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帝国,太子東宫寢殿。
“殿下,臣妾胸前有一颗痣,您想不想看看?”
李辰猛地睁开眼睛,如同溺水的鱼一般大口呼吸。
他错愕地看着周围雕龙画栋,古色古香精美无比的房间装饰,還有坐在床边,那美绝人寰的绝代佳人,不敢置信。
我,魂穿瞭!?
“殿下,您怎么瞭?”
身边那美得远超自己前世所有所谓女明星的女子呼唤,将李辰的思绪拉回现实,紧接着, 潮水般的记憶涌入李辰腦中,疼得他惨叫一声。
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李辰明白瞭过来。
这一世,我不再是那个视996为福報的社畜,乃是大秦帝国太子,国之储君,大秦帝国万里疆域的唯一合法继承人!
这一世,我不再是那个唯唯诺诺的吊丝,江山美人,天下最大的权柄,一握在手!
“我...本宫想看,当然想看。”
缓过神来的李辰看着昏黄烛光下,娇艳动人的赵蕊,李辰只觉得胸腹内一阵火热。
这样的女人,前世自己就是舔屏都排不上队。
而现在,却是如此娇柔可人,一副任君采摘的乖巧模样,实在是撩人心魄。
可笑自己那个前身,赵蕊嫁入東宫半年,可这半年,前身懦弱還把赵蕊奉做神女,不敢亵渎,甚至连手都没碰过。
不过这样正好,冰清玉洁的赵蕊彻底是自己独享瞭。
才穿越过来就有这样的福利,简直等同开瞭一个极品新手大礼包。
不过,融合瞭前身的记憶,李辰知道这份美人恩可不是那么好享的。
“你这样的美人儿,要是能一心一意对待本宫,该多好?”
李辰的话,让赵蕊脸上妩媚的笑容一僵,眼神慌乱的她说道:“殿下,臣妾肯定一心一意对你啊,你的话,臣妾不明白。”
“不明白?”
“那本宫就说得明白一点,赵玄机是当朝首辅,更是国丈,皇后娘娘是他的女儿, 而你,是赵玄机的远房侄女,你与赵玄机、皇后之间有一个阴谋,就是要你诱惑本宫,让本宫荒废文治武功,继而赵玄机在前朝配合皇后在后宫一起开展下一步计划,让父皇废瞭本宫的太子位,他赵玄机好扶持自己的傀儡当太子,是不是?”
此话一出,前一秒還千娇百媚的赵蕊僵硬在当场。
她不敢置信地看着李辰,内心掀起惊涛骇浪。
太子,太子竟然什么都知道!
“太,太子殿下,你说什么,臣妾,臣妾听不懂...”
“听不懂没关系。”
李辰嘿嘿一笑,一把拉扯过赵蕊的身子,让她趴在自己身上,反手搂住瞭她细嫩的柳腰,看着近在咫尺美得惊心动魄的盛世美颜,说道:“你不是要本宫做和荒婬无道的太子吗?本宫做给你看就是瞭。”
注意到李辰那豺狼一般贪婪的眼神,赵蕊本能地有些畏惧。
“殿下,臣妾,臣妾怕...”
赵蕊本能地挣扎抗拒,可这时候,李辰的大手已经蛮横无理地攀上瞭她腰间。
“怕什么?你给本宫下毒,让本宫的身体和精神日渐萎靡都不怕,现在让你伺候本宫,却怕瞭?”
李辰一个翻身将赵蕊压在身下。
赵蕊惊呼一声,又羞又急地说:“殿下,不,不行的,臣妾還没准备好...”
李辰把整张脸都埋藏在赵蕊的脖颈之间,嗅着鼻尖萦绕的芳香,李辰按捺着内心的狂躁和冲动说道:“你嫁入東宫半年有余,還没准备好么?你放心,本宫会好好怜惜你的。”
说话间,李辰已经张嘴轻咬在赵蕊的耳垂上。
赵蕊有心抗拒,一双白嫩嫩的小手不断地推搡着李辰,但李辰身为一个成年男人,還是一个火焰焚身的男人,有哪是她那点力气能推得动的。
“你越是反抗, 本宫越是兴奋,既然已经决定听从赵玄机的命令来勾引本宫,这点事情,不是迟早要发生的么,要勾引就勾引得彻底点,舍不得自己身子,哪能让本宫为你真正痴迷?”
喘着粗气,李辰不顾赵蕊的反抗,一把撕扯开瞭她身上精致的宫装。
撕拉一声,精美无比的苏绣宫装被撕扯开,露出衣衫下奶白的衣服,昏黄灯光下,女子娇柔惊慌的体态,是如此绝美。
李辰兩眼发红,只觉得体内躁动无比,这样的美人,天底下哪个男人能抗拒?
“不要,不要啊...”
赵蕊惊慌失措。
她是故意勾引李辰,让他荒废的,但她从没想过要真正失身,更何况再心思歹毒,赵蕊也始终只是个二十出頭的女子,从未经历过人事的她猝不及防之下被李辰撕掉瞭衣服,本能地想要抗拒和逃离。
温情过后,昏黄的烛光下,暧昧气息在这座精美无比的寢宫内无限蔓延。
守在殿门外的兩名宫女面色纷纷大變。
“快,你快去皇宫禀報皇后娘娘,就说東宫有變,快请她来!”
一名宫女听見同伴的话,顾不得许多,立刻提起裙摆冲入瞭黑暗中。
半个多时辰之后,看瞭一眼床单上的嫣红血迹,李辰心满意足地起床穿衣。
已验货,原装,冰清玉洁!
床上,赵蕊光洁的肩頭裸露在外,此时正抱着被子嘤嘤哭泣。
“哭什么,现在還有什么好哭的。”
李辰的话让赵蕊羞恼到瞭极致,她看向李辰的眼神蕴含一丝冷意。
“本宫很喜欢你的眼神。”
抬手抚摸着赵蕊柔滑的脸蛋,顺着她的耳边将手指滑入她的秀发中,大拇指缓缓摩挲过她的嘴唇,李辰轻笑道:“继续保持,你越是憎恨本宫,本宫越高兴。”
话说完,不顾赵蕊刻骨的仇恨,李辰大跨步走出寢宫外。
才出门,李辰便見到急促的大队马蹄声和车马声传来。
一队威风凛凛的羽林卫勒马在寢殿门前,他们一个个杀气腾腾地盯着李辰,其中以一名首领眼神最为仇恨刻骨,几乎恨不能把李辰给生吞活剥瞭。
然后兩侧依仗分左右让开,露出中间美轮美奂雍容高贵无比,代表着母仪天下风范的凤撵。
一声尖锐的太监唱喏声,响彻東宫。
“皇后娘娘驾到!”
“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整个殿前,跪倒瞭一片人。
凤撵上,门帘挑开,一名身穿凤袍,母仪天下尊贵到瞭极点,也美到瞭极点的女人踩着太监跪下的身体走下凤撵。
“儿臣問母后安。”
李辰見到气质天下无双,容貌更是美绝人寰的皇后赵清澜,抬手行礼道。
“你還知道本宫是你母后?”
赵清澜凤眸瞪瞭李辰一眼,冷哼一声,拂袖跨入殿内。
跟在她身后的,是之前用满含杀气盯着李辰的羽林卫侍卫。
“站住。”
李辰淡淡地开口,盯着那名侍卫,冷声道:“東宫乃是本宫居所,等同于禁宫,你一个小小侍卫,也敢進入殿内?活腻瞭?”
被拦住的陈智闻言面色涨得通红,羞恼道:“本将乃是大内侍卫指挥使,负责保护皇后娘娘安全...”
“大内侍卫指挥使?不过是个高级点的看门狗罷瞭,可也還是看门狗。”
陈智闻言勃然大怒,双眼凶狠地盯着李辰,手已经按到瞭腰刀的刀柄上。
李辰眼神冷漠得吓人,他冷声道:“这天下江山都是我李家的,是我父皇的,本宫乃是太子,帝国储君,你不过是我皇室豢养的一条看门狗,也敢对主人龇牙?”
冷笑一声,李辰说道:“你敢亮刀?本宫敢保证,你这刀拔出哪怕一寸,也是欲意刺杀太子,罪同谋反,你拔出来一个给本宫看看?”
陈智死死要紧牙关,怒火澎湃,他的身体都在轻轻颤抖,死死攥着刀柄的手上青筋暴露,显然处于极度的愤怒之中。
“不敢?不敢就滚下去!给本宫后退五步,退下台阶,膽敢踏上台阶一步,杀无赦!”
李辰看着陈智漆黑着一张脸,屈辱无比地缓缓后退,一直到下瞭台阶才停下,冷笑一声,扭頭便進瞭殿内。
盯着李辰的背影,陈智胸腔中涌动的恨意几乎要让他发狂。
“李辰,你给我等着,等首辅大人和皇后的计谋一成,我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回到殿内,李辰看到皇后赵清澜正细细地安慰着在她怀中哭泣不已的赵蕊。
赵清澜雖然同样未经人事,但一看赵蕊此时的样子,還有床榻上的那一抹嫣红就知道发生瞭什么。
身为女子,她最能感同身受。
“太子,你放肆!”
見到李辰進来,赵清澜开口便呵斥道。
李辰却是淡淡一笑,盯着赵清澜玩味地说道:“皇后娘娘,儿臣如何放肆瞭?”
不知道为什么,赵清澜总觉得李辰此时看着自己的眼神很贪婪,完全不像是往日唯唯诺诺膽小怕事的样子。
“你如此对待蕊儿,還想要狡辩不成?”赵清澜愠怒道。
“皇后娘娘,赵蕊乃是太子嫔,本宫是太子,她是本宫的嫔妾,本宫与她恩爱合欢一场,乃是天经地义,这如何狡辩,如何放肆瞭?”
李辰轻笑一声,跨步走到瞭床榻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一坐一躺在床上的兩个女人。
烛火昏黄,赵清澜在这略带昏暗的寢殿内显得绝美至极。
那股母仪天下的风范,天底下独一份,再无别家。
目光逐渐放肆,李辰轻笑一声,俯身靠近瞭赵清澜,说:“父皇立瞭娘娘做皇后,可本宫知道,这只不过是一场政治交易罷瞭,父皇年迈瞭,无法完全掌握朝政,为瞭稳住朝廷,这才让你父亲赵玄机做瞭国丈,而皇后娘娘至今還是处子之身,儿臣可否说错?”
李辰的虎狼之词让赵清澜瞪大眼睛。
她不敢置信地看着李辰,仿佛第一次认识。
无论如何,她都无法把眼前邪魅狷狂的李辰和记憶中懦弱无能的太子结合起来。
“你,你这逆子,怎能说出如此污言秽语!?”
震惊和羞怒到瞭极致,赵清澜抬手就要打李辰的耳光。
李辰冷冷一笑,抬手便抓住瞭赵清澜的手腕,轻声说:“儿臣還知道,赵玄机给女儿找瞭个替身,一直负责人前,真正的皇后是你那个替身。但千算万算,没想到她成为皇后后却意外重病去世!于是你只好亲自入宫把控皇后一位!儿臣可有说错?”
赵清澜惊呼出声,又羞又怒,张嘴便要呵斥。
“皇后娘娘。”
李辰脸色无比平静地抢先说道:“外頭,你们赵家的走狗陈智带着一群人可都在呢,莫非皇后娘娘想要他们都看到这一幕?”
话還未说完,李辰已经拉起瞭赵清澜,将她箍進怀中。
浓烈的男子气息围绕着她,赵清澜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事情,更是被李辰的膽大妄为吓得有些不知所措。
“这,这是要掉腦袋的,你疯瞭?”赵清澜咬牙道。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李辰在皇后耳鬓间的发梢轻轻一嗅,喃喃道:“皇后也願陪本宫一起赴死么?”
如此近距离的贴合,让赵清澜惊慌失措。
她下意识地想要后退逃离,但却被李辰死死搂在怀中分毫动弹不得。
“包括赵玄机在内,你们所有人都在等着父皇驾崩,一旦父皇驾崩你们便会夺权篡位,废除本宫,扶持自己的傀儡上位。”
“可如果这个时候,传出皇后与本宫秽乱宫闱的事情,赵家处心积虑几十年的布局,可就全毁瞭,到时候全天下都会欲杀赵家满门而后快。”
在赵清澜绷直瞭的僵硬身躯上贪婪地深吸瞭一口气,李辰邪笑道:“皇后,是你豁得出去,還是本宫豁得出去?”
“本宫无所谓的,反正本宫只不过是个所有人都看不起的懦弱废物,可皇后你就不同瞭,母仪天下,更是身系着赵玄机图谋大事的重要任务,本宫豁出去瞭也就豁出去瞭,可皇后你冰清玉洁,能让自己沾上这一身泥水么?”
赵清澜眼中浮现一抹惊恐。
李辰这话,死死地拿捏住瞭赵家的命门。
她没想到,平日那么废物的太子,居然有如此智谋。
赵清澜身体一颤,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万万想不到,自己本是来救赵蕊的,结果自己也落得囫囵的下场。
看瞭躺在床上呆若木鸡的赵蕊一眼,李辰心中邪火几乎烧遍全身。
“横竖是个狂妄,不如今夜,你们二人与本宫一起,共赴极樂。”
此话一出,赵蕊和赵清澜面色劇變。
也恰在此时,外頭一阵嘈杂的吵闹声,紧接着便是太监的高声唱喏。
“皇后娘娘、太子殿下,皇上呕血,情势危急,请速回宫!”
宫外突然传来的声音,让殿内的气氛为之一變。
赵清澜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了李辰。
“今,今夜之事,本宫不与你计较,但绝无下次,你若是再得寸进尺,本宫必不会放过你!”
赵清澜说了这句话之后,便要落荒而逃。
“皇后。”
李辰叫住了赵清澜,“衣服散了。”
赵清澜低头一看自己凌乱的衣衫,依稀间偶有春光乍泄,大为羞恼的她赶紧整理好衣服,这才冷着脸匆匆而去。
“你在这乖乖等本宫回来。”
李辰对已久无比震撼的赵蕊说了一句,转身便走。
等走出寝宫的那一刻,赵清澜已经恢复了她母仪天下的皇后身份与该有的气度。
“回宫。”
清冷地吐出两个字,周围侍卫、宫女跪了一地,赵清澜快步走到凤撵旁边,一名小太监立刻跪趴在地,让赵清澜踩着自己的后背上凤撵。
等赵清澜上了轿撵之后,小太监正要起身,一只大脚却直接把他踩得重新趴在了地上。
“大胆!你竟敢上皇后凤撵!”
一直都死死盯着李辰的陈智仿佛抓住了什么把柄一般,立刻大喝道。
李辰一脚踩在凤撵上,另一只脚踩在那小太监的后背上,扭头冷冷地看着陈智,说道:“父皇病情危重,本宫要立刻随皇后一起去面圣,耽误了大事,你有几个脑袋够砍的?”
凤撵中传来了赵清澜很不耐烦的声音。
“先回宫再说,大事耽误不得。”
陈智满腔的怒火被堵在嘴边说不出来,憋得他差点内伤吐血。
而这时候,李辰已经钻进了凤撵内。
陈智咬紧牙关,眼神中的怒火和仇恨几乎要喷出来,最终,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起驾,回宫!”
凤撵内,皇后的依仗自然无比宽敞,别说坐两个人了,就是再多来几个都不是问题。
可李辰却偏偏贴着赵清澜坐下。
“刚才,谢皇后解围了。”李辰笑眯眯地说道。
赵清澜冰冷地看着李辰,说道:“本宫不是为你,你不要自作多情,本宫只是怕耽误了大事。”
“知道知道。”
李辰的语气宛如哄小女孩一般,抬手就很自然地揽住了赵清澜的腰肢。
赵清澜如同触电一般,她想不到就在这凤撵内,外面全部是大批羽林卫和宫女,李辰居然还敢如此放肆。
“你放肆!”
赵清澜怒急了,开口呵斥道。
“本宫放肆不放肆,皇后还不知道么?”
李辰贴在赵清澜耳边,轻声说道。
距离如此之近,浑身不自在的赵清澜起身想要离李辰远一点。
可这么一起身,却让李辰趁机顺势把她拉到了自己怀中。
“啊!”
赵清澜一声轻呼。
这声轻呼立刻引起了外面陈智的警觉。
“皇后娘娘,发生了何事?”
赵清澜看着李辰笑眯眯地看着自己,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恨极了的她银牙暗咬,把怨气全撒在了陈智的身上。
“没你的事,不要乱问。”
陈智被一顿呵斥,更感屈辱。
一腔怒火无处发泄,他扭头便对着赶车的太监骂道:“驾稳凤撵,再颠簸惊到了皇后娘娘,我剐了你的肉!”
凤撵内,微微摇晃的车厢,仿佛牢笼一样,让赵清澜想逃都逃不掉。
坐在李辰的大腿上,赵清澜如坐针毡。
她不断地想起来,可每一次实施意图,换来的都是李辰粗暴的将她拉回来,坐得更结实。
“你,你当真不怕本宫杀了你!?”
看着唇红齿白,银牙暗咬的赵清澜,李辰坏笑道:“皇后舍得么?”
说话间趁着赵清澜没注意的功夫,李辰的大手越发放肆。
赵清澜瞪大眼睛。
她没想到李辰居然如此胆大妄为。
不但拉着自己坐在他怀中,更是把手探进了衣内。
本能地抬手隔着衣服死死地按住了李辰作怪的大手,赵清澜羞急道:“住手!”
李辰也不强求,靠着赵清澜温声说道:“我不动,你也别动,可好?”
被强迫着坐在李辰的大腿上,赵清澜羞愤欲绝。
她听明白了李辰的意思,这是要让自己主动坐在他怀中,而换来的则是这混账的手掌不再乱动。
见赵清澜说不出话,李辰的大手又开始作怪。
赵清澜吓坏了,她急忙用力按住那手,恨恨道:“本宫答应你!”
李辰得逞地笑了一声,搂着赵清澜,说道:“这才乖嘛。”
赵清澜羞愤欲死,撇过头去根本不想看到李辰。
凤撵摇晃,不过须臾,便到了乾清宫殿外。
凤撵一停下,陈智立刻抱拳道:“皇后娘娘,乾清宫到了。”
凤撵的门帘挑开,先出来的却是李辰。
陈智见状眼神一冷,立刻松开双手就要站到一边。
“走什么?过来趴下让本宫下凤撵。”李辰冷冷道。
陈智一愣,然后就是勃然大怒。
他死死地咬着牙关,说道:“卑职有职责在身,不,不方便!”
李辰冷笑道:“职责?你的职责便是听从父皇和本宫的命令,还不快过来趴下?耽误了本宫见父皇,本宫立刻将你凌迟处死。”
陈智的一口牙咬得咯吱咯吱直响,若是眼神能杀人,现在他早已经把李辰杀了千万次。
一步一步走到凤撵下,陈智缓缓俯身,还没等他趴好,李辰一脚便踩在了他后背上。
陈智闷哼一声,身体往下一沉,趴了个结实。
低垂着头,不让自己恨欲狂的眼神被李辰看到,陈智的手指头死死地抠在地砖上,指甲都被抠翻了盖,可即便如此疼痛刺激,也不能熄灭他心中怒火。
下得凤撵之后,李辰大跨步走向乾清宫。
宫外,跪了文武群臣和后宫妃子,密密麻麻一大片,所有人都在为皇帝祈福。
“太子殿下驾到!”
一声唱喏,让文武朝臣同时转身,对着李辰跪下山呼道:“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乾清宫前,夜深露重,月上阑珊。
代表着帝国最高权力的一群人,在这帝国的政治中心在自己眼前跪下,这等场面,那山呼的千岁如海浪一般席卷到耳边,李辰胸中豪情万丈。
即便是太子千岁都如此让人激动,有朝一日得登大宝,天地万民山呼万岁,又该是何等的光景?
按捺下内心的情绪,李辰面色平静,大跨步走到乾清宫殿门前,抬手推门入殿。
他,即将面见他名义上的父亲,大秦这个帝国至高无上的统治者,大衍皇帝,也即将置身于帝国最诡谲最危险的政治漩涡中心。
乾清宫内,灯火通明,所有在京的一品大员齐聚一堂,还有皇室宗亲。
如果说外面跪着的那些人是大秦帝国的支柱的话,那么这些人就是支撑起大秦帝国万里疆域的脊梁。
李辰随意都扫了一眼现场。
当朝首辅赵玄机,这个目前最大的奸臣头子,在朝野上下布局几十年,用根深蒂固已经无法形容他,几乎就是一手遮天。
赵玄机的身后,是内阁剩余五名大学士其中之四,另外还有吏、户、礼、兵、刑、工六大部科尚书,即最高行政长官。
另一侧便是后宫嫔妃携着四皇子、六皇子、八皇子、九皇子等四名皇子与公主等人,跟着皇室宗亲。
整个偌大的乾清宫,这么一大票人跪在地上,除了太医在中间忙碌之外,还有宫女打着下手,大殿中外侧,是一群穿着双翅雁翎服的锦衣卫如同木头一般守卫在侧。
整个皇宫大内,除了值班巡逻的羽林卫之外,其他人但凡携带刀具者立杀无赦,这一条法则唯一的例外就是东厂锦衣卫,也是皇帝最为信赖的内廷刽子手。
李辰身后,步履匆匆,是皇后赵清澜紧跟着来了。
两人入场,现场朝臣、嫔妃、皇子公主一应人等,立刻躬身问安。
“臣等、臣妾、儿臣,见过皇后娘娘、太子殿下。”
李辰眼神如刀,抿紧嘴唇一言不发,快步走向龙榻。
“太子殿下请慢!”
一个人影横身挡在了李辰身前。
“皇上如今昏迷不醒,无法接见任何人,请太子不要打扰皇上休息。”
李辰眼睛一眯,看着眼前年过半百的老头,道:“你是谁?”
“老臣陈怀志,领文渊阁大学士一职。”
陈怀志语气淡然,丝毫没有把太子放在眼里。
不只是他,满朝上下,谁不知道当今太子是个文不写、武不能提的废物。
如今拦了就拦了,非但不会有人治他的罪,回头指不准还会得到首辅大人的夸赞。
李辰冷笑一声,抬腿就踹在了陈怀志的小腹上。
陈怀志不过一年过半百的老人,如何承受得起血气方刚的李辰一脚。
这一脚下去,陈怀志当即惨叫一声,翻滚在地。
“父皇如今危在旦夕,本宫身为儿臣,如何能不心急如焚,你这老匹夫还拦在本宫身前,到底是何居心?信不信本宫现场砍杀了你,也没人敢放个屁?”
李辰的怒骂声,让整个乾清宫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惊骇地看着往日废物无比的太子,似乎见到了陌生人一般。
没人能想象得到,太子竟然敢当众脚踹内阁大臣。
陈怀志读了一辈子圣贤书,哪受得了这等奇耻大辱,他躺在地上,指着李辰怒吼道:“你还只是太子,便如此残暴对待朝廷大臣,如此品德败坏如何能继承大统过继储君?老臣必当死谏皇上,废你太子位!”
此话一出,李辰杀机暴涨。
他盯着陈怀志,冰冷地说道:“老匹夫,你且等着,等会儿看是你死,还是我被废!”
话说完,他径直走到了龙榻边。
正跪在龙榻前的太医们立刻让出位置来。
李辰双膝磕地,看着龙榻上面色惨如纸金,气若游丝的大行皇帝,立刻开始入戏。
双眼一红,鼻头一酸,李辰握住皇帝干瘦冰凉的手,哽咽道:“父皇,儿臣来了。”
龙榻上,紧闭双眼的大行皇帝眼皮颤抖,缓缓地抬了起来。
那浑浊的眼睛看到是李辰,张开嘴嘶哑着声音吃力且缓慢地说:“你来了...”
“朕...已经病入膏肓,时日不多了。”
飙戏飙到深处,李辰也不知道是否受到前身感情的影响,只觉得心中有些酸涩,他轻声道:“父皇好生养病,您是真龙天子,有上天庇佑,一定能好起来的。”
嘴角抽搐了一下,似乎是想要做个笑的表情,大行皇帝虚弱地说道:“朕的身体...朕知道,但眼下,朕这口气还不能咽下去...刚才的你,很好。”
“如今朝政艰难,你,能管好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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