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西晃县剿匪记：第五十二集、汪佰川之死（连载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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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八集已发布

剿匪故事：《夕阳斜照》全集

【夕阳斜照】

舒青，男，侗族，新晃县人，1987年贵州民族大学中文学毕业，文学学士，曾在《今古传奇》发表小说《雄鸡冲情事》、《中华文学》发表小说《酸楚的爱》。

第五十二集、汪佰川之死

（连载2）

姚大榜回到龙寨，彭玉才立即说起伤兵这件事，杨崇震说怀疑是汪佰川干的。姚大榜新仇旧恨，气得七窍冒烟，但自己在中和才发生这样的事情，汪佰川又有汪昌仁这个保护伞，只好暂时忍着。他只好先息事宁人，过后再处理这件事。要甘德胜带五个土匪来到克寨，要伤兵杨清羽来领东西，吴吉富家人说他们被汪佰川绑到乡公所去了。

匪首汪伯川回到新民，杨建安说杨崇震和张成信来查问他的情况，他立即叫四个匪兵将吴吉富、吴祥云用绳子吊到匪部，由汪佰川拷问，向吴吉富二人要大烟、短枪。吴吉富二人说，没有什么大烟、短枪，伤兵还在我家里。汪佰川派汪运成将伤兵干绑到匪部，由杨通伦等三人在伤兵身上检查，得3颗金戒子，一对金环子，即时将这街兵吊来关在庵堂二楼，由杨正全看守。姚大榜也准备来一个阴招对付汪佰川。

乡公所办公地庵堂二楼一片漆黑，吴吉富和吴祥云在悄声说话。吴吉富说：我们两个真是倒霉，伤兵只是认识，汪佰川不问青红皂白将我们关起来，肯定是在报复投靠姚大榜。看来抢伤兵东西的人肯定是他。吴祥云说上回也是莫名其妙问他们要买枪和子弹，这次问要大烟、短枪，拿不出死定了。

伤兵杨清羽不知什么原因被关在这里，他只是在等姚大榜帮他拿出东西。想起彭玉才这段时间姚大榜不在新民，他们的土匪不去天堂的话，联想起这次被关，两件事情肯定是一伙人干的。

这几天他听说汪佰川的事，特别是近来他都是在天堂打家劫货，他的东西一定是他冒用姚大榜之名抢的，货没了不要紧，连性命都丢在这里。汪佰川心里突然涌起一种预感，他来到楼上察看，要杨正全等土匪加强看守。

天一黑，甘德胜和廖飞带着二十几个人，身穿夜行衣来到乡公所外围。见里面灯熄了，大家从后面的大香樟树上来到后院。张成信带着十个土匪在后院守住退路，四个土匪守住一楼楼梯口。

廖飞带着两个土匪来到关押吴吉富和吴祥云房子左边。同时甘德胜也带着两个人来到关押伤兵杨清羽房子外。廖飞见房子外面五个土匪在看守，用飞刀解决了两个，三人同时扑上去，一个土匪慌忙中开了一枪。听见枪声，汪佰川急忙起床起床拉响钟声，整个乡公所沸腾起来了，大家点燃火把，火光下汪佰川带着土匪来到前院。

杨正全带着三十多土匪赶来，廖飞急忙砸开房门，吴吉富、吴祥云急忙走出来，两名土匪进屋拉着他们下楼。听见枪声，甘德胜知道败露了，急忙开枪，击毙了关押伤兵杨清羽房外的几个土匪，三人冲过去砸开房门，一个土匪进去背着伤兵出来，见楼下满是汪佰川的土匪，他一手抱着伤兵运用轻功跳下楼来，两个土匪也从楼梯下来。汪佰川带着土匪挡在外面，不停向甘德胜他们射击。甘德胜将伤兵打昏放在地上，向汪佰川还击，激战一段时间，冲不出去。

廖飞走在前面，两个土匪跟着，吴吉富、吴祥云捡起地上的枪紧跟着。楼下两个土匪早已和汪佰川股匪打起来了，五人一下楼就参加战斗，向外突围，见一时冲不出去，就依房屋为向外射击。

汪佰川股匪见对方人少，就包围拢来，包围圈越来越小，甘德胜进到房子里面。张成信见前院枪声激烈，知道廖飞和甘德胜难以抵挡，就要姚应红带五个土匪守后门，他带着五个土匪来到汪佰川土匪后面猛烈射击。汪佰川不知是哪里来的援军，廖飞和甘德胜大喊：“我们援军来了，大家向外冲。”

由于人员子弹有限，张成信意在速战速决，见子弹打光了汪佰川土匪不见撤退，只好回到后院，前院又限于僵持之中。汪佰川见后面停火，知道只是几个，没有很多人，有趾高气扬地喊：“里面的人被包围了，快快出来受死。弟兄们，冲进去消灭他们。”

土匪蜂拥似的冲进来，廖飞和甘德胜龟缩在屋里，土匪冲进房屋来了，火把光将屋里照得通明。廖飞和甘德胜只好躲在门坊背后，这时得听一声快出来，后面的板壁被砸开了，他们急忙出去，从后门逃走。

汪佰川搜索了所有房间不见人影，来到后院，天已大亮，见后门开着，香樟树上有攀越的痕迹，地上落了很多香樟树叶。杨正全说他们从香樟树上进来，由后门出去。

姚大榜安抚三人，等他们情绪恢复正常，带他们到龙寨周围和壕庆弯走了一圈，伤兵杨清羽赞扬姚大榜的远见卓识和战略战术。

汪佰川左思右想了一天还不知道是谁干的，从不凡的身手和准确的枪法，他认为劫狱的人武功高军事素质好，在周围只有姚大榜的人才具备，他吓出一身冷汗。知道灾难即将来临，决定将汪昌仁请到新民来协助，为之壮胆。

他不敢从圭界走凉伞，一大早来到天堂，遇到李复渊和潘连成。潘连成是直属大队指导员，要回凉伞汇报天堂匪大队工作情况，两人来到凉伞，他首先来到汪昌仁家。汪昌仁巴不得汪佰川和姚大榜闹翻，他坐收渔利。汪昌仁安慰他没事不要害怕，姚大榜最近发生的丑事太多了，他不敢明来就来暗的要防着点。

杨永清见姚大榜又和汪佰川闹矛盾，说姚大榜真是不让人消停，到处捅乱子。新民是凉伞的东大门，要是又像中和那样发生动乱就麻烦了，派吴子清和汪昌仁协助。汪佰川回到新民说了杨永清的决定，新民匪支队上下一遍欢腾。汪佰川没有忘记汪昌仁的提醒，各岗哨增派人员，亲自到庵堂内外查岗。晚上他把人员埋伏在庵堂四周山坡上，占领各个地势。

姚大榜想起自己走南闯北，还没有现在的败像，连小小的汪佰川也欺负到自己头上。难道真的走下坡路了，走向末路了？他不甘心失败，决定围攻汪百川，彻底解决新民一分为二的局面，一统新民，成为第二个凉伞。他以为汪佰川一介勇夫，不懂得设防布局，亲自带着吴吉富、吴祥云哥伤兵来到庵堂找汪佰川。汪佰川正在烤大烟，见他们进来心里一惊。姚大榜问伤兵杨清羽东西是不是他抢的，伤兵杨清羽说是，姚大榜问他一个大男人又是支队长怎么不敢作敢为，还要赖到别人的头上。汪佰川想到汪昌仁和吴子清就要来了，不买姚大榜的帐，说仅凭伤兵一面之词就认定是我抢的，赃物在哪里？吴玉解、杨通刚、杨曲风、杨助、杨正全都证明不是他们抢的。姚大榜想不到汪佰川敢明着和他干，俗话说捉贼拿脏，又没有旁证只好将伤兵三人放走，然后回龙寨。

姚大榜越想越气，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派廖飞、甘德胜、姚应金带二百人围攻汪佰川。汪佰川也想到姚大榜要来打他，派杨正权、吴玉解、杨通刚各带五十多土匪埋伏守住前门和左右门，自己带着二十多人来到香樟树周围埋伏。

凌晨，廖飞带着五十余土匪来到香樟树下，正要攀援，汪佰川一声打，子弹雨点般的射来，廖飞急忙还击。想起姚大榜多次为难他们。汪佰川带着土匪拼命的打，还投了五颗手榴弹。廖飞始料不及，想不到汪佰川有这么抢的战斗力，十几个土匪被打死，他自己也受伤，还是指挥十几个土匪还击，剩下的土匪爬树翻墙进乡公所。

埋伏在前门外的姚应金指挥土匪翻墙，见土匪到了墙上，吴玉解开枪反击，土匪倒下来，外面地上的土匪砸大门。吴玉解将土匪分散在大门两边和正对面，土匪一砸开大门就冲进来，遭到左右和正面的袭击，急忙退回大门外。

听见两个方向的枪声，甘德胜指挥土匪翻墙来到庵堂内，杨通刚带着人三面打击，打死了十几个土匪，外面的土匪从另两个地方翻墙进来。左右两边受到打击，力不敌众，只好撤退。土匪全部进入庵堂，向大门冲去。吴玉解受到夹击，也撤退到屋里。杨正全见土匪从树上下来，开枪射击，几个土匪被打死，树上的土匪不敢下来。廖飞就砸开门，冲进庵堂内。杨正全打了一阵，见土匪越来越多，又死伤了不少人，就撤回庵堂内。埋伏在后山的汪佰川股匪大喊着冲到庵堂外，从前后门冲进去，廖飞和姚应金后背受敌。屋内的土匪也冲出来，前后夹击，只好向甘德胜靠拢。

天蒙蒙亮，姚大榜见久战不下，派杨崇震和彭玉才来增援，在新寨街上遇到汪昌仁和吴子清，带着二百多人增援汪百川。这时，廖飞三人也带着残兵来到走龙寨的路口，两兵合一趁雾罩回到龙寨。汪百川见土匪撤退，来到前门，见汪昌仁和吴子清进来高兴地握着他们的手说感谢两位增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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