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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向春刚要出门,毛花容就堵在门口。
“哎哎”贾向春不知道说什么好。
“还钱”毛花容干梆梨脆道。
“我什么时候欠过你的钱?真是奇了怪了”贾向春说。
毛花容说:“昨晚我爷爷托梦给我,说你爷爷借过他二百元没还”。
贾向春瞪大眼睛,“做梦也算呀?”
“其他的不算,这样的梦谁能做出来?”毛花容不容置疑地说:“你做一个试试?”
贾向春向前一步,搂住毛花容,在其脸上“叭叭叭”就亲了三口。
毛花容脸一下子就红了。结结巴巴地说:“你你你,你这是干什么?”
贾向春满面坏笑地说:“昨晚我爷爷托梦给我,让我亲你三下就等于还钱了”。
毛花容羞得小脸红扑扑,说:“你是狡辩,那会有这样的梦?简直就是瞎说胡说”。
贾向春眉头一皱坏上心来,说:“既然你不相信,那我就真的还你二百大洋。来吧,进里边拿钱吧”。
毛花容进得门来,门便“咣当”一下被贾向春关上。毛花容还没反应过来,就迷迷瞪瞪不知怎么回事被贾向春捆绑住手脚,被贾向春扒下裤子那个了。她一声也不敢吭,怕别人知道了从此在村里没脸做人?
贾向春给了毛花容二百元钱。说:“以后梦里需要钱,你就再来”。
两个月后,毛花容又堵在贾向春门口。低着个头,一言不发。贾向春问:“怎么了怎么了?又二百了?”
毛花容小声说:“你赔,你得赔我”。
贾向春嬉皮笑脸地说:“你又没缺胳膊少腿的,赔什么赔?”
毛花容头更低了,声音像蚊子似的。“东西是没少还多了一点。”“那你还堵门口几个事?是不是没事找事?”贾向春嬉皮笑脸的没个正形。
“和你说正事哩!医生说,怀你孩子了,你说咋办?”毛花容鼓了很大的劲儿才说出来,耳背后都红了。
贾向春一下子懵了,像刚挨了个大嘴巴子,却不知道是谁打的。转念一想,这他妈不也是个好事吗?为这事若去毛花容家提亲,还可以省好多钱呢?
贾向春向前一步,又把毛花容搂住,又在脸上“叭叭叭”亲了三口。对毛花容说:“亲疙蛋,不怕,我们去领个证,马上就是合法夫妻。孩子是我的,我必须对你负责。”
毛花容红着脸想了一会儿,也觉得不会有更好的办法。再说贾向春在村里也算个要能力有能力,要人才有人才的人,嫁给他也可以有个还不错的家庭。再说怀着他的孩子,谁还会要个拖油瓶二手货。
毛花容的脸上红色褪去,抬起头来说:“那你就抓紧来提亲吧,不要肚子大了,让人家说东道西”。
毛花容回家去,等着贾向春前来提亲。
一天,两天,十天也不见贾向春的踪影。毛花容着急马爬的打听,才知道贾向春外出打工去了。真要急死个人。
隔天毛花容家来了个人,是来提亲的。男方是县城毛花容二姨家的邻居,家庭条件不错,有房有车有存款,就是人有点低,一米四五左右。如果认钱不认人的话,组成普通家庭是没有毛病的,可毛花容眼里就是个残疾人。再说人低也愿意娶黄花闺女。即使现在偷偷摸摸地去流产,恐怕人家也会发现自己是个二手货,接下来的日子还不知道怎样难熬哩。毛花容越想越不是个滋味,心壁爬满蚂蚁。
毛花容瞅机会小声对小矮人说:“我可是怀过孩子的,你介意不介意?咱们把丑话说在前边,以免事后埋怨。”小矮人说:“没事,没事,我只相人,其他的都没事。”
毛花容忐忐忑忑的告诉对方,婚姻的事可以继续进行。
贾向春是坐着出租车回来的。不知在哪里求爷爷告奶奶的筹了一笔款,兴致勃勃的赶回来提亲。
巧就巧在,贾向春和小矮人走了个顶识面,毛花容看见了,惊呆的不知怎样才好。这真是无巧不成书,只有想不到的,没有做不到的。有些事不是不存在,是没人写出来。
接下来这三角关系会怎样进行呢?
事情不会有我们想象的那么复杂,真的。
2024年10月于晋城兰泽花园2号楼一单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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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版:顽石
图片: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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