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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美国大选成为“史上最贵”。近日，据美国研究机构估算，这次美国大选总支出预计至少159亿美元。据统计，在今年的美国大选中，已有83名亿万富翁支持哈里斯，52名支持特朗普。“让美国再次伟大”到底要花多少钱？这是很多美国人都在问的问题。
这个问题也延伸出了更深层次的思考：美国大选为何要花那么多钱？美国总统到底是民众投票选出来的，还是财团花钱堆出来的？所谓“美式民主”，站得住脚吗？对此，毛主席曾一针见血地指出：“美国也有‘民主政治’，可惜只是资产阶级一个阶级的独裁统治的别名。”
那么，美国大选到底谁说了算？我们又该如何看待这场“美式民主”带来的金钱游戏？
唐纳德·特朗普（左）和卡玛拉·哈里斯（右） 图源：“央视新闻”微信公众号
一
从2000年开始，美国大选的成本猛涨，从30多亿美元到60多亿美元用了12年，等到了2020年就翻了一番多，达到151亿美元。金钱正在成为美国大选最重要的资源，候选人只有得到更多大财团的支持，筹集到更多竞选资金，才有可能在大选中立于不败之地。
美国大选如此依赖“钞能力”，各种“钱”按照政治立场被分门别类，形成了美国特色的政治现象。
新钱与旧钱。有美国网友形容，今年的美国大选就是新钱与旧钱的决战。以埃隆·马斯克为代表的科技界精英深度卷入大选的鏖战。马斯克带来的这批刚刚闯入美国选举大戏的科技资本被美国媒体冠以“新钱”之名，来区别此前已经深度参与选举政治的诸如华尔街等其他资本力量。美国《大西洋月刊》曾刊文指出，马斯克等“新钱”的豪赌，最终目的是按照他们的想法和利益重新塑造美国，而这种塑造与民众的意愿并没有太大关系。但新钱与旧钱的“角斗”决定了美国人未来的命运。
软钱与硬钱。软钱与硬钱的区别在于竞选资金是否受到联邦竞选财务法律的监管。美国针对大选的捐款上限、捐款实名制等细节有明确的法律规定。但为了让“钞能力”在选举中最大限度地发挥作用，2010年，美国最高法院取消了个人与企业向助选的政治行动委员会捐款的上限，大量不受法律监管和登记的“软钱”通过“超级政治行动委员会”进入候选人的口袋。软钱与硬钱的双管齐下，让美国大选呈现出越来越明显的“钞级”现象。
明钱与暗钱。美国大选的资金来源还有明与暗之分。明钱自然是摆在台面上的政治献金，但摆不上台面的暗钱才是驴象两党争夺的焦点。为了能大范围地募集资金、躲避监管，非营利的社会福利基金会正在成为选举捐款的重要渠道。暗钱经常以慈善的名义，堂而皇之地进入候选人的口袋。此外，打着资助思想的旗号，绕开税法监管，以“说服教育”政府官员为目的的游说赞助，也层出不穷。暗钱的泛滥是美国大选成本水涨船高的原因之一。
当地时间11月4日，央视记者走访发现，胶着的选情在美国社会引发了普遍的担忧情绪，华盛顿特区各处加强戒备，严防可能发生的暴力事件 图源：“央视网”微信公众号
二
美国的民主制度一直被美国自誉为调解社会矛盾的利器，但金钱开道的选举，却让美国社会对民主的焦虑与日俱增。针对今年的美国大选，美联社与美国公共事务研究中心民调显示，41%的美国注册选民“极其或非常”担忧美国总统选举后发生试图推翻选举结果的暴力事件。大选里泛滥的“钞能力”，给美国乃至世界带来了哪些后遗症？
稀释美国民众的获得感。据美国媒体报道，本次大选的金主们早已将各种“昂贵”的诉求放到了台面上讨价还价。有希望政府放松比特币监管的，有要求扶持自身产业的，还有要求给富人减税的，等等。但美国民众关心的通货膨胀、医保、就业率等民生问题却乏人问津，历任候选人上台后能兑现的承诺也寥寥无几。美国社会学家安德鲁·甘贝尔曾提出，如果一些人在政治系统中投入大笔资金，他们会期待得到回报，这种用金钱换取的回报会对健康的正常的政治辩论形成抑制，导致普通选民的利益不再是重点和中心。
深度撕裂美国社会民意。2021年的“国会山骚乱事件”，把美国大选带来的社会深层次的撕裂摆在了全世界面前。大选不但没能协调美国社会各阶层的矛盾，反而成为社会撕裂的催化剂。围绕肤色、财富、新旧移民、多元性别等多个维度的撕裂，让美国的大熔炉面临风险。今年大选民调显示，无论何人胜选，都有60%的选民相信美国民意将会继续分裂。《纽约时报》也曾发布民调数据，有76%受访选民认为美国民主“当下正受到威胁”。很多美国人对美国社会的健康情况深表怀疑，大选带来的政治极化正让美国社会撕裂进一步“剑拔弩张”。
给世界带来不确定性的漩涡。在各国紧密联系的全球化时代，美国大选煽动的“金元翅膀”，也给全世界带来了更多不确定性。历年美国大选都会搅动世界局势，但驴象之争不但分高下还决生死，导致美国的政治理性正在不断消解，从而让美国政府的对外政策带有越来越强的随机性，一味迎合内部利益的不负责任也成为常态。针对今年的这场话题拉满、BUG横飞的美国大选，多家欧洲媒体表示，这将给未来的世界经济蒙上一层阴影。
三
美国大选因充满了真人选秀的套路，的确吸引了不少眼球。但卸掉话题感拉满的外包装，其本质上是一场大资本主导的权力游戏。美国左翼政治人物伯尼·桑德斯曾坦言，允许亿万富翁花钱买选票的国家，怎么可能是民主国家。对于美国大选里的“钞级”现象，笔者有几点感触。
美国被看透，“世界灯塔”跌下神坛。从前，“美式民主”存在厚厚一层滤镜。福山等美国学者在20世纪90年代曾经自负地宣布“历史已经终结”，“美式民主”是人类最终的归宿。但这些年来，不涉上限的金钱投入，却让“美式民主”病态尽显，引发了美国社会广泛焦虑。今年的选举更是把焦虑带上了顶峰。美国媒体报道，民调显示，超过七成的成年人担心选举结果可能引发暴力，56%的人认为选举可能导致美国民主的终结。“美式民主”远非无懈可击，还有自我进化完善的漫漫长路要走。
美国已成名副其实的“超级捣乱者”。美国长期热衷对外输出民主，干涉他国内政。从乌克兰“颜色革命”到“阿拉伯之春”已经证明，输出“美式民主”带给世界的不是繁荣，而是动荡和苦难。美国大选“钞能力”横飞的背后，是美国内部矛盾的不断升温。基础设施的老化，医疗费用的居高不下，药物成瘾泛滥，无家可归者成群等亟待解决的内政问题，本该是美国政治人物发力的焦点，但政客们还是顺着美国大选的金钱流量，不停地折腾全世界。
绝望毁掉了一些人，而傲慢则毁掉了许多人。这是美国思想家富兰克林的话，足以给当今的美国政治人物带去启示。无论是大选里“钞能力”的为所欲为，还是美国针对其他国家的居高临下，这都是傲慢的体现。这种傲慢正在成为一种深入骨髓的“美国病”。泛滥的金钱政治，还在加重病情进展。想一想如何治好傲慢病，才是美国当务之急。
美国大选这场金钱游戏，就是“钞票决定赛道，金主点亮绿灯”。在这场资本的狂欢里，政策成了待价而沽的商品，选民成了待收割的流量。最终，不论谁入主白宫，赢下的只是一场“氪金大战”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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