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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影家谷桂生作品)
“如果有一天我获得了你的爱,那么我飘零的生命就有了归宿,只有爱才可以让我匆匆行进的脚步停下,让我在你的身边停留一小会吧,你知道忧伤正像锯子锯着我的灵魂……”
面对一个才华横溢的诗人、年轻英俊的先生,你如何去应答呢?
对于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而言,这是一道人生的难题。
但有一个人,以一封信作答。
“我走了,带着记忆的锦盒,里面藏着我们的情,我们的谊,已经说出和还没有说出的话走了。”
“原谅我的怯懦,我还是个未成熟的少女,我不敢将自己一下子投进那危险的旋涡,引起亲友的误解和指责,社会的喧嚣与诽难,我还不具有抗争这一切的勇气和力量。我也还不能过早的失去父亲的宠爱和那由学校和艺术带给我的安宁生活。我降下了帆,拒绝大海的诱惑,逃避那浪涛的拍打……”
这两个人是谁呢?
他们就是徐志摩和林徽因!
在中国历史上,他们的表述,一个是现代诗人、散文家;一个是诗人、作家、中国现代第一位女建筑师。
他们的爱情发生在上个世纪初,那时,徐志摩是林徽因父亲林长民的忘年交,得以经常出入林长民在英国的住所。
此时的林徽因16岁,徐志摩23岁。
对于林徽因,后来有许多名人对她的描述——
胡适说她是中国一代才女,沈从文说她绝顶聪明。
梁实秋笔下的她,是“美貌颀颀,才情出众,20世纪中国最美的女人”。
由此推断,16岁时的她应该是才貌双全、十分可人。
她怎会被徐志摩所忽视呢?
才华横溢、英俊潇洒的徐志摩,是女人面对的一道难题。
因为他热烈、多情,又懂得女人,所以说,遇到他,对毫无情感经验的林徽因,同样是一道情感难题。
看似无意间的来往,自然让他们相爱了。
历史如果这样演绎下去,就不会有林徽因后续的故事了。
在历经一段时间的交往后,林徽因决定止步。
在她看来,徐志摩是个已婚的人,虽听说他们是包办婚姻,但毕竟他已有爱人张幼仪。
面对张幼仪,林徽因觉得她不应该被伤害。
在写给徐志摩的信中,她表露了自己的心迹——
“我忘不了,也受不了那双眼睛。上次您和幼仪去德国,我、爸爸、西滢兄在送别你们时,火车启动的那一瞬间,您和幼仪把头伸出窗外,在您的面孔旁边,她张着一双哀怨、绝望、祈求和嫉意的眼睛定定地望着我。我颤抖了。那目光直透我心灵的底蕴,那里藏着我的知晓的秘密,她全看见了。”
在理智的林徽因心中,张幼仪对她实在太好了:“她待我那么亲切,当然不是装假的,你们走后我哭了一个通宵,多半是为了她。”
对徐志摩的爱,林徽因用一封信决断,毅然离英回国。
林徽因的决断,既保住了她的名声,也让她赢得了未来。
回国之后,她与梁思成开始来往。
对梁思成,历史的定位是,他毕生致力于中国古代建筑的研究和保护,是建筑历史学家、建筑教育家。
他知道,林徽因这样一个多才又美丽的女子,自然有许多人爱恋。
1928年,他们结婚时,梁思成曾问过林徽因:“为何选我?”
林徽因说:“我要用一生来回答这个问题。”
对于这样一个风华绝代的才女,要回答好这个问题,是很不容易的。
他们结婚后,生活中闯进来一个人。
这个人叫金岳霖,他爱上了林徽因。
敢于爱上林徽因的人,自然不是等闲之辈。
金岳霖,历史是这样定位的:中国近现代著名哲学家、逻辑学家,1926年创办清华大学哲学系,被誉为“中国哲学界第一人”。
金岳霖是在与徐志摩交往中,与林徽因相识。
认识她后,金岳霖就被林徽因的才情深深的折服了,慢慢地,他就这样迷恋上了林徽因。
让金岳霖想不到的是,林徽因竟然也被他的才华吸引。
与金岳霖把这份情感埋在心理不一样的是,林徽因却把这个困惑告诉了丈夫说,我爱你也爱金岳霖。
在思考了一夜之后,梁思成说,如果你选择金岳霖,我会祝你们幸福。
林徽因将梁思成的话转述给金岳霖,金岳霖思考了很久对林徽因说,看来思诚真的爱你,我不能伤害一个真正爱你的人,我应该退出。
(画家汤华明作品)
金岳霖曾问过林徽因:我们下辈子行吗?林徽因说,下辈子我们要先相遇,你做林徽因,我做金岳霖。
在理性的思考后,两人适时止步,金岳霖为此一生无婚,在林徽因故后,金岳霖还常在她生日时纪念她。
林徽因的一生,精彩而浪漫。
有人说:她生得好、长得好、学得好、嫁得好、干得好、爱得好。她完美得像一尊雕像。
有人说,她让徐志摩想了一生,让梁思成爱了一生,让金岳霖念了一生。
如此精彩的一生,自然有许多因素,但在我看来,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她在婚姻情感方面的理智、善良和超凡的止步魄力。
她是一直活在人间四月天的女子,这个美好多彩的“四月天”,就是她面对诱惑,能适时止步的理智所营造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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