲜人,在丹东火车站时,我就见到过这些朝鲜人。他们的穿着打扮引人注目,男的西装革履,女的时尚靓丽。他们在中国采购了很多商品回国,携带的行李和包裹都是鼓鼓的。他们在朝鲜属于有钱人,有机会出国,在国外贸易。
沿途的风光非常单调,几个小时之后,我们到达平壤。导游小李早在车站等候多时,小李九三年出生,大学毕业后分配到了旅行社。她告诉我,非常热爱现在的工作。小李和我在朝鲜农村见到的女性不一样,她画着精致的妆容,踩着高跟鞋,手里拎着时尚的包包。
在我看来,小李的穿衣打扮和国际接轨。小李的包是进口包包,据说花了五千多人民币购买的。小李并不愿意和我们深入讨论包包的话题。在朝鲜,市场经济没有得到大力鼓励。
朝鲜虽然实行计划经济,但这里依然存在贫富差距。在平壤的一个公园里,我见到过一个女学生拎着古驰的包,旁边是她穿着军装的父亲。
在朝鲜平壤我们还光顾了一家西餐厅,这里供应披萨和意大利面,也有不少平壤市民在这里消费,他们消费能力让人惊讶。西餐厅位于平壤未来科学家大街上,里面配备有中国生产的空调和电视机等设备。能在这里消费的人,属于朝鲜的有钱人。餐厅里的服务员和厨师都是漂亮的女性,服务员上完菜,就会开始唱歌跳舞的表演。
在平壤大同江一艘豪华游艇餐厅上,我见到一名系着爱马仕的朝鲜男子和一名漂亮的朝鲜服务员在聊天。男子戴着眼镜,挺着大肚子。这样的身材在朝鲜并不多见,朝鲜男子摸着自己的肚子对女服务员说了一番话,女服务员笑得花枝乱颤。懂朝鲜语的游客跟我笑着跟我翻译说,这名大肚子朝鲜男子跟女服务员说,你来摸下我的肚子,看看有几个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