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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注信息:公众号读者)
“我富有只是因为我知道我什么时候错了。我基本上都是因为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而‘幸存’下来的。我们应该意识到人类就是这样:错了并不丢脸,不能改正自己的错误才丢脸。”赚钱,要依靠正常价值的商品出现折扣以及押注意外事件。
一
库哈尔斯基将“胜算”视为科学。有趣的是,研究“胜算”的人并非都是赌徒,而是那些成名的数学家和物理学家们。
如其他伟大的投资者一样,索罗斯非常关注“预期内价值”。预期内价值相当于潜在投资结果的平均权重价值。一个与大多数人不同的投资理念只有在预期内价值积极的时候才是明智的。一方面,索罗斯能够比其他投资者做出更巨大的押注;另一方面,在投资过程的处理上,索罗斯与其他投资者并无根本上的区别。
金融市场通常是不可预测的,所以一个投资者需要有各种不同的预先情景假设。
市场“时而”可以预测,但这并不意味着市场“总是”不可预测。如果一个投资者很有耐心,能够等待一个成功押注定价偏差的机会,那么他就能够击败市场。
最难判断的事情是:风险达到什么水平是安全的。
风险是你遭受损失的可能性。有三种情况必须要面对:有时你知道风险事件的自然特性和可能性(比如说扔硬币);有时候你只知道这个事件的特性,但不知道其可能性(比如一只指定股票20年内的价格);有时候你甚至连未来可能伤害到自己的事件特性都不清楚(比如恶性黑天鹅事件)。
二
索罗斯曾表示,这些决定是在一定的环境下做出的,这种环境可能是:你有许多反馈回路,其中有些是积极的,有些是消极的,这些反馈互相之间作用,产生出大多数时期内盛行一时的非常规价格模式。但是在个别情况中,一些泡沫的发展释放了其全部的潜能,以至于掩盖了其他影响因素的作用。
想要“安全”,最好的方法就是要有一个“安全边际”。
你正确或错误并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你正确的时候能赚多少钱、错误的时候会亏多少钱。
对于一个投资者最重要的事是“正确性的量级”,而不是“正确的频率”有多高。
拥有自信或者持仓较小都是无济于事的。
如果在一个赌注中你赢的几率足够大,那么就大举押注。当索罗斯觉得他自己是正确的时候,几乎没哪个投资者能够比他下更大的注。
我只在有理由上班的时候去上班,而且上班的那天我是真正地在做事情。
一直保持忙碌的交易状态就会产生很多的费用和错误。有时候别那么活跃往往会是一个投资者能做的最好的事情。
如果投资是种娱乐消遣,如果你从中得到了乐趣,那你可能没有赚到什么钱。真正好的投资都是无聊的。
如果你因为投资而非常兴奋,那么你可能是在赌博,而非投资。最好别把自己当赌客,而不把自己当赌客的最好方式就是:只在几率有利于你的时候押注。
如果要反映出未来的价格,那么目前的市场价格总是错误的。
三
索罗斯显然不是一个效率市场假说的信徒。这并不奇怪,因为如果市场总是有效率,他就不会成为富豪。
市场能够影响其所期待的事件。
这句话其实就是指市场的“自反性”理论。在索罗斯看来,市场和人们对市场的看法是相互作用的。
索罗斯说:“在认知和现实之间存在一个双向的自反联系,这是一种起初会促进自我强化、但最终会导致自我击溃的过程,或者可以说这就是泡沫。每个泡沫都是由一种趋势和一个错误的概念以自反的方式相互作用而形成的。”
实际生活中,很少能够存在真正的均衡——市场价格总是习惯于波动。
均衡是众多宏观经济学家做出假设的基础,然而索罗斯认为均衡其实是一种幻境。均衡可以让数学计算非常完美,但却往往不符合事实。
索罗斯曾说:“经济思考需要开始考虑现实世界的政策问题,而不是简单地制造更多的数学方程式。”索罗斯投资观点的形成并不是以理性为主体的,比如说:“当长期趋势失去动能的时候,短期波动性往往会上升,原因很简单——那些跟随趋势的投资人群此时找不到方向了。”索罗斯还相信:“繁荣—崩溃的过程在形态上是不对称的,一个长期、逐渐形成的繁荣之后往往是急促、短暂的崩溃。”
经济史就是永无止尽上演假话和谎言,而不是真理。
能够用语言解释过去所发生的事件,并不意味着这种解释是正确的或者某种理论的基础能够用于预测未来。人类有一种“事后聪明”的缺点。(这是对过往进行统计的归纳法,并不能昭示未来,我们需要的是演绎法,即普遍的因果关系。)
索罗斯说:“必须要从头到尾地重新思考经济理论,因为那些效率市场假说、理性选择理论所支持的典范,最后实际上都破产了,与雷曼兄弟之后全球金融系统的破产类似。”
我们应该意识到人类就是这样:错了并不丢脸,不能改正自己的错误才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