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隔壁韩国一位女作家获得今年诺奖。
首先表明态度,我和二狗都不稀罕这个奖,别问我二狗是谁。
其次,我没看过这位70后女作家的文字,因为我对创作者的诚意早已失望,早已过的是没事刷刷视频这种平凡的生活。
但女作家书的内容,刷到一二,是我曾有过的,即有那么一阵儿,内心极度敏感和黑暗,只能通过文字寻找出口。
蜘蛛吐的是踌躇,人却以为是精纺。
这种状态下写出的文字,是很美的,我能从中听出钢琴咬空气的快乐。
这么近,这么美,其实也不稀奇,哪位作家,或者说文字爱好者没有过那么一段语出惊人,思路奇特的历程?
至于寓意,无非是作家渴望退化为植物,没有争斗,没有痛苦,没有污染。
首先咱不是植物,不知道植物怎么想,按照进化论的思路,植物也是在努力不那么容易被盯上的,若非如此,就不会长刺,就不会有毒,就不会高不可攀。植物有植物的难处。
上初中那会儿,每天骑着一辆破自行车路过一条泥泞弯曲的小路,路两旁是庄稼地,每年春天来时,就见一个疯人坐在地上朝远方笑,我就想,像人家那样多好,光合作用就能生存。
当然,那会儿我想的还有哪天下大雨把桥冲了,就不用上学了,等等等等,属于一边认认真真上学一边胡思乱想的那种。
工作后,我有一阵的确过上了植物一般的生活,每天吃很少,我觉得人甚至只要喝水就能活着。
结果呢?
我得了贫血。
从那以后,我一见到节食减肥的人就凑上去灌输我的“好好吃饭”思想,以至于有一阵儿一上秤,体重吓了自己一跳。
如果我见到韩江,也许不会上去就祝贺人家,而会说,该吃吃,该喝喝,啥事儿别往心里去。
估计人家会想,你神经病,错,应该是俩神经病,谁也不用看不起谁。
我和二狗都不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