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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奇康巴·幸福昌都——
2024年9月18日—26日,我与著名诗人海男、刘年、雪鹰、宫白云、黄承智、风儿等诗人作家组成的昌都文学采风团,穿越了昌都11个县区,跨越数千公里,接受了雪域高原对我们灵魂和眼睛的双重洗礼。我们从成都出发,在昌都邦达机场接受了昌都文旅局敬献的哈达,望着天空耀眼的西藏蓝,流光溢彩飘散大朵大朵白云,我坚信,此行必是收获满满。
之后的行程对我们来说,充满了新奇和欢娱,一路上起伏的群山和连绵的白云始终魅惑着我的眼睛,但第一次在海拔5000米以上的合影,我没有跟上,我感觉我的脚挪不开步子,当晚下榻宾馆,我感觉被子太厚,房间太热,空调不制冷,折腾到半夜才入睡。其实,这都是高原反应的一部分而不自知。经过一夜休息,一切恢复正常。
天堂般的嘎玛乡
9月19,从昌都市区至嘎玛乡,一路风景如画。我坐在副驾的位置上一路跟拍,偶尔扬起的尘烟,模糊我的双眼。我在颠簸中不住发出赞叹,太美了,这里简直就是天堂。其实,我们所在的卡若区,不止风景秀丽,还是一个集中展示和体现典型康巴民族手工艺的动态博物馆。
不久,我们就在这里受到了年轻的援藏干部李乡长的接待。他带我们参观了卡若区的小型博物馆,还带我们参观了当地著名的唐卡生产基地,以嘎玛嘎赤画派代表其美次仁的工作室。在一个阔大的空间,几位少年在认真的作画,他们认真而又细致的模样,证明了他们的努力和虔敬;工作室悬挂他们制作的唐卡,陈列室摆放着他们获奖的证书。
我们在之后不久,参观了铜制品生产基地,几个匠人在敲打着铜制品,诗人刘年站在铜象后面,只露出脑袋;诗人雪鹰模仿着匠人的样子手拿铁砧,我按下快门,记录他们的小幽默。我们在嘎玛大道与几头牦牛相遇,见人不躲的牦牛,与几个倚墙而立的藏族孩童,纯真的眼神,融化了我们的心。我们在堆萨路卡若区嘎玛乡政府的自助午餐美好又温馨。
饭后的时光,明艳而清丽,在李乡长的带领下,来到嘎玛湿地。途经的蛇蛙雕像,演绎着历史的传奇。我们在半山腰的合影,在蓝天白云的映衬下,有着格外的浪漫和飘逸。湿地上,一群身着红袍的孩子,正在野炊,他们递给我可乐,还说,我们请你!面对孩子们的纯真,我也没有客套,我与他们碰杯,我们盘腿而坐,仿佛重回少年时光。刘年骑上摩托兜风,我按下快门,拍下刘年、黄承智的豪放,也记录焦距下,诗人雪鹰与山壁上另一只鹰展翅腾空的样子。告别时,我们合影留恋。白云缭绕在峡谷间,溪水倒映着人间的美好。
在奔赴它乡的路上,我写道:在路上,无际的草原,无尽的戈壁,无尽游走在路上拥挤的牦牛,无尽奔腾带着污泥浊水一往无前的澜沧江,无尽飘浮蓝天,变幻的白云,好的坏的,来来去去变幻的心情,在路上,还有一位罗姓司机播放的80年代90年代,一代人青春的序曲,在嘎玛乡到江达200多公里,遥远的途中,我们共享了这一切美好。黄昏,我们将迎来更多美好。
打卡达律宝王府 见到雨后彩虹
9月20日,我们抵达江达,传说中解放西藏第一村的岗托村,滚滚金沙江带着污泥浊水奔向远方。雨水终于如期而至。我在微信中写道:江达晨雨,积攒了两个多月的雨,终于抵达草原,江达萧瑟,秋雨入骨,小笼包加稀饭加三分之一碗牛肉面,滋养我们的清晨,云山雾罩的江达,气雾如雪,车在横七竖八多次拐弯后进入一片开阔地,牦牛群撒欢,格桑花路边开放,白塔肃穆,红房子层层叠叠,煞是壮观。
我们参观了十八军军营旧址,在金沙江畔合影,拥抱浑黄的江流与它不顾一切冲破束缚的勇气和决心。在扎布,我写下河流、山川、草原、白云、蓝天赋予这片土地完美画卷。我们在下午抵达贡觉县,参观始建于元朝的达律王府。至今有700年历史的达律王府,其后人还在此居住,援藏干部张县长亲身带队并亲自讲解王府结构。生于85年的县长,踌躇满志,激情澎湃,热爱贡觉这块土地,在雨中奔赴60公里带我们参观贡觉湿地,他说这里的湿地春天极美,并挽留我们在贡觉住一晚。王府的奶茶缓解了我的头疼,奔赴贡觉湿地的车,马力全开。这一天,我们见到了雨后的彩虹,并相信彩虹会带给我们运气福气牛气!
惊心动魄的一天
9月21日是整个昌都之行,特别惊心动魄的一天。在芒康县,我第一次品尝了酥油,第一次因海拔从四千米以上降到两千米而耳鸣。那个上午,车在蜿蜒曲折的盘山路上左拐右突,我亲眼睹两车在狭窄的山道会车,而靠着电线杆的一辆轮子悬起,我们的车就擦着山岩开过山崖。浩瀚的千年古盐田以绛红色冲击我们的视野,它悬挂在房檐上的冰柱,其实是盐柱。我们在浑黄又浩瀚的澜沧江畔独照、合照、大合照,以示对澜沧江的热爱。
在盐井天主教堂,我看到神的儿子在十字架上为众生舍命,我双手合十留下祷告和赞美。
达美拥雪山苍茫而美丽,我们为沿途的风景数次惊呼。我们在果多嘎玛庄园吃到了可口的加加面,端盘子的姑娘泼辣又勇敢,她说,你若让我唱歌,就让你们中最能喝酒的男人站出来!我们在此吃到了世上最软糯的无花果,最甜的石榴,我们在花丛合影 ,在核桃树下,进行了一场为数十几人的朗诵会。在九月灿烂的阳光下,我们的朗诵温情而美好。果多卓玛庄园因而成为了我们心中的伊甸园。在绒曲河,我写下:夕光如瀑,从白云上方洒落,仿佛被黄昏筛过,雾一般,吸引我多次从车窗探头抢拍,一晃而过的白塔,背包前行的僧人,戴藏饰的女人,都是我焦距里的过客,某一瞬间,蜀葵尊贵如女王,高仰着红色的颈项,从石墙上方俯瞰人间,行人,快车,低于尘埃的苦与痛。
这一天,我们在一个弯道又一个弯道,一次堵车又一次堵车,历经318国道的多次险境,多次历险之后,抵达海拔5130米的318国道最高打卡点:东达山。浑黄的怒江携带巨大的砂石和滚滚江流,与我们一路相随,冥冥中,仿佛是怒江在引领我们,奔赴远方。
打卡怒江72拐和来古冰川
9月22日,这一天我们经历了怒江72拐,在去然乌湖的路上,一山又一山,无数的拐弯,让我们知道怒江72拐,并非最难最苦的拐,而来古冰川之美,让我们词穷,它千年不化的美,到底是什么在支撑着它将一口气提了千年。然乌湖幽深而静谧,它倒映水中亮如圣镜,让我们一次次,屏住呼吸抢拍。
9月23日,我们再次回到318国道,这一次我们心无恐惧,而邦达草原的雨,让我们见到了奔跑中的藏狐。玉曲河缓缓流淌,加玉古桥遗址让我们驻足。
9月24日,打卡硕督古镇,与团结树合影,去洛隆县的风景,美到让人语无伦次。
传说中的茶马古道风景秀丽,我必须借用海子的“我的琴声呜咽泪水全无”,才能恰到好处表达我的心情。349国道美不胜收,在一路的赞叹中终于见到传说中的三色湖,它静美如圣女,我们在此午餐,多次爬坡之后见到黑湖。它象一只黑天鹅,依偎在山角。它有九寨沟一样美丽的容颜。丁青县弯多且陡,我们在当堆乡,见到6只棕熊在垃圾堆寻找食物。当内地已然黑夜 ,丁青县的太阳,还高挂山边。
9月25日,在去孜珠寺的路上,奔涌的河流仿佛不知来历的疼痛伴随我们,又安慰着我们。那一天,天空有些灰暗,我们在灰暗中,见到了传说中的孜珠寺。我在微信中写道:孜珠寺,车在盘山公路绕来绕去,腾起的黄尘,仿佛战场,短兵相接的卡车、货车,让能见度低到极致的山路更见惊险,绕不过的黄尘,仿佛入藏绕不过的寺庙,隐约的诵经声,随数次腾空的雄鹰,为转经筒和藏袍红凭添某种神秘,六座神山分别代表了六字真言,身穿蓝衣的向导口若悬河,拾阶而上,偶遇珍珠鸡观景台合照,指认的天葬台在朱红的围墙里显得肃杀,我没有爬到天门洞最后的台阶,作为一个旁观者,相信上帝能看到每一个忠诚者,隐忍的坚守,如同看到天空,在雨后现出湛蓝。
作者: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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