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分的丫鬟,被活活打死

情感   2024-10-30 20:40   福建  


今天带着新故事跟大家见面啦,今天是第3章,大家多多支持呀~
01.她不愿做少爷的通房丫头
02.他用身体替她解药

第三章

但是好景不长,午膳刚过的时候,大夫人李氏身边的柳嬷嬷带着一帮婆子,气势汹汹来到了海棠苑。

“韩嬷嬷,把你们海棠苑的丫头都叫到这里来,大夫人有令,所有丫头全部查一遍,不可有漏网之鱼。”

韩嬷嬷虽然很看不惯柳嬷嬷的做派,却知老太太那边交代下来,她必须得照做。

一刻钟后,海棠苑所有丫头全部聚在后院中。

程娇儿急的满头大汗。

这可怎么办?

小莲就站在程娇儿身边,带着几分看好戏的戏谑之心,压低声音道,“听说昨日柳嬷嬷她们将长房和三房的丫头查了一遍。可笑的是,好几个丫头都声称那夜的人是自己,啧啧,这些人真是痴人说梦,还以为能飞上枝头变凤凰,结果呢,被当众扒了衣服,没看到任何痕迹,老太太直接叫人打了一顿发卖了出去。”

程娇儿听到“当众扒衣服”几个字,差点昏厥。

她暗暗觑了几眼廊下立着的几位精干嬷嬷,莫不是接下来要扒衣服看身子?

那她必死无疑。

程娇儿逼着自己冷静下来想对策。

前面已经有嬷嬷开始逐一审问。

韩嬷嬷在一旁问柳嬷嬷,

“老太太和大夫人可有说,找到人后怎么处置?”

柳嬷嬷细长的眉眼微微一压,“这种算计主子的奴才,自然是打死了事!”

柳嬷嬷这句话不大不小,足以叫所有人听清楚。

程娇儿心跳到了嗓子眼。

韩嬷嬷微微蹙眉,声音压低更低了,“侯爷那边怎么办?万一?”

毕竟人已经是侯爷的人,直接打死还得问过侯爷的意见吧?

柳嬷嬷斜斜睨了韩嬷嬷一眼,声音冰冷,

“侯爷不会助长这种风气的,再说了,后院是老太太和我们夫人说了算,侯爷从来不插手,更不会为了一个不起眼的丫头得罪老太太。”

韩嬷嬷听着这话,不再多问,只是柳嬷嬷那种高人一等的气势,叫她心里不太舒服。。

午膳刚过,日头正是最烈的时候,已经有好几个丫头身子不支,摇摇欲坠。

其中便有似雪。

似雪堪堪望着韩嬷嬷撒着娇。

“嬷嬷,奴婢实在是热得受不了,快要昏厥了,能否站在旁边等一等?”

换作平常,韩嬷嬷绝不会准似雪所请,她治下颇严。

但是今日,她不给柳嬷嬷使使绊子,咽不下这口气。

“柳嬷嬷,这丫头是夫人贴身丫头,平日很得夫人赏识,身子一贯娇气,就让她来廊下候着吧。”

韩嬷嬷意有所指朝柳嬷嬷瞥眼,柳嬷嬷便明白了,这个似雪怕是二夫人给四少爷准备的通房。

她使了个眼神,算是默认了。

似雪得意极了,就在她捏着腰枝准备离开时。

程娇儿忽然踩住了她的裙摆,只见似雪“啊”的一声,身子直直往前面栽去。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栽倒时,裙摆依旧被程娇儿给踩住,那薄薄的纱裙瞬间撕开一道大口子。

似雪腿间那青紫红印,一目了然。

“啧”的一声,四周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似雪原本是穿了里裤的,只因今日午膳不知道吃了些什么,浑身瘙痒难堪,还被她抓出了许多印子,尤其上午又被程娇儿那丫头捏掐了几下,浑身都是青紫一片,为了散热舒适,她便悄悄将里裤褪去,图个凉快。

这下好了,她下半身几乎一览无余。

柳嬷嬷见状上前一瞧,顿时呆住,她扭头看向韩嬷嬷,唇角冷笑,

“好呀,韩嬷嬷,这就是你带出来的人?”

韩嬷嬷也探头瞥了一眼,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柳嬷嬷冷哼一声,使了个眼色,似雪被两个婆子给架住。

“来人,去她住处搜一搜,看有没有蛛丝马迹。”

似雪闻言顿时大变,再看自己身上那些印子,她惊恐万分。

“不,嬷嬷,不是我,不是奴婢!”

她惊愕地瞪向程娇儿,这才明白程娇儿是在算计她。

程娇儿冲她轻轻一笑,还翻了个白眼,可把似雪给气得呕血。

片刻,婆子在似雪的枕头底下搜出了一个用纸包着的白药粉。

柳嬷嬷喊来了一位懂医理的婆子,那婆子查验一番顿时色变。

“这是媚药。”

全场哗然。

“原来是你这个贱婢兴风作浪,把她带走!”柳嬷嬷一声厉喝,婆子们拖着似雪往外走。

似雪嘶声力竭大哭,“嬷嬷,您弄错人了,真的不是奴婢,奴婢这印子是被人掐的!”

“被谁掐的?莫不是侯爷?”柳嬷嬷满嘴嘲讽。

似雪气个半死,梨花带雨般哭着求饶,可惜没人理会她。

垂死之际,似雪使出吃奶的力气挣扎开来,蓬头垢面冲到韩嬷嬷跟前,一把抱住了她的腿,

“嬷嬷,您救我,真的不是我,我知道进入天经阁的人是谁。”

程娇儿悚然一惊,深深望着似雪。

就在韩嬷嬷要细问时,月洞门口传来一道急促又厚重的声音。

“慢着,谁敢动侯爷的人!”

似雪听到这句话,身子浑然一僵,脑海里蓦然升腾起一个念头。

来人大约五十岁上下的年纪,长得一张国字脸,瞧着很和气,一双眼眸却是格外犀利有神,他叫德全,乃崔府外院大管家,崔奕的心腹。

他带着人急匆匆进来院子,立在廊下,当即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似雪。

“人找到了?”话是问柳嬷嬷的。

柳嬷嬷瞧见他来,缓缓吐了一口浊气,回道,“德管家,人是找到了,可也找到了她下药的证据,这种人还要留下来吗?”

德全听出柳嬷嬷的弦外之音,直起身子,淡淡瞥了她一眼。

“无论如何,人却已经是侯爷的人,该由侯爷来处置。”

德全可是府内管事一把手,柳嬷嬷也不敢得罪他,于是拢着袖子,端了几分笑意问道。

“这事自然是侯爷做主,只是毕竟涉及后宅,切莫乱了风气才好。”

德全盯着她皮笑肉不笑道。

“那夜事情到底如何,还得查清楚再说。”

柳嬷嬷面色一僵,不好再强求。

倒是韩嬷嬷瞥着底下的似雪问道。

“你刚刚说那夜的人不是你,那到底是谁?”

“啊?”

似雪面色僵硬,支支吾吾地犹豫了起来。

“奴婢说错了,奴婢的意思是....”她话还没说完,低着头嘤嘤啜泣。

韩嬷嬷深深瞥了她一眼,不知道是真的另有其人,似雪见有转机遂改了念头,还是真的只是脱身之辞?

德全抬了抬手,“带走。”

似雪暗暗松了一口气,甚至临走前,还狠狠瞪了一眼程娇儿和柳嬷嬷。

那神情仿佛自己就要成为崔奕的枕边人似的。

晚边,崔奕下朝回来,德全立即将事情禀报,

“爷,人找到了,如今在清晖园的耳房里安置!”

崔奕沉稳往后院迈步,闻言却是眉头微皱。

“你确定找对了人?”

“这?”德全躬着身子,冷汗涔涔,

崔奕清隽的眉眼闪过一丝无奈,“既是不确定,那就还是罪人,怎能安置在耳房?”

德全拍了一下自己脑袋,忙不迭跟上。

“是老奴疏忽了。”

倒并非是他真的糊涂,只因崔奕一贯不近女色,如今骤然临幸一女子,德全高兴得差点把头发给抓没了,自然是好哄歹哄,生怕被人给吓着了。

崔奕回到清晖园,一如既往坐在书案后开始看折子。

德全则把人带到了门外廊下跪着,他自个儿进来请示。

“爷,如何审?”

崔奕微微愣住。

那夜黑漆漆的,连崔奕自个儿都没看清那女子长什么摸样,不过那气息那滋味,却是清清楚楚的。

他自问只要再次见着那女子,应该凭感觉能认出来,可他刚刚在窗口瞥了外面的似雪一眼,觉着那怯懦扭捏的姿态,叫他心生反感。

“你就问她,那夜她戴的什么耳饰?”

德全瞥了一眼桌案一角,那里摆着一枚碧玉耳环,遂点了点头折出去了。

外面似雪得问,下意识抬眸看了德全一眼。

耳饰?

似雪思来想去一个下午,觉得那个人很可能是程娇儿,否则程娇儿刚刚为何踩她裙子,踢她出来当替身?

她绞尽脑汁回忆那日程娇儿戴的是什么耳饰,却是一点印象都没。

“那个,奴婢记得不太真切了,好像是....好像是....哎呀,奴婢这几日吓坏了,记不起来了。”

似雪的声音娇软清脆,正如妓院里那些唱曲的艺伎一般,牙齿缝里都是勾引人的气息。

崔奕听着十分反感。

一个女人怎么可能不记得自己戴的什么首饰?

不是她。

他把手中的笔一丢,发出一道声响。

德全连忙躬身进来了。

只见崔奕面色冷沉,清俊的眸子暗含几分怒意。

“既然她藏着媚药,便不是个好东西,暗地里不知道做了多少肮脏事,快些处置了,莫要丢人现眼。”

“遵命!”

德全便知似雪不是那晚的人。

他出来打了个手势,两个小厮直接把似雪给拖走了。

似雪才知自己露了馅。

“管家,管家,您别杀我,我知道是谁,我告诉你是谁!”

德全神色一紧,抬手打住,示意小厮带着人到了后罩房。

“我给你一次机会,说清楚,否则你会死的很惨。”

似雪到了穷途末路,也顾不得什么体面,拿出市井无赖那番做派出来,

“管家,您得先把我送出府,安置好了,我自然告诉你。”

德全闻言唇角的肉狠狠牵起,发出一丝阴冷至极的笑。

“哟,跟我谈条件?似雪啊,你还真是活腻了,来人!”

德全抬手,两个小厮上前掐住了似雪。

似雪登时吓了一大跳,眼眸挣得大大的,“别啊,管家,难道你不想知道是谁吗?”

德全不怒反笑,靠近了她,语气冰冷道,“现在告诉我,我留你一个全尸。”

似雪神色一怔,张了张嘴,到底什么都没说。

她反正要死了,凭什么便宜了程娇儿?

似雪悄无声息死去,尸体被丢去了乱坟岗。

消息传到了老太太那边,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她们以为崔奕找到了人,最终还是把人给处置了,却不知道崔奕只是没找对人而已。

二夫人袁氏因此吃了老太太的挂落,憋了一肚子气,回到海棠苑,将下人训斥一番,大家噤若寒蝉不敢吱声。

所有人都以为似雪就是那夜闯入天经阁的人,又被崔奕亲自处死,再也没有哪个丫头敢生出爬床的念头。

程娇儿悬着的心,总算是踏实下来了。

她却不知,德全并没有放弃。

他捏着那包媚药毒粉寻思,这包药到底下给了谁?是不是那中药之人,就是侯爷要找的人。

陈琦见德全为此孜孜不倦,忍不住好奇问道。

“管家,您还琢磨这事作甚?”

德全狠狠剜了他一眼,“你傻呀你,你没见侯爷茶不思饭不想嘛!”

“啊?”陈琦呆了呆,满目茫然,“侯爷哪有茶不思饭不想,不跟寻常一样?”

德全恨铁不成钢摇着头。

陈琦什么都好,办事极利落,就是呆了一些。

“侯爷若是无心,又怎会拿着那丫头的碧玉耳坠不放?”

显然是对那晚的滋味念念不忘啊!

凭着德全对崔奕的了解,崔奕是个意志极为坚定的人。

那晚的女子,绝对有着吸引崔奕的理由,否则他不会任其“为所欲为”。

陈琦闻言方有几分恍然。

侯爷书案上确实放着一枚碧玉耳坠,所以这是那女子留下来的信物?

德全叫来几个心腹,“查,给我查清楚,平日似雪跟什么人来往密切,又与谁有过节?”

“遵命!”

崔奕今年二十有五,乃天子帝师,当朝吏部尚书,内阁次辅。

如今内阁首辅张骏年过六十五,是个出了名的和事佬,已经不太理政事,皇帝又年轻,才十五岁,自然是倚仗自己的老师崔奕。

是以,朝中内外一应大小事都决于崔奕。

崔奕每月有一半时间宿在宫中,剩下的时间回到家里也会忙到深夜。

但自从夜醉天经阁后,他连着几日都在府中。

月亮悄悄挂在树梢,陈琦仰头张望着那轮圆月,砸了砸嘴嘀咕道,“侯爷数日回府,该不会真的茶不思饭不想吧?”

正这么琢磨着,便见德全领着两个丫头进了院落来。

清晖园除了一粗使婆子,从不见年轻丫头,主子总是嫌这些小丫头们叽叽喳喳,心思多,所以不许人进来伺候。

德管家怎么还一下子带来了俩?

陈琦忙迎了上去,目光惊异地扫了身后两个丫头一眼,低声问德全。

“您这是做什么?”

德全给了他一个讳莫如深的眼神,“你不懂。”

不懂刚开荤男人的煎熬。

陈琦无语了,“今日是我值夜,若是被侯爷知道放了人进来,我可是要吃排头的,您想仔细些。”

德全扬着手里的一串佛珠,敲了敲陈琦的榆木脑袋。

“你还没娶媳妇吧?”

陈琦闻言顿时面色胀红,支支吾吾道,“您好端端地问这做什么?”

“所以咯,你不懂!”

德全呵呵一笑,一把推开陈琦,朝身后示意道。

“还磨蹭什么,还不快去给侯爷送夜宵。”

陈琦眼见两个身姿妖娆的丫头,小心翼翼往里边去了,再看杵在这里,一脸姨母笑的德全,气得抓住了他的胳膊。

“您怎么不跟进去,若是不懂规矩触犯了侯爷怎么办?”

德全看傻子似的看他。

“我去干什么,去挨骂?还是去搅侯爷兴致?”

陈琦:“........”

崔奕看到江州递来的一份修缮城防工事的奏折,正起身去书架翻阅前些年有关江州水患记录的资料,结果一转身就看到两个聘婷女子,各自端了一个盘子跪在地上。

“奴婢给侯爷请安,奴婢亲自熬了银耳莲子粥,还请侯爷享用。”这名侍女规规矩矩跪着,神色温和而腼腆。

另一个则面庞羞赧不已,甚至还带着几分畏惧,抖抖索索道。

“奴..奴婢给侯爷送夜宵。”话还没说,已经吓得头点地。

德全在窗口瞄着暗暗咋舌。

胆小的那个长得漂亮,惹人怜,另外那个稳重温和。

就看崔奕喜欢什么样的?

崔奕眯了眯眼,审视着那两名侍女,心中反感极了。

德全这是整的什么事?

“出去!”他沉眉一喝。

完了!

德全的心透心凉。

侍女一惊,相视一眼,却是不敢迟疑,忙不迭端着盘子溜了。

崔奕将折子往案上一丢,神色不耐瞥着进来请罪的德全。

“你也一把年纪了,怎么越活越回去了?”

“不是啊,侯爷,老奴跟着您二十五年了,您是老奴看着长大的,当初老太爷把您交到老奴手里,老奴深感责任重大,如今您也二十有五了,一不娶妻,二不纳妾,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外面风言风语的整日噎死个人,您就当为了老太爷在天之灵安息,别苦了自个儿!”

德全进来先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声情并茂一番,最后说到动情之处,掩面低泣。

崔奕要斥责的话,生生堵在了嗓子眼。

他神情绷着,坐了下来。

清湛的眸子如染了墨,情绪浓郁深不见底。

德全见他不吭声,只当他听进去了些,决定趁热打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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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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姗姗说
念念不忘,必有回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