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事前年被留学中介忽悠，把儿子送去了美国读本科。这事儿我记得特别清楚，因为当时中介在他面前把美国留学说得跟天上一样美好。中介告诉他，一年学费加生活费也就四十万左右，说什么以后有了美国学历，回国工作起点高，薪水也好。听得我同事心动了。咬咬牙，他把手里的一套房子卖了，凑了150万给儿子留学的费用。
刚开始我同事还挺高兴，觉得孩子有了个好前程。可你想不到吧，这才不到两年，150万已经花光了。我同事每次提这事，都是一脸愁苦。有一次他跟我说：“这都还没读完两年呢，钱已经见底了。”他儿子读的是纽约大学，学费一年差不多50万，生活费20万，光这两项就已经七八十万一年。中介当时说的四十万简直是天方夜谭。
我同事脸上是那种说不出的无奈，每次儿子给他打电话要钱，他都硬着头皮装作镇定。可每次挂了电话，他脸上那一丝崩溃我都看在眼里。我能感觉到他的心情，特别是每个月账单一到，150万的积蓄眼看就没了。他开始怀疑自己当初卖房的决定是不是太冲动了。可又能怎么办呢？儿子已经去了，骑虎难下。
他私下里跟我说：“你说，接下来两年怎么办？难不成我再把家里住的房子也卖了？”他的眼神有些空洞，我能看出那种无助，仿佛一下子老了好几岁。
更要命的是，他儿子在美国的生活开销也没少。我问他：“你儿子那边有没有打工啊？”他说儿子有时候打零工，挣点钱补贴生活费，但就那点钱根本不顶事，纽约的消费高得吓人。最让他着急的是，儿子每次打电话过来要钱的时候，还埋怨他不给他足够的钱，让他在那边过得太辛苦。我同事气不打一处来，觉得儿子根本没意识到钱来的有多不容易。
一次吃午饭时，他忍不住对我们一群同事抱怨，说自己儿子在美国的生活花费越来越高：“你说，我是不是该给他打个电话，跟他好好说说，不能这么花钱？可是他那边又跟我说，纽约这地方，不花钱连饭都吃不上。”
听完他的吐槽，我们几个同事也跟着摇头叹气。这时候，另一个同事插话了：“你说的我信，我家亲戚好几个孩子在英美读书呢，英国一年差不多六十万，美国更贵，七八十万打不住的。没奖学金谁吃得消？”
我同事点头：“是啊，当时中介根本没告诉我真实花销。这还只是本科，万一读完本科，他再想读硕士、博士呢？你知道美国读个博士至少五年吧？光学费生活费下来，得几百万了。”
听着他们的对话，我心里有些发凉。原来出国留学不光是个梦想，更是个无底洞。每年这么多钱，哪里是普通家庭能承受的？而且，读书这事儿，孩子在那边的压力其实也大。我同事说他儿子每天都得兼顾学习和打工，生活费紧张得很。有时候，他也心疼儿子，可一想到自己这边的压力，他只能沉默。
还有一次，他和我说：“唉，儿子刚出国时，咱们全家都挺高兴的，觉得他走出去是为了更好的未来。可现在，这未来到底在哪里，谁也说不清了。我每天睡觉都睡不踏实，光想着下个月的花费，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能体会到他那种进退两难的感觉。一边是为儿子铺好的路，已经走了一半，不能半途而废；一边是家里的经济压力越来越大，每天过得像走钢丝。他每天表面上跟我们一样工作生活，实际上心里的焦虑和无奈已经快要压垮他了。他说：“要是当初知道会花这么多钱，我绝对不会同意他出国。”
其实，周围的人也有很多类似的经历。我们这几个人聊天时，发现不少人家里都有孩子在国外读书，家长们都是咬着牙供着。每个人都觉得自己在为孩子的未来做出牺牲，但背后的压力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有个同事感叹：“有的家庭啊，两个三个孩子同时出国，真是吃不消。你知道从本科到博士，这么一路下来，光是学费和生活费，七百万都不止。”
听到这话，大家都默默不语。我同事叹了口气，沉默地低下了头。我们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毕竟每个家庭都在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
后来，我们的谈话逐渐转向了别的事情，可我心里始终惦记着我同事那张满是疲惫的脸。
32岁在北京没房子，父母没退休金碍着谁了？同事侄子相亲被嫌弃了！北京985硕士，毕业顺利考公上岸，户口也顺利迁进京，年薪20万。 凭什么放下屠刀，就能立地成佛？同事提出这样的疑问。干了十次坏事，在做第十一次时，幡然醒悟，放下“屠刀”，那之前干的就一笔勾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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