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地上,她被男人压着强行欺辱了

情感   2024-11-01 18:31   福建  

热,头晕,口渴。

商宁秀高烧不退,人都开始有点犯迷糊了。

她做了一个很可怕的噩梦,梦里有面目狰狞的叛军,满地血流漂橹,随行的护卫和小厮女使全部都被屠戮殆尽。

尸体堆砌横躺着,有一只粗粝肮脏的大手扯开车帘,那一瞬间涌进来的猩风让她作呕难受。

然后天旋地转之中,她被强行拽出了华丽的马车。

梦里的天空都被血与大火染红,浓烟混杂着血腥味让商宁秀无法呼吸。

她听见了周围的不怀好意的笑声,说着不堪入耳的混账话。

如环伺的群狼,而她正被那只沾满血污泥垢的粗糙大手拽着胳膊往后拖。

商宁秀想要大声呼救,但发不出声音来,只有俞渐沉重的呼吸声。

她根本无力反抗,陷在这真实到令人窒息的梦魇之中,恐惧和绝望铺天盖地。

然后梦里的画面在此时碎裂混乱,她看见了一支羽箭穿透了叛军的头颅,如坟冢立在他不瞑目的脑袋上,轰然向后倒下。

她一回头,即便是在梦中,商宁秀也觉得自己的心跳停住了。

猩红的目光刻在一个人形的黑影上,那黑影高大如一座不可翻越的山,将要将她压住,永世不得翻身。

那人背后是血红的天空和凌乱的枯枝,她大抵是看见了诗文中来自地狱的罗刹恶鬼。

……

极度的惊悸让商宁秀猛然惊醒了片刻,很快又再被高热带来的晕沉给压进了半梦半醒之间。

那环绕的噩梦挥之不去,肿胀的喉咙火烧一样的疼。

她渴极了,想唤女使递茶水过来,但马上另一个沉重的念头涌了上来。

全部死了,都死光了,哪里还有女使。

她大概也是已经死了吧,否则怎么会看见地狱罗刹鬼呢。

嘴上最先有了触感,温水将那种悬浮在半空的感觉落回了实处。

商宁秀逐渐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存在,有人在给她喂水。

商宁秀干渴地吞咽着,每一下都带着喉咙的疼痛,但她还是喝完了一整杯水。

嫣红的唇瓣上沾着水渍,还有顺着嘴角流下去的一道痕迹。

她眼皮沉重得抬不起来,金尊玉贵的牡丹花微微张着嘴喘气。

触感逐渐回到了身上,她就感觉到了一直捏在自己下巴上的温烫粗粝的手指。

不过短暂的几秒喘息,一个强势到极致的嘴唇封了上来,霸道搅弄着。

商宁秀的鼻子不通气,嘴被堵住就忍不住挣扎起来。

她手脚发软,如在痛苦的水域中下沉。

嘴里的触感被迷蒙不清的神智极大程度钝化了,根本尝不出这是个什么东西在肆无忌惮地作乱,只唯有一点清冽的薄荷味获得了些许的记忆点。

商宁秀快要死了,被憋死的。

所以当檀口终于能够再次呼吸,她忍不住大口喘息着。

高热和缺氧的双重打击下,商宁秀幻听到了一道低沉如野兽的声音,仿佛就萦绕在耳边,缓慢地,说着她听不懂的话语。

恍惚间这声音仿佛跟那噩梦中的罗刹鬼重叠上了,她心悸地出了一身汗。

对了,梦中的恶鬼也曾发出过这样的声音这样的低语。

出了汗之后她的热度稍微退了些,但却并没能安稳地好好休息。

迷迷糊糊之间,商宁秀感觉自己应该是被带上了一匹马。

她听见了快节奏的马蹄声和风声,马背的颠簸让仍在病中的矜贵郡主难受得想吐,好像有一团杂草怼在胃里,但却又吐不出来什么。

但无论马跑得多快颠得多急,后背总有一个坚实滚烫的肉墙抵着她。

期间商宁秀醒了几次,隐约看见了一双铁壁正环绕着自己。

那双大手拉着缰绳,比小麦还要再深一些的颜色,虎口处有老茧,一看就很粗粝。

没办法思索更多,商宁秀就又昏沉着睡过去了。

再醒过来的时候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但她的状态比之前好多了,起码脑子是慢慢清醒过来了。

商宁秀缓缓睁开眼,入目是一片极其陌生的场景。

简陋的木梁年久失修已经辨不出之前的颜色了,篷布上堆积着灰尘污垢,屋角上甚至还结了蛛网。

这里看起来像是一个大帐,商宁秀从前随皇家围猎时住过这种大帐,但是干净明亮布景考究的那种。

檀木雕花的桌子上会摆着插了鲜花的花瓶和冒着青烟的小香炉,托盘里还会有一套骨瓷茶具,茶壶里有温度正好的上好龙井茶。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屋子中间只有一个光秃秃的木头桌子,连外漆都没有包,桌上只放了一个孤零零的黢黑的水壶。

她觉得,即便是随行的士兵住的屋子,应该都不会比这更简陋了。

商宁秀是大鄞尊贵的郡主,是忠毅侯府家的千金小姐,从小金尊玉贵地长大,无病无灾,一辈子所有的苦头加在一起都没有这两天受得多。

热度退下去了,但她的喉咙还肿着,吞口水的时候都会生疼。

商宁秀是从屋子里唯一的卧榻上醒过来的,身上搭着一方薄薄的小毯,卧榻上沿着墙壁整齐地叠放着喜好的衣物和棉被。

位置很小,东西一多越发显得拥挤。

她还没回神想清楚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旁边的隔断屏风后的帐帘忽然被人掀开。

有人堂而皇之进了这狭小的空间,不过两步之遥,她看见了从隔断前露出身形的男人。

一个伟岸到令人有些压抑的男人。

商宁秀瞳孔微震,梦魇中那辨不清模样的罗刹恶鬼忽然间就有了脸,她现在全都想起来了。

当时大火在他身后燃烧,这个男人坐在高大的马背上,手上提着一柄比人还长的大刀,斩掉了无数叛军的脑袋。

当尸山血海之中只剩下了他们两个活人,他用一种近乎贪婪的目光凝视着自己。

比之前那些叛军更加坚定,更加凶鸷。

这是一个异族的武士,瞳色和发色都和中原人有所不同。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中原人实在鲜少有能长到他那般高大的存在。

即便是坐在马上,都让人无法忽视掉。

他从隔断前走来,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商宁秀的心弦上。

她扯紧身上那方薄毯不住往后退,抵到了墙壁之后退无可退。

但这卧榻属实太小,即便是竭力往里缩也起不到太大作用。

宁秀郡主偏过头背过身子去,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须得避嫌。

商宁秀背对着他,喉间发颤:“你、你、是何人。”

刚才她看到了他手臂上穿戴着的铁臂缚,还有那双长了老茧的大手,一看就是习武之人的手。

商宁秀几乎能感受到落在自己背后那灼热的视线。

她声音略显嘶哑,尝试着先发制人跟他谈判:“我、我是鄞京忠毅侯府嫡女,多谢壮士搭救,日后回到鄞京,侯府必当重金酬谢……”

“你回不去了。”

低沉暗哑的声音打断了商宁秀的话。

他的汉话发音还算准,只语调仍能稍稍听出些端倪,但这口汉话在异族中已然算是难得的佼佼者。

商宁秀曾在宫廷宴会上见过吐蕃国来使,即便是充当翻译的一位,说得也尚且不及眼前这位标准。

“为、为何?”

商宁秀心跳有些快,看不见对方的表情让她有些紧张,但又不好回头去看一个陌生的外男。

“你是我的人,要跟我回到草原上,我的部落里,永远。”

男人嗓音沉沉,缓慢却不容抗拒地宣布着她余生的命运。

商宁秀惊悸之中忍不住蹭地回头看了他一眼,男人眼中的狷狂和志在必得毫不遮掩。

她的视线好像被烫了一下,第一反应就是赶紧逃。

但她尚且来不及跨出去一步,那座小山就逼近了,他动作很快堵住了她的去路。

宁秀郡主顾不得形象惊叫了一声想要往回缩,却已经被男人铁钳一般的大手攥住了脚踝。

拖拽的力道让她腾空飞起,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她被人倒扛上了肩膀,那条铁壁轻易就拴住了她的两条腿,抗着她大步流星地往外走。

“你放放放、放开我!啊呕——”

商宁秀的胃部正好被抵在了男人的肩膀上,一步一晃,每一下都顶得她头晕目眩地想作呕,不过两声就没了挣扎的力气。

帐子外面阳光正好,这里已经进入草原的地带了,但土壤还比较贫瘠,植被稀稀拉拉的。

这里并不是男人所在的部落,他只是因为怕这个弱不经风的小女娘病情再恶化,才不得已中途停下来歇脚。

帐子的主人正在喂马,那是一对穿着粗麻布衣裳的年轻夫妻,看见男人如此这般将人硬扛出去也没有多说什么。

反而稍稍垂下了眼眸,装作没看见的样子。

木栏杆上拴着一匹黑色的大马,长得和它的主人一般高大,皮毛在太阳下反着油亮的光。

商宁秀被人丢上了马背,她趁着身后男人上马的短暂间隙朝着那对年轻夫妻呼救:“我是大鄞朝昭华郡主商宁秀,你们救救我,多少钱都——啊!”

她屁股被人大力拍了一下,商宁秀又惊又臊,脸都红了大半,挣扎得更厉害了。

男人一言不发地将面前不听话的小女娘固定好,受不得这弹软手感要命的勾引,宽大的手掌忍不住又再好好上去揉了一把。

黑马绝尘而去,这对年轻的夫妻自始至终都没有一点想要管闲事的意思,沉默不语,干着自己手中的活计。

这里已经是大鄞边关之外的地方了,这偏远之地的牧民连什么是郡主都没听过。

即便是听过,再如何尊贵的承诺,也都没有到手的钱财来得有用。

更何况那个男人看起来壮得能打死老虎,谁会为一个素未谋面的小姑娘去得罪这样一个莽汉。

商宁秀不是不会骑马,鄞京贵族风靡马球,不少贵女在骑术上都是颇有造诣的,商宁秀便是其中的佼佼者。

但现下大病未愈身子正是最虚的时候,又是被这样一个受尽颠簸的姿势压在马背上,凌乱的草叶晃动着从眼前飞速掠过,商宁秀根本就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度过这几个时辰的。

直到日斜西山的时候,她从混沌中睁眼回神,发现自己正躺靠在一棵野蛮生长的大树边上。

面前是一望无垠又荒无人烟的草原,除了坐在火堆旁边的那个男人,放眼望去这四面八方再没有第三个人存在。

商宁秀心里发凉,她知道自己离大鄞越来越远了。

那个异族武士似乎是在烤着什么东西,侧脸映着火光,那张脸有着中原人无法企及的锋利轮廓。

他的瞳孔和发色都不是纯粹的黑,单就只是坐在那,都带来了异常强烈的压迫感。

这压迫感或许不仅仅只来自于那健壮过人的体魄,还有武士身上浓郁的杀伐之气。

见她醒了,男人忽然起身朝她走了过来,他在身前蹲下。

身躯挡住了火光与夕阳的余晖,陌生男子的强烈气息逼近让商宁秀顿感不适。

在他伸手探过来的时候商宁秀蹙眉用力要拨开他,但那手腕铁铸的一样,根本没受她影响,手掌强势地盖住了她的额头。

武士的掌心有薄茧,手温也高,摸了下确定她退热了。

他打量着这朵娇艳的牡丹花,思考着道:“这么弱的身子,一吓就生病,跑几步马又病了,能孕育得了几个孩子。”

商宁秀脸上青红交错,用力打开他的手,一腔怒火在这双琥珀色的异族瞳孔的注视之下又不敢全发出来。

一张嘴磕磕巴巴道:“放放放放肆!”

她就像草原上那种漂亮又胆小的云纺鸟,炸起浑身华丽漂亮的羽毛恐吓对手,心里其实害怕得不行。

“不过没关系,我部落所在的位置水草丰茂,到了之后好好养一养,能生几个漂亮孩子。”

武士不在意她的态度,轻笑了一声道:“我原本的计划最迟今天晚上也就能到家的,但你跑着跑着没动静了……慢就慢一点吧,明天再有个半日就能到了。”

若是他一个人上路,现在就已经在和兄弟们喝酒吃肉了,只是没想到已经放慢了速度,这小女娘还是给颠病了。

商宁秀的脸色很难看,病中梦里那种绝望的感觉再次从阴沟里爬了上来。

她躲过了被叛军侮辱屠杀的命运,却是才出虎穴,又进狼窝。

“你叫什么名字?”男人沉声问她。

“商宁秀。我是大鄞忠毅侯府的郡主,是皇亲国戚,你把我送回去,能给你的部落换来更多的牛羊金银……”

商宁秀语速很快,她想尽量维持气度让自己看起来更像一位尊贵的郡主娘娘。

但声音在抖,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喉咙发颤。

“我的部落不缺牛羊,更不缺金银。”男人笑她天真,逼在人跟前。

“我们缺的是女人,秀秀。”

商宁秀被‘我们’两个字吓得脸色煞白,连他这么轻佻的称呼都没注意到。

她以前听人说过,关外的草原和大漠上散落着许多的部落,绝大多数都是茹毛饮血不通教化的蛮夷之辈。

有的生啖血肉,更有甚者父亲兄弟共占一妻。

如果真是这样,她倒不如现在直接一头撞死在这荒野上。

楚楚可怜的牡丹花眼角噙了水光,在跳跃的火舌下闪动着,漂亮得不可方物。

男人眼底的灼热毫不遮掩,他多幸运,能够救下这样的美人带回家去。

武士伸手掐住她的下巴,低沉的嗓音发出了一串不短的音节。

他告诉她说:“这是我的名字,我将成为你的男人。”

那发音和大鄞汉话完全不同,商宁秀只记住了其中类似‘穆雷’的两个音节,带着炙热呼吸的吻就落了上来

他亲在了她的额头上,庄重虔诚,像是烙下了某种印记。

天边最后一缕余辉从地平线落下,夜幕降临之后,气温骤然开始下降,草原上被日头晒了一天的热度也快速消散了。

商宁秀蜷在树边,她摸了摸手臂,已经开始觉得有些冷了。

穆雷坐在篝火边烤着食物,他用匕首切开了白馍饼的边缝,方便将两面都均匀加热。

再加上烤好的地薯和一小块羊肉,一起包在装面饼的油纸里递给了商宁秀。

商宁秀额头上仿佛还留着男人嘴唇的温度,她尚未出阁,议亲的对象是翰林苑大臣,公爵府家的嫡子。

但男女婚嫁之前都是克己守礼从不越矩,这是她生平第一次被男人强行亲到了额头,现在坐在他身边非常的不自在。

“谢谢。”

她接过了那包食物,慢慢咬了一口白馍饼。

热过之后外皮是脆的,里面松软一片,比刚出蒸笼的还要好吃一些。

商宁秀悄悄看了那男人一眼,他吃起东西来比她快很多,也吃得多,风卷残云几下就咽了。

商宁秀心里想着事嚼得很慢,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穆雷就着羊肉吃完了三块白馍饼,仰头灌了一大口烈酒,对她说:“别想了,别说是千里之外的鄞关边城已经被叛军给占了,即便是想从这里到最近的有人的地方,就你这副身板,走不出二里地就要被狼叼去吃了。”

男人痞笑了一声,“不用怕,跟我回去,好吃好喝地伺候你,我们伽蓝部落的汉子都疼媳妇。”

商宁秀咬了咬嘴角,不理会他。

即便是这个男人将她从叛军手上救下来,偿还恩情的方法有很多种。

她可以给他足够的金银钱财,或者他若是想做官,她也完全可以替他铺路。

不代表着她必须以身饲狼。

年轻的郡主把心思打到了他那匹高大的黑马上。

她是会骑马的,而且技术尚佳。

但凡爱马之人多少都知道有些烈性良驹是认主的,生人根本就没办法偷偷靠近,更别说是骑走它。

先得想办法试探一下,这匹马若是能容她单独接近,或许还有机会一试。

她病了一场本就胃口不好,又颠簸了这一路,现在根本不想沾油腻的东西,只草草吃了半个烤馍充饥就放下了。

穆雷扫了她一眼,道:“要吃点肉才能御寒,晚上会冷的。”

“我实在吃不下,有点反胃。”商宁秀摇了摇头。

男人啧了一声,将她剩下的东西全扫进了肚子里,然后提了酒囊丢过去。

“那喝口酒吧,也是一样的。草原的昼夜温差大,别被白天里大太阳骗了。”

酒囊沉甸甸地落进她怀里,商宁秀酒量不太好,也不敢在这个男人面前喝酒。

更何况他递过来的是他自己的酒囊,刚才对着嘴灌了那么一大口,她怎能再饮。

“……多谢,不用了。”

穆雷也不勉强,嘴角嗤了一声:“行,我看进了深夜你还犟不犟得住。”

篝火熄灭之后,唯一的热源也消散了。

商宁秀从没挨过冻。

虽然京都的冬日也是经常大雪漫天,但侯府里都烧着地龙,屋里还有温酒和暖炉。

偶有外出赏雪也是绒裘加身,根本不像现在这样,浑身上下每个地方好像都在被寒意侵蚀着。

她闭着眼,冷得发抖,蜷缩在冰冷的树干边上。

“冷的话就靠过来。”

商宁秀与穆雷中间隔着两三个人的距离,之前一直没听到动静,她还以为他早就睡着了。

商宁秀心里一沉,她原本还想着再咬牙坚持一会,等他睡熟了她就偷偷去试试那匹马。

现在看来今天晚上实行计划时不太现实了,他现在的戒备心还很重。

穆雷连眼睛都没睁,他的耳力相当好,衣料有摩挲的声音,这个小女娘又在尝试着拢紧她身上的外衣褙子,但那又能起到什么作用呢。

她还没出声,就又听见男人说道:“你呼吸这么重,牙关打颤的声音我在这里都能听到,不想再发烧就过来,别死犟。”

商宁秀默不作声,又再僵持了几分钟。

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到深夜温度就越低了,她四肢冰冷僵硬,最终骄傲与矜持还是在这寒夜中败下阵来,动作缓慢朝他挪动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靠了过去。

盘桓的树根缠成了缓坡,商宁秀靠坐在男人身边,纤细冰冷的手指尝试着贴了上去。

明明他穿的也不多,但这具身体的温度比她火热温暖太多了,手指仿佛在一瞬间从隆冬步入了春暖花开的时节。

紧接着,男人伸手将她拉进了怀里,宽大的臂弯足以将她整个人拢住,温暖从四面八方袭来。

商宁秀滞缓的呼吸慢慢舒缓下来,太舒服了,慢慢感受到热量的身体就像饥肠辘辘之后得到了一碗热汤。

这个男人的躯体果然是硬邦邦的,靠着她的每一处,都能感受到坚实的阳刚之气。

若是在平时她不可能放任一个陌生男子如此搂抱着自己,如此多的肢体接触。

但是现在每一处相贴的位置都给她带来了温暖的热源,商宁秀昏昏沉沉闭着眼,想要得到更多的温暖,小心翼翼将露在外面的手指贴在了他臂弯下。

刚刚将她抱进来的时候穆雷其实就已经后悔了,他正值壮年,尚未婚配,从未跟姑娘有过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身体的反应比脑子快了太多。

女子身上的温柔香气和草原上所有的花香草香都不一样。

他早就知道他的这个小娘子身上香了,他稀罕得要命,怎么可能受得住她主动投怀送抱。

商宁秀莫名感觉到自己指尖探到的地方紧绷起来了,她像是被烙铁烫了手指,忍不住蜷缩起来想要收回。

但已经来不及了,男人只低头看了她一眼,忽然动作迅猛地翻身。

他双臂撑着地面,将她牢牢掌控在了两道树根之间的沟壑中,炙热的嘴唇俯身去亲她。

嘴唇被亲到的时候商宁秀的脑子空白了那么一瞬间,不过须臾的晃神,唇上就被放肆至极地又啃又吮。

浓厚的屈辱感让商宁秀开始剧烈挣扎,穆雷的身躯像是一座压上来的大山,体型差距过大,从外面甚至都看不出他下面还藏了个人。

“你这狂悖,狂悖之徒!你、你放放放肆!”

商宁秀被亲了满嘴的陌生气息,再也顾不得郡主仪态堪称张牙舞爪地扭动着。

外披的浅黄色褙子被扯开,明明是少了一件衣服,但商宁秀此刻气血翻涌,脸跟火烧过似的烫。

“你敢做出此等折辱皇亲的事情,我父亲决不会放过你!!我、我……”

商宁秀越喊声音越大,夜空下的草原静谧无声,除了旁边被忽然惊醒不明所以的大黑马,再没有第三个人能听见她的哭喊。

在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广袤草原上,商宁秀能逃出糙汉子的手掌心吗?接下来就有小车哦……这是一个糙汉子和京城贵女的故事,这个故事有超多超多小车小福利哦,继续阅读《昭华郡主》,请宝儿们长按下方二维码,关注公众号“郝多钱姑娘”,回复数字“1”或者回复“商宁秀”,即可继续阅读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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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德恺
情感励志畅销书作家,已出版畅销书《愿你一腔孤勇,归来仍是少年》《不要在奋斗的年纪选择了安逸》《生活不会辜负每一份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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