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我,是一个坚定的无神论者,每当听到身边迷信的朋友兴奋的给我讲一些鬼故事的时候,我都要给他们泼一盆冷水,并开玩笑式的讽刺他们说:“这都破四旧多少年了!怎么还那么迷信啊?”
可在10几年前,当鬼魂这种东西,真真切切的出现在我视觉里的时候,那一瞬间,我的世界观被彻底颠覆,无神论被彻底逆转。
下面,我和大家说一说我亲眼见到的,亲耳听到的,和一些真实发生过的故事。
这个故事绝对属实,半句假话,天打雷劈。
我从小在一个航天部下属的军工单位家属院长大,回想起我的童年,我总是能想到院子里那片广阔的、杂草丛生的大操场,我的童年,有一多半是在那里玩耍度过的。
可好景不长,我们厂子因为不与时俱进和出现了几个贪得无厌的厂长以后,厂子逐渐变得一天比一天不景气。
厂子的几个领导见自己的灰色收入越来越少,便打起了这片我最喜爱的大操场的主意。
他们要利用这片土地盖楼,上报后,上面竟然鬼使神差的批了批文,并拨下了一笔巨额的工程款。
这笔工程款大部分被几个领导中饱私囊后,就开始了他们的豆腐渣工程。
建筑队简直如天降神兵,前一天我们几个小伙伴还在大操场玩耍,一夜后,大操场已经被工程队围了个严严实实并开始打地基。
我们小时候,电脑还没普及,486的时代,计算机对于我们这样的普通工人家庭,简直是不可触及。
而丢沙包、捉迷藏这种毫无冒险精神的游戏,我们是瞧不起的。
大操场虽然被围了起来,但围不住我们几个坏小子的心,犹如五色旗般红白蓝相间的塑料布围城,被我们撕了个粉碎。
那时候大操场刚开工,地下挖出的地基就像一条条战壕,而挖出来的土没被及时运走,堆在旁边形成一个个小山坡。
当时的施工队,管理体制很松散,我们几个坏小子成天在施工现场玩也没人能管,偶尔的轰过我们几次,不过该来还来,日子久了,施工队的人也就不理我们了。
对于地上的地基,我们就用来玩地道战,旁边的土坡,我们就用来玩上甘岭。整日玩的不亦乐乎,回家时各个灰头土脸。
在我们小时候,就听大人们说过,我们住的这片地,解放前就是一片乱葬岗子,也就是不管有棺材的没棺材的,是人不是人的死了都埋在这里。
随着施工的深入,各式各样的棺材开始逐渐浮出土面,民工们显然已经见怪不怪了,把埋在土里的各种颜色棺材挖出。
我们几个朋友岁数都小,正是好奇心泛滥的年龄,一见到有新鲜东西,赶紧围了上去。
这些民工也真够猛的,开着铲车,把一大片棺材全部铲碎、推走,那时候的景象,到现在还存在我的脑袋里,只要我翻开记忆一想,眼前就能立刻浮现出那片景象。
棺材碎了一地,碎木头和死人身体各个部位的白骨散落了整个大操场,一片狼藉。
最让我们高兴的事情是,这些死人的陪葬物也掉落了满地,有铜钱、烟斗、瓷瓶瓷碗(都是碎了的)、和一大堆的白色纸钱。
我们几个坏小子一股脑的奔过去,哄抢这些地上的陪葬物,我记得当时我们每个人手里都拿了不少铜钱、烟斗等等,欢欣鼓舞的踢着地上的死人头骨,满载而归。(汗,现在想想,小时候胆子真够大的,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
我小心翼翼的把这些从地上捡的“宝贝”踹进兜里,回家后看到爸爸,自豪的从兜里掏出一堆的铜钱给爸爸看。
爸爸问我这些铜钱哪里来的。
我说是从大操场挖出的棺材里捡的。
我清晰的记得,爸爸的第一反应就是抡起胳膊,重重的甩了我一记耳光!
“扔了!!”打完我后,爸爸凶狠的喊了一句,转身就走了。
我捂着脸,呆在了原地,我的这群小伙伴们的父母性格几乎一样,都信奉棍棒低下出孝子,我的家庭也一样,挨打是家常便饭,不过没用,越打越皮,可在当时,这记耳光打的我可是莫名其妙,直到长大懂事后,才慢慢懂得那次爸爸为什么打我,捡死人的东西,是会招来厄运的。
我不敢违背爸爸的命令,小时候,爸爸对我来说就是天,只要我犯一点小错误,爸爸都会对我拳打脚踢,打的我七荤八素,我赶紧打开窗子,把捡来的陪葬物扔了下去。
后来,大操场的地基越打越深,也越来越危险,工程队加严了管理,坚决不允许建筑队以外的杂人进入,我们这帮小孩也难逃法眼。
那段日子真是无聊透顶,从此我们迷上了火,确切的来说是点火玩,几个小朋友凑在一起,从全院搜刮来白色的塑料泡沫,点燃塑料泡沫以后高举,被融化的塑料伴随着火焰一滴滴的滴在地上,滑落在空中的时候,我们能清晰的听到:“哗!哗!”的火焰声。
小时候不知道为什么,一听到这种声音,就能让我们热血沸腾。
后来点塑料泡沫觉得没劲了,就开始点纸,点木头,点一切能点燃的物品。
我记得很清楚,大操场被封后的第一个年头,年根儿,马上临近春节,我们小时候的春节可以用四个字来形容,枯燥乏味。所以耐不住寂寞的我和几个小伙伴在某天晚上终于又偷跑进了大操场。
钻进去后找到片把角的空地,仨人蹲坐在一团,开始点燃废报纸烧了起来,一张一张的,火势也逐渐变大。
我们看着火光,暖着手,聊着天,那天没有风,浓烟飘散开来,在工地的大灯照耀下,尤其明显。(那时候工地没人,但是晚上都开着灯,怕有人闯进去不慎掉落到地基中,那可就没命了!)
工地上的大灯是蓝色的,幽兰幽兰,烟雾缭绕,我是脸朝外蹲着的,只有我能看到付和龙龙身后的那片空地。
我们烧着烧着,慢慢的,我一抬头,看到远方幽蓝的灯光和烟雾中,有一个人的轮廓冲我们过来,动作缓慢,我没在意,以为是捡破烂的,低头继续烧着报纸玩,还在跟付和龙龙嘻嘻哈哈。
那时候也小,真不知道害怕,这要放到现在,看到那东西的第一眼,我就已经跑了。
我继续烧着报纸,烧了一阵,又一抬头,心真的慌了一下,因为远处的那个人的轮廓,逐渐的清晰起来,没半点瞎话啊,现在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我现在脑子里浮现出的,那时候的真实情景。
那个人披头散发,衣服是白色的,很宽大,脸看不清楚,因为还有一段距离,更令我当时觉得奇怪的是,那个人不是用走的,而是飘,真真实实的飘着,而且离我们越来越近。
我忍不住的叫背对着后面的付和龙龙,让他们赶紧回头看,付和龙龙回头的时候,那个女鬼,请允许我称她为女鬼,就在我不注意的一瞬间,她已经离我们非常非常近了,仍然看不清脸。但是绝对是一身白衣,披头散发,没脚。
付和龙龙回头一看,立刻吓炸了“妈呀!”一声怪叫,紧接着我们三个撒丫子就跑,一路谁都没说话,疯跑着,各回各家。
第二天白天,我们又碰面,谈起昨晚的事情,所见所闻,仍然心有余悸。
那晚我如果只是我一个人看到的,我可以不信,可以找借口骗自己说当时眼花了,可我们三个人同时都看到了,而且是那么近的距离,总不能三个人同时看错吧?
现在我们都长大了,仍然是联系频繁的好朋友,每当我们工作之余聚在一起的时候,提起这件事,仍然会谈的津津有味。
从那一天起,我变成了有神论。
这个故事在我童年的记忆里,也是不可磨灭的,如果说第一个故事让我从无神论变成了有神论,那这个故事就让我彻底相信了因果循环,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小时候,又是小时候,自打我出生以来的第一个本命年,我属兔子,十二生肖中最乖巧可爱的动物。
春节期间,应该是大年初二(汗,怪事总是在春节出现!)妈妈给我套上了一身血红色的秋衣秋裤,让我下楼等她,准备一会带我去逛庙会。
那时妈妈才30几岁,爱漂亮,喜欢捯饬,而我呢,正好趁这个机会下楼抽根烟。
小时候很淘气,在院子里,我们这波孩子应该是最坏最淘气的一代,院子里只要有一个稍微大点的孩子学会了抽烟,一个教一个,慢慢的我们就都学会了。
记得很清楚,第一次抽的是“中南海”,抽第一口过肺的时候,差点给我呛晕。
那时我12岁,已经逐渐的有点烟瘾了,那时候也不知道什么烟好什么烟次,总之是烟就成,什么春城,吉庆,大丰收,大前门,都宝,茶花,阿诗玛,甚至实在没烟的时候,还经常偷爷爷的天坛烟抽。
天坛这烟是我见过最带劲的,没有过滤嘴,烟身是雪茄色的,只要一点上,冒出的烟都是黑的,吸一口就飘了。
我下楼躲在没人的地方先抽了根烟,然后四处逛逛,小时候就是这样,只要你在院子里逛游,总是能碰到熟人,正巧碰到2个小伙伴,我开心了,跟他们一起玩,不敢远跑,就在我家楼前面玩。
小时候不像现在有这么多高科技产品和丰富的娱乐生活,岁数小就是好,见什么都新鲜,看见什么都能玩,就算发现一窝蚂蚁,一只螳螂都能玩上一天,当然在冬天是没有这些小动物的,可是我们却在我家楼旁边的小石桌上,发现了一只兔子。
那只兔子很肥硕,纯白,静止的趴在小石桌上,一动也不动,旁边没有别人,不知道是谁家的兔子,也不知道是谁放上去的,反正肯定不是野兔(这不废话么!)
我们离近了一看,这只兔子的呼吸很急促,就好像随时要断气一样,呼吸的很猛,连带着整个身子也大幅起落,眼睛微微闭着。
不一会,兔子的身体开始抽搐,我捡起个小树枝戳了牠两下,牠仍然没动换,只顾着自己呼吸抽搐,就连我们几个小孩都知道,这兔子快死了。
这时候,其中一个小伙伴说:“谁带打火机了?烧牠两下,看牠动不动!”(真坏。。)
我一听,当即就掏出了打火机,“唰!”的一搓火石,点了火,对着兔子的肚子就烧了过去,烧的那只兔子直接翻身侧躺在了小石桌上,腿脚乱蹬,抽搐的更厉害了。
大白兔肚子上的毛,被我烧黑了一小片,小时候不懂事,而且很残忍,看到兔子不住的蹬腿,就觉得好玩,我继续又烧,这次没烧牠肚子,而是直接烧牠的鼻子。
这一烧可不得了了,这只兔子本来就呼吸急促濒死,我这一烧,等于让牠直接吸了一口火,兔子左右扭动着身体,痛苦的挣扎了几秒后,死了...(小时候真他妈欠剁手!!)
小朋友们见兔子被我整死了,没得玩了也就散了,正巧这时候妈妈也出来了,对于这只被我烧死的兔子,我根本没放在心上,高高兴兴的跟着妈妈去了地坛庙会。
到了地坛,真是人山人海,据说那年地坛前的天桥都差点被踩塌,往里走了走,仍然是满地的刮奖卷,刮奖赢小汽车!
如今的庙会没有了,不过那时候地坛庙会就这个项目最火,最赚钱,地上的废奖券一层摞一层,形成一片厚厚的纸地毯,那辆小汽车如神像般耸立在高台上,从没见过有人真正把它开走。
妈妈也是属于那种想撞大运的,虽然知道这种人为调控的大运中奖率在百分之00000.1,可妈妈每年还是要买。
那会儿刮彩票就是地坛庙会的一个标志,春节嘛,就当花点钱买个彩头,取个吉利的彩字,甚至有人买了一堆彩票,连看都不看,顺手就扔了,不为了中奖,就为了凑热闹,这样的人不在少数,而我跟其他小孩一样,专门负责蹲在地上找那些没刮开的彩票,然后把他们刮开。
我蹲在地上翻腾着一堆堆的废票,不放过一丝机会,找着找着,我突然发现前面不到10米的地方,竟然有只小白兔。
这只兔子很小,红红的眼睛一直盯着我看,牠就这么一动也不动的卧在人群中,看着我。
我赶紧拉了拉身后的妈妈,告诉她前面有只小兔子,我要去捡。
妈妈一把拦住了我,就连妈妈都感觉奇怪,这里人山人海,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这只兔子,兔子正好趴在人群最密集的地方,不仅没人看到牠,也没人踩到牠,就像都商量好了一样,人们走路的脚都落在牠的前后左右的位置。
那个年头北京的骗子很多,特别是人多的地方,妈妈早年在秀水练摊起家的,什么人什么骗术都见过,怕我过去一捡,就会有人来讹钱。
我还是不顾妈妈的阻挠,跑过去抱起了那只小兔子,那只兔子我现在还记得,非常非常的可爱,按长相来说,这只兔子应该算是兔子里的帅哥了(后来我也见过几只刚长毛的兔子,长的都不好看)
兔子很小,跟我的小手一边大,我把他放在手掌上,他就这么老老实实的呆着。
妈妈告诉我牠有可能是从庙会里跑出来的,那会庙会有套圈,就专门套这种小动物,可这一路跑来竟然没被人发现,也没被人踩到,真属奇迹。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牠就从心里喜欢牠,我拿着它左右看了看,突然发现牠的后腿部受伤了,一个大口子,撕裂了皮肉,带血,当时心这叫一个疼啊,赶紧把兔子揣进兜里,嚷嚷着要回去(当时真是善心大发,也许是这只兔子长的实在太可爱了)
妈妈对刚来就要走的我发了几句牢骚,不过还是拗不过我,禁不起我撒欢打滚,带着我打车就走了。
我小心翼翼的把兔子放进小兜里,妈妈带我回了饭店(当时妈妈在德外开了一家饭馆,我记得回去的时候,出租司机还带着我们瞎绕,想多要钱,后来被妈妈骂了,好像还打起来了....)
到了饭店后,我一溜烟的钻进了一个没人的包房,把小兔子放在饭桌上,小兔子还是不动,跟早晨的那只被我烧死的大兔子一样,眼睛一刻不停的看着我。
妈妈从后厨取来了酒精棉签,帮我给小兔子的伤口消毒,然后用纱布包裹了起来,刚包裹好,小兔子终于动了第一下。
我记得非常清楚,牠冲着我蹦了过来,蹦到了桌子的边缘,我好像跟牠心领神会,觉得牠可能想让我抱着牠,一伸手,牠直接蹦到了我的手上。
当时给我美坏了,我救了一只这么好看的兔子,最令我兴奋的是牠竟然能跟我有互动,从那时候起,牠成了我第一只宠物。
下午回家的时候,我迫不及待把小兔子拿出来,给我那群小朋友看,并跟他们描述了我捡他的经历。
我那群小朋友看到这只小兔子也非常喜欢,我们几个还商量着,给他起了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缘缘”,因为牠确实跟我有缘。
从此缘缘就成了我最亲昵的朋友,不管在家还是出来玩,我都带着牠,我睡觉的时候,牠就老老实实的趴在我的枕头上,不过好景不长,我跟缘缘的缘分,也只维持了两天...
大年初四的时候,我一觉醒来,噩耗也跟着来了,奶奶告诉我,我的那只小兔子死了。
当时我的天都塌下来了,一下就哭了,虽然才跟缘缘相处了两天,但吃饭睡觉出去玩牠都陪着我,我已经习惯身边有牠了,赶紧跑到凉台看,缘缘安静的躺在地上,腹大如鼓,看了看旁边的菜叶子,我明白了,缘缘竟然把自己撑死了..
我哭着,把缘缘埋葬在了楼下的小花园里...那天的心情,乌云压顶,心情坏到了极点。
如果说烧死大兔子,捡到小兔子,这一切都是巧合的话,其实也说的过去,无巧不成书嘛,不过在缘缘死后第二天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就真正的不是巧合了,也真正的让我顿悟了世间有因果循环的道理。
......
大年初五,俗称破五,缘缘死后的第二天,妈妈带我去姥姥家,早起就动身。
姥姥家我挺爱去的,因为有堂哥堂姐跟我玩,我们到的比较早,缘缘的死让我心情还是没缓过来,一早出门就显的不高兴,没精神,妈妈看我这样也怪可怜的,为了让我高兴,便问我:“你想要什么?今天可以给你买一样礼物,自行车还是滑板,只能选一样。”
我当然选择滑板了,那时候小朋友都有,就我一直还没有,妈妈答应给我买,我心情高兴了许多(小孩就是好哄啊,给点甜头就高兴了!真单纯!)
先到了姥姥家,姥姥姥爷舅舅大姨的叫了一遍,然后开始收压岁钱(小时候盼春节的压岁钱真是旱苗伴春雨啊哈哈)
收了不少,全部交公给了妈妈(妈妈用压岁钱给我买滑板,这不是羊毛出在羊身上吗!)
我们到的早,哥哥姐姐还没到,妹妹又太小,我不爱跟她玩,趁着他们做饭的时候,我一人跑了出去。
姥姥家在清河,那个年代的清河,除了一大片的小区,就是荒地,不过那边有个军区,军区对面有一个训练场,训练场上有单杠双杠,高高低低的军绿色木质障碍墙,还有不少长方形的木板,很矮,木板右边有个正方形的洞(那时候很奇怪,这个洞窄小,成年人根本钻不过去,后来才知道..这里是训练军犬的训练场)
我一个人玩着这些军用器材,在双杠上荡几下,然后又爬到独木杠上,双臂张开找好平衡,在上面走几个来回。
训练场旁边全是一片野草地,冬天的野草长的很高,金黄色的,野草地里埋伏着无数只的乌鸦,我转身捡起一块石头,猛的扔了过去,只见成片的乌鸦同时飞起,被我吓走,我玩的高兴,看着飞起的成片乌鸦,多的能把太阳盖住。
不自觉的倒退着走,一步一步的走,突然,我像撞到了什么东西,身子一下就失去了平衡,向后仰了过去,那时候我的姿势,完全失去了平衡,身子已经仰过去,马上就要掉到后面的东西里去了。
我是倒退着走的,后面究竟是什么,我不知道,就知道我肯定得摔下去,正在这时,我突然感觉身后有一股不知名的力量,就像一只隐形的大手,把我接住,然后用力把我向前一推,这一切都发生在瞬间,后面的力量把我重新推回了地面。
我赶紧回头一看,完全傻了,在我面前的是一个人为的大坑,圆形的,深不见底,我第一次撞到的东西是一个铁栅栏,前方有危险的标志物,那个标志物被我撞到了坑下,大坑深的离谱,我双脚发软的趴在坑洞边上往下看,只能看到漆黑一片。
那时候的我,如果掉下去,小命绝对不保,说不定等我在坑下腐烂了,也没人能找到我,也就不会有我今天的故事了。
我后怕,吓的浑身哆嗦,可又想了想,在千钧一发时助我幸免于难的这股力量到底是什么?我到现在也不知道。
虽然很玄,可他真实的发生在了我身上,我踉跄的跑回姥姥家,小脸吓的煞白,妈妈对于我不打招呼都偷偷溜走很是生气,因为那边据传有很多拍花子偷小孩的。
这件事情一直压在我心底,我从没跟任何人说过,因为现在一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长大后,我时常在想,这算不算是因果报应?
如果当时在庙会我没救缘缘,是不是在我马上要掉进坑里的时候也不会有东西救我?
如果我没救缘缘,也许我早就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转载自天涯,作者刘亚楼2012,侵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