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尔滨,我来了
凌晨,阴天小雨,偏凉。
为什么火车一动,我的头没动也像动,瞬间发晕,模仿火车行驶的轰轰声。
火道两侧,远处沉浸在雾霭里的房屋比之前挺拔了许多;近处记忆中的那片树木依旧郁郁葱葱;青草依旧铺满一路;稻田刚刚插满绿油油的稻苗,是农户们借助党和政府的阳光政策换取一年的希望。
疫情前后我约有十年没有出过远门了,现已改用身份证购票。上车前,面对工作人员的耐心指导操作,我一个驰骋商界几十年的老手,像一个没有见过世面的痴呆老人,明显手足无措,语无伦次。
时不我待是真的,一切都再变化,我却和那些无名的草木一样,仍然自信满满地活在往事里。
端午前夜,哈市中央大街游客的密度如同镶嵌中央大街面包砖的密度一样拥挤;人流的长度,就是中央大街的长度。
街道的尽头是松花江,站到江桥上,看水,江水波纹浮动,清风徐徐。看灯,对岸频闪的霓虹灯映出暗夜彩色的光。看游客,奔向江沿的游客,来一波走一波,走一波,再来一波,如同江水里的鱼,涌到岸边折回去,折回去,下一波又涌到岸边。
游客像鱼一样,无拘无束的自由,体现了祖国国泰民安,百姓幸福安康。
哈尔滨火车站地下的面积不亚于地上,是地下立交桥,是地下盘山道,是集数学、美学于一体的现代建筑。设计师的大脑只有零点几平方米,却装下了几万平方米的立体空间。设计师眼睛一睁,地表以上一览无余;眼睛一闭,地表以下能洞察几十米的深度。
储存上千辆豪车的地下停车场,假如,你穿一套黑色的衣服,戴个黑色的帽子蹲在某个墙角,只能把自己当做施工遗留的石块,或者一个喘气的垃圾桶。
哈尔滨地铁装有两列火车,一列是开来的方向,另一列是驶去的方向。坐在地铁上,不担心雨、雪、风、霜、冰雹与沙尘暴;不担心乌云密布还是烈日炎炎。灯光代替日光,单一代替复杂,一路复制同一个景致。
哈尔滨地铁是哈市的地下动脉,脉波跳动,循环往复,永不停息,源源不断涌入的人流就是这个动脉最新鲜的血液。
哈尔滨地铁引领时代的发展,跑出了大都市的高效率,大都市的加速度。
作者简介:张连波,铁力市“早春日杂电料商店”老板。诗歌发表在《山东诗歌》《小兴安岭》《齐鲁文学》《中华山诗刊》等。荣获第六届、第七届扎龙诗会三等奖。永远在正义者的立场上助阵,时刻在超越自我的道路上前行。让诗歌充实生活,灿烂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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