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都是这么输的,也都是这么赢的。

文化   2024-05-14 16:35   陕西  











蒯乐昊的最新短篇小说集《疼痛之子》来了!
开始写小说,对蒯乐昊来说,是“偶然间,一个开关被按下了”。之前她为人熟知的身份是《南方人物周刊》总主笔,在媒体工作中积累了丰厚的写作经验。那个偶然的出现,蒯乐昊曾在采访中分享过,是因为单读主编吴琦发出约稿——“我给你开专栏,你赶紧写小说。”她因此说,《单读》发现了很多新作者,但自己并不是《单读》发现的作者,自己简直是《单读》发明的作者,“如果不是有人按下那一个开关,我也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开始写小说”。
文学界历来有个说法,作家最有代表性的书,是他的第一本书,因为在那里,一个作家的才情、潜在的可能性和他最有表达欲的母题往往已经出现了。但第二本才是作家最关键的书,也是最难的书,因为第二本,才决定了他将如何真正地继续写下去。
蒯乐昊拿出了她的第二本——《疼痛之子》里收录的六篇小说,都创作于近些年,那段时间的经历,让这个“继续写下去”变得更难,也更加重要。她说,她曾希望自己是那种“无性别”的写作者,她的第一篇小说《玛丽玛丽》就是以第一人称、男性视角写的,但她渐渐发现,写作者很难在所有时空里扮演所有人,“我必须承认我是女性,我作为这个性别群体的一员,我有天然的好奇去打量每一位女性个体,我也有强烈的意愿去书写她们的集体命运”。 
《疼痛之子》(签名本)
现货优惠发售中


在《疼痛之子》中,有青春期的女运动员、乡村留守女童、大学里的女生、迟暮的女画家、育有两个孩子的离异母亲,涵盖了现实中几乎所有年龄段的女性,甚至还有一位作为抽象化存在的、替所有人类发出哭声的象征性的女性……蒯乐昊书写作为女儿、情人、妻子和母亲的她们,写她们在家庭、社会角色中的付出与承受,写她们成长中的困惑与救赎,写她们从身体中感受到的恐惧与欢愉,也写她们对爱与背叛终于学会了遗忘。

我在运动时能享受到身体的快乐,腾跃,拉伸,翻转,奔跑......尽情地出汗,也伴随疼痛,这些我都能熟练应对。其余的时候,我就像住在一个借来的身体里面,这个身体复杂得超出了我的计划,现在它还要发生裂变,不知道什么可怕的事情将要发生。这潜藏的危险,像发现自己身体里埋伏着一个叛军。

世界上的大人们全都不开心,而所有的大人里面,女人又更加不开心,所以我们才需要许许多多的神仙,但这么多神仙,也搭救不尽全世界的不开心。这是生活教会莲朵的道理。

她没有拿走她所有的东西,看起来,她只是回家小憩一段。她用不伤及自尊的方式,给我腾出时间和空间。我坐在她房间里发了一会儿呆,念及所有她为我做的事情。婚姻是确定的,婚姻是一份大家都很熟悉的合同,权利义务不必宣讲,忠诚的边界也厘得很清楚。可婚姻之外的亲密关系,那就各有各的打法。

眼前坐在咖啡馆里用吸管吸着冰美式的这个男人也不会再帮她出头,他和她此生不再是亲人,他觉得她小题大作。她想,也好,那就一起来吧,总要有个仪式的,在葬礼上也许更好,这次我可以自己打他一巴掌,然后把他撵出去——他们忘记了我的八岁,忘记了我的三十岁,但他们会记得这一次。
……
但蒯乐昊的写作,始终是向所有人敞开的写作,因为她始终把通俗好读作为小说的第一要义,她希望为所有人写作,写贩夫走卒都能够看得懂的故事,但又不因为贩夫走卒都能看得懂而丧失文学性。
她搭建起一个故事的回廊,连接亭台楼阁,生命的不同面向,在她的回廊里并没有规定路线,你可以自由游走——爱欲的生成和陨灭,人世间的庸碌与无奈,无法违抗的衰老和生死,以及命运中那些不可知的部分,在她这里都得到了凝视,和不带评判的书写。
读小说最大的乐趣,便是向着未知前进的过程。好小说是无法被解释,也无法被简介的,你只需要读它。作为“时间的仆人”,相信蒯乐昊的小说,不会辜负你的时光。


💧

《疼痛之子》

新书上市





《疼痛之子》(签名本)

现货优惠发售中

书房记
书房,读书人的精神家园
 最新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