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从最后一个问题问吧,我喜欢倒叙,我对你们要实行一种倒背如流的方式来采访。”
仁科抽象、跳脱、天马行空,你难以预判他的落点。采访时,节目尚未播出。看完整季节目,叨叨觉得仁科绝对算得上是本季的灵魂人物之一。我开始理解他的抽象,看到他抽象之下的温柔、浪漫、以及汹涌的情绪。
就像《五十公里桃花坞》第四季最后一期的告别。仁科吹了一段口琴,放了两首有着告别意味的歌曲《一场游戏一场梦》《亲爱的旅人啊》,众人以为他会说点什么,他却什么也没说。一个音乐人,选择用音乐同大家告别。本观众也跟着音乐一起,鼻酸了,流泪了。 离开桃花坞前,穿着白西装,帅得像木村拓哉一样的仁科(此形容发自肺腑,叨叨作证,本人比电视上帅),给饿了的单依纯和沈月炒了鸡蛋。好像只是出门前给饿肚子的妹妹做好了饭,还会再回来。节目收官那天,观众们收到了一封来自仁科的“明信片”。仁科在微博上发布了一则vlog,昏暗,没有打光,他说“录了一个非常完美的综艺。”采访的时候,仁科说观众能从树洞里看到不一样的他,“观众用另外一种角度来看我,其实我想体现我的忧伤,你知道吗?开始要走心了,你怎么笑了?”
导语就这么忧伤吗?先别忧伤,我们还没到煽情的时候,仁科可是本季桃花坞的“笑点担当”!第四季桃花坞,多了理想主义的浪漫,多了难以预判的走向,因为仁科。他有自己的宇宙,自由行走的独特存在,也能与光同尘。和仁科说话,很容易和太阳肩并肩。说着说着,就开始探索宇宙的奥秘。那一刻我信了,哲学和物理是互通的。一来就推翻了雪琴的“铁岭宇宙尽头论”,拓宽宇宙边界。到了新老坞民见面的时候,仁科问了李雪琴“铁岭到雪岭之间,隔了多少个宇宙”,雪琴随口说了一个3000,仁科说不对,是一千零一夜,因为我们接下来发生的故事就是一千零一夜的故事。 加入三疯之后,把王传君装扮成拖拉机,把王鹤棣打造成“银河漫游者”。王传君形容仁科“像是一种无形的漩涡,被卷到一个未知的场所,但是你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仁科是唯一不怕“强权”,硬控丹妈的人。tony仁科太敢创作了,给宋丹丹女士做了一个特朋克的造型。
仁科有一种神奇的能量场,能成功的“带跑偏”每一个人,大家心甘情愿的被他带着做“奇奇怪怪”的事。他是桃花坞的最大变量,也是惊喜。
如果他当下一季桃花坞的导演,叨叨完全相信他会改变综艺的整个方向。池某、谢某《五十公里桃花坞》第五季要不要试一下让仁科当导演都说仁科太过说话抽象,很难接得住,一问一个不吱声。有很多时候,对谈成为了演讲。但细听,他描述的很具体,也很实际。
他告诉叨叨沉默才是最好的交流方式。“有时候人的心灵很微妙,你一个眉毛或者一个眼神,他就知道你是不是在骂他。当你张嘴的时候,可能你在解释某种东西。所以交流的过程中语言充满了矛盾,还有误解。这种误解的过程中会产生一些戏剧性效果,这恰恰是就是我们在日常生活里面最需要的。因为有时候在平淡的生活里面,需要一点波澜。”既然生活需要波澜,为什么要沉默呀?“因为有时候就像白天黑夜一样,你巨大的沉默带来的就是那个爆破点,当你张开嘴说那句话的时候,你知道这个世界已经开始涌动了。”听完仁科的论述,叨叨问他,你现在是不是也缺乏沉默?“我其实是一个内向的人,我刚才那个表达确实有点吵。”他奇奇怪怪的抽象里,有观察世界,也有审视自我。 关于美好的小事,跟随仁科的描述去想象,也是十分解压的过程。他分享了一件对他来说比较美好的事情,“话说在昨天,前天还是昨天?其实我有点忘记了,因为当时整个过程过于浪漫,以至于你忘了时间。我们一群人去了海边,海风通常会把头发吹乱,让我已经忘记自己凌乱的头发,一头扎进沙滩上。”
“我本人对浪漫的定义其实是多重的。但是那一刻我已经不用理性去分析了,我已经疯狂了。海风把我对桃坞的所有恩怨一扫而空。如果时间能错乱倒流的话,我想时不时的回到那个时刻。”故事的结尾有一种王家卫式的浪漫,叨叨脑子里甚至已经在响起bgm。偶尔他也会戳破“矫情”的泡泡,无厘头的来那么一下,让你一秒回到现实。
提到本季海边沙滩睡觉的名场面,叨叨记得节目里仁科是这样说的“轨道偶尔会脱轨,陷入另外一个情绪里面,产生碰撞,巨大的能量爆发。”旷野的轨道,30+的仁科得到的感悟是肆意前行,乘风破浪。脱离既定轨道,说不定会有新能量。“通知池某和谢某,我下午该开个股东大会。我想铺一条铁路从外面修过来,搞基建工程把它建设好,他们都拒绝。桃花坞不能一直当一个小镇,我想马上进行开发。”始于仁科的idea,在包工头徐志胜的全身心投入下,竟然真的竣工了。当这列粉红色的小火车真正行驶起来的时候,理想主义成为现实,自由浪漫又温暖。大家坐上自己修的铁路上时,就像沈月说的,“大家都很纯粹的在做一件看似荒诞,其实很有意义的事情。”这个项目的初始介绍,让大家都笑了。仁科不仅要大家说一个秘密,还要把秘密出书。本来以为他要当树洞,结果他要当喇叭。但这个项目,最后是大家最喜欢的业态之一。王星越在这里敞开心扉,潸然泪下。仁科接住了他的悲伤,交换了自己和父亲的故事。仁科和阿茂一起,在树洞为李雪琴做了「一个人的演唱会」。仁科骗大家树洞接商务了,自己悄悄把巡演的设备都打包过来,偷偷地为雪琴准备了这场特别的演唱会,专属于18岁李雪琴的演唱会。仁科的树洞是给别人的也是给自己的。由于位置的原因,大家上去的越来越少,仁科经常会自己上去坐坐。在桃花坞的最后一天,自己采访自己,嘴上说着告别“随风而去”,其实内心还是有很多留恋。“它根本不需要安利,它有一种魔力。它不是特别强烈,它有很多生活的片段,这东西始终在陪伴你。因为我不会说煽情的话,除非前面有那种提示器。我这个人就这点不好,可能DNA是这样,其实我很想推荐它、表扬它。你让我说出来,我有点不好意思。其实我觉得,真的,大家就点开来看吧。”录制一半的时候,仁科就已经喜欢上这个节目了吧。告别时,仁科什么也没说,但在杀青明信片里,仁科的表达里有很多不舍得,听到背景里的工作人员说,”哥怎么在这说了,哥怎么不在那里(桃花坞)说啊。“ 仁科,看似平静无波玩儿抽象,其实内心早已如瀑布倾泻。(喜欢本文的话,点击顶部【AKA桃叨叨】关注公众号,这里不缺好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