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别这么对我……”

文化   2024-09-11 21:29   湖南  

“他碰过你吗?”

梁隽臣坐在宾馆陈旧失去弹性的沙发上抽着烟,半眯着眸子,神色薄凉。

他对面床上的女人被绑着手脚,已经挣扎的失去力气,黑色的长发遮住了她大半张脸,看不清她的五官轮廓。

她微微喘着气,还活着,但就是倔强的不肯理他。

“无妨,你不说,我可以验。”随即,梁隽臣将抽了一半的烟头掐灭在了烟灰缸。

沈希夷被他粗鲁的翻过了身,梁隽臣拿着刀解开了捆绑她的绳子。

没了束缚,沈希夷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无助的蜷缩成一团。

她微微侧脸,睫毛轻颤,本就白皙的脸越发苍白,她已经哭过了,嗓子都哭哑了。

男人缓缓弯身捉住她的脚踝将她拉到身下,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

沈希夷长的很美,介于淡颜和浓颜之间的美,中式古典,温婉动人。

以前经常看到她静静呆在一处端庄的模样时,梁隽臣就想撕碎她那份端庄自持,让她在自己身下变得放荡。

可他到底还是忍下了,她是他的未婚妻,得到她不过是早晚的事。

可这个一向乖巧温顺的丫头竟然在婚礼前一天干出逃婚和人私奔的混账事来。

沈希夷望着他视线渐渐模糊,眼眸湿润,眼角挂着一滴摇摇欲坠的眼泪。

这副泪眼盈盈的模样楚楚可怜,实在是惹人怜惜。

“梁先生,别这么对我……”沈希夷哑着嗓子乞求,也想奋力挣扎一番,可她实在没有力气。

不光是之前那一通被他抓到的挣扎,还有他喂给自己东西,都使得她现在软的只能任由他摆布。

梁隽臣冰凉的指腹掠过她泛红的眼尾,他眼眸深邃而幽暗,犹如无尽的深渊,微凉的嗓音带着几分胁迫意味:“放松点,我不想弄疼你。”

而此时门外的谢执正被人狠狠地抵在门口听着里面撕心裂肺的动静,他双目赤红的想要挣脱桎梏,但他被两人压着根本动弹不得。

“梁隽臣,你强占了她的身子也得不到她的心,你永远也得不到她的爱!”谢执被强迫跪在门外只能无能狂怒。

后来里面逐渐没了撕心裂肺的哭声。

门外的谢执如泄了气的皮球跌坐在地上,再也没了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梁隽臣从房间里出来,斜睨了一眼地上失魂落魄的男人,缓缓走到他面前。

“你胆子不小,我的人你也敢拐!”梁隽臣没有了之前的戾气和怒火,但言语间仍有不满。

谢执抬起头看他:“她不爱你,她不想嫁给你,你就是把她抓回去了又怎么样,你什么也得不到。”

梁隽臣气笑了,抬脚猛踹了他几脚:“哪个顶级恋爱说的这些疯话,老子不要心,就要她的人,你什么东西敢觊觎她!”

“梁隽臣!你!”

“好好教他做人,天亮之前送出境。”梁隽臣冷冰冰的扔下几个字,转身又回到房间。

谢执一张脸惨白,想呼救,但晚了一步,保镖已经先一步捂住了他的嘴将他拖向了黑暗的楼道里。

沈希夷从浑身的酸疼中醒来的。

彼时,映入眼帘的环境不再是边境破旧的小宾馆,而是灯光明亮干净的大酒店。

记忆也如潮水般涌入脑海,霎时间沈希夷脸色蓦地一白,她深陷无尽的绝望之中,她终究还是没能逃得掉。

“醒了?”男人低沉微凉的嗓音忽然响起。

沈希夷下意识抬眸看向他,瞳孔微微一缩,眼底的惊恐迅速聚集,她慌张的爬起来不住的往后退。

梁隽臣见她吓的惊慌失措,眼色渐渐阴鸷,缓缓倾身,从被子里精准的捉住了她纤细的脚踝。

沈希夷猝不及防的被他拽了过去,这样的场景和昨晚被他强要的场景重叠,沈希夷瞬间就崩溃了,红着眼望着梁隽臣。

“梁先生……”她的声音细软温柔,听着和棉花一样软绵绵,叫人想欺。

他瞧着她的眼里裹挟着强势的侵略性,野兽一般的眼神似是要将她生吞活剥。

“这次我原谅你,看在你还守着贞洁的份上,没有下次了,嗯?”他眼底汹涌的欲望不加掩饰。

昨晚要她要的粗鲁,她哭了好久,可是他就是停不下来,她的哭声催化的他更加兴奋。

“喝点水。”梁隽臣深吸了口气,拼命克制着不断翻涌的欲望,直起腰重新给她递水。

沈希夷却趁着这个机会,使尽浑身力气的从床上跳下去跑到了窗前。

“沈希夷!”梁隽臣看到她借着一旁的桌子爬上窗户时,厉声呵斥了一声。

沈希夷崩溃的出哭声,梨花带雨的模样楚楚可怜,梁隽臣眼底映着她此刻的模样,心生一股燥意,抬手解开了黑色衬衣的扣子。

“你以为你从这里跳下去就一了百了了?你要是死了,沈家的人都要给你陪葬,还有你的青梅竹马谢执。”

梁隽臣漆黑的眼眸里只剩一片阴暗,不紧不慢的迈开腿朝她走过去。

沈希夷从小养在乡下,什么时候见过这样狠毒的人心和手段。

“你把谢执怎么了?”

许是沈希夷这句话惹恼了梁隽臣,他过去直接把她从窗户上拽了下来,单手将她抱到一旁的桌子上牢牢的摁着。

他强势的压下身来,沈希夷被他禁锢着,躲无可躲,只能别开脸。

男人附在她耳边字字句句都是警告:“让他死,易如反掌,你跑或者死,你们家和那个谢执都得死!”

沈希夷因为恐惧身子抖的厉害,她闭着眼睛不敢去看他,也不敢做任何反抗。

梁隽臣轻轻抹去了她眼角的眼泪,语气又轻言细语起来:“你这么哭,我不喜欢,我喜欢你在床上哭。”

沈希夷惊惧不安的模样很有一种破碎感,美的动人心魄。

梁隽臣掐着她的下颌,喉结上下滚了滚,强烈的欲望正在侵蚀着他的理智。

“沈希夷,说话!”男人沙哑着嗓子呵斥。

如此威逼之下,沈希夷妥协了。

“我不会跑,也请梁先生放过其他无辜的人。”

梁隽臣见她都不睁眼看自己,手里的力道更狠了:“你这么没有诚意,叫我怎么相信你?”

沈希夷疼的要命,蓦地睁开眼睛看他,赫然发现男人的俊脸近在眼前。

她咬着唇忍着下颌几乎脱臼的疼痛,颤抖着声音艰难的说:“我已经在你手里了,梁先生还要什么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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